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芯看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簇拥着玄寂出了院子,嘴角不由得弯了弯。
和身边的墨渊和雨木道:“你们俩作为孩子们的亲生阿父,还没有玄寂的魅力大呢。”
家里就玄寂话最少,孩子竟然会最喜欢和他玩,她也是没想到的。
墨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语气听不出情绪的道:“玄寂什么都依着他们。”
而他们呢?
亲生阿父,对崽崽们确实要严厉些,他们没那么亲近,也是自然。
雨木也道:“玄寂每次都变着法的为他们折那些小玩意儿,也不会因为他们不听话而收拾他们,还什么都帮着他们……”
雨木越说越小声,他这个阿父,好像做得确实有些,不合格呢?
他忙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今日好不容易没去森林,咱们,”
沧澜不等他说完,拿着着刚做好的兽皮裙就起身走了过来,“芯芯,这件兽皮裙做好了,我陪你回石屋去试试看合不合身吧,不合身,我再改改。”
他话说得一本正经,紫色眸子里却藏着想与她亲近的渴望。
冷芯抬眸正好撞进他深沉沉的眸子里,那里面藏着憋了许久的想念,还有不假掩饰的渴盼。
她轻‘嗯’了声,从墨渊的腿上起身道:“行,走吧,试试去。”
前段时间一直都在补偿墨渊,最近几天又早出晚归的捕猎,她确实很多天没让沧澜侍过寝了,今天休息,而她的木系异能也需要升级,所以,白日宣淫也不是不可以……
沧澜看到粉色眸底的笑意就知道她是允了自己的想法,忙弯腰将她抱起来便往石屋里走。
墨渊和雨木这段时间陪她多,这会沧澜想那什么,他们也就没做声,自觉的各自转身便去找事情做了。
听见他沉得让人心颤的呼吸,冷芯挠了挠他结实的胸膛,声音似嗔似娇,“你慢一点。”
“慢不了,想……”沧澜的呼吸又沉又热,声音裹着暧昧的热气,抱着她的手臂微微发紧,手指在她腰侧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下。
风卷着树木的清新,冷芯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贴紧自己的心跳和他微微发紧的手臂。
她咬了咬唇,没制止他的动作,还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轻得像在呢喃:“今天都属于你…”
听到他的话,沧澜的呼吸骤然一紧,脚步更加的快了些,三步并着一步就到了石屋。
他心急,但放她上石床的时候,动作却很轻,生怕把她磕着碰着,生怕她会不舒服。
其实兽皮褥子软得像堆云絮,她哪里会碰着了。
冷芯后背陷在软绒的兽皮褥子里,刚要抬手去碰沧澜的耳尖,就被他扣着腕子按在了枕侧。
他的重量隔着兽皮裙压下来,却收着劲儿没让她觉得沉,只有滚烫的呼吸先落在她的唇上,带着点急切的试探。
“你~”
没等她的话说出口,沧澜的唇就落了下来,不是浅尝辄止的轻啄,唇瓣压得又重又深,舌尖撬开她齿关时,还带着点失控的颤。
冷芯的指尖在枕侧蜷了蜷,耳尖不知是激动的还是被他滚烫的呼吸烫的,此时也烫得发疼,可她却没躲,反而微微抬颈,主动往他唇上凑了凑,连呼吸都缠了上去。
沧澜的身体瞬间僵了下,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这样…主动!
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不由得松了半分,下一秒,却更紧地圈住了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得更贴合了些。
他吻得太急了,白虎耳尖蹭过她微烫的脸颊,毛茸茸的痒意混着灼热的体温,让冷芯忍不住轻哼了声。
这声音轻哼像勾子,勾得沧澜的吻更沉了几分,手也探进了她的兽皮裙里。
他的手移开,冷芯的手便从枕侧抽了出来,顺着他线条完美,肌肉紧实的脊背慢慢滑下去,指尖故意在他腰侧轻轻挠了下。
沧澜的的吻顿了顿,喉间滚出声低哑的闷哼,起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染着浓重欲色的紫眸缠着她的眸,发颤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芯芯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冷芯没说话,而是抬起双手环上他天鹅般的脖颈往自己的唇边压,随即将自己的红唇主动送上,舌尖轻轻蹭过他的喉结,下颌,唇瓣……
行动,比用嘴说来得真实,并且也更加的实在。
沧澜的呼吸瞬间乱了,圈着她细腰的手猛地收紧,连声音都颤得让人心慌,“芯芯,我,我忍不住了……”
冷芯捧着他的俊脸,迎着他眼底的热意,笑出了声,却又往他的唇上凑了凑,声音甜腻又暧昧,“谁让你忍了?”
这句话像颗火星,瞬间点燃了沧澜眼底的克制。
他唇瓣贴着她的耳尖,声音哑得厉害,“那,那我慢些,再慢些,不把你弄疼…”
“嗯~”
……
森林里,日头升得正好,林间的雾气此时也早已经散了,阳光穿过松枝洒下碎金,落在玄寂冷白的手背上。
他刚把兽皮靴上松了的皮绳重新系紧,就听见前面雨泽欢快催促的声音。
“玄寂阿叔,你快一点好不好!你还是速度神力呢,怎么连大黑哥哥都跑不过呀!快点快点,我们已经找到一个鸟巢了!”
大黑一听小主人这话,得意的昂了昂自己黑亮的脑袋,它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带着小主人们在森林里疯跑,那也不是白练的。
对,大黑这个操心的‘小保姆’最后还是跟着来了,原本它是想在家趴的,但让那只大鸟带小主人们,它不放心。
只是,还不等大黑得意太久,玄寂便瞬移到了它的身边。
“来了,鸟巢在哪?”
他说着抬头去看树枝上立着的雄鸟,“就在那上面?”
“戾~”
雄鸟自豪的叫了声,它家主人派它来干这活,简直就是小儿科好吗,随随便便,简简单单。
墨老大和墨老二听见大鸟的那响彻天际的叫声,从雨沉的背上抬起小蛇脑袋,吐着粉色的信子‘嘶嘶嘶’的几声。
和剩下的雨沉道:“这鸟这么聒噪,你到底是怎么驯的?”
雨沉默了默,没说话,这大鸟平日里都是看着妈妈的面子,他还有得驯呢。
大黑十分赞同的点头,但又不敢正面和大鸟刚,只道:“它如果把鸟妈妈引回来,就让它自己去对付,我们只管掏鸟蛋。”
大黑不出声儿还好,它这一出声儿,雄鸟立马就想起了这黑壳虫当初偷自己鸟蛋的事了。
它顿时就来了火,冲着树下就是一声尖锐的‘戾!’,可是主人说过,它们都是主人的家人,必须要和平,和谐的相处!
大鸟有气没处发,只能又冲着天上尖声吼了几声,声音尖锐带着愤怒,瞬间便把林子里的各种鸟类惊得四处飞,就连藏在林间暗处的野兽,也发出了警告的吼声。
大黑缩了缩脖子,好吧,主人说得对,它要少说话,多做事,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算了,做事也低调些吧,不然,很容易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