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施展身法,与周昂缠斗一处,欲仗自身优势速战速决。
他岂知周昂武艺本就高强,更得恶来典韦阴灵相助,堪称陆天麾下第一高手。
二人战不过七八合,周昂左戟震开双剑,右戟轰碎道冠!
丘小乙见势不妙,转身就逃,哪还顾得上同伴死活。
才奔出十余步,周昂并不追赶,反手掷出一支小戟,正中恶道后心!
丘小乙踉跄欲逃,早被周昂赶上,一脚踏住。
此时鲁智深也将禅杖猛力前撞,压着朴刀重重击在崔道成胸前!
凶僧顿时口喷鲜血,倒飞丈外,再难起身。
四五十个喽啰原以为胜券在握,不料转眼间两位头领皆被擒拿。
这群乌合之众见大势已去,惊呼逃命,蜂拥冲向山门。
不料董超、薛霸如门神般堵住去路,胆敢前冲者皆被鞭锏击毙,顷刻间死伤十余众。
余众见陆天带着九纹龙史进从后包抄,只得弃械跪地求饶。
陆天厉声道:“尔等追随凶僧恶道,定非善类!董超、薛霸,尽数诛绝!”
二将得令,挥动鞭锏,开始清理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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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喽啰哭喊着想要逃命,却没人能走掉。
没过多久,除了被抢来的几个妇人,其余人全都死了!
史进看得心中不忍,带着异样的眼神望向陆天。
陆天见了,笑着问:
“兄弟可是觉得我下手太狠?你不妨去问问那几个妇人,看这伙人哪个不是恶行累累,死有余辜!”
见史进过去询问,陆天笑着摇了摇头。
不多时,九纹龙铁青着脸走回来,朝陆天深深行礼:
“这些恶人果然该死!小弟差点错怪虞侯哥哥,请哥哥恕罪!”
“兄弟心存善念,我怎会怪你!不过像这样的恶人, ** 后见一个杀一个,绝不放过!”
陆天扶住史进说道。
“虞侯哥哥说得好!小弟愿追随哥哥,惩恶扬善,替天行道,还这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史进仿佛卸下重担,洒脱说道。
“叮!恭喜宿主,收服九纹龙史进,奖励傀儡点数100点!”
第二十一 李家道口 旱地忽律朱贵(九纹龙史进的武艺虽不及豹子头林冲、大刀关胜等五虎将,但在梁山八骠骑中也是出类拔萃!
听闻他愿意主动追随,又获得100傀儡点数,陆天心中自是欢喜!
当即说道:“史进兄弟说得好!我们兄弟便一同惩恶扬善,替天行道,杀出个清明世道!”
“哎呀!没想到虞侯哥哥和史大郎竟这般投缘!”
鲁智深一手提着水磨禅杖,一手拽着重伤的生铁佛崔道成走来:
“哥哥!这厮被洒家一禅杖打成重伤,该如何处置,请哥哥吩咐!”
不等陆天开口,史进便说:“这凶僧是瓦罐寺群恶之首,索性直接杀了便是!”
陆天正要点头,周昂也拖着飞天夜叉丘小乙走过来:
“俺那一飞戟正中这厮后心。
没想到他在衣服里藏了铁甲,真是怕死!如何处置,请主人定夺!”
陆天闻言,立即制止要刀劈生铁佛的史进:
“兄弟且慢!这两个凶僧恶道作恶多端,一刀杀了未免太便宜他们!
先将他们捆结实了拖回去,我自有办法处置!”
陆天心中盘算,自己已积攒下1200点傀儡数,这凶僧恶道根基不弱,正好可作傀儡阴魂的宿体,炼成傀儡之后,亦可增强自身实力!
众人听陆天如此安排,自然无人反对。
随即找来绳索,将崔道成与丘小乙捆绑妥当。
董超与薛霸各自扛起一人,迈步向山门外走去。
此时,那几位被掳来的妇人来到陆天面前,跪地叩谢:“多谢恩公与诸位好汉出手相救,我等感激不尽!”
陆天扶起她们,说道:“诸位请起。
回去转告附近乡邻,就说瓦罐寺恶徒已被我等剿除,往后不必再担惊受怕。”
言毕,便领众人下山而去。
只听一名妇人在身后高呼:“恩公可否留下姓名,也好教我们知道是谁相救?”
陆天只摆了摆手未作回答,九纹龙史进却忍不住朗声说道:“我家哥哥人称陆谦陆虞侯!”
陆天不曾想到,日后在这瓦罐寺一带,百姓间流传着一位名叫陆谦的玉面判官,率领一众兄弟惩奸除恶、替天行道的事迹。
不少人家中更供奉陆天牌位,时常焚香祈福,竟偶有灵验。
待陆天等人押着凶僧恶道回到赤松林酒店,天色已深。
林冲、张三、李四等人正等得心焦,见陆天平安归来,还带着九纹龙史进,无不满心欢喜。
众人又在店中稍进酒食,不顾掌柜再三挽留,收拾行装,连夜向济州方向赶路。
或许因已远离东京汴梁,又或高俅那老贼暂歇追捕,一路再未见禁军哨骑,倒也平安无事。
行约一月有余,终于进入济州地界。
在距梁山泊不远之处,陆天先遣过街老鼠张三寻了处客栈安顿众人,又命草花蛇李四探听李家道口所在。
因陆天知晓,那李家道口酒店的掌柜,正是梁山泊专司情报的头领——旱地忽律朱贵。
待李四回报后,一行人在客栈中休整三日,养足精神,才动身前往李家道口。
此时离梁山已近,不到半日,众人便行至水泊岸边。
望见那浩渺无边的八百里水泊,众人无不惊叹。
林冲、周昂、鲁智深三位知兵之人,更是心潮澎湃。
如此天险,确是易守难攻。
若善加利用,莫说几万兵马,纵是数十万大军也难轻取梁山。
众人沿水泊前行不久,便见一处酒店。
酒店不大,仅四五间屋舍,门前斜挑着一面酒旗。
林娘子与锦儿不愿在外露面,张老教头遂陪她们留在外面。
陆天见状不再劝说。
他让张三、李四领着几名泼皮看好被缚在车中的生铁佛崔道成和飞天夜叉丘小乙,随即与林冲、鲁智深、史进及三名贴身亲将,一同向酒店走去。
众人刚踏入店内,一位头戴皂色方巾、身着长袍、高大魁梧、双目炯炯、黄须三叉的汉子便迎了上来。
那人目光迅速掠过众人,尤其在陆天脸上的金印处微微一顿,随即满脸堆笑,热情招呼:“各位客官快快请进!不知是要用饭还是住店?”
鲁智深随手找了张桌子坐下,把禅杖往桌边“哐啷”
一放,拍了拍身上的兜褡,高声喊道:“莫要啰嗦!只管端上好酒好肉来,洒家自不会少你银子!”
鲁智深话音才落,掌柜便笑着应道:“大师说笑了!诸位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非寻常人,怎会在意几两酒钱?小店今早刚宰了黄牛,诸位稍候,我这就去备些酒菜。”
这掌柜不是别人,正是梁山派来在此打探消息、接应往来的头领,人称旱地忽律朱贵。
眼看朱贵要走,陆天忽然叫住他,含笑问道:“掌柜的稍等,我有一事想请教。”
朱贵惯于迎来送往,机灵善察,早已看出这行人以眼前这位面容俊朗的汉子为首,便恭敬抱拳道:“客官有何事要问小人?”
陆天笑道:“在下姓陆名谦,听闻水泊梁山的寨主王伦,最爱结交天下好汉。
实不相瞒,我与这几位兄弟得罪了官府,走投无路,特来投奔王寨主。
掌柜的在这水泊边开店迎客,想必与梁山王寨主有些交情,可否替我们引荐上山?我等感激不尽!”
朱贵闻言一愣,随即笑着摆手:“小人只是个小小店家,怎会认得梁山上的好汉?客官可莫要说笑了。”
说完,他不等陆天再开口,告了个罪,转身进了后厨。
朱贵离开后,林冲低声向陆天说道:“兄长,我看这人眼神闪烁,恐怕有诈,咱们得小心些。”
陆天点头微笑,示意他不必担心。
而回到后厨的朱贵,立刻招来一名手下,低声吩咐:“我看这伙人腰里都藏着兵器,还假借投山来试探我,定是来者不善。
为防万一,你赶紧上山禀报王头领,让他多派些人手下来!”
待那手下从后门离开,朱贵又吩咐其他伙计准备酒菜,还特意叮嘱要多加佐料。
一个手下犹豫着说:“朱头领!前几日在州府走动时,曾见城门口贴着海捕文书,要抓的要犯,就叫陆谦!”
“你是说,方才那个自称陆谦的白面汉子,就是文书上通缉的要犯?也许是同名同姓也说不定。”
朱贵闻言说道。
“只是那海捕文书上,还要捉拿一个叫鲁智深的要犯啊!”
那手下又道。
“鲁智深?不错!他们这伙人里,确实有个胖大和尚!若真是这样,那白面汉子九成便是陆谦陆虞侯了!”
朱贵拍手叫道。
“那这酒菜?……”
小二问道。
“陆虞侯仗义劝走林教头,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都是讲义气的好汉!若真是他们来投梁山,也是梁山的福气!”
朱贵略加思索,说道:
“况且他既敢来李家道口,又点破我与山上王寨主的关系,想必早有准备。
不要再下药,只管好酒好肉招待便是!”
不多时,朱贵便让小二端上牛肉和美酒,“上等黄牛肉好酒来了,各位客官请慢用!”
“相逢即是有缘,掌柜的与我同饮一杯如何?”
陆天斟满两碗酒,将一碗递到朱贵手中笑道。
“哎哟!客官太抬举小人了!”
朱贵知道陆天是在试探酒中是否下药,当下也不犹豫,接过酒碗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掌柜的果然豪爽,陆谦佩服!”
陆天大笑着,也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这位好汉自称陆谦,莫非就是东京城里仗义劝林冲、怒杀高衙内的陆虞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