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旭耐心的看着书,基本是一个字问一次,连问带懵的看着书,可要知道,灿和羽也不怎么认识字啊,都是穷苦家孩子。
当江旭还在纠结,这个字到底是念愚呢?还是乐字的时候,陈旧的大门被打开。
一个牵着小孩的男人走了进来,长的有些许幼太,但应该有个三十岁左右了,按理来讲,男人十六岁之后就应该留胡子了,可他却没有,莫非是宦官?
“大家好,不要慌我不是来找事的,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礼部侍郎夏泽。”
还没等夏泽介绍好自己,身边的孩子率先开口,“爹,就是他们抢我烤串吃,他们还打孩儿。”
夏泽一巴掌让孩子闭嘴,尴尬的看着江旭三人。
“我说,你要是来替你孩子出头的,是不是应该带几百个人来围住我们?”江旭站起的巨大身体,把屋中的灯光挡住,不说修仙的实质压迫感,就这一身巨大肌肉也足够打死几个普通人了。
夏泽慌张,“额抱歉壮士,在下只是想过来交个朋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江旭虽然怀疑,但他一直觉得凡俗之人应该都不会修仙,甚至连修仙者这个词都不认识。
跟着夏泽,来到了一个,装饰品特别多,并且有众多文人雅士作诗喝酒的地方,虽然不认识,但江旭总感觉这么燥得慌,有点像青楼。
夏泽包了一个雅间,请三人入座,“你们是某个王爷的人吧?”
这个问题问出,江旭瞬间亮起了身后的大鼓,红色的长袍也被撑开。
原本就不够了的布料,就这么一撑,砰的一声炸碎了,“老兄,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否则我一巴掌拍死你。”
别人可能夏泽不信,但看起来就傻逼的江旭,敢说出这话,那是不得不信了,“别紧张,这很简单,现在城中只有三位王爷有概率回来,一是原本就不会出城的吴王,二是打了胜仗的琥王,三就是丢了城还落荒而逃的凌王,但在下觉得,您这位虎将应该是琥王的,凌王更喜儒雅,你应该不讨喜。”
江旭来了兴趣,把胳膊靠在了桌子上,“哦?那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凌王的人呢?”
夏泽噗嗤一声,“哈哈哈,就因为各位的态度啊,如此强烈的表现,这可不符合啊,凌王可是因为丢了城所以来受罚的,你还敢跟我来?”
江旭刚放松的心情又提了起来,“那,应该受到的是什么惩罚?”
夏泽也是稍加思索,说出了几个选项,“如果没人挑唆的话,应该是杖刑三十,就算是最多也就是被关禁闭几个月。”
在夏泽还在说的时候,灿已经发现了,江旭在偷偷运气,马上就要气爆炸了。
“好,我在问你个问题,杖责是要一大堆人看着凌王扒下裤子吗?”
夏泽用折扇轻点桌子,“没有啊,当今天玖帝很好面子,打是肯定要打,但大概也就十几个人看吧,而且我觉得更大的概率应该是鞭刑。”
江旭强忍着怒火,接着问道,“那,请问鞭刑又是个什么东西。”
在江旭脑中的陈俎又冒了出来,稳稳的按住了江旭的肩膀,“别冲动啊孩子,你这样我们两个都会死的,当年我打不过天司帝,你就打的过天玖帝了吗?”
可夏泽还在说,“大概就是,把上身衣服扒光,然后拿打神鞭抽后背吧,但如果是法术低的,倒是有概率抽死。”
很好,江旭忍不住了,坐在两侧的灿和羽快速找了个角落蹲好,灿还用自己的护体罡气罩住了羽。
江旭摸摸站起来,桌上的菜一口没吃,但菜中汤汁开始颤动,法术的压迫感很足。
“老子看这个恶心的天下,真是该换个主子了!”随后江旭含着浓烈杀意的一拳,砸在了夏泽的脸上。
这一拳轰出,把夏泽的上半身镶在了墙上。
“走孩子们,父亲带你们去干大事去,这可能会名流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