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谦虚地看向杨厂长。
正当杨厂长暗自欣喜时,王厂长话锋一转:我二十年前可比你强多了!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领导过奖了,我只是参照以往工会合同的格式拟定的。”何雨柱不卑不亢的态度更让王厂长欣赏,当即拍板:这合同我签了!
笔尖划过纸面,生意就此谈成。
......
再开快点!刘副厂长焦急地催促司机。
前几日杨厂长提过造船厂今天要来谈生意,他却完全忘了这茬。
刚得知王厂长已经到了,急忙赶回来,生怕去晚了惹对方不快,这单生意就要黄了。
更何况,隔壁那家轧钢厂实力雄厚,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红星轧钢厂的生意。
要是回去晚了,这笔买卖怕是要泡汤!真黄了,杨厂长肯定饶不了他!
刘副厂长火急火燎冲回厂里,气喘吁吁推开包厢门,正撞见何雨柱和王厂长相谈甚欢。
王厂长刚搁下签完字的钢笔,杨厂长在旁边笑成了弥勒佛,满脸喜气。
刘副厂长:???
自己成多余的了?
什么情况?
“杨厂长,我来了。”
刘副厂长强压困惑推门而入。
“老刘啊,正好,把这份合同拿去盖章。
船舶厂项目谈妥了,何雨柱办的。”
杨厂长话音刚落,刘副厂长直接破音——
“啥?!何雨柱?!”
他和杨厂长联手都啃不下的硬骨头,竟被个厨子出身的后勤科长了结了?
开什么玩笑!
“这...什么时候的事?”
“中午吃饭时何雨柱顺嘴一提,王厂长当场就拍板了。”
杨厂长乐呵呵地夹菜,“这小子嘴皮子利索得紧,比我当年还强三分!”
包厢里三人推杯换盏,刘副厂长却仿佛被雷劈中。
别人磨破嘴皮跑断腿的难题,何雨柱居然一顿饭就搞定了?
这家伙刚当上总工会会长就这么邪性?刘副厂长突然觉得屁股底下的副厂长椅子开始发烫。
......
原剧情里红星轧钢厂本该与造船厂失之交臂。
【叮!宿主成功扭转剧情,时代加速六个月,奖励大师级回天续命术,附赠资源大礼包】
何雨柱心头狂跳。
第二次时间跃迁了!系统给奖励从不拖泥带水。
【开启礼包,获得细粮票x5】
【请继续奋进!】
回天续命...难道真能起死回生?何雨柱攥紧拳头,这可是保命的神技!
......
傍晚的四合院门口,许大茂正对革委会众人挥臂高呼:“都给我打起精神!进去之后见机行事,天塌下来我顶着!”
“为了 事业——冲!”
听说何雨柱又出了风头,许大茂气得肝疼。
如今自己贵为革委会会长,还怕他个炊事员不成?
黑压压的人群闯进院门,动静惊动了街坊。
有人拦住质问:“许大茂,你带这么多人想干啥?”
“干什么?”
许大茂转身露出狞笑,“革委会办事,自然是抄家!”
何雨柱刚下班回来,见状冷笑:“许大会长好大的官威啊,我们院可都是根正苗红的群众。”
“少装蒜!”
许大茂一指何雨柱鼻尖,“今天抄的就是你家!弟兄们,动手!”
革委会的人一窝蜂冲向何雨柱家。
聋老太太颤巍巍地挡在院中,厉声道:
谁敢!
许大茂,你反了天了!
今天谁都不许过去!
让你的人退下!
一大妈扶着老太太站在何雨柱门前。
老太太举起拐杖指着许大茂。
刚当上革委会会长的许大茂正想立威,第一个就要整治何雨柱。
他忘不了之前何雨柱搅黄他和冉秋叶的事,害他只能娶秦淮茹。
何大清喊道:老太太在这儿,你休得放肆!
许大茂嗤笑:现在讲究新思想,别拿老一套唬人!
老太太怒斥:许大茂,大逆不道!
许大茂拉长脸:别管那老东西,给我冲!谁搜到东西我推荐他当副主任!
院里人纷纷劝阻:都是邻居,这是干什么?
许大茂暗中得意,看何雨柱怎么应付。
突然,娇小的关小关挺身而出,张开双臂护在门口:谁敢动我丈夫!
许大茂讥讽:就你这小身板能挡谁?
关小关昂首:我可是孕妇!谁碰我要负全责!她轻抚平坦的腹部。
众人顿时迟疑。
许大茂这才想起她确实有孕在身,暗自懊恼。
关小关质问:凭什么抄家?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她突如其来的强势让全院震惊。
何雨柱悄悄给妻子竖起大拇指。
“懒骨头,倒有两下子。”
许大茂盯着何雨柱和关小关夫唱妇随的模样,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偏在这时,聋老太太突然捂住心口,直挺挺朝后栽去。
“老祖宗!”
众人顿时炸了锅。
“许大茂你个丧门星!把老太太气背过气了!”
“缺德玩意儿!天打雷劈的货!”
满院唾沫星子乱飞,许大茂却抻着脖子冷笑:“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要不是你们拦着,老子早把何家砸成碎渣滓了!”
“还敢嘴硬!”
不知谁先揪住他领子,巴掌带着风声扇过去。
啪!许大茂左脸立刻鼓起血印子。
易忠海冲上来补了一拳,他顿时虾米似的蜷在地上,鼻血糊了满脸。
人堆里突然让开条道。
何雨柱拎着针包蹲到老太太跟前,银光一闪,三寸长的细针已没入太阳穴。
“哎哟喂——”
老太太突然倒抽口气,眼皮颤巍巍睁开。
全院鸦雀无声。
一大妈哆嗦着抹泪:“神了!真神了!”
许大茂瘫在墙角,看着众人簇拥何雨柱的模样,肿成桃的眼睛里淬出毒光。
“柱子,这也太厉害了!”
昏迷的老人被一针扎醒。
简直不可思议!
何雨柱慢悠悠收起银针:“老太太急火攻心,扎一针就好。”
“快扶老人家进屋歇着。”
众人七手八脚把聋老太太抬进屋内。
被按倒在地的许大茂肿着青紫眼圈,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
这也能行?
刚才老太太都快断气了,扎一针就活蹦乱跳?
这小子该不会是华佗转世吧?
何雨柱掂着银针转向许大茂:“虽说你带人来抄我家,但好歹是光屁股长大的交情。
瞧你结婚这些年连个响动都没有,我都替你着急。”
许大茂愣住了——这 居然要以德报怨?
“实话告诉你,我们家祖上出过御医。”
何雨柱指尖银针寒光闪闪,“想试试这祖传手艺不?”
何大清闭目养神,白胡子随风飘,还真像那么回事。
许大茂咽着口水,目光在银针和父子俩之间来回转。
突然关小关冲何雨柱挤眼睛,何雨柱没憋住笑出声。
“!你敢耍我!”
许大茂像炸毛的猫般弹起来,“再过来老子跟你拼了!”
“你拼得过?”
何雨柱一句话把他钉在原地。
邻居们七嘴八舌劝道:“大茂啊,柱子连快死的人都救活了。”
“万一把你那毛病扎好了呢?”
“总比当绝户强吧?”
五六双手死死按住许大茂,任他如何扑腾都像只翻了盖的王八。
“放开我!这孙子没安好心!”
许大茂嗓子都喊劈了,“二大爷您松手啊啊啊!”
何雨柱摸出最长那根银针,针尖泛着渗人的冷光。
“乖,头回有点疼。”
他笑得格外亲切,“以后你就该求着我扎了。”
“何雨柱我祖宗!!”
许大茂的惨叫惊飞了院里麻雀。
正文:
银针猛地刺入。
许大茂瞬间痛得双眼暴突。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院子,如同杀猪般尖锐。
他疼得冷汗直冒,却不敢乱动,生怕这一针下去,真成了废人。
扎完后,许大茂捂着裤裆,咬牙切齿道:
“傻柱,你下手够狠啊!”
何雨柱一脸无辜:“不下狠手,怎么治你的病?良药苦口嘛。”
这话听着还蛮有道理,许大茂一时语塞。
围观邻居们纷纷宽慰:
“傻茂啊,忍忍吧,等你喜讯!”
“就是!你和秦淮茹都结婚了,病治好了,肯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祝贺许大茂!”
“恭喜傻茂!”
众人一片贺喜,唯独许大茂有苦难言。
他疼得龇牙咧嘴,偏偏何雨柱还朝他“友善”
一笑,气得他七窍生烟。
何雨柱你个 !
摆明了整我!
你哪会什么针灸?纯属瞎扎!
这时,易忠海语重心长地插话:“柱子,针灸得按疗程来,一天一针才有效果,往后每天给大茂扎一次,确保痊愈!”
空气瞬间凝固。
许大茂惊恐瞪眼,恨不得撕了一大爷——这老东西成心害他?天天扎?命根子没废,命先没了!
……
夜晚,何家。
关小关为何雨柱捏着腿,柔声道:“老公,累了一天,放松一下。”
她的手柔软细腻,力道恰到好处。
何雨柱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再往上点儿,更解乏。”
关小关先是一愣,随即脸红到耳根,娇嗔道:“讨厌!别闹……”
……
次日清晨。
秦淮茹匆匆做好早饭,正准备出门,许大茂问道:“这么早去哪儿?”
她神色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镇定道:“早市菜新鲜,我去买点。”
“早点回来。”
“好。”
她掀帘快步离开,背影带着几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