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连连点头:好!说得好!李师傅的思想觉悟很高啊,这点上我都不如你!
李锦年表面上一脸正气,心里却在自嘲:高啥高,还不是挑你爱听的说?
简单寒暄几句后,李锦年便独自溜达着回家了。
另一边,杨厂长回到办公室拨通了大领导的电话:老领导,饭局刚结束......
与此同时,李锦年回到四合院就恢复了清醒,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闫埠贵见他回来,马上凑上前:锦年,各家各户已经凑齐物资,钱也都收齐了。
说着掏出一叠钞票。
李锦年接过钱:我和何雨柱说好了,物资就放他家,咱们现在过去。
两人来到何雨柱家时,他刚吃完饭正要收拾。
见他们来了,何雨柱热情地招呼进门。
李锦年直接把钱递过去:钱交给你了,要不要点点?
点啥点!何雨柱一把揣起钱,不信你还信不过叁大爷?他虽抠门但不至于昧钱!
闫埠贵瞪眼,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李锦年制止两人的斗嘴:钱的事好说,现在得商量物资怎么安排。
毕竟钱丢了能补,但堆满两张床的各类物资要是没了可就麻烦了。
易忠海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执意在四合院提倡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导致院里住户都习惯了不锁门。
以前的李锦年碍于闲言碎语,也不敢锁门。
直到这个李锦年到来,才养成每日锁门的习惯。
何雨柱家更是完全不设防,丢了东西也从不在意。
李锦年思忖片刻,对何雨柱说:我家厨房太小,放不下这些食材,取用也不方便,还是存你那儿合适。
何雨柱点点头,没多说话。
李锦年继续道:但这些是街坊们辛苦攒的年货,责任重大,你确定能保管好?
何雨柱一听就来了脾气,瞪眼道:你这话说的,我这么大个人还看不住东西?
李锦年摇头:明天你要出门采买,总不能找人帮你看屋子吧?那不就暴露了?我的意思是得锁门,钥匙交给叁大爷保管。
闫埠贵素来心细如发,东西交他照看最稳妥。
锁什么门啊?何雨柱不以为然,咱院又没贼!
没贼?棒梗那小子都快把你家偷空了!
李锦年没好气地说:我是怕有人使坏。
许大茂那混账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
虽然东西被盗或许能借机把棒梗送进少管所,但李锦年更不愿婚宴出岔子,影响沈寒柔的心情。
何雨柱一拍大腿,说得对!就得防着许大茂那孙子!他肯定正跟许大妈闹别扭呢,最见不得别人好!
说服何雨柱后,事情进展顺利。
闫埠贵很快联系各家,悄悄将年货转移到何雨柱家。
后院许家,刚当上轧钢厂放映员的许大茂正跟母亲和妹妹显摆下乡带回的山货。
闫埠贵进门见状,诧异道:咦?这些可不在清单上啊?
叁大爷?许大茂得意洋洋,看上什么随便拿!
闫埠贵疑惑地看向许母。
不值钱的玩意儿,许母解释,一起带走吧,到时候大茂对象也来吃饭。
闫埠贵应下,用床单将所有东西打包。
许大茂瞪圆眼睛时,许母又搬出一堆年货塞了进去。
待闫埠贵离开,许大茂才回过神来:妈?您真是我亲妈?这唱的哪出啊?
许母斜他一眼:贾张氏张罗补办婚宴的事你不知道?
该不会要给贾东旭家吧?许大茂急眼了,真要这样我可没您这妈!
贾张氏什么人我能不清楚?许母压低声音把计划说了一遍,警告道,这可是全院的事儿。
你敢坏事,这房子给你也住不安生!
许大茂听完事情经过,顿时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喊:这不等于我们出钱给李锦年办喜酒吗?这种事你掺和什么?我爸人呢?不会也跟着犯糊涂吧?
许母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你就会算计些鸡毛蒜皮的小账,大事上一点都不开窍!
许凤玲在旁边捂嘴偷笑:他要是能想明白这些,当初也不会急赤白脸地把我轰出门了!
许大茂立刻拉下脸来:我可警告你,我和晓娥马上就要谈婚论嫁了,这周日她父母就要来见面,你最好早点找好落脚的地方!
许凤玲冷笑着回敬:用不着你操心,我早就安排妥当了。
看着兄妹俩剑拔弩张的样子,许母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她也没办法,这都是孩子他爹教育出来的,她根本管不了。
犹豫再三,许母还是怕儿子惹出乱子,便严肃地说:你给我听好了,这可是你爸的原话——这回要是能把这事办成,以后咱们家办事就有了先例。
等你要结婚的时候,也能照着这个路子来。
娄晓娥家是什么人家?来的亲戚随礼能少吗?到时候场面一热闹,其他人还好意思少给?
许大茂听完立刻眉开眼笑,抱着母亲胳膊撒娇:哎哟我的亲娘嘞!还是您二老有远见,我都听您们的,保证不添乱!
许凤玲在旁边听得直起鸡皮疙瘩,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那也得你能娶到娄晓娥才行!
与此同时,贾家也在商量婚宴的事。
白天易忠海和贾张氏本来打算找何雨柱当主厨,顺便让他出点血。
谁知刚走到墙根,就听见何雨柱在说婚宴的事。
贾张氏想起何雨柱的话直流口水:老易,傻柱要出五十块钱给咱家办酒席,是不是该让大伙儿多随点礼?那个野种也该多出点血吧?
易忠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加点也行,但别太过分,凡事留一线。
秦淮茹听了直皱眉:妈,咱们真就什么都不出?这也太不合适了吧?要不主食让我们家来准备?
贾张氏刚要训斥儿媳,易忠海抢先开口:淮茹说得对,柱子出了大头,五十块的席面咱们一点不表示确实说不过去。
我看就全用白面馒头吧!
贾张氏盘算了一下点头道:成,主食我们家包了,再熬点香油白菜汤当茶水。
周六清早,李锦年比往常起得都早,站在门口舒展筋骨。
昨晚沈寒柔依旧睡在楼上,李锦年又去随身空间做了几副象棋,准备明天给大家解闷用。
他还把狼人杀改成了抓特务的游戏,也备了好几套。
不一会儿,闫解娣就来到中院。
昨晚李锦年和闫埠贵商量好,今天由闫解娣来家教两个孩子识字,顺便看着棒梗。
李锦年朝闫解娣笑笑:俩孩子还没醒,你先喝口茶等等。
说完就去洗漱了。
没过多久,何雨柱也兴冲冲地跑来洗漱。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地没说话。
贾张氏看见何雨柱这副模样,心里美滋滋的,却故意板着脸走到水池边。
三人各怀心思,脸上却都堆着笑。
不一会儿,李锦年忙完进了屋。
何雨柱也赶紧刷完碗,回屋放好东西锁上门,匆匆出门去买菜。
贾张氏见状憋着笑问道:柱子啊?这么早往哪儿跑?
买菜去!何雨柱脱口而出,又慌忙摸摸后脑勺,雨水明天回来嘛,买点好菜给她补补!
何雨柱说谎就浑身不自在,贾张氏一眼看穿却道:哦?那是该买点儿好菜!
何雨柱应了一声就快步走开。
贾张氏望着他的背影差点笑出声——傻柱看着老实,花花肠子倒不少!
她突然注意到站在门口的秦淮茹,心头一惊:可不能再让秦淮茹接近这不太老实的傻柱了!
贾张氏当即沉下脸:看什么看?还不做饭给东旭送去!
秦淮茹点点头:妈,您也早点去买些新鲜白菜回来泡着吧。
贾张氏拉长脸:大清早的菜多贵不知道?
秦淮茹欲言又止——早市菜是贵,可鲜嫩啊!下午只剩老菜帮子,熬汤能好喝吗?
见她不吭声,贾张氏又说:今儿我跟你一起看东旭,看能不能接他明天参加宴席。
秦淮茹点头去洗漱了。
另一边,李锦年回屋不久,沈寒柔也起床了。
他对闫解娣说:望舒六岁了,想让她明年春直接上一年级下学期。
这段时间辛苦你把上学期的课程教完。
婉婉还小,教她背诗写字就行。
沈寒柔感激道:麻烦您了!
闫解娣看了眼沈寒柔没说话。
李锦年对沈寒柔说:我去找王主任联系些老木工搞副业。
沈寒柔点点头。
李锦年盘算着婚宴要沈寒柔从外面进门,想请王主任当娘家人。
还要想办法取出预先准备的桌椅碗筷和象棋。
他先找到王主任商量婚宴。
王主任爽快答应:明天带沈老师来就行!
李锦年摇头:这是惊喜。
明天让她来找您聊天,中午请您吃饭,您可别说漏了。
王主任笑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快领证呢,原来这么多鬼点子!
李锦年告辞去准备其他物品,找了个僻静处取出桌椅碗筷装车推回四合院,正撞见出门的贾张氏和秦淮茹。
贾张氏瞧见李锦年推车上堆满了竹凳和碗筷,忍不住凑上前:弄这么多家什干啥用?
李锦年原不想答话,又怕婚宴计划泄露,随口应道:自个琢磨的新样式,找师傅打的,准备明儿个拿去集市卖。
秦淮茹听见要往外卖,连忙扯了扯婆婆衣袖:妈,明儿宾客多,总不能让大伙儿站着吃饭。
轧钢厂来的人怕是也没带碗筷......
贾张氏眯眼细看那些物件,见做工着实精巧:这要多少钱?
竹凳两块五,碗筷三毛。
李锦年掸了掸凳面。
抢钱呐!贾张氏尖着嗓子嚷道。
您瞧瞧这竹条编织的坐垫,比木板舒坦多了。
碗筷用的深山老竹,比瓷碗还结实。
李锦年随手掰了掰竹片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