包厢里的茶香漫过桌沿，刘天王刚端起茶盏，听见“我们与恶之间的距离”几个字，眼睛立马亮了：“网络暴力题材？这几年圈子里拍甜宠、古偶的多，敢碰这种现实题材的少，你们倒是敢闯！拍了多少集啊？”
“就十集。”秦寿指尖轻轻敲着桌沿，语气里带着点对作品的笃定，“没搞注水剧情，每集都往‘恶与救赎’的核心扎，想把故事讲得扎实点。”
“十集讲透一个现实题材的故事？”刘天王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认可，“这对剧本和演员的要求可太高了，稍微松点劲，故事就散了。”
“主演是菲菲和如画。”秦寿侧身指了指身边的两人，林雨菲闻言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刘天王立马看向她，眼神里带着点惊讶：“菲菲主演？你之前演的都是大小姐、古装仙女，观众对你的印象都是‘仙气飘飘’的，这次转现实题材，演职场女性还带母亲的角色，这转型步子可够大的，不怕观众不适应？”
“怕啊，怎么不怕。”林雨菲端起茶盏抿了口，语气里带着点坦诚，“拍的时候总觉得抓不住角色的‘劲’——她既是被网络暴力伤害的母亲，也是想揪出‘恶’的媒体人，情绪特别复杂。还好秦寿总盯着我磨戏，不过他拍戏是真‘暴君’，我要是情绪不到位，他能当着全剧组的面骂我。”
“骂人？”张诵文坐在旁边，闻言愣了愣，笑着摇头，“昨天拍《青花瓷》mV，我看秦导对你们挺温和的，基本都是一镜过，没见他皱过眉啊。”
“那是我们磨了一个多月的结果！”柳如画笑着接话，想起之前的日子还忍不住吐槽，“刚进组那阵子，我和菲菲每天收工都得被他留下来复盘，一句台词的语气、一个眼神的落点，只要不对，就得重新来——有次我因为没吃透角色哭戏没到位，他直接让我对着镜子练到凌晨，说‘哭不是挤眼泪，是让观众跟着你疼’。”
“可不是嘛！”梁蜜也凑过来，拍着桌子笑，“拍《三生三世》的时候，他总说我演白浅‘腰杆没撑起来，少了点四海八荒的傲气’，天天让我贴墙站练仪态，骂得我都想躲起来！”
秦寿看着她们“集体控诉”，无奈地举手投降：“我那是对你们要求高，想让作品再好点！而且我剧组的伙食可不差吧？顿顿有肉，还特意请了营养师搭配，暖卡不就吃胖了？”
“说起暖卡！”梁蜜突然拍了下额头，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这妮子在魔都彻底放飞了，我昨天跟她视频，满手都是大闸蟹的黄，茶几底下还藏着小龙虾壳，牛肉串签子堆了半桌，说什么‘高蛋白不怕胖’，把你布置的舞蹈课全抛脑后了！”
“她还真翻天了？”秦寿挑眉，掏出手机就想给暖卡发消息，刘天王连忙拦住他，笑着摆手：“别别，这会儿说她多扫兴致，等回魔都，你再‘算账’也不迟——听你们聊剧组的事，倒觉得你们这团队挺有意思的，又严又暖，不像有些剧组，要么死气沉沉，要么勾心斗角。”
他顿了顿，放下茶盏，眼神里多了点认真：“说真的，我挺想跟你们合作一部电影的。你们有好剧本吗？不管是现实题材还是有文化底蕴的，我都愿意试。”
“华哥想跟我们合作？”梁蜜眼睛一下子亮了，拉着柳如画的胳膊，语气里满是兴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们手上肯定有好剧本啊！”
秦寿笑着点头，语气却多了点沉稳：“好剧本有，不过现在不能急——我们刚起步，现金流得稳着来，而且不想让资本掺和进来瞎改剧本，想把故事按我们的想法拍好。”
“我懂。”刘天王重重点头，眼神里满是理解，“现在圈子里，能守住‘按想法拍’的太少了。没关系，我等你们——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咱们再把本子拉出来细聊，我有的是时间。”
正说着，伙计端着新泡的普洱走进来，暖乎乎的茶汤倒进杯里，氤氲的热气裹着茶香，包厢里的氛围更显安逸。
包厢里的茶香还没散，赵小骨攥着茶杯的手指都有点发紧——听着秦寿和刘天王聊合作电影，她心里那点“想上大荧幕”的念头再也按捺不住，终于率先开口，语气带着点试探的期待：“秦导，华哥……要是真合作这部电影，能不能也考虑考虑我啊？我之前拍过不少电视剧，也想试试电影的节奏。”
“对啊对啊！”大甜甜立马跟着附和，眼睛亮晶晶的，“我也想演电影！尤其是跟华哥搭戏，哪怕是小角色也行啊！”
大妮妮也跟着点头，语气没那么急切，却也藏不住期待：“谁不想上大荧幕呢？能跟您二位合作，就算只是露个脸，也是学习的机会。”
刘天王端着茶盏没说话，只是温和地笑着，显然不想掺和这场“抢角色”的小风波——他看得明白，怎么安排得秦寿拿主意，他贸然接话反倒不妥。梁蜜则靠在沙发上，眼神带着点玩味的笑意，没插话，就看着她们闹。
秦寿先喝了口茶，才慢悠悠开口：“赵姐，不是我不想考虑，是这部警匪片的设定有点特殊——故事主要围绕两个警察和一个卧底展开，全是男人之间的博弈，女性角色加起来就三个，戏份都不算多，也不是那种能‘出彩’的角色，怕委屈了你们。”
“戏份少不怕啊！”赵小骨立马接话，语气里满是执着，“正因为是这种不讨喜、不出彩的角色，才更能练演技啊！我之前总演甜妹，也想做次跨界突破，试试现实里的小人物。”
她话音刚落，林雨菲就笑着补充：“说起来，我和如画、蜜蜜也想拍电影呢！华哥可是港片警匪片的‘老熟人’，能跟您搭戏，哪怕只是演个档案员，我们也愿意。”
柳如画跟着点头，语气里带着点期待：“是啊，电影和电视剧的表演节奏不一样，我们也想多学学。”
赵小骨刚想脱口而出“那咱们就试镜啊，看谁更贴合角色”，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太直白怕伤和气。可没等她琢磨好怎么说，大甜甜就直愣愣地开了口：“其实角色合不合适，试镜不就知道了？咱们凭本事争取，也不会闹矛盾嘛！”
大妮妮悄悄拉了拉大甜甜的袖子，没说话——她看得出来，秦寿没把话说死，现在争太急反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