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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将清墟宗巍峨的山门染上了一层悲壮而凄凉的色彩。当沈墨、秦锋等六名伤痕累累、步履蹒跚的幸存者,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终于踏入宗门结界的那一刻,早已得到消息守候在此的弟子们瞬间哗然!

东北清剿队伤亡过半!多名内门精英弟子陨落!任务过程惨烈无比!

这些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宗门内掀起滔天巨浪。而更引人注目的,是那个被两位执法弟子“护送”着、走在队伍最后、浑身浴血、气息萎靡却隐隐透着一丝邪异的灰衣弟子——沈墨。

“就是他…那个废品处理处的…”

“听说他亲手毁了那邪物,但自己也…”

“看他的样子,好可怕,是不是被污染了…”

“嘘!小声点,执法堂的人看着呢…”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在人群中涌动,好奇、恐惧、同情、猜忌……各种目光交织在一起,聚焦在沈墨身上。

宗门高层的反应迅疾如电。几乎在他们踏入山门的同时,掌门的谕令便已传下:所有归来弟子即刻前往丹堂接受治疗与全面检查,并由执法堂记录任务经过。而沈墨,则被单独点名,由执法长老王长老亲自审查,直接带往执法堂深处那令人闻之色变的“静心室”。

静心室。

与其名截然相反,这里的气氛压抑得足以让空气凝固。四壁是由能够隔绝灵识探查的黑曜石垒砌而成,光滑冰冷,不见一丝缝隙。屋顶镶嵌着几颗散发着幽冷白光的硕大明珠,投下的光线惨白而缺乏温度,将室内照得一片肃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某种能宁神静气的檀香,却丝毫无法驱散那无孔不入的、仿佛渗入石壁深处的森然寒意。

王长老端坐在一张宽大的玄铁木案之后,面色阴沉如水,狭长的眼眸开阖之间,精光闪烁,不带丝毫感情地注视着被带入室内的沈墨。他身后及两侧,肃立着四名气息冷厉、眼神如鹰隼般的执法堂核心弟子,他们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腰间的法器上,随时可能暴起发难。

赵峰也站在一旁,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过简单处理,换上了一件新袍子,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此刻,他脸上再也掩饰不住那幸灾乐祸和怨毒交织的神情,如同盯着落入陷阱的猎物般盯着沈墨。

沈墨被两名执法弟子带入室内中央站定。他依旧完美地维持着那副伤势沉重、气息紊乱虚浮的模样(部分是真实情况,部分则是精心控制的伪装),头颅微低,肩膀垮塌,眼神躲闪,将一个历经大难、惶恐不安又身受重创的底层弟子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他甚至刻意让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无法承受这室内的威压和自身的伤痛。

“沈墨。”王长老的声音响起,冰冷、平滑,如同冰冷的铁器刮过石板,在寂静的石室内显得格外瘆人,“将你此次前往东北险地的任务经过,尤其是……摧毁那面邪幡的详细过程,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道来。不得有丝毫隐瞒或虚构成分,否则,宗规无情。”

最后的四个字,他加重了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沈墨心中早已将腹稿推敲了无数遍。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强忍着痛苦和恐惧,开始用沙哑而略带颤抖的声音叙述起来。他从接到命令、途中遭遇、发现巢穴祭坛,讲到惨烈大战、同伴陨落、绝境之下被迫冒险抢夺邪幡……

过程大体真实,细节丰富(因为本就是亲身经历),但在最关键处——如何处置邪幡——他进行了精心修饰。他隐去了自己主动引导系统“吸收”邪幡能量的事实,而是描述为在抢夺幡旗的过程中,被其狂暴的邪力自发侵入体内,险些心神失守、彻底畸变,但凭借多年在废品处理处与各种污秽邪气打交道所磨练出的异于常人的忍耐力,以及那么一点点侥幸,最终在失控的边缘,不知怎地竟意外地破坏了幡旗的核心,导致其崩毁,而自己也因此遭受了恐怖的反噬,身受重创,体内更是残留了大量难以驱除、不断侵蚀生机的邪气。

他将那邪幡的可怕威能和自身承受的痛苦、挣扎描述得淋漓尽致,语气“真诚”而“后怕”,甚至适时地流露出劫后余生的恍惚与对同伴逝去的悲痛。

王长老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坚硬的玄铁木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在寂静的石室内如同催命的鼓点。他强大的灵识却如同最狡猾的毒蛇,早已悄无声息地蔓延而出,冰冷而霸道地在沈墨身上来回扫描、探查,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能量波动或情绪变化,试图找出言语中的破绽或隐藏的秘密。

赵峰在一旁越听越急,眼看沈墨将功劳揽上身,还将自己摘得干净,忍不住跳出来厉声指责:“胡说八道!满口谎言!王长老明鉴!弟子亲眼所见,他当时浑身魔气缭绕,双眼漆黑如墨,分明已被彻底污染,堕入魔道!他怎么可能仅凭意志就摧毁那等邪物?定然是动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魔道手段!甚至可能早已被魔物夺舍,潜伏回宗门,意图不轨!请长老立刻将其拿下,施以搜魂炼魄之术,真相自然大白!”

搜魂炼魄!此言恶毒至极,一旦施行,被施术者轻则变成白痴,重则魂飞魄散!

沈墨心中冷笑更甚,脸上却瞬间堆满了悲愤与难以言喻的委屈,他猛地抬头看向赵峰,声音因“激动”而更加沙哑:“赵师兄!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血口喷人,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当时情形,诸位师兄有目共睹!若非我甘冒奇险,舍身摧毁那邪幡,我们所有人早已成为祭坛旁的又一堆枯骨!我如今身受邪力煎熬,日夜痛苦,道途或许已断,你不思感激同门舍身相救之情,反而屡屡诬陷,欲致我于死地!莫非…莫非是因我之前探路之时,意外发现你派…”

“你住口!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攀咬构陷!”赵峰脸色骤然剧变,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厉声尖叫着打断沈墨的话,额头青筋暴起,生怕他将枯木林中那场未遂的伏击公之于众。

“够了!”

王长老猛地冷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在石室内炸响,一股强大的灵压瞬间笼罩全场,让争吵的两人同时呼吸一窒。他深邃而冰冷的目光如同两把锥子,死死钉在沈墨身上,缓缓道:“你说你体内残留邪气,抗拒探查亦是因此。放开你的心神防御,彻底放开,让本座亲自探查一番。是功是过,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来了!最关键、最危险的时刻!

沈墨心中一凛,背后瞬间被冷汗浸湿。王长老修为高深,至少是筑基后期甚至更高,其灵识探查之下,自己体内那庞大的500单位灵气残渣和依旧高达40%的污染度,几乎不可能完全瞒住!

但他早已为此准备了后手。一方面,他全力催动系统那得到强化后的模拟与隐匿功能,将自身实际修为波动和绝大部分精纯能量波动死死压制、伪装在练气五层初期那虚浮不稳的水平线上;同时,将那40%的污染度尽可能模拟、扭曲成一种“顽固的外来邪气滞留”、“不断侵蚀宿主生机”、“与本体灵力激烈冲突”的悲惨状态。另一方面,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那丝被系统隔离封存的、来自引魔幡本源的“混沌道纹”碎片,让其散发出极其微弱、却位阶极高、本质极其古老的混沌气息,如同水中的一滴墨,悄然萦绕在识海的最深处。

王长老那冰冷而强大的灵识,如同无形的触手,霸道地侵入沈墨体内,仔细而缓慢地扫描过他每一寸经脉、探查着丹田气海的状况、最终向着识海深处探去。

沈墨感觉到一股完全无法抗拒的、带着审视与恶意的强大力量扫过全身,所过之处,仿佛连最细微的秘密都无法隐藏,让他如坠冰窟,灵魂都在战栗。他拼命维持着精心构筑的伪装,额头上渗出更多细密的冷汗,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其痛苦而又不得不强行忍耐、放开防御的挣扎表情。

王长老的眉头越皱越紧。在他的感知中,沈墨的体内确实如同一片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废墟:大量混乱、阴冷、带着强烈污染特性的异种能量盘踞在经脉和丹田之中(被伪装后的灵气残渣和污染度),与宿主本身微弱的本源灵力激烈冲突,不断侵蚀着其生机,看起来确实像是被极高浓度的邪气反噬、侵入膏肓的模样。修为也确实是练气五层,只是这具身体的根基韧性,似乎比普通杂灵根弟子要强上那么一点,或许真是常年在废品处理处磨砺所致?

然而,当他的灵识试图更深入地探入沈墨的识海,触碰其核心神魂时,却猛地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微弱、却让他瞬间毛骨悚然、灵识都为之颤栗的古老混沌意志残留!(那丝道纹碎片模拟出的效果)

这股气息…深邃、古老、邪恶!其位阶远远超过那面邪幡所散发出的污染!甚至让他这位筑基后期的长老都本能地感到一阵心悸和畏惧!

王长老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是……难道这小子在摧毁邪幡时,无意间触碰到了那邪物背后更深层次、更本源的混沌秘密?甚至…被某个不可言说的、远超想象的恐怖存在,留下了一缕印记?

一瞬间,无数念头在他脑中飞速闪过。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沈墨就绝不能再简单地当作一个被污染的弟子处死或者废掉了。他可能是一个巨大的、不可控的麻烦,但也可能是一个……极其珍贵的“样本”?一扇通往更深层次力量的“窗户”?或者说,一把特殊的“钥匙”?

风险与机遇并存。贸然毁掉,或许会错失重要机缘,甚至引来不测。不如……先控制起来,仔细观察研究?

王长老缓缓收回了那令人窒息的灵识探查,沉默了片刻,眼神在沈墨身上变幻不定,权衡着利弊。

赵峰满怀期待地看着王长老,就等着他一声令下,将沈墨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王长老最终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和平静:“经本座探查,沈墨体内确实残留严重邪气,侵蚀经脉丹田,情况堪忧。”

赵峰脸上瞬间露出喜色。

但王长老话锋一转:“然,其神智尚清,神魂本源未见异种夺舍迹象,仍为我清墟宗弟子。摧毁邪幡,解除大患,此乃大功;然身染邪秽,亦需警惕。功过相抵。”

他顿了顿,宣布了处置决定:“责令沈墨即日起返回废品处理处禁足修养,未经许可不得擅离。执法堂会定期派人查验其身体状况,驱除邪气。待体内邪气彻底驱除干净后,再根据其表现,论功行赏。”

这个处置,看似是惩罚性的禁足和监视,实则却是轻拿轻放,甚至变相地将沈墨保护了起来,隔绝了外界的直接干扰(尤其是赵峰的报复),给了他喘息的时间!

赵峰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失声叫道:“长老!这…这处置是否太过宽仁?他明明…”

“闭嘴!”王长老冷冷地瞥了赵峰一眼,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警告,“本座如何决断,需要你来指点吗?此事就此定论,休得多言!都下去吧!”

赵峰满肚子的不甘、怨毒和难以置信,却被王长老那冰冷的目光硬生生堵了回去,只得将一口恶气死死咽下,脸色铁青地狠狠瞪了沈墨一眼,悻悻然地躬身退下。

沈墨心中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然湿透。他知道,这第一关,自己算是险之又险地渡过了。王长老绝对察觉到了他体内的异常,之所以选择不动他,必然是别有用心,恐怕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值得观察的“标本”或是有待挖掘的“宝藏”。但无论如何,他为自己赢得了最宝贵的喘息和发展时间。

必须利用这段被“禁足”监视的时间,尽快消化体内庞大的能量,彻底净化污染,冲击筑基之境!只有拥有足够的实力,才能应对接下来的风浪。

他恭敬地向王长老行了一礼,在一名执法弟子的“护送”下,离开了这间令人窒息的静心室,朝着那偏僻的废品处理处走去。

当他再次看到那熟悉的、破败的院门和堆积如山的废品时,竟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得到消息的李胖和小雅早已焦急地等候在门口,看到他活着回来,虽然形容狼狈,但总算全须全尾,两人都是喜极而泣,连忙上前搀扶。

宗门的封锁命令随即下达,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密,甚至有两名执法弟子直接驻守在了废品处理处的外围,美其名曰“协助看管”和“保护安全”。

但这一次,沈墨的心态已然完全不同。

他回到那间熟悉的、充满了尘埃与金属锈蚀气味的库房,盘膝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内视着体内那庞大得令人心悸的500单位灵气残渣和依旧顽固盘踞的40%污染度,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而锐利的光芒。

筑基!

必须尽快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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