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头嘲讽道:“二叔还想让我救你不成?你是想死吗?”
贾琏面色惨白,决定先去找贾政求助,同时承诺会查明 ,为贾母和贾赦洗刷冤屈。
贾母喜极而泣,贾政则请求贾环救助贾琏。
贾环虽然对贾琏不满,但作为亲戚,他表示会想办法。
贾母感激不已。
贾琮询问贾母关于贾琏被骗走的详情,贾母却认为可能是家中的老奴和老妈子背叛了他们,对此她感到困惑。
贾琮听闻后,心中略感宽慰。
贾政的脸上也掠过一抹释然之色,他点头认同:“你所言极是,那些人看起来不像贪图财物的样子。
我们府上的仆人、丫鬟平素都是规规矩矩的。”
贾母仍存疑虑:“但我总觉得其中必有蹊跷,若不是环哥儿机敏,后果不堪设想。”
贾环打断道:“娘,不论真假,首要保证你们的安全,其他的事,我来查。”
贾母听后,连连点头赞同。
贾琮说完后离去,留下贾母和贾政对视一眼,脸上满是凝重。
贾环并未立即找贾琏询问,而是返回房中写下药方,交给张嬷嬷准备药材。
张嬷嬷对药方中的草药颇为熟悉,但疑惑其来源,贾环却未解答。
同时,在贾府的另一院落中,贾琏面色惨白,神情恍惚地坐在椅子上。
他的乳娘正在旁边哭闹,责备他对父亲贾赦的不孝行为。
贾琏面无表情地听着,直到乳娘提及是否要让他继续活着时,贾琏才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并给了她一记耳光。
乳娘被震慑住,不敢再言。
贾琏挥手,让乳娘离去。
之后,贾琏阴郁地表示自己是嫡子,对于珠儿家人的不满心知肚明。
珠儿突然现身,指责贾琏害了她的父亲及整个贾家。
贾琏听后怒不可遏,扇了珠儿一记耳光。
珠儿感到困惑,过去贾琏的印象是懦弱,但现在却大发雷霆。
珠儿带着不满而来,试图找贾琏理论,却不料再次被掌掴。
她哭泣并询问原因,贾琏回答她因为说错话而受罚。
珠儿坚称贾琏对不起她的父亲和整个贾家。
贾琏最后选择妥协,让珠儿打骂他无所谓,但他要求她保守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贾琏的举动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他打碎瓷碗发泄情绪,随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在贾府外,贾环、林黛玉和贾迎春正在等待消息。
贾环从内室走出,林黛玉关切询问其状况。
贾琏回应称无大碍。
贾迎春看出贾环在逃避责任,但她没有多言。
此时,贾迎春的父亲贾政到来,询问情况后安抚哭泣的贾迎春,并告知已派人去医治贾环的伤势。
贾迎春情绪稳定后,被安排乘车离开。
贾政面色阴沉地走进书房,似乎要处理后续事宜。
贾母、薛姨妈及其女儿薛姨湘高坐首席,薛蟠跪在下首,神情萎靡,脸上带着伤痕,血迹斑斑。
贾政站在一旁,面色铁青。
贾母目光凌厉,扫视一圈后落在贾琏身上,冷声质问:“琏儿,你解释解释,为何会让三叔陷入如此险境?”
贾琏抬头,脸上带着愤怒的神情回答道:“祖母,是三哥自己摔倒,我无能为力。”
贾母听罢,嗤笑一声:“你这是在狡辩!你明知三叔是装的,却故意推他,这不是存心害他吗?”
贾琏反驳道:“祖母,您不能只听三哥一面之词。
他自己是摔倒的,却诬陷我害他。”
贾政看着争吵的两人,心中烦躁。
他迈步上前,对贾母说:“娘,别生气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他心里却十分纠结,若要在两子中选择一人为儿媳,他偏向大儿子,但贾琏的脾气和表现让他不愿将迎春嫁给他。
贾母听到贾政的话,双眼瞪大,难以置信:“你竟敢打你三弟?”
贾政面带惭色,解释:“母亲,我一时冲动,但他确实不像话……”
贾母面色难看至极,心中后悔将迎春许配给贾琏。
她深吸一口气,平息情绪后说:“琏儿,今日是你的婚期,你不该在此与迎春争执。
回你屋里去吧。”
贾琏急切地回答:“母亲,您还没答应我呢。”
贾母生气地说:“你的婚姻大事自己做主。
若不喜欢迎春,就另寻新妻。”
贾琏听到这话,顿时面色惨白,无力哭泣。
他难道注定要孤独终老吗?
贾琮自马车上下,向贾母拱手致谢。
贾母含笑扶起贾琮,轻叹道:“你三婶的关怀出于真心……只是,唉。”
接着,贾母领贾琮前往正堂,神色凝重地告诉他:“今日之事,我有些话要与你单独说。”
其余人等被遣出屋外,只剩下正堂内的家具和一些果品。
贾琮意识到事态严重,紧跟贾母脚步。
在正堂内,贾母声色严厉地告诫贾琮以及贾家男儿们,他们是家族的支柱,不应再惹事生非。
提及三婶的关怀,贾母语气虽平缓却带着警告。
贾琮虽有认错之意,但仍为三婶辩解。
贾母则把话题转向质问贾琮和妹妹之间的 ,语气中透露出了查觉了 的可能。
面对质询,贾琮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此时贾母极为愤怒且失望,指责他冷血无情并询问了他一系列事情的真伪性。
然后她拂袖而去。
此时其他家族成员松了一口气。
大嫂赵氏责备贾琏对三婶的冲撞行为,但贾宝玉劝其不要再说下去。
贾政的两个兄弟及其妻子在讨论贾琮的未来行动,赵氏听到贾琮可能要做的事情后稍微安心了一些。
随后,贾琮跟随贾母进入书房,贾母提出让他纳迎春为妾的建议,但贾琮坚决反对。
他认为迎春是他未来的妻子,不应该做妾。
贾母责备贾琮不懂事,提醒他如果不这样做,他将无法继承爵位和在京城立足。
但贾琮坚持己见,并暗示贾母对贾琏的特殊感情让他怀疑。
贾母愤怒地指责贾琮的言论,并命令家仆抓住他。
然而,贾琮轻松挣脱了他们的束缚,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贾琮没有回应他人的言语干扰,眼神瞄向贾母身后的老者,坚定道:“老爷子,请您谅解晚辈的无礼行为,请您驱逐这两个不称职的人。”
老者听到这话,愤怒难以抑制,他大声回应:“糊涂!我是你的祖父,你怎么能如此对我无礼?”
贾琮不为所动,冷淡地回应:“我对长辈从未失敬,但对这种卑劣之人,我无法再保持忍耐。”
老者的愤怒几乎无法遏制,他指责贾琮:“好个牙尖嘴利!今天我倒要看你怎么把贾家的人全部赶出荣国府。”
贾琮轻笑一声,转身面对老者:“老爷子,这里是荣国府,不是贾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说完,他准备离开。
但在迈出几步后,他停下,转身对贾母说:“忘记告诉老太君一件事,今年我将参加科举考试。”
接着,他冷笑一声,“我现在已经是秀才了,还是殿试前五甲之一,老太君,你是否能为我保密?”
贾母的脸色变得苍白。
贾琮大笑一声,然后扬长而去。
离开荣庆堂后,贾琮并未直接前往贾府,而是去找了贾政。
他们一起进入了荣禧堂。
在堂内,贾母正在教导贾环、贾探春、贾芸和贾宝玉写字。
她的脸上充满了慈爱的表情,对孩子们的进步感到满意。
贾探春和贾芸的字虽然不够美观,但贾母却感到欣慰。
而贾宝玉的字虽然粗糙,但贾母却并未生气,反而更加满意。
贾政进入堂内,向贾母行礼后,对贾琮责备道:“你这小子,还有胆子来?真是翅膀硬了,连我的话也敢违背。”
贾琮恭敬地回应:“老爷子教训的是,我会谨记。”
贾政瞪了贾琮一眼,然后向贾母说:“娘,琮哥儿虽然年纪小,但他的性格沉稳且知道分寸。
他今天的做法我认为非常好。”
贾母听后脸色缓和了一些。
然而贾琮在心中苦笑,老太太这是在夸自己又暗地里讽刺自己啊。
贾政对老太太的话深表赞同,认为琮哥儿年纪尚幼,还需老太太多加教诲。
贾琮却对此提出异议,并建议扶老太太回屋休息。
然而,贾母并不领情,贾琮便直言不讳地批评了贾珍和贾琏的行为,并讽刺老太太的两个儿子为了权势勾心斗角。
贾母愤怒,贾政则出面安抚,表示理解贾琮年轻气盛,但不会因此怪罪他。
贾政离去后,贾母对留下的贾琮表达出了深沉的关心与爱护,贾琮则将这份爱意融入日常的言行之中。
在离开贾府时,贾琮面色凝重,心中讥讽着家族中的某些成员。
正当他走出大门时,贾珍与贾珍二人迎面走来。
贾珍二人衣着华丽,但面带病态之色,似乎正在经历某种困境。
贾赦阴阳怪气的言语让贾琮心生厌恶。
而贾母对贾琮的关心则显得真挚而深沉。
当贾母问及贾琮的西域之行时,贾琮表达出对西域的喜爱并邀请贾母一同前往体验。
但贾母选择留在京城陪伴老爷子。
当贾母询问贾珍未完成的任务时,贾珍面色微变却未透露更多信息。
这一切的背后似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纠葛和故事。
贾母皱眉道:“老六,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怀疑我会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