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丰下手极重,许大茂嘴角流血,脸肿得像猪头。
林丰一脚踹在许大茂屁股上,把他踢出老远。
再敢说柱子坏话,见一次打一次!也不许打秦京茹主意!滚!
许大茂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秦京茹见状也要离开。
等等,秦京茹。”
怎么?连我也要打?秦京茹没好气地说。
我林丰从不对女人动手。”林丰认真地看着她,你在农村一天挣七个工分,勉强糊口。
柱子是轧钢厂食堂班长,月薪三十七块五,一年能存二百多。
你想进城,嫁人是唯一出路。”
柱子条件这么好,你好好跟他处对象。
等结婚后,我能给你介绍工作。
离许大茂远点,他不是好东西。”
说完,林丰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
很快,全院都知道林丰暴打许大茂的事。
活该!许大茂就该挨揍,还敢打秦淮茹表妹主意?一大妈解气地说。
一大爷喝着茶,笑着点头。
许大茂这事儿做得确实不地道,秦淮茹好心给柱子介绍对象,他倒好,跑去女厕所堵人家表妹,还在背后说柱子坏话,活该挨揍。
一大爷平时最讲公道,这回也觉得林丰打得好。
刘海中家里,刘光天和刘光福正兴奋地跟老爹描述林丰揍许大茂的场面。
风哥那几下子,打得许大茂直不起腰,最后几脚踹得我都觉得疼!刘光天说得眉飞色舞。
可不是嘛!傻柱说过,他的功夫都是跟风哥学的,今儿可算见识了,许大茂被打得嘴角流血,看着就解气!刘光福也跟着附和。
刘海中瞪了他俩一眼,捏着花生米哼道:胡闹!再怎么说也不能动手打人,这不是破坏邻里团结吗?
兄弟俩对视一眼,心里嘀咕:老爹又上纲上线了。
二大妈赶紧打圆场:行了,林丰现在可是厂里的红人,能给大伙儿弄猪肉吃,你们爷仨在外头可别说他坏话,我还指望着过年吃肉呢!
阎埠贵家,一家人正吃饭。
爸,林丰把许大茂打了,您咋不说话?阎解成忍不住问。
三大爷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林丰现在在厂里有杨厂长撑腰,工人也拥护他,今儿又打了许大茂立威,再加上傻柱听他的,一大爷也向着他,我看啊,他这是要成大院的话事人了。”
阎解成两口子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老大,以后多跟林丰走动走动,咱家也能沾点光。”阎埠贵最后总结道。
“爹,我懂了,以后我就跟着林丰干,他能搞到猪肉,跟着他准能吃上肉。”
阎解成乐呵呵地说。
“爹,我也要跟林丰!”
阎解放急忙插嘴。
“爹,我也想吃肉。”
“还有我!”
阎解旷和阎解娣也嚷嚷起来。
阎埠贵摆摆手:“你们别瞎掺和。
林丰年后就要娶于海棠,解成和于家大姐是连襟,这关系能一样吗?先让解成去探探路,回头再带你们。”
老阎家这场家庭会议,精打细算就为两件事——省钱,吃肉。
另一边,傻柱正在屋里忙活饭菜。
他和秦京茹聊得挺投缘,特意准备露一手。
可林丰回来后告诉他实情,傻柱顿时火冒三丈。
“许大茂这 !敢挖我墙角,看我不弄死他!”
傻柱扔下菜刀,系着围裙抄起板凳就要冲出去。
“行了柱子,别冲动。
我已经收拾过许大茂了,那小子被我揍得够呛,这几天都不敢回来。”
林丰连忙拉住他。
这时秦京茹回来了,怯生生地走进屋,看了林丰一眼,对傻柱挤出个笑脸:
“何雨柱,我想好了,以后好好跟你处对象。”
“跟我处对象?做梦!”
傻柱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说去厕所,结果跟许大茂逛公园去了。
刘成都告诉我了!”
“我傻柱最恨被人耍,你这样的女人,我可高攀不起,请回吧。”
这番话把秦京茹说懵了,连林丰都愣住了。
秦京茹哭着跑去找表姐秦淮茹,可人不在家,只能趴在床上哭。
“咋了这是?”
张老太太放下针线活问道。
“我没脸见人了……傻柱不要我,许大茂又被打了……”
秦京茹抽抽搭搭地说。
张老太太撇撇嘴:“自作自受!早跟你说踏实跟傻柱处对象,现在好了吧?”
“等你姐回来想办法吧,这事儿我管不了。”
林丰还在劝傻柱:“人家都回心转意了,你这又是何必?”
“风哥,这事儿你别管了。”
傻柱摇头,“我现在想通了,找媳妇还是丑点好,省得被人惦记。
像秦京茹这样的,我可不敢娶。”
“你啊……”
林丰无奈地叹气。
林丰摇着头走进后院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和大妈出门逛街还没回来。
林丰洗了手,开始准备晚饭。
锅里的饭菜还没熟,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怯生生的小脑袋探了进来,偷偷看了他一眼后,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了进来。
林丰,我只能来求你了。”秦京茹红着眼眶,帮我在城里找份工作吧,我实在不想回红星公社了,那里的活儿又苦又累。”
我想当个城里人,真的不想再回农村了。”
现在嫁人的路也断了,只求你帮我找个工作,做什么都行,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说着,秦京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快起来!林丰连忙扶起她。
秦京茹哭得梨花带雨,模样楚楚可怜。
你表姐知道你来吗?林丰问道。
她上班去了,她婆婆也不管我的事。
我现在真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求你帮忙找工作。”
秦京茹说着又要跪下,林丰看她实在可怜,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你先回去吃饭,吃完饭在胡同口等我,我带你去试试。”
风哥!太谢谢你了!秦京茹破涕为笑,我听傻柱他们都这么叫你。
风哥,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先回去了,下午等你。”
看着秦京茹离去的背影,林丰叹了口气。
他本想撮合她和柱子,可柱子死活不同意。
都是许大茂那个 惹的祸,下次见到非得再揍他一顿!
下午,林丰请了半天假,骑车回到胡同。
秦京茹早已等在那里,见他来了立刻迎上来。
风哥!
自从见过林丰暴打许大茂后,秦京茹起初觉得他太暴力,但转念一想,这样的男人才有安全感。
有文化、工作好、身体强壮,这样的好男人上哪儿找?
经历了许大茂的 和傻柱的拒绝,秦京茹把林丰当成了最后的希望。
而且她听说,林丰本事很大,能弄到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上车吧,我带你去试试。
不过先说好,不一定能成。”林丰认真地说。
风哥放心,成了我谢你,不成也不怪你。”秦京茹笑着坐上后座。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博物馆。
虽然林丰是第一次来,但馆长多次邀请过他。
通报后,两人被请了进去。
哎呀,小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进!馆长热情地招呼。
他们曾在大领导那里下过棋,算是老相识。
半小时后,两人走出博物馆。
秦京茹容光焕发,像是变了个人。
风哥,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和馆长这么熟。”
谢谢你给我找了这么好的工作。”
风哥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整个过程秦京茹就像个摆设,看着他们下完一盘棋,工作就解决了——正好有个清洁工退休,位置空了出来。
秦京茹的条件相当不错。
年轻貌美,气质出众。
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其他方面都很合适。
林丰简单一提,博物馆馆长当场拍板决定。
次日,秦京茹便正式入职博物馆。
连住宿问题也一并解决,安排她住进博物馆附近的职工宿舍。
这一切让秦京茹恍如梦中,她对林丰充满崇拜与感激,内心交织着各种复杂情感。
夜色中,林丰骑着自行车载着秦京茹穿行在街道上。
秦京茹情不自禁地从身后紧紧环抱住林丰的腰。
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风哥,谢谢你。
从今往后,我秦京茹就是你的人,我不图别的,只图你对我好......
说完这番话,秦京茹羞得无地自容,紧闭双眼。
林丰沉默不语,继续蹬着自行车。
答应我一件事,以后别再和你姐秦淮茹来往,她家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林丰冷冷说道。
秦京茹心头一震,如今她对林丰言听计从。
嗯,我都听你的。
明天就去博物馆好好工作,再也不跟我姐家来往。”她郑重承诺。
半小时后,两人抵达胡同口。
京茹,下车吧,这样影响不好。”
好,风哥,我听你的。”
秦京茹跳下车,含情脉脉地望着林丰:风哥,以后我每周都盼着你能来博物馆看我一次。
要是你不来,我就回大院找你......
不等林丰回应,她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这三十块钱你先拿着,明天上班坐车和生活都需要。”
林丰掏出三张大团结塞给她。
秦京茹感动得几乎落泪,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她紧攥着钞票,深情凝视林丰。
突然踮起脚在他脸上轻啄一口。
霎时满脸通红,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跑进胡同。
这个年代的姑娘太过单纯,一份工作就让她托付终身。
回家后,秦京茹守口如瓶,连亲姐都没透露半分。
次日便收拾行装前往博物馆报到。
这不过是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
但从那以后,林丰的周末行程从三点一线变成了四点一线:
娄家、大领导家、图书馆、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