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第一批藤椒火腿肠试制成功,确认口味无误后,就能批量生产。
处理完火腿肠的事,何雨柱去了小酒馆。
他隔三差五就会来这儿。
刚到门口,就看见长河叔在不远处挑着两坛酒叫卖。
长河叔的腿已经废了,走路一瘸一拐,腰也弯了。
即便如此,他仍坚持卖酒。
因为资金不够,他只能在街边吆喝,连个像样的铺面也租不起。
不过他的酒卖得挺火,不少人排队来买。
何雨柱对长河叔有些兴趣,想了想,便朝他走了过去。
长河叔也注意到了何雨柱,笑着问:“小伙子,买酒吗?”
他之前在陈雪茹的酒馆见过何雨柱,不止一次。
“长河叔,你这兑了水的酒怎么卖?”
何雨柱笑着问。
一听这话,长河叔顿时拉下脸来:“我卖的可是正经真酒,什么时候兑水了!”
“也是,一半米汤一半水,不过看样子挺受欢迎。”
何雨柱说。
被识破后,长河叔也不恼,反而笑呵呵地说:“是啊,好多人买不起好酒,只能来我这儿解解馋。”
“好吧。”
何雨柱摇摇头,转身进了酒馆。
进门后,他走向一脸慵懒的陈雪茹,问道:“长河叔怎么又跑你门口卖酒了?”
“正常,”
陈雪茹微微一笑,“我这儿位置好,人多。
长河叔这些天可没少赚。”
陈雪如讲起小伟举报长河叔的事,街道办没收了他的酒,可没过几天,长河叔又拎着两瓶酒出现了。
后来小伟看他年纪大,没再争那块地,现在长河叔一人包揽了当地的假酒生意。
说到这儿,陈雪如忍不住想笑。
你说他卖假酒不厚道,却让不少酒鬼便宜喝上了酒;你说他厚道,他又跑到别人酒店门口卖假酒。
何雨柱听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当初长河叔还劝小伟做人要有良心,别被利益蒙蔽,小伟听得眼泪汪汪,结果转头长河叔自己卖起了假酒。
真是应了那句话——假酒这行你把握不住,让叔来!
下午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看见门口坐着几瓣烂蒜:易忠海、刘海中和他媳妇,许大茂也在,身后站着端茶倒水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副奴才相。
何雨柱一见就皱眉,心想这几人怎么凑一块儿了?易忠海不是一向看不上许大茂吗?
“何雨柱,你可算回来了!”
许大茂放下翘着的腿,走上前,“有事找你!”
“一边去!”
何雨柱像赶苍蝇似的挥手。
这几人凑一块准没好事,一个个穿得人模人样,心眼却歪得很。
被何雨柱这么无视,许大茂顿时火了:“何雨柱,你别给脸不要脸!”
说着伸手直指何雨柱。
啪!
何雨柱一把拍开他的手:“再指我,信不信给你掰断?”
许大茂疼得缩手,刚要发作的刘海中一下愣住了。
“雨柱,这就不像话了,”
易忠海开口,“有话不能好好说?你手重,打坏了怎么办?”
“易忠海,是他先指我的,你没看见?”
何雨柱冷笑,“好狗不挡道,他挡路还指人,我不打他打谁?”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揉着手指怒喊。
“傻冒!”
何雨柱不屑地瞥他一眼,“我说过,再指我让你尝尝十指连心。”
说完,他一把推开许大茂,转身回屋。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朝屋里大吼:“何雨柱!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没完!”
看到许大茂怒气冲冲的样子,刘海中走过来劝道:“别急,一会儿就开全院大会,今晚一定压压他的气焰!”
“好!”
许大茂咬着牙点头,“这次要是整不垮他,我就不姓许!”
“行行行。”
刘海中应着,让许大茂先回家。
许大茂走后,刘海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发现自己对何雨柱似乎束手无策。
本来几个人想在门口给何雨柱制造心理压力,结果一点用都没有,许大茂还挨了一巴掌。
没办法,大家只好各自回家,等着晚上开大会。
……
另一边,何雨柱正要开门,小黑就扑了过来。
看着一百多斤的小黑,何雨柱忍不住笑:“你也吃得太胖了吧!”
虽然这么说,小黑的体型已经远超一般土狗,看起来完全是另一个品种。
不过何雨柱并不奇怪,毕竟小黑平时喝的是井水,吃的是种植空间里的东西。
回到家,何雨柱进厨房开始做饭。
没过多久,冉秋叶他们陆续回来了。
何雨柱刚炒好菜,就听见三大爷在门外喊:“雨柱,在家吗?”
“三大爷啊。”
何雨柱笑着从厨房走出来,“有事吗?”
闻到何雨柱手里酱骨头的香味,三大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真香!”
何雨柱的手艺他一直念念不忘。
“对了,院里要开全院大会,我特意来通知你。”
“全院大会?”
何雨柱皱眉,“前几天不是刚开过吗?他们几个闲得慌?”
“唉,这次估计又是冲着你来的。”
三大爷说,“易忠海他们想让大伙接济秦淮茹,所以才又召集大会。”
何雨柱一脸不解:“接济秦淮茹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现在许大茂和刘海中都在出钱,你要是不出,恐怕说不过去。”
三大爷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冉秋叶一听就急了:“许大茂还是人吗?刘海中就是个搅事的!”
“没事,就那两个货。”
何雨柱摆摆手,“不急,咱们先吃饭。”
“对了三大爷,您通知的时候给大家留点吃饭时间。”
何雨柱又说。
“我知道。”
三大爷点点头,“你们先吃,我去通知其他人。”
“好。”
三大爷走后,何雨柱一家边吃边聊。
晚饭后,何雨柱还拿出水果,一家人看着电视吃着水果。
前院那边,刘海中和老婆早早等着,没过多久,易忠海和许大茂也到了。
没过多久,秦淮茹带着棒梗来了,连贾张氏也被罕见地抬了出来。
周围只零零散散地站了几个人。
“二大爷,您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们饭还没吃上,就被你们急急忙忙叫来了!”
早到的人一脸不满地说道。
“可不是嘛,之前您不是跟我说,易忠海不适合管咱们大院?”
“对对,易忠海办事不公,是非不分!”
“何止是非不分,我看他品行都有问题。”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他们本来是看在刘海中的面子上才来的,哪知道易忠海也在这儿!
再看刘海中跟易忠海聊得热络,围观的人心里更不舒服了。
前几天还说要把易忠海撤了,结果没两天两人又好得像什么似的——这不是耍人玩吗?
搞什么名堂?
“大家别急、别急!”
听到众人的话,刘海中脸一红,忙解释道:“三大爷已经去通知其他人了,再等等!”
“再说,一大爷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觉得,院里暂时也找不出比易忠海更适合当一大爷的人!”
“就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大爷是好心办坏事,你们何必一直揪着不放?”
许大茂也插嘴道。
许大茂一开口,大家也就安静了下来。
如今在院里,许大茂和刘海中算是有钱人,大家多少给他们点面子。
要搁以前,许大茂这话肯定被人怼回去。
嘴上虽不说了,可大家心里还是不舒服——饭都没吃就被叫来开全院大会。
不过看在两位“有钱人”
的份上,大家还是忍了。
但易忠海可不一样。
以前大伙觉得他正直公道,可上次全院大会,他的做法实在让人心寒。
明明是贾张氏的错,却逼何雨柱赔钱!
就像何雨柱说的:在别人家门口摔倒就要赔钱,那死在易忠海家里,是不是还得给他陪葬?
还有贾张氏,倚老卖老,睁眼说瞎话!
明明是自己摔在何雨柱家门口,非说是人家推的。
易忠海也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何雨柱。
秦淮茹也是,用了别人的退休金还理直气壮,当时差点没把刘海中气死!
可易忠海还是站在秦淮茹那边。
从那以后,大家对易忠海的看法彻底变了。
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一大爷了。
当时刘海中和三大爷亲口说,易忠海不适合继续当一大爷。
结果没过几天,话又变了,说什么“一大爷认识到错误”
,两人还有说有笑。
一天一个主意,真当大家没脑子?
要不是刘海中有钱,众人早就把他骂得抬不起头!
现在,大家也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懒得跟他多计较。
毕竟,以后说不定还能找刘海中帮忙。
于是大家也就不再多话。
没过多久,刘海中低头看看手里的笔,忍不住抱怨:“三大爷办事也太磨蹭,这都快半个钟头了还没通知完?大茂,你去看看!”
“我才不去!”
许大茂立刻摇头,“要去你自己去,何雨柱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说打人就打人!”
“就是,何雨柱简直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