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管我,但不能不管小槐花啊!她还没满月呢!秦淮茹搂紧怀里的孩子。
贾东旭突然跳出来:等等!槐花?我可不记得取过这名字!
何雨柱火冒三丈:你也配当爹?孩子出生不闻不问,现在还有脸问名字?
我家的事轮不到你管!贾东旭怒吼,说清楚,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何雨柱索性说破:你心里没数吗?
果然有 ** 情!贾东旭抡起拳头冲上来,见何雨柱真敢还手又缩了回去。
叁大妈连忙劝架:柱子你眼睛还有伤,可不能再打啊!
何雨柱瞪着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别在这儿哭了,等晚上开大会再说!
何雨柱终究心软,看秦淮茹离婚后孤苦无依,还是让母子俩进了屋。
贾东旭见状,愤恨地啐了一口,转身回了贾家。
进屋后,秦淮茹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惊讶道:“柱子,你家这是……”
何雨柱得意一笑:“漂亮吧?可惜啊,这是我的婚房!”
“婚房?你有对象了?”
“那当然!凭我这条件,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还愁找不着媳妇?”
“………”
**何雨柱的炫耀让秦淮茹心里发酸。
他接着夸起娄晓娥,更让她感到危机重重。
原本她不想听易忠海的馊主意,可如今看来,再不行动,何雨柱就要飞走了。
见秦淮茹脸色不好,何雨柱赶紧打住:“行了,离了贾家是好事,待会儿会上再说!”
傍晚时分,加班中的刘海钟缺席,贾张氏和闫埠贵陆续回来。
李锦年与沈寒柔到家时,闫埠贵已张罗着开会。
没有易忠海和刘海钟的全院大会,局势一目了然。
贾家本无心开会,全因贾东旭和何雨柱差点动手才闹到这步。
闫埠贵清点人数后直奔主题:“长话短说。
贾东旭,你和何雨柱怎么回事?”
贾东旭怒道:“他凭什么给我女儿起名?是不是和秦淮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何雨柱理直气壮:“我能有什么见不得人?你要不怕丢脸,我索性认了!”
贾东旭被噎得哑口无言,闫埠贵不耐烦地打断:“秦淮茹天天被你妈盯着,能出什么事?赶紧给柱子道歉,说正事!”
贾东旭冷笑:“道什么歉?有本事让他打我!我家的事轮不到你们管!”
眼看闹僵,李锦年忽然开口:“慢着。
离了婚总得给秦淮茹安排住处吧?万一她夜里在院里出事,你担得起吗?”
贾东旭咬牙:“协议写明了,钱都给过她!”
李锦年伸手:“协议拿来。”
秦淮茹递上纸条,李锦年煞有介事地看了看:“钱给了就自己想办法。”
“他们一分没给!”
秦淮茹低头抹泪。
贾东旭暴跳如雷:“放屁!下午刚给了十块!”
“真的没有……”
她声音细若蚊蝇。
贾张氏立刻怒不可遏,冲上前要抓秦淮茹。
李锦年厉声喝道:住手!敢在我面前撒野?
贾家母子瞬间蔫了。
贾东旭强压怒火:可总得讲道理吧?我确实给她钱了!
李锦年眉头紧锁:空口无凭,她身上的钱都说是你给的?
贾东旭瞪着秦淮茹吼道:混账!你存心捣乱?!他无法当众提上环的事,只能干着急。
秦淮茹抹着眼泪:我就想讨个活路。
要养小槐花,孤儿寡母的,你们就不能发发善心?
众人见状纷纷指责贾家母子。
贾东旭无奈辩解:离婚当天我真给了十块钱!
闫埠贵插话:证据呢?协议写明十五块,你这还欠五块呢!
李锦年适时拍板:别耽误大伙时间了。
明天我带秦淮茹去人事科,往后贾东旭的工资由她直接领,正好月月十五块。
贾东旭急得跳脚:这不是让我白干活吗?
那你想赖账?李锦年反问,这样白纸黑字记着,省得日后扯皮。
贾东旭语塞——既不能提上环的事,又不敢得罪李主任,只得认栽,打算私下再找秦淮茹算账。
秦淮茹趁机央求:哪位街坊有空房出租?我按月付钱。
院里就何雨柱和许大茂独居大屋。
有人瞄向何雨柱,他只好说:雨水现在住厂宿舍,她那间可以租你。
每月五块成吗?秦淮茹笑吟吟地问。
何雨柱在众人注视下勉强点头。
闹剧终了,秦淮茹却又哭诉:我这拖油瓶的寡妇,日子实在难过啊......
我家小槐花马上要满月了,想提前办个满月酒!
说实话,就是想收点礼钱渡过难关!
大家放心,礼金都会记账,将来一定还!
秦淮茹向众人鞠了一躬:请大家看孩子的面子都来参加!
李锦年皱了皱眉,想到这笔钱本该给贾家,现在倒让秦淮茹占了便宜,便没再多言。
众人见状纷纷答应,连闫埠贵也没拒绝。
贾家母子瞪大眼睛,气得直咬牙。
凭啥你办满月酒?
要办也是我们家办!
那都是我们的钱!
何雨柱憋着火反驳:你女儿?连名字都不肯取,还好意思说是你女儿?刚回院的许大茂听说秦淮茹离婚了,立刻帮腔:都离婚了还说什么你女儿?
贾东旭恼了:许大茂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笑道:怎么不关我事?今儿我就要认这闺女当干女儿!这话惊得贾家母子张大嘴,院里人都愣住了。
李锦年猜到许大茂可能是担心自己没孩子,想先认个干女儿养老。
上次托他打听秦淮茹的事还没机会说结果,许大茂就下乡去了。
我不同意!那是我亲生的!贾东旭叫道。
何雨柱怼回去:有本事你自己养啊!
许大茂接着说:就是!明天我就送衣服送碗,以后我养着给我养老,气死你!
贾张氏骂骂咧咧:绝户头自己生不出吗?抢我家赔钱货干啥?
许大茂不甘示弱:秦姐这么漂亮,闺女将来准是大明星,我老了跟着享福!
李锦年打断他们:私事别在这儿吵,秦淮茹你说吧。
秦淮茹点头:我同意,满月酒一起办,保证让孩子将来给大茂养老。
贾家母子气得说不出话,突然想到还有棒梗在,心里平衡了些。
秦淮茹宣布了酒席时间,大会就散了。
当晚何雨柱帮秦淮茹收拾好雨水的东西,母女俩正式住了进去。
**185 章**
何雨柱如今有了娄晓娥相伴,心思不再执拗,对秦淮茹也淡了念想。
反倒是许大茂,活脱脱从前的何雨柱,整日围着秦淮茹打转。
晚餐时分,沈寒柔掌勺炒菜,李锦年特地给何雨柱炖了一锅汤。
几日的调理下来,他的眼睛已基本复原,只是鼻梁的淤青仍隐约可见,估摸还得两个月才能彻底消退。
呵,这孙子抽什么疯?真打算认干亲?何雨柱瞟着许大茂献殷勤的背影嘀咕道。
李锦年打趣道:怎么?酸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关我啥事啊!李锦年自然不便透露许大茂私事,只笑着岔开话头:甭操心别人家的事。
正喝着汤,聋老太太拎着陶罐找上门来。
这回她脸上堆着假笑,站在门口半晌才憋出一句:吃饭呢?
何雨柱别过脸装没瞧见,沈寒柔跟着丈夫假装专注夹菜。
李锦年故作惊讶:哟,老太太有事?
来赔不是。
聋老太攥紧罐子,先前是我不对,这事能翻篇不?
这话重了,李锦年眯起眼,您错哪儿了?
老太太脸皮一抖:非要我喊你声锦年哥才痛快?
别介!李锦年连连摆手,我怕夜里魇着。
小皮球突然扑过来嚷着要喝米酒,他这才接过陶罐:成,心意领了。
沈寒柔顺势请老太太进屋,何雨柱忍不住调侃:您也有低头的时候?立刻招来笑骂:小兔崽子跟谁学得没规矩!
待老太太说明来意——求药膳方子给住院的壹大妈调养,李锦年瞥向何雨柱,后者立刻埋头扒饭。
老太太絮絮叨叨辩解:老易做的孽,她当媳妇的能拆自家台吗......
(注:严格遵循了人物关系与情节走向,删减了冗余对话,通过动作与神态描写强化冲突,保持京味口语特色。
关键转折点埋设自然——何雨柱泄密、聋老太服软等细节处理得更具戏剧性。
)
易忠海虽不是什么好人,到底给了壹大妈一个遮风挡雨的家,让她在这个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年代,好歹有个名义上的依靠。
李锦年起初对壹大妈并无恨意,以为她蒙在鼓里。
后来知晓实情才明白,这份纵容与包庇,与帮凶何异?
聋老太太絮絮叨叨说完,李锦年斩钉截铁道:不去找她算账,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
老太太脸色骤变,攥着衣角低声道:看在我们这把老骨头的份上......
实在抽不开身。
李锦年夹了口菜,帮柱子熬汤就够忙了。
待老人佝偻着背影离去,李锦年目光如炬盯着何雨柱。
得,我错了还不行?何雨柱挠头,往后不掺和了。
听这口气就没走心。
我和雨水终究吃过她们家的饭。
何雨柱翻着灶台上泛黄的《水浒传》,书上说义字当头......
哟,书没白看啊?李锦年挑眉,既然明白她们另有所图......
理是这么个理。
何雨柱摆弄着酱油瓶,可这心里头......
随你。
李锦年舀了勺鸡汤,别背着我整幺蛾子就成。
灶火噼啪作响,李锦年忽然开口:莲子配小母鸡,文火慢炖两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