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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一族私通魔族的铁证,在魏立秋那场悄无声息的越狱中暴露无遗。他就像一缕青烟般凭空消失在天牢深处,没有留下丝毫挣扎的痕迹,更无半分外力破牢的迹象——这般诡异的脱身,任谁来圆都显得苍白无力。即便魏贤有舌灿莲花的本事,此刻面对龙椅上那位心思深沉的帝王,也只剩冷汗涔涔的份,纵有十八张嘴,也休想把这荒唐事说得合情合理。

可眼下,天牢的消息还被死死捂着,朝野上下仍在揣度圣意,猜测这位魏家嫡子究竟会落得个削爵囚身的下场,还是能凭家族势力侥幸脱罪。无人知晓,此时的魏立秋早已跳出牢笼,甚至差点亲手掐灭了唯一能指证他的火苗。若非葛正瞳反应极快,拼死护住了我,恐怕此刻“清风崖弟子惨死于魔族铁手吴鹰爪下”的消息,早已像长了翅膀般飞遍仙魔两界。

彼时江湖中都知道魏家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只是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势力并非凡人族类,而是魔族。我在一次次与魏家和魔族的交手中逐渐理清他们这层关系。

靠近皇宫半里的街道处,我收剑落地,回宫的石板路覆着层薄薄的夜露,踩上去凉沁沁的,倒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可越是清醒,眼前的困局就越是分明——前有虎狼环伺,后无退路可依,翻来覆去想了一路,那些盘桓在心头的对策,终究都像指间的沙,握不住半分实在。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佩剑的穗子,忽然念起青蛇君。若能此刻见他一面,哪怕只是说上两句话,或许也能驱散些心头的迷雾。可抬眼望了望天边那轮残月,三更的夜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冷宫方向的宫墙隐在浓墨般的树影里,这般时候前去叨扰,实在太过不妥。

罢了。我轻轻吁了口气,将那点念头按了下去。先前在冷宫那般窘迫时,已经劳烦过他一次,到头来却没能真的借上他的力,如今想来,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他本是听师父的号令才应我之需,并非我的从属,这般反复麻烦,反倒显得我失了分寸。

心念流转间,已到了宫墙西南角。我抬手收剑入鞘,剑刃归鞘的轻响在夜里格外清晰,随即足尖一点,悄无声息地落在墙外的阴影里。

石阶上果然坐着个人影。小安子缩着肩膀,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盹,月光落在他脸上,能看见眼下淡淡的青黑。每次出宫都是他陪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太监,偏要跟着我蹚这趟浑水,今日甚至还陪着我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我望着他疲惫的睡颜,心里泛起一阵涩意,轻轻走过去,低声唤道:“小安子,醒醒。”

他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猛地一颤,瞬间从昏沉中惊醒,看清是我时,那双困倦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连忙从石阶上弹起身,声音里还带着没散尽的睡意,却满是急切:“主子!您可算回来了!那个……那个魔头没对您动粗吧?”

我抬手理了理微乱的衣襟,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来也怪,他并非传闻中那般凶戾,反倒处处透着关切,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说到这儿,我顿了顿,心头那点莫名的暖意又泛了上来,“往后,他便是我的义兄了。你若再见到他,须得恭敬些,不可失了礼数。”

小安子连连点头,脖子都快摇成了拨浪鼓,脸上却还带着点后怕的神色:“主子放心,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怠慢他呀!那位爷稍稍动根手指头,我这小命怕是就交代了,哪儿敢不尊重呢!”

我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弯了弯嘴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了几分:“对了,还有件事。我们这几次悄悄出宫的举动,你切记要烂在肚子里,万万不可对第三人吐露半个字。”指尖无意识收紧,“此事若是传到皇上耳中,龙颜大怒之下,你我二人谁都担待不起,怕是连全尸都难留。”

小安子脸上的轻松霎时褪去,忙不迭地挺直了腰板,双手交叠在身前,语气郑重得近乎赌咒:“主子尽管放宽心!别的事您或许信不过小安子,但这张嘴的严实劲儿,您是最清楚的。便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也绝不敢泄露出半个字去!”

夜风吹过墙根,卷起几片枯叶,我望着他眼底的恳切,心里稍稍安定了些。抬手掖了掖他被风吹乱的衣襟:“时辰不早了,随我回宫吧。”他应了声“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宫墙的阴影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月光下无声地向前移动。

指尖凝起微光,默默掐穿墙诀,淡青色的光晕在身侧漾开涟漪。拉着小安子的手腕踏过宫墙时,砖石的凉意从指尖一闪而过,再睁眼已落在墙内的暗影里。仍是方才那般一前一后的姿势,鞋尖碾过带露的青苔,在月光铺就的银毯上投下两道无声移动的影子。巡逻的禁卫提着灯笼走过远处的回廊,靴底叩击石板的声响渐行渐远,谁也没留意到角落里这两条悄无声息的身影。

一路敛声屏气,终是平安回到重华宫。殿门“吱呀”一声轻响,旋即被小安子从外掩好。我褪下沾了夜露的外衣,随手搭在屏风上,赤足踏上冰凉的白玉地面,缓缓躺倒在凤榻上。锦被松松盖在腰间,睁眼便是帐顶绣着的缠枝莲纹,在月光里影影绰绰,像极了心头盘桓不去的乱绪。辗转反侧,那点睡意终究是被翻涌的心事冲散了。

索性坐起身,从床头暗格里取出那只紫檀木锦盒。盒盖轻启,露出里面静静躺着的石镜——镜面是未经打磨的粗粝质地,边缘还留着天然的岩纹。指尖抚过凹凸的镜身,冰凉的触感顺着指腹蔓延开,我深吸一口气,低低念起师父教的传讯诀。

口诀落定的瞬间,石镜忽然泛起一层温润的白光,粗粝的表面竟如被晨露浸润过一般,渐渐变得平滑光亮。光影流转间,镜中已映出清晰的人影——师父正坐在清风阁的窗前,素色道袍的衣摆在风里轻轻晃动。他面前的琴案上,一张七弦琴静静横卧,指尖起落间,《高山流水》的清越琴音仿佛能穿透镜面而来,时而如飞瀑坠崖,时而似清泉漱石。他垂着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侧脸的轮廓在窗外竹影的映衬下,比记忆中更添了几分清逸出尘。

悠扬的琴声在耳畔萦绕,带着几分催眠的意味,倦意如潮水般漫上来,眼皮渐渐沉重。朦胧间,脚下似有若无地踏上了一条小径,尽头竟是个荒草丛生的园子,断壁残垣间立着一间朽坏的木房,门板歪斜,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垮。

忽闻房内传来女人凄厉的惨叫,一声声撕心裂肺,直钻入耳。我心头一紧,推门而入,只见一个女子浑身是血地躺在草榻上,正痛苦地挣扎着,身下赫然有个刚落地的婴儿——可那哪里是寻常婴孩,分明长着尖利的獠牙,一双眼睛透着诡异的光,正咧着嘴似笑非笑。

那女子猛地转过头,血污糊了半张脸,露出的眉眼却让我心头剧震——竟是陈皇后!她看到我,眼中迸出一丝求生的光,颤抖着伸出手:“姐姐……救我!”

我正要上前,那獠牙婴儿突然四肢着地,朝我猛扑过来,嘴角还挂着涎水,笑得阴森可怖!

“啊——”我惊出一身冷汗,猛地坐起身,胸腔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已被冷汗浸湿。原来竟是一场噩梦,可那逼真的恐惧仍在四肢百骸间蔓延。

惊魂未定间,我伸手去拿枕边的铜镜,触手却一片冰凉粗糙——镜面不知何时竟变成了石面,冷得刺骨。我披了件外衣下地,在寝殿里来回踱步,心头莫名地焦躁,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揪着,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指尖无意识地掐算着,猛地想起——陈皇后的产期,正是这几日。

我索性褪去外衣,换上庄重的宫服,却仍觉得心神不宁,继续在殿中徘徊,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没过多久,殿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守夜的宫女太监连声阻拦,却拦不住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那小太监一头闯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声音带着哭腔:“裴皇后!不好了!陈皇后她……她难产了!孩子生不下来,稳婆和太医都围着,一个个束手无策啊!陈皇后让奴才来求您,求您去一趟!”

我连忙扶起他,声音带着难掩的急切:“快,前面带路!陛下那边禀报了吗?”

“陛下在椒房殿歇着,”小太监一边起身引路,一边喘着粗气,话语断断续续,“可椒房殿的侍卫看得太严,奴才根本进不去!求他们代为通报,等了半天也没个回信……”

话音未落,我已提着裙摆跟上他的脚步,心头的不安与噩梦中的恐惧渐渐重合,脚步不由得又快了几分。

这节骨眼上,那昏君竟还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搂着美人调笑逗乐,把后宫诸事抛到九霄云外——他怕是早忘了,陈皇后此刻正躺在产榻上煎熬,腹中揣着的极可能是他盼了许久的皇子。这阵子刘辰刚在我心里攒起几分改观,转瞬间就被这荒唐景象碾得粉碎,又跌回了从前那副荒淫误事的模样。

这皇宫的格局也真是折磨人。往日里闲来无事时,踩着青砖看飞檐斗拱,走多久都只觉庭院深深、景致悠长;可此刻心急如焚地往陈皇后寝宫赶,每一步都像陷在泥里,宫墙连绵得望不到头,廊柱一根接一根挡着路,只恨自己腿太短,怎么走都到不了那扇紧闭的朱漆门,连风里飘来的隐约哭喊都像是被宫墙揉碎了,听得人五脏六腑都揪着疼。

我再也按捺不住,指尖飞快捻诀,一道微不可查的青色灵光绕着我和身侧小太监转了圈——正是疾风诀。脚下顿时生风,原本沉重的宫砖仿佛都轻了几分,两人身影如掠水惊鸿,转瞬便到了陈皇后寝宫门外。

掀帘而入,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血腥味与压抑的喘息。陈乐尚蜷缩在锦被中,额上冷汗浸透了鬓发,顺着苍白如纸的脸颊往下淌,嘴唇咬得青紫,每一次痛呼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撕扯出来。床榻边围着三位太医,王、刘、傅三位皆是宫中行医数十载的老臣,此刻却都紧锁眉头,捻着胡须的手微微发颤,眼底满是焦灼。床榻两侧的稳婆早已是满头大汗,一边擦汗一边急声催促:“娘娘再加把劲!就快了!使劲儿啊!”

场面已然有些混乱,我快步上前,指尖刚搭上陈乐尚腕脉,便已看清症结——腹中胎儿胎位不正,且胎体偏大,她又是头胎,这般情形,分明是凶险的难产。

“都停一下!”我扬声喝止,声音穿透杂乱的呼喊,“我有办法!”众人齐刷刷望来,我深吸一口气,语速极快地说道:“我曾在仙医古卷中见过一法,名唤切腹取子。只是此法需人协助,不知哪位愿与我一同施为?”

“那不是要了娘娘的命吗!”左侧稳婆脸色煞白,失声惊呼。

“是啊!哪有在肚子上动刀子的道理!”另一位稳婆连忙附和,声音都带着颤。

“切腹未必伤命。”资历最老的刘太医沉声道,眉头却未舒展,“三国华佗曾以刮骨疗毒、开腹取疾闻名,只可惜他仙逝后,这般医术便成绝响了。”

我心中一动。这位刘太医我认得,先前冷宫出来后,刘辰疑我数月不食却面色红润,正是派他来诊脉。当时他搭过我的腕脉,便已看破我身有仙法,却始终替我守着这个秘密,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我有把握!”我转向陈乐尚,目光坚定,“我愿以性命担保!陈皇后,你信我吗?”

“信!”陈乐尚猛地睁开眼,声音嘶哑却带着决绝,“你们都给我听着!按她说的做!今日我若死了,定要你们陪葬!”

“属下遵命!”刘太医率先应道,傅太医也紧随其后点头。

“麻沸散!高度白酒!匕首需经火烤消毒!还有剪刀、勾线针、火钳、棉花,棉布——快!”我不再迟疑,一连串指令清晰利落。

待一切备妥,我留下刘太医、傅太医,又点了那位经验最足、擅长打理新生儿的张稳婆,沉声道:“烦请诸位在外等候,片刻便好。”说罢,示意众人退下,反手掩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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