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乃是魏军名将,武艺高强,经验丰富,武力高达93,与周政的95相差无几。
两人刚一交手,便打得难解难分。
周政的大刀刚猛凌厉,势不可挡,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张辽的刀法则沉稳老练,攻守兼备,招式精妙绝伦。
“铛!铛!铛!”两人的大刀在阵前猛烈碰撞,火花四溅,声震寰宇。
周政年轻气盛,勇猛无畏,凭借着过人的武力,一次次向张辽发起猛攻;张辽则沉着冷静,凭借着丰富的经验,从容应对,不断寻找周政的破绽。
三十回合过去,两人依旧难分高下。
周政心中暗道:“这张辽果然名不虚传,刀法如此厉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得想个计策速战速决!”
他眼珠一转,故意卖了个破绽,大刀挥舞得看似凶猛,实则露出了肋下空当。
张辽见状,心中一喜,暗道:“机会来了!”他立刻抓住机会,大刀一挥,直刺周政肋下。
周政心中冷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猛地侧身,避开张辽的大刀,同时手中大刀顺势劈出,直斩张辽脖颈。
张辽心中大惊,没想到周政竟然如此狡猾,连忙收刀回防,堪堪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两人再次交锋,周政的攻势更加猛烈,张辽渐渐感到有些吃力。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周政武力高强,又如此狡猾,久战下去,我恐难取胜。不如用拖刀计胜他!”
张辽昔年曾向关羽请教过拖刀计,这些年来一直勤加练习,早已炉火纯青。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地形,心中有了计较。
只见他故意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刀法渐渐散乱,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
周政见状,心中大喜,以为张辽已经撑不住了,连忙催马追击,手中大刀猛地劈出,喝道:“张辽老贼,看你还能撑多久!受死吧!”
张辽见周政果然中计,心中暗自得意。
他等到周政的大刀即将劈到自己后背的瞬间,突然猛地一拉马缰,胯下战马猛地向前一蹿,同时他手中的大刀顺势向后一砍,拖刀计使出,刀刃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斩周政的双腿。
周政心中大惊,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辽的大刀向自己砍来。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掠过,同时一支羽箭破空而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带着刺耳的呼啸声,直直射向张辽手中的大刀。
张辽心中一惊,他感受到了这一箭的威力,若是被射中,自己的大刀恐怕都会被震飞。
他来不及多想,连忙收刀回防,想要避开这一箭。
“铛!”一声巨响,羽箭精准地射中了张辽的大刀的刀刃上,力道之雄浑远超张辽想象。
只听“铛”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羽箭撞上刀身的瞬间,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顺着刀柄席卷而来,张辽只觉得双臂发麻,虎口骤然开裂,鲜血瞬间浸湿了刀柄。
胯下战马也被这股巨力震得连连后退,四蹄踉跄着退出四五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张辽惊魂未定,握着大刀的手微微颤抖,抬头望向箭来的方向,只见张苞立马于汉军阵前,手中长弓尚未收回,弓弦仍在嗡嗡作响。
那支羽箭不仅精准无比地射中了他的大刀,更险些震飞他的兵器,这般速度、力道与准头,简直匪夷所思。
他心中暗骇:“张苞这箭术竟如此出神入化!方才这一箭若是射向我本人,恐怕我早已命丧当场!”
周政也吓得一身冷汗,回过神来后,连忙勒住战马,对着张苞拱手高声道:“多谢苞哥救命之恩!”
方才若不是张苞这一箭及时赶到,他此刻已然命丧张辽的拖刀计下。
张苞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地扫过魏军阵前,朗声道:“张辽,你身为魏军名将,却用此等阴诡之计暗算我兄弟,未免太过不齿!我蜀汉将士光明磊落,不屑于此等伎俩。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炎汉儿郎的真正实力!”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穿透了战场的喧嚣,清晰地传到两军将士耳中。
汉军士兵见状,纷纷高声呐喊,士气如虹;而魏军士兵则被张苞这神乎其技的一箭震慑,不少人面露惧色,士气顿时低落了不少。
张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张苞当众点破拖刀计,心中又羞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今日之事已然难以善了,只得勒马退回魏军阵中,对着曹真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法取胜。
曹真见张辽受挫,张苞箭术通神,心中更是恼怒不已。
他本想借着诱敌之计击溃蜀军,却没想到蜀军不仅勇猛善战,张苞更是身怀绝技,连张辽都讨不到好处。
他咬牙切齿地喝道:“张苞小儿,休要逞口舌之利!今日我五万大军在此,定要将你等尽数歼灭!”
说罢,曹真拔出腰间佩剑,向前一挥,高声下令:“全军出击!杀!”
“杀!杀!杀!”魏军士兵虽然心中有所忌惮,但军令如山,只得呐喊着向汉军发起冲锋。
五万魏军如同潮水般涌来,戈矛如林,杀气腾腾,直奔汉军阵中。
张苞早有准备,见魏军发起冲锋,立刻高声下令:“放箭!”
城墙上的冯习和马姬早已严阵以待,听到张苞的命令,马姬当即挥手下令:“弓箭兵,全力射击!掩护张将军!”
刹那间,城墙上箭如雨下,密集的箭矢如同飞蝗般射向魏军冲锋的队列。
城下的汉军也早已张弓搭箭,一万名士兵同时放箭,两支箭雨在空中汇聚,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箭幕,向着魏军席卷而去。
“噗噗噗!”箭矢入肉的声音不绝于耳,冲锋在前的魏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魏军的冲锋阵型瞬间被打乱,士兵们纷纷躲闪,前进的速度大大减缓。
张苞手持长矛,目光锐利地观察着战场局势,见魏军攻势被箭雨压制,当即下令:“全军有序后撤,退回城中!”
汉军士兵训练有素,听到命令后,立刻交替掩护,缓缓向后撤退。
马承、周政等将分列两侧,挥舞着兵器,斩杀着冲过箭雨的魏军士兵,保护着大部队后撤。
曹真见状,心中焦急万分,高声喝道:“不要怕箭矢!加快速度,追上蜀军!”
他深知若是让蜀军退回城中,再想攻城便难如登天,只得催促士兵们继续冲锋。
然而,城墙上的弓箭兵源源不断地射出箭矢,城下的汉军也时不时回身放箭,魏军士兵伤亡惨重,始终无法逼近汉军主力。
眼看汉军渐渐退到城门附近,曹真心中越发不甘,想要亲自率军冲锋,却被张辽死死拉住。
“将军,不可!”张辽急忙劝道,“蜀军箭矢充足,且城防坚固,我军再追下去,只会徒增伤亡。不如暂且收兵,再做打算!”
徐晃、张合等人也纷纷上前劝阻:“将军,张辽将军所言极是。蜀军已然占据地利,我军强攻无益,只会白白牺牲将士性命。不如退回大营,另寻破敌之策。”
曹真看着渐渐退回城中的汉军,又看了看阵前倒下的无数魏军士兵,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晓张辽等人所言句句在理。
他长叹一声,咬牙切齿地喝道:“撤兵!”
魏军士兵如蒙大赦,纷纷停止冲锋,狼狈地向后撤退。
城墙上的箭雨也渐渐停止,马姬看着魏军撤退的背影,松了一口气,连忙下令:“打开城门,接应张将军回城!”
城门再次打开,张苞率领着汉军将士顺利退回城中。
进城之后,冯习连忙上前迎接,拱手道:“张将军,今日出战大获全胜,不仅挫败了魏军的锐气,还斩杀了不少魏军士兵,实在可喜可贺!”
张苞微微一笑,拱手回礼:“冯将军过奖了。此次能够顺利退敌,多亏了冯将军和昭姜在城头指挥弓箭兵掩护,否则我等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也并非易事。”
马姬走上前来,眼中满是关切:“苞哥,你没事吧?方才真是惊险万分。”
“放心吧,我没事。”张苞对着马姬安抚一笑,随即目光转向众将,“今日一战,魏军虽然受挫,但实力仍在。曹真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后续恐怕还会有更猛烈的攻城。我们必须尽快修缮城防,补充物资,做好应对魏军再次攻城的准备。”
众将齐声应道:“谨遵苞哥吩咐!”
张苞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周政,你率领本部将士,清点伤亡人数,救治伤员,掩埋阵亡将士的遗体;王佑、赵钧,你二人负责清点军中物资,尤其是箭矢和守城器械,务必确保充足;习祺、胡英、傅景,你三人率领将士修缮城墙,加固城防;马承,你随我巡查全城,以防魏军奸细混入城中。”
“诺!”众将领命,纷纷转身离去,各司其职。
张苞与马承并肩走在广陵城的街道上,看着城中井然有序的景象,心中稍稍安定。
他知道,蜀汉二代小将们已然成长起来,能够独当一面,这正是他所期望的。有这些兄弟姐妹们相助,炎汉复兴之路,必定会更加顺畅。
而城外的魏军大营中,曹真正对着手下将领大发雷霆。
帐内气氛凝重,将领们个个垂首不语,不敢招惹盛怒之下的曹真。
“废物!都是废物!”曹真怒拍案几,案上的令旗被震得散落一地,“五万大军,竟然连一万蜀军都拿不下,还伤亡了这么多将士!你们让我如何向陛下交代?”
张辽上前一步,沉声道:“将军息怒。蜀军虽然人数较少,但个个勇猛善战,张苞更是武艺高强,箭术通神,且占据地利优势,我军失利也在情理之中。如今之计,并非追究责任,而是要尽快想出破城之策。”
曹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问道:“那依你之见,我等该如何破城?”
张辽沉吟片刻,道:“广陵城城防坚固,蜀军守城物资充足,且张苞等人善于用兵,强攻定然难以奏效。不如暂且围城,切断蜀军的粮草供应和外援,等到蜀军粮草耗尽,士气低落之时,再发动总攻,定能一举破城。”
徐晃也点头附和:“张辽将军所言极是。我军可以分兵驻守各个要道,切断广陵城与外界的联系。同时,派人向陛下禀报战况,请求陛下派遣援军,并运送更多的攻城器械和粮草物资。只要坚持下去,广陵城必破无疑。”
曹真思索片刻,觉得张辽和徐晃所言甚是,只得点了点头:“好!就依你们之计!即刻分兵围城,严守要道,不得放任何人进出广陵城!同时,快马向陛下禀报战况,请求援军和粮草!”
“诺!”众将领命,纷纷转身离去,布置围城之事。
曹真望着帐外的夜色,心中暗自思忖:“张苞,蜀汉二代小将,今日之辱,我定当百倍奉还!广陵城,我迟早会拿下的!”
而广陵城中,张苞早已料到曹真会采取围城之策。
他与冯习、马承等将商议之后,决定一边加固城防,坚守城池,一边派人向建业送信,建业水军务必守住江水运输通道。
同时,他还下令城中百姓与士兵一同守城,军民同心,共抗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