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妈故意坐到他身边,轻拍他的背: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大伙儿笑话几天就过去了。
要是躲着不见人,反倒让人惦记一辈子。
待会儿我把老太太也请来,看在老人家面子上,没人会为难你的。
在壹大妈再三劝说下,易忠海只得跟着来到院里。
这会儿花姐正张罗着要玩敌特杀的游戏。
原本李锦年因为烦心汇演的事不想主持,但看见易忠海出来,立刻改变了主意。
锦年,恭贺乔迁之喜啊!
同喜同喜!正好我们要玩游戏呢。
那我去把老太太也叫来热闹热闹。
太好了,人数刚好不够,让易大爷和老太太一起玩吧!
其实参与人数本已足够,只是有些人只想旁观。
李锦年原打算小规模玩几局,但既然易忠海和聋老太太来了,他必须好好安排一局。
很快,壹大妈就把聋老太太也劝来了。
花姐张罗着让大家入座。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虽知道这游戏,上次却没参与。
此刻被架在这儿,又有壹大妈在旁说和,只好硬着头皮加入。
作为发牌人的李锦年,凭借高超的手法能将任意牌发给指定的人。
待所有人确认身份后,他朗声道:请各位查看自己的身份牌!
其他人都在悄悄确认身份,易忠海也只得硬着头皮看了一眼,果然拿到了敌特身份。
聋老太太同样被分到了敌特阵营。
天黑请闭眼!李锦年宣布道。
在场众人纷纷闭上眼睛,连围观的人也屏息凝神。
敌特请睁眼!确认你们的队友。
听到这话,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微微颤抖着睁开眼。
老太太脸上挂着顽皮的笑容,易忠海则满脸戒备。
花姐和王根基也亮明敌特身份。
现在请选择谋害目标。
花姐毫不迟疑指向陈娟,王根基犹豫片刻也选择相同目标。
易忠海与聋老太太只得跟随。
医生请睁眼。
李锦年继续主持,昨夜这位玩家遇害,是否救助?是否使用特殊技能?陈娟冷冷扫了花姐一眼,选择救助但保留技能。
天亮时分,李锦年宣布平安夜。
花姐难掩困惑,其他人则神色如常。
第一轮发言开始。
花姐绝对是敌特!她表情太明显了!众人矛头直指花姐。
轮到陈娟时,她平静道:不能仅凭表情判断,我保持中立。
王根基立即附和。
我好奇的是医生为什么要救无关的人?花姐争辩道,万一是敌特设局呢?医生敢不敢站出来?
聋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瞥了易忠海一眼:我可不是医生。
易忠海额头冒汗:我是医生...看到有人遇害就用药了。
投票环节,在花姐的坚持下易忠海当选警长。
没想到他转头就带人投死了花姐。
第二夜,失去主心骨的敌特们迟迟拿不定主意。
谁知陈娟突然发动技能击毙易忠海。
天亮后她直接亮明身份:大家跟我一起投聋老太太!
王根基依然保持中立态度。
众人对陈娟的真实身份产生疑虑,怀疑她和医生易忠海都是潜伏的敌特分子。
局面陷入僵持,获得警长身份的普通平民决定先投票处决陈娟,再处理聋老太太,这个方案获得多数人认同。
陈娟在临终发言时指认花姐才是真正的敌特:花姐第一晚就急于除掉我,所以我选择自救。
之所以没有立即表明身份,就是想观察谁会站在花姐那边。
聋老太太绝对是敌特!
李锦年静观游戏进程,仔细揣摩着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的心理状态。
虽然只是游戏,但两人现实中确实是敌对分子。
胜负欲和长期潜伏积累的精神压力,让他们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真实想法。
众多旁观者的存在也限制了他们随意应付的可能。
通过这场模拟,李锦年希望能洞悉两人的思维模式。
从当前表现看,聋老太太显得从容镇定,而易忠海则显出焦躁与迟疑。
第三夜行动中,聋老太太直接指定王根基作为目标。
经过短暂犹豫,王根基接受了这个结果。
天亮后,李锦年收走了王根基的身份标识。
首个发言者立刻指出:敌特没有刺 ** 长,证明警长就是敌特!轮到警长发言时,他急切辩解:我绝非敌特!敌特留着我是想看我们内讧。
我死后,建议将警长移交给聋老太太。
这位警长预见到自己难逃一死,提前留下了遗言。
其他人的发言都显得犹豫不决。
聋老太太则推诿道:我这老糊涂什么都不清楚。
最终投票环节无人被处决。
第四夜,聋老太太先是锁定警长,又转向第一个发言的玩家。
天亮时分,那个率先发言者的身份牌被收回。
此时场上仅剩四人:敌特身份的聋老太太、平民身份的警长以及两名普通平民。
第一位平民分析形势:首先声明我的清白。
陈娟和易忠海中必定有一个是铁证如山的敌特,而且各自都有支持者。
目前已淘汰两名敌特和两名平民,关键在于确认警长的真实身份。
若警长是敌特,游戏将立即结束;若不是,我们还有周旋余地。
警长随即表态:我也是好人阵营。
建议先处决我,然后将警长职位转交聋老太太,我相信她的清白。
第三位平民被两人的发言弄得晕头转向:我绝对忠诚。
按照你们的分析,似乎只有处决警长这个选择。
最后发言的聋老太太扫视三人,缓缓说道:我同样是好人,对这些情况完全不了解。
不过如果处决警长,你们两个敌特岂不是直接获胜?
现实情况是,处决警长后若由聋老太太接任,敌特将立即取胜;即便不由她接任,胜利同样属于敌特一方。
然而众人的推测却走向另一个方向。
根据首名发言者的推论,假定场上有两名 ** 存活。
若警长实为 ** ,游戏早该宣告敌方胜利。
因此首发言者设下逻辑陷阱——任何投票处决警长者即为 ** 。
这番推理已默认警长为绝对正义方。
此刻核心问题在于如何识别最后一位正直者。
警长审视三人反应后暗自做出判断:
首发言者虽布下陷阱看似良民,亦可能是伪装者刻意诱导;
次位参与者难以定论,或是误入陷阱的平民,或是煽风 ** 的敌人;
而聋老太最后的发言让警长彻底下定决心。
进入表决环节,警长径直对聋老太宣布:有道理,本轮处决首发言者,下轮解决第二位。
现在指定你继任警长,胜利在望!
依据李锦年设定的规则,终局阶段警长可在夜幕降临前 ** 。
随着警长带头投出致命票,剩余两位平民虽有所察觉却已无法发声。
遗言环节,被处决者整理思路 ** :这思绪蔓延开来,李锦年脑海中浮现更多画面,将警长的形象与杨厂长、张所长重叠,把挖坑的平民替换成了自己。
杨厂长和张所长极有可能去寻访聋老太太!
这两个成事不足的家伙!
必须尽快找何大清商议对策!
花姐兴致勃勃地要求再开一局游戏,易忠海这次选择旁观。
由于聋老太太上局表现出色,在众人一致推举下再度参与。
考虑到游戏过程中能透露的线索有限,李锦年对这局并未抱太大希望,但依然主持了游戏流程。
游戏接近尾声时,恰好何雨柱准备好了晚餐。
众人匆匆结束对局,欢聚一堂享用美味佳肴。
午后时分,聋老太太随易忠海离去,花姐一行人仍沉浸在游戏乐趣中。
李锦年将主持工作交给王根据,转身投入文艺汇演的筹备。
这项工作看似简单——不过是编排几个节目。
然而当下歌舞表演形式单一,小品题材又受严格限制。
传统的红歌和抗战主题难免让工人们感到乏味,必须在符合时代基调的前提下创新。
整个下午,李锦年设计了不少节目方案,但多数未能通过审核。
日暮时分,花姐等人不便继续叨扰,陆续告辞离去。
作为主人,李锦年自然要礼送客人。
院门口偶遇贾家母子,只见两人衣着光鲜,各提竹篮,神气活现地从人群中穿过。
虽然贾东旭身有残疾,但焕然一新的装扮让他显得精神抖擞。
待两人走远,花姐忍不住嘀咕:这两人丢了工作,哪来的钱置办这些?
李锦年瞟了眼没多在意,想必是动用了贾有德的积蓄。
只要不招惹自己,暂时不必理会。
别管无关紧要的人了,他转向客人们,有空常来作客。
送别众人后,闫解城帮忙收拾残局。
李锦年得以清静,专心修改汇演方案。
沈寒柔注意到丈夫精神不振,见他伏案创作便凑近端详。
在写歌词?
嗯,现有的歌曲都不太适合娱乐场合。
可写了谁来演唱呢?
从厂里挑选合适的歌者就好。
知道妻子是来关心自己,李锦年暂停创作,随手卷起废弃稿纸做成喇叭形状,将沈寒柔揽入怀中。
几番推拒后,沈寒柔终于顺从地依偎在他肩头。
晚风轻抚你鬓边发丝
抹平眼角未干的泪痕
......
我曾深陷这广阔天地
......
(随后的日子里,担心杨老六可能走漏风声,李锦年暂缓联系何大清,全神贯注筹备文艺汇演。
尽管工作繁复,一周内他还是敲定了演出节目并物色好演员。
汇演前夜,李锦年终究按捺不住,趁着月色悄悄离开四合院,前往何大清住处。
夜深人静时李锦年突然造访,何大清心知必有要事,直接开门见山。
我顺着刘成这条线,查到了一个叫张先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