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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向那株老桃树下,空无一物。

冰棺不见了。

风掠过耳畔,带起一阵寒意。我站在原地没动,手里的玉清昆仑扇握得更紧。叠风还在远处看着我,目光没有移开。他刚才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真正的司音早已陨落,墨渊的冰棺不该放在显眼处。

可现在,连冰棺都消失了。

我没有慌。这么多年守在这里,什么风浪没见过。只是这一次,来的人不一样。他知道“司音”,知道冰棺的位置本该隐秘,甚至能看出这桃林阵法有破绽。他不是误打误撞来的。

我缓缓转过身,面对着他,声音平稳:“你说我非司音?那你可知真正的司音长何模样?”

他站在原地,灰袍被风吹得轻轻晃动。片刻后,他开口:“我没见过她本人。但我师门遗卷中有记载,司音是男子,青丘出身,拜入昆仑虚时化名入门,五万岁上下,性情沉静,不喜张扬。”

他说得极准。

我心里一沉,面上不动声色:“照你所说,我若真是女子,又如何能瞒过整个昆仑虚?”

“墨渊上神早已察觉。”他顿了顿,“但他从未点破。”

我心头猛地一跳。

这话……并非全假。

当年在昆仑虚学艺,墨渊的确对我格外关照。课后指点、单独传法,旁人眼中已是异常。可他从不提破,也从未当众揭穿我的身份。直到后来战场重逢,他才在我耳边低语一句:“你不必瞒我。”

这些事,外人不可能知道。

我盯着他:“你到底是谁的弟子?哪一门派?为何今日才出现?”

他摇头:“师门早已不在。我是孤身一人,走遍四海,只为查清一件事——七万年前,擎苍之乱背后,究竟还有谁在推动?”

我冷笑:“魔族作乱,战神封印邪君,这是天下皆知的事。”

“可封印之后呢?”他反问,“为何东皇钟的力量逐年减弱?为何北境地脉偏移?为何若水河封印松动?这些都不是自然之变,而是人为引导的结果。”

我沉默。

这些异象,我和夜临交手时也察觉到了。只是当时重伤未愈,来不及深究。如今听他一一道来,竟与我梳理出的线索完全吻合。

我不信他是巧合而来。

抬手间,我将一丝仙力悄然注入胸口的仙缘镜。镜面裂痕更深,光芒微弱,但仍能运转。我借着袖口遮掩,让镜光扫向叠风全身。

镜中浮现波动——

他说“师门已毁”为真;

说“查探擎苍余党”为真;

但说到“司音与你相像”时,镜面泛起轻微涟漪,显示此言掺杂推测,并非确信。

他还不能确定我的身份。

我心中稍定,收回落下的视线,冷声道:“就算你说的是实话,你也该明白,擅闯禁地者,不论动机如何,都难逃责罚。”

“我知道。”他点头,“所以我没靠近结界核心。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你是否真的知道冰棺去向?”

我眉心一紧。

“它不在那里,不代表我不知道它在哪。”我答得干脆。

他轻叹一声:“若你不知危险临近,还把它留在明处,那就不是守护,是害它暴露。”

“那你倒是说说,它该放在何处?”

“地下三丈,阵眼之下。”他目光直视我,“那里才是昆仑虚真正的封印点,也是当年墨渊亲自设下的最后防线。”

我呼吸微滞。

那是绝密。

除了我,没人知道我把冰棺移到了地下。

当年为了防备魔族偷袭,我在桃林深处布下双重幻阵,将真棺藏于地底灵脉交汇处,只留一个假影在地面迷惑外人。这件事,连夜临都没看穿。

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终于正视眼前这个人。

他不是散修,也不是偶然路过。他对昆仑虚的了解,远超常人。或许……他曾是这里的人。

“你腰间的铜牌。”我忽然开口,“给我看看。”

他低头看了眼那枚旧铜牌,没拒绝,解下来托在掌心,隔空一送。铜牌缓缓飞至我面前,我伸手接过。

入手冰凉,表面刻着半个符印,纹路古拙。我翻过来细看背面,隐约有一道极细的刻痕,像是被人刻意磨去过什么字迹。

这符印……我在万妖录残卷里见过类似图案,属于上古时期一个被抹去名字的部族。那个部族曾与鬼族联手,试图打开归墟祭坛,最终被天雷诛灭。

而这个铜牌,显然不是近年所铸。

“你在西岭废墟找到的残卷,上面画的祭坛,是不是圆形九层,中央立柱刻满逆咒文?”我问。

他眼神微动:“你见过那图?”

“不止见过。”我盯着他,“我还知道,那祭坛开启需要持钥之人献祭自身精魄,才能打通阴阳两界。”

他脸色变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

“我也想问你。”我将铜牌递还,“一个自称孤身寻旧的散仙,为何对昆仑虚秘辛了如指掌?为何能认出司音的身份?为何知道冰棺真位?你到底是谁?”

他接过铜牌,缓缓系回腰间,许久未语。

晨光渐亮,照在他脸上,映出几分疲惫。他抬头看我,声音低了些:“如果你真是守卫昆仑虚的人,就不该只问我是谁。你应该问我——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我皱眉。

“什么意思?”

“五万年前,我曾在昆仑虚学艺。”他看着我,“与司音同门,共听讲经三年。后来外出历练,一去便是数万年。等我归来,故人已逝,山门荒寂。如今再见桃林盛开,却见一个与她如此相似的女子独守于此……你说,我该如何自处?”

我浑身一震。

同门?

我努力回想当年昆仑虚的同门师兄弟。那时我女扮男装,与众人一同听课习法,确实有几个年纪相仿的弟子。可记忆中,从未有过叫叠风的人。

除非……

他是后来入门的,或是极不起眼的旁听弟子,未入正式名册。

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解释他对秘辛的掌握程度。

“你说你是同门。”我冷冷道,“那你说说,当年我在剑阵试炼中败于哪一式?”

他几乎立刻回答:“星坠式第三变,你因步法错半寸,被剑气扫中左肩,退了七步才稳住身形。”

我心跳加快。

那一战极少有人提起,连墨渊都只说了一句“差之毫厘”。可那天的情形,我记得清楚——正是左肩受创,血染衣襟。

他又如何得知?

“还有呢?”我继续逼问,“我最后一次见墨渊,是在出征前夜。我们说了什么?”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目光深邃:“你说,‘师尊保重’。他回你一句,‘等你回来,桃子熟了’。”

我手指猛地攥紧扇柄。

那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话。

战场上重逢时,墨渊醒来第一句,就是问我:“桃子熟了吗?”

当时所有人都不解其意,只有我知道,那是他对我的承诺。

眼前之人,若非亲历,绝不可能编出这样的细节。

可若他是真的同门……为何我毫无印象?

正当我迟疑之际,他忽然抬手指向桃林深处:“你感觉到了吗?”

我一怔,随即察觉脚下土地传来细微震动。

不是来自地下,而是……某种力量正在逼近桃林外围。

四方灵石同时发烫,其中西南角那枚,竟开始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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