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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在石台上,背脊撞得生疼,右手被铁链猛地一扯,整条手臂都麻了。头顶破庙的残顶裂开一道口子,月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布满裂纹的供桌上。追兵的脚步声停在庙外,火把的光晕在门框边缘晃动。

我咬牙扭过身,左手在地上摸索,指尖触到一块碎瓦,又滑开。再往前一点——短刃就落在石台边沿,刀柄沾了灰。我伸长胳膊,用指节勾住刀鞘,一点点往回拖。

外面静了几息。

他们没进来。

可我知道他们就在那儿,守着出口,等我露头。

我攥紧短刃,撑起身子,低头去看缠住右手的铁链。锈迹斑斑的环扣嵌进石缝,铆钉已经腐蚀发黑。我将刀尖插进缝隙,借力撬动。一下,两下,铁屑簌簌落下。手腕被磨破,血顺着掌心流到刀柄,滑腻难握。

第三下用力时,铆钉松了一丝。

就在这时,颈间的玉珏忽然震了一下。

不是热,也不是光,而是一种从骨头里透出来的颤,像有人在远处敲钟,声音沉进血脉。我愣住,刀尖悬在半空。

它从未这样响过。

以往靠近迦叶时,它只是微温,像被阳光晒过的玉石。可现在,它的震动越来越密,仿佛在回应什么。

我盯着它,忽然想起方才在林中,它也曾这般一震,紧接着那道银线浮现——聚魂术的痕迹。可那时来不及细想,此刻被困在这破庙里,四面无路,这玉却自己动了。

我迟疑片刻,用左手割开掌心,让血滴在玉上。

血珠滚落的瞬间,玉珏猛然亮起。

一道淡金色的光柱自玉心升起,直冲屋顶残洞。光中浮现出层层叠叠的阵纹,流转如河,竟是昆仑虚护山大阵的轮廓。那些纹路我认得,三百年前司音带我穿过南荒结界时,空中浮现的就是这样的图腾。

可他当时说,唯有掌握昆仑虚正统仙法者,才能引动此阵。

我的血不该唤醒它。

可它确实亮了。

光幕中央,一道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披着广袖长袍,腰悬古剑。虽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形、那站姿,像极了墨渊。

一个声音响起,低沉而冷:“此玉认主,非血缘所系,唯灵法相契方可通其灵。若持玉者无昆仑虚正传之术,纵滴尽心头血,亦不过顽石一块。”

话音落,光幕骤收。

玉珏暗了下去。

我坐在石台上,浑身发冷。

原来如此。

难怪当年瘴气林中,它能替我挡住毒雾;难怪后来每次靠近司音,它都会温热。不是因为它认我,而是因为它感知到了他体内的仙法。

它从来就不是为我准备的护身符。

它是属于他的钥匙。

而我这些年贴身戴着,竟一直以为是他在护我。

我低头看着掌心的伤口,血还在渗,混着灰尘凝成暗红的痂。脑子里乱得很,可有一件事清晰起来——迦叶不是普通的祭司,更不是什么翼族收留的流浪者。他是昆仑虚真正的传人,是墨渊亲授弟子,是那个能在天劫之下独守南荒结界的司音。

可他为什么要藏?

为什么甘愿以“迦叶”之名,屈居翼族边境?

我正出神,庙门突然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木板砸地,尘土飞扬。

一道佝偻的身影踉跄闯入,拄着一根骨杖,喘得厉害。他穿着褪色的灰袍,左胸衣襟破了个大口,露出底下紫黑色的旧伤,像是被什么猛兽撕咬过。他一只翅膀残缺不全,断羽垂在身后,走路时身子歪斜,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不动,短刃横在胸前。

他也没上前,只站在门口,目光死死盯住我胸前——那里,玉珏还贴着我的心口,虽已熄灭,却仍有余温。

“你……”他声音沙哑,“哪来的这块玉?”

我没答。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三百年前,我亲眼见墨渊亲手封印它,交到那孩子手里。他说,‘此物护命,不可离身’。后来南荒血战,昆仑虚崩塌,这玉也随主人陨落,再无人见。”

他顿了顿,眼珠浑浊,却亮得吓人:“你怎么会有它?”

我冷笑:“你是谁?巡卫队的走狗?还是离渊埋下的眼线?”

“离渊?”他嗤了一声,抬手抹了把脸,“我若效忠于他,早在二十年前就取你性命了。你母亲死的那天,我就在百步之外。”

我心头一震。

他说得平静,却像一记重锤砸下来。

我母亲被杀那夜,确有一名老祭司试图阻拦,被离渊一掌击飞,坠入深渊。没人知道他死没死,也没人提起他。

难道就是他?

“你凭什么让我信你?”我仍握紧短刃。

他没说话,只是抬起骨杖,指向我手中的玉珏:“你刚才用血试它,对不对?你以为血脉能唤醒它?可它回应你的,不是血,是别的东西。”

我一僵。

他继续道:“这玉不认血缘,只认法脉。你没练过昆仑虚的功法,你的血本不该让它发光。可它亮了——说明你体内有共鸣之源,要么你接触过真正掌握仙法的人,要么……你根本不是一个人在用它。”

我呼吸一滞。

他看得太准。

“你在找一个人。”他忽然说,“一个曾经属于昆仑虚的人。你带着这块玉,一路往南荒深处走,不是逃命,是在寻他。”

我不语。

他咳嗽两声,嘴角溢出血丝:“别否认。我在这破庙里住了十年,见过太多往南荒跑的亡命徒。可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身上带着昆仑虚的气息。”

我终于开口:“你知道聚魂术吗?”

他身体一震。

眼神变了。

不再是审视,而是惊愕,甚至带了点悲怆。

“谁叫你的这个名字?”他问,声音压得很低。

“没人教我。”我说,“我只是见过残卷上的字。”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忽然转身,反手将庙门拉上一半,挡住外面的风。然后他靠着墙慢慢坐下,骨杖横在膝上,像是耗尽了力气。

“你以为这玉是信物?”他抬头看我,“错了。它是钥匙,也是锁。墨渊封它,不只是为了保命,是为了封住一段不该存在的因果。”

我握紧玉珏:“什么因果?”

他没直接回答,只喃喃道:“三百年前,昆仑虚有个弟子,天赋极高,却爱上了一个翼族女子。墨渊不允许,将那女子逐出山门。她死在南荒路上,临终前生下一个女儿。”

我屏住呼吸。

“那弟子疯了似的追出去,可晚了一步。他抱着孩子的尸体跪在雨里,求墨渊用禁术续命。墨渊没答应,只给了他一块玉,说‘若有来世,凭此物相认’。”

“后来呢?”我声音发紧。

“后来……”他抬起眼,直视我,“那弟子叛出昆仑虚,带着女婴消失。再出现时,已是翼族祭司,名字叫迦叶。”

我心跳几乎停止。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戳进我心里。

“你……到底是谁?”我问。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全是疲惫:“我是当年那个被击落的老祭司。也是唯一亲眼看见司音抱着你走出昆仑虚的人。”

他顿了顿,低声说:

“烬羽,你母亲临死前,给我托付了一样东西。她说,若有一天你找到昆仑虚的痕迹,就把那东西交给你。”

我猛地站起身,短刃指向他:“什么东西?”

他伸手探入怀中,动作缓慢,像是怕惊动谁。

一只布包被他掏了出来,边角磨损严重,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他递过来,手微微发抖。

“你说的聚魂术……”他看着我,“就在这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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