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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再续,书接上回。

上回说到广宏道长在大殿上对广良道长遇刺的事情,做了各方听证,虽然在某些方向上获得了微弱进展,但整体上没有突破。全真派要考虑英雄大会的进展,所以不得不重新分配工作。为了更好地“保护”嫌疑人陈禺和藤原雅序,广宏道长让陈禺搬入神霄观的寮房住。

陈禺明白广宏道长的意思,也知道藤原雅序只是说出了广宏道长的想法,所以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想来自己没有什么事物留在山下别院,反正身前的茶几上有笔纸,陈禺就写了一封简信,托全真派的道士带到山下,告知师兄刘玥铭。

广宏道长见陈禺配合,而且这也是人之常情,就让巡山道士把书信带下山去。陈禺搬入的地方是一个小四合院。

前院有火工道人和特使团随行人员的住处,正堂是特使会见客人的地方,后院是特使及特使仆人居住的地方还有两间客房。陈禺被安排在在其中一间客房中居住。

客房陈设精简实用,开放通透,动静分区,更有引山水入屋的泉道,可以直接在屋中用水梳洗。墙壁上挂着,派中前辈的书画。橱柜上有干净整洁的全新俗家衣服,陈禺拿过一套,比划了一下,觉得合身。便向带他来的火工道人,问明了衣服是给客人准备的,于是就留了纸条和银两给火工道人,算是购买了。

待火工道人走后,经过一番梳洗,换下衣服,洗净挂好,在穿上新衣服。立即运行真气,感受了现在和阳阳二气混合后的自身真气,不但比以前更为强劲,而且在自己体内也更为亲和。所展现的好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运行完真气后,陈禺又想到了一个新问题,当时和赵湘等人相遇,听闻他们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但他们的船明显比自己快,按理说,他们是必然比自己先到的。但为何至今都没有发现他们到此的迹象?

如果说让广良道长没有戒备,或者赵湘凌也是其中一个人,毕竟大家都是在草原上的患难相识,张大哥也有绝对的武功可以杀死广良道长,甚至按照他的武功来说,他去偷取藤原雅序的绕指纯钢剑也手到拿来。

不过这个看似合理的解释是陈禺最不愿意接受的解释。他实在不愿被告知,广良道长或者张大哥,其中一方是大奸大恶之徒。而且记忆中,张大哥和常大哥好像关系不错,广良道长还是帮过常大哥的。如果张大哥要杀广良道长,为何要偷藤原姑娘的绕指纯钢剑呢?正在胡思乱想之际。

有人敲响了客房的大门,陈禺看门见是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侍从。女侍从一见陈禺出来,立即双手交叠于腹前,向大幅度鞠躬,并用汉语对陈禺说:“陈公子,我们主人有请!”

陈禺不懂日本礼节,只觉得从未试过,有人对自己行这么重的礼,不知该如何搭礼,只好对这位来的女侍从同样深深一鞠躬,说到:“姑娘有礼了,还请带路。”

女侍从可能很少见到别人对自己这样搭礼,也是一愕,不过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微微一笑,带陈禺来到正厅。

陈禺随着女侍从来到正厅,见到藤原雅序正坐在主人坐上,拿着一本清静经在阅读。

她一见陈禺来,立即放下经书,伸手做了一个请坐的动作。

陈禺也一拱手,坐到下手宾客的座位上,见身旁的茶几已经放了,冲好的茶水,显然她是早有准备的。再看藤原雅序,见她神采飞扬,应该是从大殿回来后休息过。想来她身居高位自然有人帮她梳洗和处理生活事务,所以能够腾出休息的时间。而自己恰好练完功,没多久就有人来请自己会面,摆明就是自己在四合院内的举动已经被她所掌握。不过陈禺觉得以自己现在的武功,完全不怕她,想来也不怕她突然发难。

两人先是相互客气了两句,陈禺就马上入正题了,对藤原雅序说:“藤原特使,你才华横溢,心思细密,今早之事,我还想向你请教。”

藤原雅序知道陈禺必然会问这件事,笑吟吟地反问陈禺:“陈公子,虽然现在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但就现在我们所知道的情报而言,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呢?”

陈禺对藤原雅序的这种态度有点反感,“藤原特使,请你尊重一点,广良道长仙逝。”

藤原雅序一听,马上觉得自己失态,收敛了轻狂之态,“小女子轻浮,公子教训的是,人死为大,我确实不该带笑说话。”

陈禺想不到藤原雅序这样好说话,心想会不会是自己刚才言语太重,但无论如何人家既然道歉,自己就无理由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于是就回答藤原雅序之前的问题,“嫌疑最大的自然是你和我了?”

藤原雅序眼珠微微转动,接着陈禺的话头说:“请你说说看”!

陈禺说:“今早已经在大殿上证明,绕指纯钢剑就是您的。你辩解说宝剑被人偷窃,但显然你给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在广良道长遇害前,宝剑已经不在你手上。所以最后刺广良道长的一剑,你依然是最大的嫌疑人。”

藤原雅序,点点头,说:“继续!”

陈禺说:“我是被全真弟子发现的第一个出现在现场的,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发现其他人进过客堂的痕迹,如果他们没有发现,我基本就被他们认为是在广良大师死前唯一到过现场的人。本来还有一个巡山道人可以证明我当时不在场,但他也被杀了……”

藤原雅序说:“还有没有更多的?”

陈禺说,“更多的?”

藤原雅序说:“真的没有了?”

陈禺说:“你认为还有什么?”

藤原雅序长叹一口气,“其实以你的思维,你想到的应该远不止于此,只不过可能因为是广良道长和你的死刺激了你的情绪,你的眼睛被蒙蔽了。好在你心地善良,观察也算细微,所以你才有机会住在这里,否则你现在已经在大牢中……”藤原雅序停了一停继续说:“那时候你可能穴道被封,甚至被银丝锁穴,都不为奇!”

陈禺惊愕,“请藤原姑娘明示!”

藤原雅序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对陈禺说:“你以为全真派的道士全是草包,真的没发现广良道长遇害所喷出的血量与现场情况不相符合?你以为你说的宝剑上的那个血指印他们是真的没发现?你以为最好偷袭广良道长的人就是熟知全真派武功的人,比如广字辈的那几个老道士?你以为在别人眼中,你就没有杀死广良道长的动机?最关键的是,如果我坚持不承认那把剑是你送给我的,你猜有谁给你作证?是你师兄?孙耀城?还是魏乾?我说一句实话,你差一点点就死定了!”

陈禺被藤原雅序一番抢白,震惊得无以复加。

藤原雅序却若无其事地把自己杯中茶水喝完,然后再给自己斟满,看见陈禺还没动过放在手旁的茶杯,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不要怕!对你我是不会下毒药的,要下也是下迷药,下春药!你死不了,尽管喝吧!”

陈禺虽然有气,但对藤原雅序思维和学识还是相当佩服的,但一伸手,又想到她刚才说的,“下迷药”,“下春药”,又马上缩回。

藤原雅序见他的囧像,苦笑的摇摇头,说:“多谢你对我的信任,好了不欺负你了,这茶就是茶,什么药都没下,放心喝吧,我把刚才的问题,全部跟你讲解一遍。你自己看看有没有道理!”

陈禺这才慢慢喝下藤原雅序的茶水,但觉过齿留香,沁人心脾,确实是好茶。两口茶过后,心态也变得平和了,放下茶杯,向藤原雅序拱手鞠躬,“我确实意气用事了,藤原姑娘教训得对,我先谢过藤原姑娘,也为刚才冒失赔礼了!”

藤原雅序见陈禺服输,心情大好,不过想起之前说广良道长仙逝,不宜露出喜色。就马上把话引回正题,对陈禺说:“陈公子你不相信我是凶手,同样我也不相信你是凶手,但下面我要说的话非常不好听,也不一定是事实,但你要明白,这是站在别人角度上所看见的最有可能的事情经过。”

陈禺说:“陈禺明白,请藤原姑娘为我解疑?”

藤原雅序说:“好!陈公子,你还记得今早,我说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陈禺说:“你问我能否确认宝剑就是我送给你的那一把?”

藤原雅序:“然后呢?道士们如何反应,你还记得你自己坐的位置在旁边是谁?”

陈禺马上反应:“道士立即截住我后路,我身边的坐着的是,广澜道长和广拙道长,我正对着的是广宏道长?”

藤原雅序继续问:“是啊,如果你要审问一个人,你会让他坐在什么位置?”

陈禺:“啊!”的一声!

藤原雅序继续说:“他们忍俊不禁,笑的是那几个小道士没眼力,如果连你旁边的广拙道长和广澜道长都拦不住你,那几个小道士补上来又有何用?”

陈禺霎时明白,藤原雅序的这个小插曲,并非是卖弄。因为她看见凶器的时候,她不确定广宏道长主要怀疑的目标真的是陈禺,还是故意让陈禺坐在那个位置让藤原雅序自己放松警惕,所以故意一试,结果试出广宏道长的怀疑目标确实是陈禺。

原来人家藤原雅序和广宏道长已经在无声无色之间过了一招,而自己还懵然不知。又喝了一口茶水,对藤原雅序拱手道:“藤原姑娘高才,在下心服。”

藤原雅序点点头,“既然心服,不如随我去扶桑,我传授你这些察言观色和谋事破局的本事,你也帮我和将军大人办个三五年事,然后你再回中原,岂不是很好?”

陈禺一怔,没有想到藤原雅序忽然来这么一句,一拱手:“如果藤原姑娘有事需要帮助,又不违背我辈行侠忠义之事,我定然义不容辞。”

藤原雅序说:“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现在要你跟我回扶桑,你肯定不同意,就算你同意,你家的娇妻也不同意!我们继续回到刚才的问题!”

陈禺一愕,只好停下,继续听藤原雅序解释。

藤原雅序说:“首先,昨晚看广拙道长判定广良道长死前穴道被封的方法可知,这个方法对于我们外人来说,确实不知道,但对于他们自己来说,轻车熟路,随身就能拿出金针。所以他们是否有在客堂进行尸体检验,我们并不知道。但之前按照广善道长和广能道长所言,广宏道长把他们留下,在你离开客堂之后,他们几个仍在客堂中找查线索。他们要做广拙道长的检查,易如反掌。”

陈禺点头称是。

藤原雅序继续说:“你现在学我一样,把你的茶杯拿起”。说着藤原雅序用食指和中指卡在茶杯底,用拇指压住茶杯上沿。

陈禺一看马上懂了,也用同样的方法,拿起茶杯,然后向刚才自己摸过茶杯的茶杯外壁看去,果然看到茶杯外壁上有自己清晰的手指印。

藤原雅序说:“你现在明白了吧?人家不但已经看到了那个血手印,而且连哪根手指都已推算出来了,只要一块白布把剑柄上的指印印拓了下来,直接拿着和我们后来用过的茶杯进行对比就好了。他们故意把血指印去掉,其实是想试试对手的心态。你知道你自己不是凶手,自然可以理所当然的提醒那个血指印,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你是不是。换位思考,如果你真的是凶手,你会不会去隐瞒那个血指印的发现?你是他们,你会不会赌这一把,输了没任何损失,赢了就马上确定凶手?”

陈禺听完又忍不住喝了一口茶,发现茶水已经见底了,藤原的女侍从连忙过来帮陈禺把水斟满。

藤原也顺手把自己的水喝完,然后交给女侍从真吗,继续说:“说完血指印,就说你犯得最大错误先入为主了!你认为封穴道最容易的人是全真道士,尤其是那群广字辈的。之所以这样,是你自己把你自己给先分了出去,但是在别人眼中,你才是最有可能做到这一点的人。”

陈禺这次没有激动,也没有发怒,点点头,“你说的是,因为那封信。作为一个这样的大前提,广良道长对我有好感,而我又谈不上对广良道长有什么交情,又正好又余大侠给广良道长的信,因此广良道长为我疗伤,理所当然,我说我的伤让旁人治好,确实没有证据。所以在广良道长刚把我治好的时候,我趁广良道长虚弱,反向暗算广良道长是最容易的事情!即使我真的是被旁人治好,也可以对广良道长伤,我的伤还未完全根治,误导广良道长,需要广良道长继续帮忙。”说完,不觉眼睛红了,心想若非广良道长执意帮助自己,他又哪会犯险?

藤原雅序点头道,“你终于想到这点了,我说你聪明吧!你试试继续把这点分析下去!”

陈禺说:“信上说明,余大侠愿意用《太极拳精》来为我疗伤作交换,我来的时候是受伤的人人都知道,我离开后却伤好了,但却没人知道我的内伤是谁治好的。而且信中提及的那本《太极拳经》也没找到。因此,我就是一个见利忘义的人,趁广良道长虚弱的时候,杀了广良道长,窃取拳经。如果我潜逃,有人在外面抓到我,要不就直接杀了我取走《太极拳经》,要不就把事情公诸于众,《太极拳经》就在我身上。无论哪一种结果,我都是背锅人。”

藤原雅序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这里还有第二个原因,也许你真的不知道。”

陈禺听完连忙恭敬的说:“请赐教!”

藤原雅序说:“在大半年前,你和你师兄,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你师兄还是师弟的!在海上伏击了三艘倭寇船!其实你并不知道,被你砍断一只手臂的北条君,并不是倭寇。他是我大和豪族,打入倭寇的密探。你们的消息其实是他放出来了的。”

陈禺听后大为震惊,忍不住问:“那他现在如何?”

藤原雅序说:“他现在已经回到扶桑,在富士山下修行,不用担心!”

陈禺长叹一声,“此事解决,你带我去一趟扶桑吧,我要亲自向他道歉。”

藤原雅序没有正面回答陈禺这个要求,只是说:“此事容后再议。说回正题吧,你们上次伏击倭寇,无论在中原还是扶桑,都有流传。你也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往往传着传着就与事实相反了!你们杀的倭寇,有些地方已经传到你身长九尺,红面长须,见到扶桑人就拔刀了。而全真派的众位道长主张天地之道以和为贵,希望通过中原与扶桑的交流来共同消灭海域上的倭寇。全真道长深明大义,这也是我愿意来此的原因,但如果一个看见扶桑人就认为是倭寇的莽夫,杀了一个提倡与扶桑协作的长者。你认为其他中原人会怎么想?”

陈禺听后已经不住摇头,他自然知道,那时候中原中必然有激于义愤又仇视扶桑的人出来为他辩解。当然所辩解的却不是他有没有杀人,而是那个被杀的人该不该杀,这样一来,自己是当真的百口莫辩万劫不复。

陈禺的表情自然让藤原雅序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最后就说一下把柄宝剑的问题了”,说着喝了一口茶。“你肯定会想,当时除了你我,还有你师兄刘玥铭,兵圣门的孙耀城,中原镖局的魏乾给你作证,对吧?首先你师兄帮你做证,人家说他护犊子,这点你一定能想到。所以你寄望的是孙耀城和魏乾吧?我也不敢说他们一定帮你,或者一定不帮你,但你知不知道,要他们帮你,对他们有多难?”

陈禺被藤原雅序问傻了,“这个真的不知道!”

藤原雅序解释说,“当日在长山城,实际上的发生的事情是江川做局,让孙耀城和魏乾火拼,然后坐收渔人之利,企图聚歼这两路武林豪杰,你是亲身经历过的。但你知不知道在民间流传的故事是怎样的?”

陈禺自当日长山城大战后,就和师兄刘玥铭,圆澈,秦氏姐妹五人,迅速离开,后面发生的事情自然不知道。听藤原雅序一问,当即知道肯定又是哪里出事了。只能摇摇头,向藤原雅序投去询问的目光。

藤原雅序说:“坊间流传的是,孙耀城和魏乾两人事先和当时的守军商量好,同时又请来了大半年前在海上斩杀倭寇的陈大侠和刘大侠。实施妙计,引蛇出洞!在长山城外聚歼了六百多名倭寇!”

听完后连陈禺都忍不住苦笑出来,“当天晚上我们九死一生,却被他们说成好像有惊无险的过场作秀一样。是谁造这个谣的?”

藤原雅序说:“造谣的既不是孙耀城,也不是魏乾,明军虽然不辟谣,但也非他们造的谣。如果说真正的造谣者,可能还是那些千千万万的评书者!他们都不想把他们信中的‘英雄’说贬,他们心中的英雄不是明军,而是像孙耀城和魏乾那样的武林大侠,如果真正按照原故事说出来,那么他们就必须得承认,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的这次胜利只是一次意外,如果没有意外发生的话,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就会被他们最仇恨的敌人全歼。所以每一个评书者,都会在他认为不改变故事真实性的前提下对故事进行细微的改动。当然这些细微的改动不影响故事,是他们自己认为的,但别人看了就不一定同样是这样认为了,所以在口口相传的过程中,故事在无数个大家认为“不影响结果”的细微改动中,就往大家所期望的那个方向改动了。”

藤原雅序又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我听说,孙耀城和魏乾两个人还真是条汉子,一开始也主动辟谣,但现在天天都有十里八乡的知县,知府特使,乡里长老,地方富商等等,一边给人讲着故事,一边去登门送礼!那你说孙耀城和魏乾两个是敢不收知县的礼,还是敢不收知府的礼?还是收了知县和知府的礼之后就不收乡里和富商的礼?按照你们这里的说法,他们不收谁的礼,就是看不起谁吧?所以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想提起那件事!而且大家见他们收礼后,都已经认定事情就是按照他们所想的那个故事进行的,你现在要他们出来给你作证?只怕他们作证完了之后,之前造谣的源头马上就被安在他们身上,因为他们破坏了大家心目中美好的‘传说’!”

陈禺听到此处,再无话说。

藤原雅序做最后总结:“所以嘛,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恩将仇报的是你,杀人越货的也是你。而你却尝试去证明,杀人的是全真派广字辈的道长……就算你武艺绝伦让你离开了昆嵛山,你也是全真和武当道门两大派系的公敌,到时候要杀你的人可以说是整个中原武林。连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为啥要这么早帮你了,不如让你在中原武林无立足之地的时候,再把你带去扶桑,把你改头换面之后,让你做我的家臣岂不更好?”

陈禺听完后已经双目含泪,正经的站起身来对着藤原雅序深深一鞠躬,“您说的对,我确实让情绪蒙蔽了双眼,也没有您的消息。若不是经您解释,只怕我还想盲头苍蝇乱撞。希望您再能为我指点一二”。

藤原雅序说:“所以你想帮广良道长报仇?”

陈禺说:“正是,望你能不计前嫌相助。陈禺感激不尽。”

经藤原雅序一番说教下,陈禺恍然大悟,想请求藤原雅序帮忙,那么藤原雅序会不会帮忙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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