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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通缉犯柳风砸开我的药铺门板。

>他浑身是血,昔日意气风发的兄弟成了狼狈困兽。

>官差搜查时,我把他塞进熬药的大铁炉,谎称那是新制的化尸炉。

>“别出声,”我低声警告,“敢弄坏我的炉子,我让你真变骨灰。”

>柳风虚弱地笑:“黑妞,你还是这么护短。”

>他不知,我药柜深处压着他当年的通缉令——上面有我代写的“见证”签名。

>更不知,三年前他为我顶下杀官罪,脊背上烙着替我受的“贼”字。

>当官差头目用弩箭抵住我太阳穴时,柳风暴露了自己。

>我默默拨动药柜机关,毒烟弥漫如雾。

>“现在,”我挡在柳风身前,“该还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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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像是天河倾覆,没命地泼在青石铺就的窄街上。豆大的雨点砸在歪斜的招牌和湿滑的路面上,溅起一层迷蒙的水汽,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味、草药的苦涩,以及一种被连日雨水沤出来的、挥之不去的陈旧霉腐气息。

我的铺子——“济世堂”,更像一个塞满了杂乱草药的洞穴,蜷缩在城西最逼仄的巷尾。门板老旧,被虫蛀得布满孔洞,每一次开关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屋内光线昏暗,仅靠一盏油灯摇曳着豆大的光晕,勉强照亮一排排高耸到屋顶的药柜,上面密密麻麻的抽屉如同沉默的蜂巢。空气里是各种草药混合后沉淀下来的复杂味道,苦的、辛的、带着奇异香气的,还有一股常年熬煮汤药留下的、浸入木纹深处的烟火气。

我正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用一把小铡刀专注地切割着干枯的甘草根,木质的刀柄被手心磨得温润。铡刀起落,发出沉闷的“咄咄咄”声,与屋外狂躁的雨声形成奇异的对比。这鬼天气,除了雨声,连只猫都懒得出来。

就在这时,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板,猛地爆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巨响!

“哐——嚓啦!”

不是敲,是撞。带着一种濒死野兽般的蛮力。腐朽的木屑和灰尘簌簌落下。门轴发出刺耳的断裂声,半边门板向内歪斜,露出外面墨黑翻涌的雨幕。

我浑身汗毛倒竖,几乎是本能地反手摸向药柜下方——那里藏着一把防身的柴刀,粗糙的木质刀柄瞬间硌入掌心。心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城西鱼龙混杂,但这种破门而入的架势,往往意味着灭顶之灾。

歪斜的门板被风雨和一股巨力彻底撞开,冰冷的雨水裹着腥风倒灌而入,油灯火苗剧烈摇晃,几欲熄灭。门口,一个高大的黑影踉跄着扑了进来,沉重地砸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闷响。

他蜷缩着,浑身湿透,粗布短褐被雨水和某种粘稠的暗红浸透,紧贴在身上。刺目的血色正从他肋下和腿侧的几处地方不断洇开,混合着泥水,在干燥的尘土上迅速洇开几朵狰狞的暗花。浓烈的、新鲜的血腥味瞬间蛮横地撕裂了药铺里沉淀的草药气息,直冲我的脑门。

那人艰难地抬起头,湿透的乱发紧贴着他惨白的脸,几缕黏在额前,遮不住那双即便在剧痛和濒死的虚弱中,依然燃烧着不屈与野性的眼睛。当摇曳的油灯光终于照亮他眉骨那道熟悉的旧疤时,我握着柴刀的手猛地一僵,呼吸停滞。

柳风!

那个无数次出现在城门口泛黄告示上的名字,那个曾经在码头帮工里振臂一呼、带着兄弟们讨要工钱的“旺仔”,此刻像一头被猎户逼到悬崖边、浑身浴血的孤狼,倒在我这散发着药草清苦的冰冷地面上。他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伤口,带来痛苦的抽搐。雨水混着血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往下淌。

时间仿佛被这浓重的血腥味粘住了。通缉告示上冰冷的“江洋大盗”、“格杀勿论”字样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铺子里只剩下他压抑的、嘶嘶的抽气声,屋外疯狂的雨声,以及我胸腔里那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的狂响。

“……黑妞……”他嘶哑地挤出两个字,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眼神里有绝境中的孤注一掷,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帮…帮一把…”

铺子里的死寂被门外另一种声音骤然打破——沉重、急促、带着皮靴踏在湿滑石板上的杂乱声响,还有金属甲片碰撞的铿锵!不是一个人!目标明确,正粗暴地踹开附近几户人家的门,喝骂声隐约传来,直逼巷尾!

官差!他们来得太快了!

柳风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他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因剧痛和失血再次重重摔回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下去的痛哼。那双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绝望和凶狠像野火一样交织燃烧。

“娘的!”我低骂一声,瞬间做出了决断。柴刀?挡不住外面如狼似虎的官差!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狭小的铺子里急速扫过——堆满干草药的角落?气味太浓反而显眼!药柜后面?缝隙太小!通往里间的小门?一眼就能看到!

最终,我的视线死死钉在墙角那个黑黢黢的庞然大物上——我平时用来熬煮大批汤药的大铁炉。它足有半人高,炉膛厚重,外面覆着一层经年累月烟熏火燎留下的漆黑硬壳,炉口黑洞洞的。炉子底下,为了保温,还堆着半熄灭的草木灰,散发着微弱的余温,空气在炉口附近微微扭曲。

就是它了!

“不想变骨灰就给我挺住!”我压低声音吼道,语气凶狠,动作却快如狸猫。我一把扔下柴刀,双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左手是血肉,右手则是常年劳作磨砺出的筋骨之力。我猛地抓住柳风腋下,几乎将他沉重的身体从地上拖拽起来。他温热的、带着浓重铁锈味的血液瞬间浸透了我半边粗布麻衣。

柳风牙关紧咬,额角青筋暴起,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任由我将他拖向那个散发着草木灰余烬热气的炉子。炉膛口狭窄,我几乎是连推带塞,将他高大的身躯强行蜷缩着塞了进去。炉壁残留的温热不可避免地灼烫到他裸露的伤口,细微的“滋”声响起,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硬生生将所有的痛呼都锁在了喉咙深处。

“别出声,”我猛地将沉重的铸铁炉盖合上,只留下一条头发丝般的缝隙供他呼吸。我的脸贴近那条缝隙,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敢弄坏我的炉子,我让你真变骨灰。”

炉内一片死寂,只有极度压抑的、带着颤抖的呼吸声从缝隙中艰难渗出。

“砰!”铺门被一只穿着黑色官靴的大脚狠狠踹开!歪斜的门板彻底砸在墙上,震得屋顶簌簌落灰。冰冷的雨水和更刺骨的官家煞气一起涌了进来。

三个穿着皂色公服、披着油布雨披的官差堵在门口,雨水顺着他们斗笠的边缘往下淌。为首的是个络腮胡子的壮汉,身材魁梧,腰间挎着腰刀,手里端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劲弩,眼神像鹰隼般锐利,带着毫不掩饰的凶戾。他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整个铺子,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威压。

“搜!缉拿要犯柳风!”络腮胡头目的声音粗嘎,带着一股子酒气和衙门里特有的蛮横,“有没有看到一个受伤的汉子?很高,身上带刀伤!”他身后的两个差役已经端着腰刀,刀锋寒光闪闪,开始在杂乱的药柜角落和成捆的干草堆里翻查,动作粗暴,踢得尘土飞扬。

我顺势靠在那个还散发着微弱余温的大铁炉上,用身体不着痕迹地挡住了炉盖。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沾满了草药的碎屑和泥土,微微颤抖着,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底层小民面对官差的惊恐。我抬起脸,努力让眼神里充满惊吓和底层人特有的麻木与畏缩。

“官…官爷?”我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和讨好,“这…这大雨泼天的,鬼都躲起来了,哪…哪有人来小的这破药铺啊?除了耗子啃药材,小的连个活物都见不着啊!”

络腮胡头目没说话,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缓缓扫过地面。柳风刚才扑倒的地方,虽然被拖拽的痕迹和尘土掩盖了不少,但昏暗的油灯下,地板上那几滴尚未被尘土完全吸干的、暗红色的新鲜血迹,依旧像针一样刺眼。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络腮胡的目光果然在那几滴暗红上停顿了一下,随即猛地抬起,如毒钩般死死锁住我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而充满威胁的狞笑。“血?”他向前重重踏了一步,巨大的压迫感几乎令人窒息,“小娘子,给老子说清楚!哪来的?”

冷汗瞬间从额角滑落,浸湿了鬓发。铺子里空气凝固,只剩下差役翻箱倒柜的粗暴声响和络腮胡头目那沉重的、带着酒气的呼吸。

电光火石间,我的目光掠过炉壁上尚未冷却、沾着黑色药膏残渣的痕迹,又扫过旁边案板上一个豁口的粗陶碗——碗底残留着半碗暗红色的、散发着浓重腥气的药汁。那是刚给隔壁杀猪匠熬的化瘀活血的药,里面用了大剂量的鸡血藤和红花!

“哎呀!官爷您说的是这个啊!”我猛地一拍大腿,脸上堆起一种恍然大悟又带着点市侩的谄媚,指着那粗陶碗和案板上几片沾着同样暗红药汁的碎布,“瞧我这猪脑子!刚给西街杀猪的陈屠户熬化瘀汤,那药汁子又红又稠,不小心泼了一地!沾得我身上都是!”我扯了扯自己同样溅着大片暗红污渍的衣襟下摆,“您闻闻,这味儿!又腥又冲!害我擦了半天!这陈屠户,给钱倒是爽快,就是这药熬起来忒麻烦!” 我的语气充满了小商贩的抱怨,仿佛那真的只是不值一提的麻烦。

络腮胡头目狐疑的目光在我衣襟的污渍、案板上暗红的药汁和豁口碗之间来回扫视,又凑近那碗嗅了嗅,浓重的草药腥味冲入鼻腔。他眉头紧锁,似乎有些拿捏不定。

我趁热打铁,身体微微侧开一点,用袖子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实则是冷汗),指着那大铁炉:“官爷您看,这不,炉子刚熄火,还温着呢,就是熬那药用的!这鬼天气,熬一锅药可不容易……”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小买卖人的絮叨。

络腮胡头目的目光果然被引向那口黑黢黢的铁炉。炉壁残留的药膏痕迹、炉口散发的微弱草木灰余温,似乎都在印证我的话。他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神里的凶戾稍减,但那股怀疑并未完全散去。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继续搜。

那两个差役更加粗暴地翻找着,药柜被拉得哐当作响,干草药被踢得满地都是。其中一个差役走到铁炉附近,用刀鞘敲了敲厚重的炉壁,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炉内柳风的呼吸声似乎彻底消失了,连那丝微弱的颤抖都感觉不到。

“头儿,这炉子……”差役狐疑地看着络腮胡。

络腮胡头目踱步过来,绕着铁炉走了一圈。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炉壁的每一条缝隙,每一块熏黑的痕迹,最终停留在炉盖边缘那条几乎看不见的缝隙上。他伸出手,似乎想去掀动那沉重的炉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哗啦——哐当!”铺子角落里,一个原本就堆叠不稳的药柜,被差役翻找时撞得猛烈摇晃,最上面几个抽屉猛地滑落出来!里面的药材——干蜈蚣、蝎子、僵蚕和一些气味刺鼻的矿石粉末——哗啦啦撒了一地,腾起一片呛人的尘雾。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废物!毛手毛脚的!”络腮胡头目怒骂一声,注意力被暂时转移。

我趁机迅速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炉盖上,用后背挡住了络腮胡可能再次投向炉盖缝隙的视线。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里衣,贴在冰冷的炉壁上,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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