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蛋脸透着灵气,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 ** 。
李锦年立刻认出是娄晓娥。
同志等人呢?
娄晓娥早注意到他手里活蹦乱跳的鱼,寻常人家可吃不上这么肥美的鲜货。
再看这小伙子相貌堂堂,自然生出几分好感。
等对象,许大茂。
李锦年突然瞪圆眼睛,故作震惊地摇头:找谁都行,怎偏偏是他?
娄晓娥蹙起眉头:背后说人闲话可不好。
李锦年懊恼地拍了下大腿,本不该多嘴,可实在看不过眼......
见他要走,娄晓娥急忙拦住:你和许大茂有矛盾?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李锦年佯装为难:我这人就爱打抱不平。
你去打听打听,许大茂在这片的名声——要是有一句假话,这鱼归你。
李锦年一脸笃定的神情让娄晓娥心中微微动摇。
与许大茂的交往对娄晓娥而言并非发自内心,纯粹是迫于父亲的要求。
娄父预感时局将有变动,虽不明具体情况,仍坚持让子女选择贫农家庭结亲。
娄晓娥虽然为人单纯,却也察觉出许大茂言语间的轻浮。
正当娄晓娥打算继续追问时,许大茂突然出现。
晓娥,我们走吧!他高声喊道,却发现娄晓娥正与李锦年交谈,顿时面露不悦。
在未婚妻面前保持温文尔雅形象的许大茂强压怒火,勉强挤出笑容:锦年哥,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买了这么大一条鱼?随便买来吃的。
李锦年见计划被打断,只好转身进院。
娄晓娥暗自思忖,准备改日找人打听虚实。
许大茂忙不迭地对娄晓娥说:这人品行不端,你以后少和他接触。
这番话反而让娄晓娥心生疑虑,更坚定了她查证的想法。
李锦年刚踏入四合院,闫埠贵就循着鱼腥味凑过来。
哟,锦年,这鱼哪钓的?下回带我去啊?城北桥头,我偶尔才去,你自己去吧。
那鱼竿借我用用?这可不行,鱼竿金贵着呢。
闫埠贵见状转移话题:贾张氏要补办婚宴,你去吗?不去,我和他家不熟。
都是邻居,这么不给面子合适吗?她敢 ** ,我就送她吃牢饭!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沉默不语,叁大妈凑过来询问。
老闫,怎么样?他不去,也不怕贾张氏闹腾,可咱们不行啊!听说贾张氏只请当家人,不请其他家属!这不是明摆着要坑钱吗?想到要被讹走辛苦攒下的礼金,闫埠贵急忙拉着老伴进屋商议。
回到家,李锦年意外发现沈寒柔正与聋老太太闲谈。
这位常年受壹大妈照料又偏袒何雨柱的老人,向来与他没什么来往。
沈寒柔和聋老太太谈笑风生,李锦年不便打断这份融洽。
老太太今日怎得空来寒舍?李锦年笑着问道。
聋老太太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人老了就爱热闹,你家两个娃娃瞧着喜人,特来瞧瞧。
孩子们也喜欢和您相处。
沈寒柔附和道。
小皮球亲近地依偎在老太太身旁,显得格外熟稔。
见沈寒柔难得与院中人相处甚欢,李锦年思忖片刻,决定暂且维持这般情状。
刚巧得了条鲜鱼,不如共进午餐?
好大的鱼!聋老太太眉开眼笑,不如让傻柱来掌勺?
李锦年颔首:听您的,免得糟蹋了这尾好鱼。
收拾妥当后,李锦年前去寻何雨柱。
这位厨艺精湛的青年若能为己所用,自是美事。
只是想起他甘愿为寡妇劳碌的执迷,李锦年不禁摇头。
酣睡中的何雨柱被踹门声惊醒,看清来人后怒道:白日里也不让人安生?
去给老太太做饭。
李锦年直截了当。
凭何使唤我?
带上何雨水,在老太太那儿。
听闻地点,何雨柱不再推辞。
不多时,何家兄妹携菜而来。
见到那条肥鱼,何雨柱两眼放光:稀罕物!哪儿得的?
你哥哥我钓的。
少攀亲!何雨柱嘴上不饶人,手上却利落地料理起食材。
聋老太太笑看两人斗嘴,满脸慈爱。
待佳肴上桌,何雨柱挑衅道:今儿这桌菜,不叫声哥可不妥。
李锦年从容尝过鱼肉,慢条斯理道:若给你说门亲事呢?
话音未落,聋老太太已拍在何雨柱后脑:快叫哥哥!
“哎哟喂!你这老婆子,倒戈也太迅速了吧!”
“混账东西,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是不是!”
“行行行,我喊还不行吗!”
何雨柱拗不过老太太的威势,只得憋屈地给李锦年斟满酒杯,闷声喊了句哥。
老太太见何雨柱服软,立即凑到李锦年跟前:“你真能帮我家柱子说上媳妇?”
昨夜见识过李锦年的本事后,老太太算是想明白了。
整个院里要数谁能解决何雨柱的终身大事,非李锦年莫属。
这些年她看得真切,只要秦淮茹在一天,何雨柱就别想成家!
#许大茂的算盘#
易忠海虽然主要栽培贾东旭,可对何雨柱也从未放松。
每逢街道给何雨柱安排相亲,秦淮茹必定横加干扰,贾东旭也乐见其成——白得的长期饭票,谁不稀罕?
如今贾东旭出事,易忠海更要把牢何雨柱这根稻草。
老太太虽看不清其中门道,但认定贾家指使秦淮茹搅黄相亲,把所有责任都扣在贾张氏头上。
昨日目睹李锦年降服贾张氏的手段,老太太就打定主意要请他帮忙。
对她而言,此生最后的心愿就是看着何雨柱娶妻生子。
当李锦年提出要为何雨柱牵线时,老太太立刻站到了他这边。
“您老放一百个心!只要柱子愿意,保管给他找个好姑娘!”
其实以何雨柱的条件堪称黄金单身汉——月薪37块5,独居百来平的屋子,等妹妹何雨水出嫁还能多间耳房。
全院适婚青年里,就属他最有优势。
关键在于何雨柱自己能否抵挡 ** ,只要远离贾家这个无底洞,婚事自然水到渠成。
提到找对象,何雨柱也来了精神:“先说好,模样不俊的我可不要!”
“得了吧!就你这臭德行,有人肯嫁就烧高香了!”
“嘿!我德行哪不好了?”
两人拌着嘴,酒桌上的气氛越发活络。
李锦年不免多饮了几杯,午后酣睡直到晚饭时分才被沈寒柔唤醒。
同一时刻,娄晓娥刚踏进家门就被父亲拦住:“怎么样?许大茂这人如何?”
娄晓娥蹙眉道:“表面看着斯文,可总觉得油腔滑调的靠不住。”
娄父沉下脸:“来不及了,形势一天比一天紧,要么将就着结婚,要么......”
见女儿满面愁容,他叹气道:“这样吧,先派人打听许大茂的底细,若还过得去你就应下。”
这厢李锦年刚撂下碗筷,闫埠贵又登门了。
这回他只字不提贾家的事,反倒央着李锦年帮忙翻新屋子。
当夜量好尺寸,次日开工,不到天黑便已完工。
凭借着神级木工技艺和精密如机床般的操作,李锦年只用两天就完成了闫埠贵的房屋装修。
若是换作普通木匠,这活儿至少要干上整整一周。
到了结账时,闫埠贵心里直打退堂鼓。
可想起李锦年的本事,他终究老老实实掏出230块钱。
扣除材料成本,李锦年净赚200块工钱。
消息传开后,四合院邻居们纷纷上门参观。
眼见装修效果出众,大伙儿抢着找李锦年预约。
他先接下两单利润可观的活计,其余的都排到了年假期间。
算下来这批订单能赚2000多块,更不用说王主任日后介绍的新生意——往后的日子,李锦年再不用为钱发愁。
周一清晨,沈寒柔难得跟着李锦年一同早起。
院里许大茂正得意洋洋地刮胡子:我对象给找了放映员的工作,今儿就走马上任!
吃软饭还挺光荣?
这是本事!三个月内准能领证!
等你真领了再说吧。
李锦年话音未落,沈寒柔端着洗脸盆走出来。
看着小两口卿卿我我地洗漱,许大茂被牙膏沫呛得直咳嗽,灰溜溜躲回屋去。
何雨柱见状也默默退了回去。
轧钢厂人事科里,赵科长晃着赌约纸条: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存您这儿。
李锦年眼底闪过精光。
这30块钱的赌债,他要留着给贾东旭雪上加霜。
刚替沈寒柔办完入职,易忠海就领着满脸不情愿的贾张氏来了。
赵科长公事公办地提醒:调岗要看工作表现,清洁工干不好可转不了正式岗。
我儿子本就是正经钳工!贾张氏急得直跺脚,要不是儿媳妇怀不上......话没说完就被易忠海拽走了。
“你要这样讲,那我就去学钳工,反正有老易帮忙!”
易忠海心里明白贾张氏的德性,帮着干活准没好事,他可不愿当 ** 。
但眼下贾张氏把话说到这份上,易忠海只能硬着头皮接话:“赵科长您看,要是不能保证调岗,我先带着贾嫂子也行。”
赵科长却直接摇头:“人事调动已经定了,三车间调了个钳工去一车间,空出来的学徒名额给了刚才那位同志。”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毛:“什么?把我儿子的工作给了那小畜生家的 * 狐狸?!”
这话让赵科长瞬间沉下脸。
贾张氏却不等人开口,直接拍着大腿嚎起来:
“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娘俩没靠山!”
“老贾啊!你在地下睁眼看看啊!”
易忠海赶紧拽她胳膊:“嫂子!这儿不是院里,不能这么闹!”
“滚蛋!”
贾张氏甩开手就骂:“你个老不死的肯定和这娘们有一腿!”
赵科长气得直哆嗦——她才三十出头,哪受过这种羞辱:“贾张氏!要反映问题找领导,这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