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过后,镜面泛起一阵涟漪,金凤雷霆也随之消失不见。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手冢粗重的呼吸声。
手冢海之从别墅中走出时,黄昏已经降临。
风轻轻吹过,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忽然注意到神崎优衣倒在门口,脸色苍白。
他连忙跑过去,蹲下身查看神崎优衣的情况。
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喃喃着什么,但听不清,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
手冢没有犹豫,将她轻轻背起,向花鸡咖啡店走去。
傍晚时分,手冢终于将神崎优衣送回了花鸡咖啡店。
还好沙奈子阿姨不在,不然被她看到了会担心。
手冢将她轻轻放在楼上的沙发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复杂。
刚安顿好优衣,门铃响起,秋山莲扶着真司走进了咖啡店。
两人身上都缠着绷带,脸上带着疲惫,但精神还不错。
真司的脸上还挂着勉强的笑容。
一天不见,三人围坐在咖啡店的角落,交换着彼此的见闻与情报。
真司讲述了昨天他去找莲的经过,还跟浅仓威打了一架。
听到前晚傍晚真司被浅仓威重创,几乎命悬一线。
可现在,他居然已经能下地走路了,简直是个奇迹。
手冢也讲述他跟优衣今天的经历,
今天他们去了神崎家的老宅里调查,但不知为何神崎优衣就晕倒了,只能先回来休息了。
秋山莲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插嘴。
“你们要调查的话随便你们,但别让优衣过于深入了。”
“她见个房子都能晕倒,这怎么想都不太正常!”
他说完,站起身,走上楼去看望神崎优衣。
手冢看着秋山的表情,轻松了不少。
他笑了笑,转头看向真司。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吗?”
真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们打了一场。”
“哦?和秋山打了一架?”
“嗯嗯,现在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个!”
“既然要战斗,那跟我也可以战斗,虽然顺了神崎士郎的意,但至少比跟浅仓威打安全!”
“嗦嘎,这样吗?”
手冢海之欣慰一笑,但转眼间又严肃起来。
“骑士的命运是没这么容易改变的,我再占卜一下。”
说着缓缓从口袋中拿出一盒火柴,拿出一根轻轻一划。
火花在手冢的眼中闪烁,映出他略显苍白的脸色,神情渐渐变得凝重,瞳孔微微收缩。
紧接着,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手冢瞄了一眼正在期待地看着他的真司,心中不停衡量。
最终,他缓缓开口:
“我会被王蛇打败。”
令人震惊的预言,
“纳尼?”
真司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手冢可能会死?!
空气仿佛凝固了。
咖啡店中的两人陷入一片沉默。
外面的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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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真司带着伤势回到了oRE报社。
他已经给报社请假一天,但不想让大家担心,还是坚持上班。
报社的同事们看到他身上的绷带,纷纷表示关心。
“你骑车被撞了?还好吗?”
“要不要回家休息?我们帮你顶着!”
真司笑着摆摆手,表示没事,坐回自己的座位,开始处理工作。
但几人很快又聚在一起,讨论起浅仓威是否还活着的问题。
令子前辈甚至一个人开车去了浅仓威家的遗址,想要调查真相。
听到这里,真司突然站了起来。
“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真司知道浅仓威没有死,令子前辈可能会有危险!
报社的两人一脸惊讶看着他,满脸问号,才刚坐下,怎么又走了?
他一边说,一边走出报社的大门。
刚走出oRE报社的大门,真司就迎面撞上了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女生。
两人同时跌倒在地。
女生揉着被撞的额头,率先开口。
“疼疼疼,你这人怎么不看路啊。”
但当她看到对面的真司身上还缠着绷带,立刻意识到对方是伤患。
连忙过去将真司扶了起来。
“对不起,是我没看到,私米麻蟹。”
“那个。。。。我想问问,这里是oRE报社吗?”
真司连忙摆摆手。
“没关系的,这里就是oRE报社,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想问问,是这样的,我是浅仓威的朋友,但一直联系不上他。
我看了你们的报道,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方法?”
真司一愣。
“啊?是这样吗?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他究竟活没活着。但我们有同事已经在去他家旧址的路上。”
听到真司的话,女人一脸惊喜。
“真的吗?那我能跟着一起去吗?太谢谢你了!”
还没等真司说话,女人激动地不断摇晃着真司的左手。
“嘶!嘶~嘶~痛痛痛。”
女人看着真司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丝俏皮的笑容。
“我叫雾岛美穗,很高兴认识你!”
真司下意识地点头回应,
“我叫真司,城户真司,多多指教!”
不知道为何,真司感觉女人虽然说是浅仓威的朋友,但却带着一股杀气,让他有点毛骨悚然。
真司骑上了他的红色小摩托,回头看了眼还站在原地的雾岛美穗,有点不知所措地问道,
“那个。。。。要不您坐我的后座上?”
雾岛美穗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灿烂如花,笑着接过真司递过来的头盔,动作自然地跨上后座,双手轻轻搭在真司的肩膀上,期待着真司的出发。
“谢谢啦,真司先生!”雾岛的声音带着一丝亲昵,却又让人捉摸不透。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荒野之中,
“根据令子前辈给的地址,应该是这里附近呀,怎么找不到?”
真司一边翻看着手机地图,一边皱着眉头。
“那个,我们好像在这里附近路过几圈了!你是迷路了是吧?!”
雾岛美穗坐在后座,拍打着真司的肩膀,她这一小时坐得屁股都疼了,还没到。
“看!那里!”
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真司看到了一间破旧的房子,树木从屋顶伸出,就像一个天然的保护罩。
“原来是这里!太好啦!”
真司激动地喊出声,心中的压力瞬间减轻了不少。这可恶的女人一直在阴阳他说他是路痴,差点自己也不自信了,
现在看来,这不怪他,是这房子实在是隐藏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