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挠头:那要钱的事儿......
笨!没见刚才壹大妈说话时易忠海那怂样?他现在就怕老伴犯病。
你把关系搞僵了,壹大妈自然会来当和事佬,你只管动手!
壹大妈这步棋下得出人意料。
真要弄残易忠海,有壹大妈照顾着;要他的命,还有人给上坟烧纸。
李锦年又不是 ** 狂魔,总不能把跟易忠海有关的人都除掉。
对李锦年来说,让易忠海生不如死地活着,比让他痛快解脱更有意思。
真正的惩罚是彻底摧毁一个人的社会关系,使他在世上寸步难行,饱受煎熬,最终走向自我毁灭。
由于易忠海对何雨柱动手,众人之间的关系已然破裂。
按照李锦年最初的计划,本准备在全员大会上揭露易忠海的真面目,让他余生都背负骂名。
然而何雨柱的冲动之举却意外改变了壹大妈的态度,促使她采取了更狠辣的手段。
从前的易忠海如同待宰的肥猪,李锦年索要三千块钱便算完成了宰杀。
但壹大妈的手段更高明,将易忠海变成了可以反复收割的韭菜。
这才符合四合院众人处事的一贯作风。
想到日后何雨柱被秦淮茹和易忠海榨干最后一滴血,李锦年意识到自己还是太过仁慈,应该效仿壹大妈,将贾家和易家的老底彻底掏空。
那张供桌引起了李锦年的注意,并非寻常之物。
起初以为是老贾从王府掠夺而来,如今推测贾家可能是内务府包衣奴才出身,供桌乃御赐之物。
这也解释了为何贾家能分得如此宽敞的厢房,根基比李锦年更为深厚。
至于易家,必然藏着不少钱财。
局势的转折全赖何雨柱的两步妙棋——与易忠海动手后又给壹大妈送汤,这种行事风格确实独树一帜。
李锦年不禁感慨:人生如棋啊!看来我也该学着下些妙手,不能总按定式来走。
何雨柱闻言大笑:这就对了!再来两盘!于是二人重新对弈,这次李锦年完全抛开了棋谱。
与此同时,易忠海和壹大妈回到家中准备晚餐。
壹大妈见丈夫仍在故作殷勤,心中寒意更甚:到这时候还在演戏,看来是想继续利用我。
难道这么多年从未真心相爱过?既然你要演,那就陪你演到底!她借口去找老太太商议晚饭事宜起身离去。
易忠海表面欣喜应承,待妻子走后立即变脸,愤怒地摔打物品,又急忙去查看藏钱之处。
这时贾东旭前来拜访,直言相询: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易忠海叹息道:医院里见过秦淮茹,她已经起了异心。
贾东旭惊慌道:这不是白白赔了夫人吗?师父您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易忠海皱着眉头说道:“白送?你有媳妇和没媳妇有什么区别?除了棒梗,其他孩子你养得起吗?现在怕是连你妈都不想养了吧?”
贾东旭听到这话顿时蔫了,低声嘟囔:“可她毕竟是我媳妇啊!现在离了婚,许大茂天天像条狗似的围着她转,还要认我闺女当干女儿!”
易忠海诧异道:“怎么回事?许大茂怎么会干这种事?”
贾东旭也不明白,毕竟许大茂不能生的事,除了许家就只有李锦年和秦淮茹知道。
易忠海琢磨了一会儿,也摸不着头脑,只能摆摆手:“算了,这事儿慢慢来,就算想撮合秦淮茹跟柱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他拍拍贾东旭肩膀:“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
你看,我今天都拉下脸跟李锦年套近乎了,你也得学着点,先把邻里关系搞好!”
贾东旭点头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易忠海叹口气,掏了五十块钱递过去:“行了,这钱先拿着。
以后管好你妈,别让她在院里惹事。”
贾东旭接过钱连声道谢,急匆匆走了。
易忠海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后院,壹大妈哄着聋老太太,没敢把实情告诉她,怕老太太受 ** 。
听说何雨柱和易忠海和好了,老太太乐呵呵跟着去了中院。
刘海钟和贰大妈见老太太心情不错,心里直打鼓。
贰大妈低声道:“老刘,易忠海回来啥事没有,你这线长位置怕是不稳啊!”
刘海钟梗着脖子:“胡说!我可是郭主任正式任命的,比李锦年那个硬气多了!”
贰大妈撇嘴:“郭主任不就是让你暂代易忠海的?要不你去跟老易打个招呼?”
“不去!我官比他大,要打招呼也是他来找我!”
前院,闫埠贵一家边吃饭边聊。
叁大妈神秘兮兮道:“老闫,壹大妈还想用老法子拴住柱子呢!”
闫埠贵慢悠悠点头:“甭管他们,咱家以后就跟着李锦年走,他指哪咱打哪!”
闫解城连忙附和:“爸,我举双手赞成!要不我直接跟锦年哥混得了,您也别给我找工作了。”
闫埠贵瞪眼:“那不行,正经工作必须得找!”
闫解娣插嘴:“爸,哥不想上班,您给我找个活儿呗?”
闫埠贵皱眉:“你成绩不错,不想考大学了?”
闫解娣轻声说道:“念完大学不还是要找工作吗?我有个初中同学已经工作半年,工资也涨了,我觉得早点上班也没什么不好。”
闫埠贵沉思片刻,回应道:“好工作没那么容易找。
你哥到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岗位,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他环视家人,郑重地说:“你们记着,虽然平时连吃饭都要算清楚,但在读书这件事上,我从不计较。
只要你们能考上,我绝无二话!”
叁大妈附和道:“对,我们虽然节俭,但教育方面从不吝啬。”
闫解娣默默点头。
其实闫埠贵只在学费上大方,书本费、住宿费等照样精打细算。
住校的她每周回家干活抵费用,要不是给李望舒补课,这次回来连饭都吃不饱。
尽管如此,她的成绩依然优异。
望着手里的半块窝头,闫解娣盘算着下次休假能不能找李锦年帮忙介绍工作。
此时中院里,李锦年和何雨柱又下了两盘棋。
这次李锦年不按常理出牌,让习惯他套路的何雨柱无所适从。
沈寒柔喊吃饭的声音传来,何雨柱立即扔下棋子:“不下了!跟你这臭棋篓子玩没意思!”
李锦年笑道:“输不起就说我水平差?”
何雨柱强辩道:“我这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都是被你拖累的!”
懒得争辩的李锦年起身道:“行,你等着高手吧,我要去享受爱人做的饭菜了。”
这话戳中单身的何雨柱痛处,他气得直翻白眼。
李锦年刚走,秦淮茹就凑过来:“柱子,我晚饭做多了,你来吃点儿吧?”
“我去不合适吧?你该找许大茂。”
“他回父母家了。
除非...你心里有鬼?”
最终何雨柱还是被说服了。
目睹全过程的贾东旭对母亲说:“师父说得对,秦淮茹刚离婚害怕嫁不出去。
等她放松警惕,就会担心生不出孩子而听话了。”
贾张氏追问:“易忠海给钱了吗?”
“只给了二十块,勉强够这个月开销。”
贾东旭答道。
贾张氏听闻数额,立刻高声嚷道:区区二十块钱?这数目他也好意思拿出手!起码得给个五十块才像话!你且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
贾东旭迟疑片刻,劝说道:娘,我觉得还是听师傅的劝,先和邻里处好关系,别在院里生事为妙。
贾张氏点头应承:你放心,我不在院里闹。
我要闹也是去厂里闹!
贾东旭急忙劝阻:您可要三思,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
贾张氏冷哼数声,不再言语。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坐在秦淮茹家中用餐。
桌上只有清炒白菜豆腐和一碟花生米,秦淮茹还特意打了壶酒。
两人默默吃着饭,气氛有些沉闷。
正吃着,小槐花突然醒来。
秦淮茹毫不避讳地当着何雨柱的面给孩子 ** 。
何雨柱慌忙转过头去:我算看明白了,你这哪是饭菜做多了?分明是故意请我来吃饭。
说吧,是不是想给我下套?
秦淮茹笑道:既然被你看穿了,那你走啊?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这都吃一半了怎么走?有事就直说吧!
秦淮茹沉吟道:你也知道我离婚后没有收入。
贾东旭虽然每月给十五块钱,但交了房租就所剩无几。
我吃糠咽菜还能勉强撑住,可孩子不能饿着啊......说着便低声啜泣起来,你能不能每天从食堂带些剩菜回来?算姐求你了,要姐做什么都行!
嘿嘿!何雨柱当即撂下筷子,你要这么说,我可真走了!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气呼呼地转身,却正好看见小槐花吃完奶。
何雨柱顿时目瞪口呆,话都说不出来。
秦淮茹背过身去,冷冷道:我哪知道你是什么人?
沉默良久,何雨柱抓起酒瓶猛灌两口。
不知是酒劲上涌还是怎的,他只觉得脸颊发烫,耳根通红。
先把衣服穿好。
他低声说。
等秦淮茹整理好衣衫,他又吃了口菜,盘算着开口:
这房子是我爹留给雨水的,每月收你五块房租已经很少了。
我自己也要攒钱给雨水置办嫁妆,还得存点成家的本钱。
房租这事确实帮不了你。
至于带饭盒......明天我去厂里看看情况再说。
如今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当初的傻柱。
经李锦年点拨后,他明白秦淮茹字字句句都在算计。
可看着她可怜的模样,终究狠不下心拒绝。
秦淮茹见算计不成,转而说道:无论如何先谢过了。
要不我陪你喝两杯?
何雨柱连连摆手:别!万一喝醉了又出乱子!
秦淮茹凑近前,笑盈盈地说道: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