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说:捞不着好处了,秦淮茹也得掂量掂量!
正说着,秦淮茹从屋里出来,瞧见阎埠贵和刘海中一见到她就闭口不言。
她心里明白这两人准没安好心,冲他们翻了个白眼,径直走进易忠海屋里。
阎埠贵和刘海中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秦淮茹进屋一看墙壁空空如也,问道:空调真搬走了?
搬走了,易忠海无奈道,就因为我替你说了几句话,柱子一赌气就把空调搬走了。”
你就这么让他搬?
本来就是他的东西,我拦得住吗?
易忠海算是领教了何雨柱的脾气,根本不讲什么邻里情面。
可理亏的是自己,也只能认了。
秦淮茹见占不到便宜,转而说道:忠海,空调是享受不成了,你给我点钱买肉吧。”
之前给你的钱呢?
都花在吃上了。”
你们顿顿吃肉?
小当正在长身体,营养跟不上怎么行。”
又要钱,易忠海头疼不已:我的养老钱都给你了,还来要?
秦淮茹理直气壮:你吃素无所谓,孩子们可不能缺营养。”
真没钱了,不信你自己找。”
见易忠海这么说,秦淮茹知道榨不出油水了。
没钱的老头子,不值得她再费心思。
现在她可不比从前,手头宽裕得很,连阎埠贵和刘海中都比不上她。
这些人想欺负她?门都没有!
出门时碰上遛弯的阎埠贵,对方阴阳怪气地笑了笑。
秦淮茹瞪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
阎埠贵板起脸:注意你的态度,好歹我是你四大爷。”
少来这套!
多读点书,学学什么叫礼义廉耻......
啰嗦!秦淮茹扭头就走。
四大妈赶紧把丈夫拉进屋:你跟那个寡妇较什么劲?
你是不知道,现在她和易忠海那点丑事都摆到明面上了。”
老不正经和小媳妇搞在一起,真够丢人的!
在大院邻居眼里,秦淮茹早就是个没羞没臊的主儿。
家里有男人的都躲着她走,生怕沾上是非。
四大妈数落阎埠贵:老了还不收敛,跟那种人搭什么话!
我就瞅她一眼怎么了?
脏眼睛!
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搁在院里几十年头一遭。
偏偏又没法报官,不然早把秦淮茹轰出去了。
现在各家媳妇都把男人看得紧紧的,生怕被带坏。
秦淮茹心里清楚:易忠海这儿是没戏了。
趁着年轻,得找个有钱的主儿,往后才能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清楚自己年纪不小了,但她懂得打扮的魔力。
好好收拾一番,八十岁也能焕发十八岁的光彩。
她决定好好投资自己。
天河桥商场的二楼陈列着各式鲜艳的裙装和上衣,秦淮茹看得眼花缭乱。
“这条花裙子多少钱?”
她指着一件中意的问道。
“二十五块呢,可不便宜。”
售货员回答。
“拿给我试试。”
秦淮茹语气从容,“我负担得起。”
这时,一位男子走近,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他故意装作挑选衣服,实则偷偷观察她的侧影。
“秦淮茹?”
他突然喊道。
她转身一看,竟是轧钢厂的李副主任。
“李主任,真巧。”
她挤出笑容。
“可不是嘛,差点没认出来。”
李副主任眯眼笑道。
秦淮茹心知他曾对自己不规矩,却故作不知。
“听说您和许大茂在鹏城发展?”
她转移话题。
“是啊,回来办点事。”
李副主任接话,“你现在更漂亮了,一起吃个饭?”
“好。”
她爽快答应,放下裙子随他离开。
李副主任原本对她无意,但重逢时却被她的风韵吸引。
他熟练地用礼物和金钱攻势,很快让秦淮茹成了他的情人。
为了幽会方便,他在东直门外租了间屋子。
这天,秦淮茹将小槐花托付给院里的聋老太太。
“奶奶,麻烦您照看一会儿。”
老太太冷冷瞥她:“穿成这样,去见谁?”
秦淮茹脸红辩解:“找活干总不能太寒酸。”
不等回应,她留下孩子匆匆离去。
傍晚,李副主任送她到公交站。
恰逢何雨柱驾车经过,目睹两人亲密的一幕。
“这么快就换了人?”
他暗自诧异。
晚上接回孩子时,聋老太太沉着脸警告:
“往后别往我这儿送。”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帮你看孩子?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正要离开,易忠海从屋里走了出来。
淮茹啊,这一整天你都上哪儿去了?
我...出去找活干了。”
小槐花哭闹了一下午,你当妈的怎么能把孩子丢给老太太不管呢?
易忠海心里其实介意的是秦淮茹没来寻他帮忙。
这话又不能明说,只能借着孩子的事跟她说几句。
秦淮茹没理睬易忠海,牵着小槐花径直走了。
聋老太太望着易忠海问道:忠海啊,听柱子说你变卖了不少家当,这是咋回事?
工资还要等下个月,家里快断粮了。”
就一点积蓄都没有啦?
你老伴在世那会儿,还跟我说你们攒了些养老钱呢。”
早花光了。”
是不是都给了......秦淮茹?
易忠海臊得慌,更不敢直视聋老太太。
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话。
见易忠海走了,聋老太太摇头叹气:明白了一辈子,临老倒叫个女人迷了眼。”
何雨柱端着刚熬好的燕窝粥从酒楼回来。
奶奶,尝尝这粥合不合口味?
聋老太太抿了一口,满脸欢喜。
柱子手艺真不错,这粥香得很。”
您喜欢,下回我再给您做。”
尝个鲜就够啦,好东西哪能天天吃。”
要我说啊,白菜萝卜最养人。”
柱子,你一大爷这回怕是遇上难处了。”
他能有啥难处?
你没见他最近总闷着不吭声?他把钱都填给秦淮茹了。”
自作自受!一把年纪还犯糊涂!
话是这么说,但咱们总不能不管吧?
奶奶,您让我怎么管?我早劝过他离秦淮茹远点儿。”
人家非但不听,反倒把我训了一顿。”
在这院里,除了聋老太太没人真心待他。
何雨柱把老太太当亲奶奶孝敬。
可牵扯到秦淮茹和一大爷的事儿,他是决计不肯插手的。
奶奶,有秦淮茹这么个祸害在院里搅和,迟早要出乱子!
想起她跟李副主任那档子事,估摸着瞒不了多久。
毕竟纸包不住火。
秦淮茹为了见李副主任,整天偷偷摸摸地出门。
白天溜出去,晚上摸黑回,活像做贼似的。
时间久了,她也不耐烦了。
总这么藏头露尾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别急嘛,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上门找你。”
秦淮茹猜不透李副主任说的时机是什么。
但她心里还存着念想。
自从易忠海没了钱,在她眼里就成了糟老头子。
这天,李副主任当真找上门来。
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头发油光锃亮,踩着锃亮的皮鞋迈进院子。
正在纳凉的刘海中瞧见这一幕,一时愣住了。
回过神来赶忙迎上去。
李主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真是贵客临门啊!刘海中紧握着对方的手不放。
您这是来找人?李副主任眯着小眼睛问道。
刘海中有些疑惑:您找秦淮茹?
对,她住哪一间?李副主任环顾四周,没认出哪个是秦淮茹家。
就是第三户,窗台下有个鸡笼的那家。”刘海中指路道。
李副主任径直朝那边走去。
屋里的秦淮茹正手忙脚乱地换衣服,完全没料到他会上门。
院里的邻居都注意到这个来客。
阎解成低声对于莉说:
这不是跟许大茂在鹏城做生意的李副主任吗?怎么跟秦淮茹扯上关系了?
秦淮茹迎出来,眉眼带笑:你还真来了?
答应过要来的嘛。”李副主任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进屋后,李副主任打量道:家里挺整洁。”
条件有限罢了,你先坐,我去泡茶。”秦淮茹正要起身,却被拉住。
昨天怎么没来找我?李副主任握着她不放。
孩子没人照看啊。”秦淮茹娇嗔道。
这时李副主任才注意到屋里的小女孩。
这是...小槐花?
我小女儿。”秦淮茹招手,槐花,来叫叔叔。”
小姑娘怯生生喊了声就躲开了。
李副主任立刻搂住秦淮茹:让我亲热亲热。”
孩子还在呢!
她懂什么。”李副主任不管不顾地动手动脚。
突然门开了,把他吓了一跳。
原来是放学回来的小当。
该叫李叔叔。”秦淮茹慌忙整理头发。
小姑娘打量着客人:李爷爷。”
李副主任笑容僵住了。
秦淮茹轻拍女儿:怎么叫爷爷!
看着和一大爷差不多年纪嘛。”
你这孩子!秦淮茹责怪道。
李副主任强作大度:孩子爱叫什么都行。”他弯下腰问小当:几岁了?上几年级?
十岁,三年级。”小当落落大方地回答。
她个子高挑,眉眼间颇有母亲的神韵。
这孩子像你,伶牙俐齿的招人喜欢。”李副主任笑道。
倔脾气倒是一模一样。”秦淮茹说着往厨房走,晚上就在这儿吃饭吧。”
那我今晚不走了。”李副主任意味深长地说。
李副主任这次来就没准备离开。
先吃饭吧,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