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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溟岛主醉意朦胧,摇摇晃晃地倚在棵朱桃树上。

飞出的玉牌直直撞进了苏瑶月的掌心。

鎏金的字迹在玉牌上凝成,苏瑶月指尖那金线编织的穗子还缠在纪庸的剑柄之上。

蓬莱方向传来惊呼声。

“这怎么可能!”苏瑶月一脸惊愕,先是死死盯着手中的腰牌,而后又缓缓将目光移向纪庸。

抽到纪庸作为对手的正是苏瑶月。

辰时的晨钟荡开了薄雾。

清虚子猛地一挥拂尘,瞬间卷碎了蓬莱坐席前的青玉案。他怒目圆睁,雪白的长眉倒竖,厉声喝道:“沧溟老儿!你竟在对阵名字上做手脚!”

沧溟岛主醉眼惺忪地灌了一口酒,满不在乎地扫了一眼场中那些哗然的修士,冷笑道:“清虚道友,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说话做事也不讲究个证据,就知道空口白牙地污蔑人?”

清虚子冷哼一声,双手迅速结印,就要起卦推算。

沧溟岛主嘴里嘟囔着:“我说你怎么不长记性呢?你算得明白吗?你就算。”

赌坊的水幕上已经映出了血红的赔率。

驼背刘老道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手指着疯狂跳动的赔率,扯着嗓子喊道:“快看!蓬莱那对金童玉女要对上咯!”

有几个不怕事儿的人在一旁嗤笑:“蓬莱这回要丢人现眼咯!”

场边顿时嘘声四起,所有人都像看一场好戏般期待着。

黄牙庄家兴奋地踩着钱箱,扯着破锣嗓子吆喝:“蓬莱开盘!押纪庸三招胜的一赔二!”

云逸风悠闲地倚在二楼雕栏,随手将一把金精撒进“清虚子保徒”的赌池,淡淡地说:“清虚道长向来会衡量权重。”

“师兄忒不厚道。”薛晨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嘟囔着,“好歹押点冷门......”

“蓬莱不傻,纪庸是清虚子等待了多年的无情道种子,苏瑶月不过是个受宠的丫头。”

老酒鬼晃着空葫芦,大笑着说:“蓬莱若不服——不如自己想办法进纳界石?”

“蓬莱内斗”的押注栏闪着刺目红光,黄牙庄家声嘶力竭地嘶吼:“押清虚子保纪庸一赔一,押苏瑶月反水一赔二十!”

红鞭上的珊瑚珠随着苏瑶月的动作叮当乱颤,她一脸茫然地怔怔望向清虚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师尊,这......”

“欺人太甚!”清虚子怒不可遏,拂尘用力扫过云端,七星状的卦图浮现。“天权位怎会空缺?”他鹰隼般的目光狠狠剜向沧溟岛主。

沧溟岛主正捏着朱桃花瓣,慢悠悠地往酒葫芦里蘸。“大概是天道不站在你那边吧。”沧溟岛主无所谓地说道。

苏瑶月气得跺脚道:“谁要认输!”红鞭瞬间卷起凌厉的罡风,直直扑向腰牌,可当快要触及纪庸剑鞘时,却又倏然收回。

沧溟岛主醉醺醺地弹指,朱桃花瓣凝成了一个日晷,慢悠悠地说:“半柱香内不登台,视为双败。”

云逸风三人立马起身,各自朝着对应的斗法台走去。心里都在暗自抱怨,这沧溟岛主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与蓬莱斗气,还要他们这些人作陪。

此次共有二百人参加,五十座斗法台,不过两轮。

薛晨被分配到第一轮,他跃到台上,草草行了一礼,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蓬莱方向。

他的对手显然也是如此,什么比斗名额哪有看蓬莱笑话来得畅快。

赌坊二楼爆出一阵嗤笑,几个散修拍着栏杆起哄:“蓬莱丫头,你师兄的剑可比你的鞭子快!”

“要我说直接认输,省得被心上人打哭!”

“胡闹。”清虚子拂尘轻扫,玉牌上的血字纹丝未动。他目光缓缓掠过纪庸腰间的蓬莱首席弟子令,最终落在苏瑶月发间晃动的珠钗上,语重心长地说:“瑶儿,你向来懂事。”

清虚子拂尘卷过两人腰牌,灵力震荡间已有了决断:“纪庸入纳界石。”

“师尊!”苏瑶月红鞭狠狠抽碎脚边的青砖,她盯着师兄淡漠的眉眼,忽然间又泄了气,轻声说道:“罢了,左右都是蓬莱的人......师妹在这里提前恭喜师兄。”

“蓬莱苏瑶月弃权。”清虚子令牌掷向沧溟岛主,令牌撞在朱桃枝上又弹了回来。

“没劲!”赌客们哄抢着分赌金,驼背刘老道数着票号,嘴里嘀咕:“还当能看场师兄妹反目......”

“蓬莱今年怕是要走背运。”沧溟岛主啃着灵果,果核不偏不倚正砸在清虚子拂尘末梢。老道额角青筋跳了跳,最终拂袖驾云而去。

斗法台上的人基本上都是默契地看完蓬莱的这场闹剧才开始正式的斗法。

唯独白若月这边是个例外。

白若月的对手竟然算是个熟人——是那个在秃头老道摊位前想借她镜子看的青衫香火神。白若月如今身着灰袍,一副修士的样子,对面的青衫香火神显然没有认出她来。

“道友请了。”对方拱手作揖,袖中暗暗滑出三根长钉,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说:“你我同为香火野神,点到为止可好?”

“都依道友的。”白若月淡淡地回应道,眼神扫视一周,见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索性决定不再藏拙,速战速决。

锈剑嗡鸣,白若月足尖轻轻点地,骤然前冲,月华在她的手中凝成细如发丝的银线,“一线天”忽的挥出。

青衫修士瞳孔骤缩,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慌忙凝聚金身法相,仓促间凝成盾甲进行格挡。

那道剑光快得超乎常理,“破!”白若月剑锋微偏,银线擦着法相边缘掠过。

残余的剑气穿过香火宝塔时,分化成千万缕,青衫修士引以为傲的护体金身像被暴雨击穿的纸灯笼,转眼间千疮百孔。

三丈高的虚影轰然坍塌,青衫修士脸色煞白如纸,手中长钉还未祭出,锈剑已点在喉间三寸。

白若月望着蓬莱方向,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无趣。锈剑出鞘带起的月华如银丝般割裂晨雾,她淡淡地说:“承让。”

“你”他踉跄跪地,长钉掉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不是香火神。”

白若月目光落在长钉上,心中明白这人似乎想对自己出阴招。

白若月闪身捡起长钉,用力甩在青衫修士身上。他还没有认输,比斗还没结束。

她余光瞥见场边打瞌睡的执事弟子,忽然觉得沧溟岛主这出戏编排得极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蓬莱闹剧吸引,连裁判都懒得看这种“菜鸡互啄”。

青衫修士化作青烟消散。

一线天剑招撕开法相金身时,隔壁台的薛晨与对手还在看蓬莱的热闹。

薛晨余光瞥见银芒贯日,惊得剑锋歪了半寸,嘴巴张得老大:“这就完了?”

沧溟岛主的朱桃枝恰在此时点向白若月所在的斗法台。

白若月收剑的残影凝在空中,青衫修士的金身已碎成满地香灰。

执事弟子揉着眼睛确认沙漏——金砂才漏下三粒。

“胜者,甲等四白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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