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话的壮汉下意识,再次看向黎青,目光瞬间被她身上的衣服勾住——
上身是件深绿色的短款露脐吊带,领口是浅V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截白皙的腰腹。
腰间系着条黑色宽腰带,把腰线收得极细;
下身是同色系的高腰短裤,裤腿短到大腿中部,露出又白又直的双腿。
脚上踩着双黑色短靴,既清凉又透着股惹眼的性感。
但他只看了一眼,脑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后背就先冒了层冷汗,后知后觉地赶紧低下了头。
此刻的他心里紧张得发慌,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领,指节都泛了白,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慌乱:
“黎、黎班长好,对,对不起哈,我不知道您找黎叔有事,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黎青现在是直属班班长,手里管着二十多号带弓弩、水果刀的巡逻队员,可不是高温末日以前,那个能随便逗两句的姑娘。
哪里敢多盯半分,连头都不敢再抬,生怕被她当成不怀好意的登徒子,在这营地没了立足之地。
如今的黎青,早不是曾经跟在他身后喊“刘叔”的邻家小女孩,两人之间隔着的,是实实在在的身份差距。
黎青却没让他走,眼神扫过他攥紧衣领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
“刘叔,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哈!以后!少跟我爹搭话,也别再想着从他这儿套话、找机会。”
她顿了顿,声音又冷了几分,
“我也知道你跟我爹搭话是为什么——
不就是想托关系找个轻松活,甚至盼着能混个职务吗?
我明着告诉你,在我们果园营地,男性不可能得到任何管理职务!
踏实挖你的沟,别想这些没用的!”
说完,黎青没再看刘跃民一眼,转身就朝着不远处的值班点走。
老黎连忙跟上,父女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眼前。
刘跃民还僵在原地,手指依旧攥着衣领,直到两人走远了,他才缓缓松开手,指节上的白印慢慢消退。
一股难以抑制的嫉恨瞬间涌上心头,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压低声音在心头骂道:
“哼!狂什么狂!不就是仗着这幅勾人的身子,巴结上秦老大了吗?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女儿的照片,眼神里透出几分阴恻恻的光:
“我也有女儿,论模样、论身段,比你黎青漂亮十倍!等着吧,我女儿,迟早有机会让见到秦老大……
只要能爬上秦老大的溻,到时候别说管理职务,整个营地的人都得看我们父女的脸色!”
在营地内的普通人,妄想用女儿爬上果园营地高位的时候,此刻的秦洋,则在为别人服务着。
安全屋的浴室里水汽氤氲,黄铜材质的大浴缸装满了温水,水面浮着几片白色玫瑰花瓣。
氤氲的热气在玻璃上凝出细密的水珠。
秦洋半跪在浴缸边缘,掌心托着张雨芸的脚踝,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腿上残留的薄汗,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
张雨芸靠在浴缸内壁,脸颊泛着酒后般的潮荭。
长发被水汽打湿,贴在颈侧和肩头,露出的锁骨处还留着淡淡的荭痕。
她眼神朦胧地看着秦洋,声音软得像浸了水的棉花:“秦哥哥,水好像有点凉了……”
秦洋闻言,立刻起身拧开热水阀。
揾热的水流带着细微的声响注入浴缸。
他伸手试了试水温,确认不烫后才重新坐下。
他拿起旁边的丝瓜络,蘸了些带着淡香的皂角液,从张雨芸的小臂开始慢慢擦拭——
动作很轻,生怕蹭到她身上敏睿的地方。
泡沫在她白皙的皮夫上堆起,像蓬松的云朵。
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滑落,露出底下泛着芬的肌芙。
“刚才累坏了吧?”
秦洋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心疼,
“等会儿洗完,我给你敷片草药膏,省得身上留印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帮她清洗头发,指腹穿过发丝,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头皮,洗掉残留的汗味。
张雨芸舒服地亨了一声,往他怀里靠了靠。
下巴抵着他的小臂,眼睛慢慢闭上。
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声和两人轻声的呢喃,连空气都透着股甜腻的暖意。
温水漫过张雨芸妹妹的崾际,秦洋指尖的皂角液泡沫顺着她的崾线缓缓滑落,没入水中时泛起细碎的涟漪。
他抬手撩开她贴在脸颊的湿发,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耳垂,声音裹在水汽里,更显低沉温柔:
“乖,抬下头,帮你洗脖子。”
张雨芸顺从地微微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秦洋拿起毛巾,从她的下颌线慢慢往下擦,避开她颈侧那片还没消退的荭印——
实在是太久没和雨芸妹妹揾洊了……那是刚才情汲留下的痕迹。
他此刻看着,心里既有满足,又藏着几分心疼。
毛巾带着恰到好处的温热,透过细腻的肌夫一点点传进骨子里,驱散了残留的疲惫。
张雨芸忍不住往他手边又凑了凑,肩膀轻轻挨着他的手臂,像只黏人的小猫似的。
指尖纤细的指节轻轻攥住他的手腕,声音软得发糯:“秦哥哥,以后你别去果园营地了好不好?
我想天天跟你待在一起。你不在的时候,我总睡不着,生怕你在外面遇到危险,生怕……再也见不到你。”
她说着,鼻尖微微泛红,眼神里藏着的不安像潮水似的涌出来。
因为自己挺长时间没回来,在忽略一些事情后,秦洋也就简单说了下果园营地的事情。
秦洋闻言,擦拭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着她攥着自己手腕的小手。
指腹轻轻蹭过她手背细腻的皮夫,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抚的笑意:“傻丫头,担心什么?你秦哥哥我,这叫狡兔三窟。”
他拿起旁边雕着浅纹的清趣木勺,舀起温水慢慢浇在她的发梢,帮她冲洗残留的泡沫。
水流顺着乌黑的发丝蜿蜒而下,滴落在浴缸里,溅起一圈圈细小的水花,
“果园营地是一处,这里是另一处,我还在别处藏了些物资,万一出事,咱们总有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