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愈发惊慌,蒋天生是他们的龙头,他的情绪影响到整个组织的运作。
蒋天生终于开口:“感谢兄弟们的关心。
前阵子体检的结果出来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假装抹泪,“医生说我得了癌症。”
众人震惊不已,纷纷询问情况如何。
基哥猜测是否跟他一样得了肺癌,并责怪大家聚在一起猛抽烟,让他吸了二手烟。
大飞则鄙视基哥,让他先把手上的烟掐掉。
陈耀再次询问:“蒋先生,你的具体情况如何?需要如何治疗?”
蒋天生回答:“医生说我情况严重,如不及时治疗会进一步恶化。”
众人纷纷建议他赶紧接受治疗,强调癌症不能拖延。
蒋天生表示拒绝远赴漂亮国治疗癌症。
他认为当前洪兴社处于紧要关头,离开将造成极大的损失,并强调自己的责任与担当。
他愿意放弃治疗,坚守社团,甚至愿意放弃坐馆的位置。
尽管众人劝他顾及身体,但他仍坚持认为洪兴社需要他的领导。
面对大家的沉默和互相观望,陈耀提议蒋先生推荐人选担任坐馆一职。
蒋天生在众人的推崇下点名韩宾接任坐馆。
韩宾虽有疑虑,但仍有自信接管洪兴对抗蒋天养。
经过全票通过后,韩宾正式成为新任洪兴坐馆。
蒋天生在认可韩宾后透露明天即将前往 治疗,韩宾虽有不舍但也只得答应送别。
会议结束后,蒋天生和韩宾、陈耀私下交谈关于他明天即将出发前往 的事宜。
他表示已预定好机票前往 看病,尽管很着急但还是安排了这场会议来确认事务安排。
韩宾理解并支持他的决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自行离去即可,无需劳师动众。
你负责带领兄弟们提防蒋天养。”
韩宾接到了蒋天生的通知,本应交接账本和名册。
然而,蒋天生表示财务事项繁杂,非一时半会儿能交接清楚。
他解释道,洪兴的人员和财务交接需要时间和细致的工作。
坐馆的职务变动涉及到人员和资金的权力转移,必须慎重处理。
蒋天生深情地对韩宾说:“我对你一直非常看重,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韩宾表示感激,并承诺会尽力处理港岛的事务。
蒋天生激动地与韩宾握手,并开始了他的跑路计划。
洪兴坐馆的交接在低调中完成,蒋天生成功逃离。
当蒋天养得到消息时,蒋天生已经在 纽约曼哈顿的高级公寓中安享生活。
蒋天养愤怒地大骂蒋天生是懦夫,只顾自己躲藏。
医生向蒋天养建议:“现在韩宾掌权,洪兴重组话事人,我们应以稳为主,守住现有地盘,观察洪兴内部的变化。”
他警告说,韩宾不同于蒋天生,他是从底层打拼上来的,拥有强大的个人武力和头脑,难以对付。
同时,韩家兄弟及盟友的势力也在逐渐壮大,我们不宜轻举妄动。
医生:“大哥,你对蒋天生的了解,他真的是个轻易放权的人吗?”
蒋天养回应:“绝不,他热爱他的地位,几乎渴望死在龙头宝座上。”
医生提议:“那么我们就静待其动,观察洪兴的内部矛盾,然后趁机出手。”
蒋天养同意:“按你说的办。”
洪兴首先行动的是大飞,他带领部下冲进北角,决心要铲除肥佬黎。
洪兴各分部也开始激烈交战。
顾成彪观战愉快,看到双方激战,蒋天生在逃,他决定出手送他一份惊喜。
在纽约的曼哈顿区,蒋天生住在华埠的一所高级公寓里。
尽管远离港岛,但华埠的口音、饮食让他有身处港岛的感觉。
他的生活充实而悠闲,游览景点、欣赏艺术、购物等。
若不是有洪兴和宝座的心结,他愿意在此安度一生。
某天晨跑后,他回公寓时发现房门异常。
他的狗在屋内狂叫却无人应答。
意识到不对劲,他试图退出,但门已被高晋一和王保一封锁。
王保一笑着邀请他进去,“我大哥要见你。”
小狗面对两人显得凶狠,高晋一不耐烦地一脚踢开它,狗发出哀嚎后变得安静。
蒋天生冷声喝道:“别动我的狗。”
他朝屋内走去。
顾成彪坐在他的餐桌上,品尝着早餐咖啡。
顾成彪微笑着对蒋天生说:“蒋先生,你女朋友手艺不错。”
接着邀请他一同享用早餐。
蒋天生心中怒火翻腾,顾成彪不仅吃着他的早餐还如此嚣张。
顾成彪朝厨房喊道:“方婷,蒋先生回来了,早餐准备好了吗?”
方婷紧张地端着盘子走出厨房,身后跟着两个特战队员。
王敏从楼下下来报告:“大哥,所有监控和电话线路都解决了。”
随后指向地下室:“蒋先生的保镖在那里睡觉。”
接着邀请蒋天生坐下并享用早餐。
蒋天生不解地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顾成彪故作神秘地回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蒋天生知道顾成彪不想透露太多信息,便追问:“那你找我做什么?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仇怨。”
顾成彪平静地回答:“我是做生意的,客户有需求我就想办法完成。”
顾成彪坦言:“蒋先生,我并非出于个人恩怨而来。”
即便将您视为客户,我依然会提供周到的服务。”
他的态度亲切,笑容满面。
然而,蒋天生却觉得他的笑容背后藏着轻蔑。
顾成彪接着表示:“我是因为靓坤的事情而来的。”
蒋天生问:“靓坤已被陈浩南斩杀,你又为何纠结于此?”
顾成彪嘲讽道:“蒋先生,你利用陈浩南为你顶罪,难道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光明磊落吗?”
面对蒋天生的不耐烦,顾成彪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
蒋天生直言:“你到底想要什么?直接说,不要绕弯子。”
顾成彪回应:“我们并非勒索者,而是为了兄弟靓坤的公正。”
蒋天生讥讽道:“最终不都是为了钱?”
顾成彪反驳道:“只因靓坤的事我们才聚在一起,若没有他,我们怎会在此会面?”
蒋天生没有察觉顾成彪话语中的深层含义,仍然认为顾成彪是为了靓坤而来。
他不再与顾成彪周旋,直接问:“你开价吧。”
顾成彪提出条件:“两千万?两亿?都不够表达我们对靓坤的尊重。”
最后,他直言:“我们需要二十亿。”
顾成彪点头同意。
“是的,二十亿?”
蒋天生表现出震惊。
“不可能!”
他愤怒地回应,拍桌而起,桌上的咖啡杯盘跳动。
“你既是来收账的,我们就来谈谈靓坤,他凭什么值二十亿?”
蒋天生的怒火中烧。
顾成彪开始详细解释:“蒋先生,靓坤的电影公司每年利润可观,再加上他担任坐馆的身份,这两项收益加起来近一亿。
按照法律规定,对于死者的赔偿应计算其预期的未来收益。
只看劳动收益,靓坤的二十亿身价合理。
我还没有计算他的精神损失、医疗费用等其他赔偿。”
蒋天生被顾成彪的话彻底激怒:“放屁!靓坤这种角色怎么可能做二十年坐馆?”
他咆哮道。
顾成彪淡然回应:“蒋先生,问题是他已经死了,我们无法再验证他的能力。
我们只能依据他在世时的地位与可能的未来收益来计算他的价值。”
蒋天生愤怒地拍桌欲起,但被王保一牢牢按住。
他意识到自己的生死在对方手中掌握,一切争论都毫无意义。
他颓然坐下,无奈地承认:“我没有那么多钱,我的个人账户上只有一亿左右的资金。”
顾成彪体贴地说:“蒋先生,你没有没关系,洪兴有。
你可以从洪兴的公款中调出。”
蒋天生听到这个提议,感到十分惊愕。
顾成彪面对蒋天生的质疑,微笑回应:“蒋先生,你小看了我,也低估了洪兴的财务状况。”
蒋天生听后默然,思索片刻后道:“你似乎对洪兴的财务状况了如指掌?”
顾成彪点头:“作为一位专业的收款人,我需要对欠款对象有深入的了解,才能制定最合适的收款策略。”
蒋天生笑道:“那我若需要收款,应该找你。”
顾成彪欣然接受:“我们欢迎任何客户。”
蒋天生却提醒道:“那是二十亿,你确定有能力处理?别贪图眼前之利,而忘了自身的安危。”
顾成彪信心满满:“我的命格非凡,财为我所用,二十亿对我来说只是小数目。
蒋先生不必担心。”
蒋天生却仍心存疑虑:“调动二十亿资金并非易事。
一旦被洪兴发现是你所为,恐怕连你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顾成彪却毫不在意:“蒋先生尽管放心,我自有应对之法。”
蒋天生决定冒险一试:“既然如此,那我就将这二十亿交给你处理。”
然而,他心中仍存疑虑,那二十亿若是真的落入洪兴的视野,事情将如何发展?他是否能如自己所言,轻松应对这一切挑战?而顾成彪又能否真正掌控这巨大的资金流?一切悬念即将揭晓。
顾成彪:“蒋先生,你真是深明大义,识时务。
我代表靓坤感激你的合作。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