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舍利有几个去处,寺庙宅邸,自然宅邸不仅限于阳宅。
“那么有请下一件拍品。”
“接下来这件拍品是一位藏友想由本场代拍的宝贝,经由多位大师鉴别后确定为真品。”
司仪小姐推上台一辆推车,其上有红布罩住,布下不知何物,不过看红布的样子应该是一件花瓶。
“这是晚清时期官窑出品的青花瓷,虽年代不算久远,却有非常大的收藏价值,起拍价十万,请各位竞价!”
说着拍卖师就将红布取下,其上赫然是一青花瓷。
青花瓷这类瓷器价值几何我并不知晓,我也对这类东西没有兴趣。
这时竞拍的中有人出言道:“这东西是真是假我们也不知道,不如让懂得人上去看看,这样我们也能心中有底啊。”
“是啊,你们拍卖行虽说是有名,可也得让你们心里有底啊。”
拍卖师见有不少人嚷嚷着要鉴别,他为了获取在场竞拍者的信任也只得答应。
“好,各位派上一人查看吧。”
“刘大师,您去给掌掌眼。”
来此竞拍者普遍都带来一位业界鉴宝大师,不为别的只因有的人不懂。
“好,那我就去看看。”
说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就起身离开座位来到台上。
老者很是专业,从兜中取出一副镜子戴上,随后接过司仪手中白手套开始端详起面前的青花瓷。
青花瓷雕工花纹很是精美,老者拿着灯光看向瓶中,随后又拿起看了下底部。
五分钟过后看着开口道:“嗯,是珍品。”说完就脱下手套还给司仪小姐走下台。
“我出十二万!”
随着不断有人加价,这青花瓷最终以十八万的价格被拍下。
正常情况下这类代拍都是要给拍卖行一些分红的。
随着几件拍品一一被拍,也到了最后一件拍品。
“接下来这件拍品想必许多人都很期待,这件拍品也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宝贝。”
司仪小姐双手捧着一块木头就走了上来。
“这件拍品是虽是原木,可价值却是不可估量的,市面上那些几百上千的与它根本没有可比性,此木乃佛门无意间得到的,而且此木已有百年以上,其价值我就不多说了。”
“你这木头看着是桃木吧,能有这么值钱吗?”
拍卖师刚说完就有人出言质疑其价值。
“这位朋友说的对,这东西价值谁也不敢说,不过请各位放心,本拍卖行绝对没有赝品,起拍价五百,上不封顶,价高者得。”
“简直笑话,一块破木头还能卖出天价不成,这东西我是不看好。”
这时有人出言讥讽。
台下许多人都未竞价,此刻竟出现了冷场,其实他们不少人都信了那人说的。
“这东西留下不?”
王胖子出言问道,柳青山坐在那里也是看向我。
雷击木的价值良莠不齐,如今作假的雷击木数不胜数,这东西对于一些人来说价值还不如街边一个破烂值钱,而且还占地方,确实没有出价的必要。
不过对于我们精通风水阴阳的却知晓雷击木真正价值。
雷击木可做木牌也可做摆件,更可以做各种物件。
雷击木在五行中与水者相克,所以这类人不能戴雷击木的首饰。
至于人们所说的雷击木可摆在家中驱邪这确实是真的。
雷击木属阳,而且是世间最纯粹的阳火,木属土易有金,此物可让阴魂惧怕不敢轻易靠近。
这东西如果自己能带在上恐怕自己的阳火会更加旺盛,如果给月璃弄一个也会让她改善体质。
“一万!”此声如平地惊雷,让在场不看好此物的人顿时面露惊色。
“哥们,你没毛病吧,市面上买一个原木也用不了一万吧,你是不是傻啊。”
不少人向我投来鄙夷嘲笑的目光,我并未理会他们那看傻子似的表情,反而是很希望有人不与我竞价。
“一万五!”
我喊完没多久就有人叫价了。
我瞥了一眼叫价那人,他三十出头的年纪,不过看他面相气质恐怕也是我与一样出自玄门。
“两万!”
我再次出价,那人并未理会我,而是再一次加价。
“三万!”
“五万!”
场中只有我与他在竞价,我甚至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请来的拖。
“这位先生出价五万,还有出价的吗?”
拍卖师抬手向我这边指来,一脸笑意的说着。
“六万!”
“这位先生出价六万。”
“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吧。”
我坐在那里说着风凉话,我不再出价,此时那人才向我看来,他此时脸色有些难看,可很快就恢复如常。
“这位朋友出价六万,还有比他更高的吗?”
我凑到柳青山低声道:“你叫价,比他多一块。”
柳青山听后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我的意思。
台上拍卖师此刻正倒数着,不过明显他有拖延的嫌疑。
“六万零一。”
拍卖师看向出价的这人,这加价就加一块?
“这位出价六万零一,六万零一第一次,六万零一第二次,六万零一第三次,成交!”
在场之人都看出了这一幕,这明显就是有鬼的。
拍卖会结束,柳青山付了钱将拍卖行给装好的拍品交给他。
出来后上了车,柳青山就将拍来的拍品交给我。
“回头我给你钱。”
柳青山却笑着道:“给啥钱,只是一点小钱而已。”
“要不回头将这木头给我一个就行,钱就算了。”
“成,回去你帮我找个手艺好的,帮我做几个东西。”
“没问题,我这就打电话联系。”
我们四个一辆车,开车的是王胖子,副驾驶柳青山,我与小天坐在后排。
“对了,陈兄弟,谢谢你上次帮我,我原本想去登门谢谢你的,可我怕你忌讳就没去上门道谢,那几天我出来后事比较多就……”
“我理解!”
当天下午我本打算与柳青山他们一同回去的,可凑巧的是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陈小友,来了京城也不通知我一声,可否有时间啊。”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我帮忙解决问题的上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