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笑:她为什么跑路,你心里没点数?是谁举报娄家的?
许大茂如今没了媳妇管束,胆子越发大了。
他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地说:就是我举报的怎么了?娄家本来就是资本家,我这是为民除害!
这些年被娄晓娥压着,连个孩子都没有,许大茂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要真如他所愿,娄晓娥死在外面才好。
你就不怕遭报应?何雨柱鄙夷地看着他。
报应?老子怕就不是人!许大茂满不在乎,有本事让娄晓娥做鬼来找我啊!
何雨柱心知肚明,其实娄晓娥一家正在 避风头——那张火车票还是他给的。
等这十年过去,他们就能回来了。
这时院门外传来脚步声,韩春燕拿着地址找了过来。
这姑娘鹅蛋脸带着婴儿肥,一双眼睛灵动有神,乍看竟有几分娄晓娥的影子。
她正四处张望找关小关,循着门牌号走进大院。
许大茂听见脚步声抬头,顿时愣在原地。
许大茂浑身一颤,瞳孔骤缩,连手指都抖得像筛糠。”娄...娄晓娥?他惊呼一声,慌得从凳子上跌下来,不慎撞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何雨柱暗笑不已,看着韩春燕刚进院就被当成鬼魂。
她正要开口,接收到何雨柱的眼神暗示便抿紧了嘴。
那身形体态,活脱脱就是记忆中的娄晓娥。
她真变成冤魂来找我 了?许大茂僵在原地,冷汗涔涔。
何雨柱见他吓破胆的模样,正暗自得意,又担心韩春燕久留会穿帮,连忙摆手示意。
聪慧的韩春燕立刻会意,朝关小关使个眼色说在外等候,转身离去时裙摆翻飞。
何雨柱趁机牵过关小关的手温存道:我送你。”两人指尖相触,眼波流转间尽是柔情。
院墙外,韩春燕挑眉问道:不解释清楚?何雨柱挠着头将许大茂的龌龊事和盘托出,韩春燕愤然骂道:这种人活该!
您真是这个!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三人笑作一团时,关小关红着脸告辞。
何雨柱目送窈窕背影消失,回屋见许大茂仍面如土色。
那真是...她?许大茂声音发颤。
何雨柱存心戏弄:那么大个女鬼你没瞧见?话音未落,许大茂已瘫坐在地,想到自己举报害死娄晓娥的旧事,整张脸惨白如纸。
许大茂想到这里,双腿又忍不住颤抖起来,慌张地东张西望,生怕娄晓娥突然冒出来把他拽走。
许大茂,你还不知道吧?
娄晓娥就在这儿呢。”
想不想见见她?
许大茂闻言浑身发抖,拼命摇头。
何雨柱挺直腰板说道:
我倒是学过些道家法术,还算小有成就。”
像驱鬼这种小事,掐个诀念个咒就能解决。”
许大茂眼睛一亮,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何雨柱,快救救我!
何雨柱趁机端起架子:要想我帮忙也行,除非你跪下来求我。”
说不定我一发善心,就帮你把人赶走。”
许大茂一听要下跪,顿时眉头倒竖:放屁!我许大茂除了天地父母谁也不跪!
说完转身就要走。
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许大茂余光瞥见门口站着一道身影,战战兢兢转头一看——
竟是娄晓娥来了!
原来韩春燕来接关小关时,还带了关老爷的嘱咐,让何雨柱多准备些菜。
许大茂跪倒在地,朝何雨柱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哭喊道:
道长救命啊!
方才还嘴硬的许大茂转眼就跪地求饶。
何雨柱趁机掏出相机按下快门:现在知道求我了?
别说了快作法吧!许大茂闭着眼哀求。
何雨柱笑着示意韩春燕先回,心想改天再说也不迟。
看着瑟瑟发抖的许大茂,他暗自嗤笑:没胆量还装好汉。
好了,人已经赶走了。”
许大茂偷瞄一眼,果然不见娄晓娥踪影,长舒一口气。
看来娄晓娥真死了,他暗自庆幸,却又担心刚才下跪的事传出去。
突然何雨柱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
【剧情改变成功,时代加速三个月,奖励大师级信服技能与大礼包】
【获得华生牌电风扇票】
何雨柱心满意足地离开,盘算着用刚才拍的照片好好治治许大茂。
等许大茂回过神,早不见何雨柱踪影。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早晚会让你跪着求我!”
他嘴巴硬得像石头,哪怕吓得腿软也不肯服软。
正月初三清晨。
院里的人们还在梦乡中,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你要不要脸?”
“别忘了你是三个孩子的娘!”
“这馒头我不吃。”
“嫌脏。”
“妈,孩子们都在呢,您怎么能这么说?”
“我说你怎么了?”
“你要没做亏心事,我说你干啥?”
“我清清白白!”
“清不清白你心里有数!”
贾张氏的骂街声响彻全院。
邻居们早就习以为常,只能摇头叹气:
“老贾家又开始了。”
“这老太太就不能消停会儿?”
“唉,起床吧。”
秦淮茹坐在桌前低头抹泪:
“妈,您不能这样冤枉我。”
“谁冤枉你了?昨晚去哪了?”
“这五个白面馒头哪来的?”
“不是跟您说了吗?”
“是许大茂给的。”
贾张氏狠狠啐了一口:
“许大茂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
“真是误会了...”
“我们啥事都没有...”
“他就是看我们可怜...”
“那他怎么不救济别人?”
贾张氏的泼辣在院里是出了名的,除了聋老太太没人治得住她。
“东旭啊,你死得好惨啊...”
“快看看你这媳妇...”
“再不管就要跟人跑喽...”
贾张氏撕破脸非要臊着儿媳。
秦淮茹实在听不下去,捂着脸冲出门去。
“雨水,在家吗?”
听见敲门声,何雨水赶紧开门:
“秦姐,怎么了?”
秦淮茹用袖子擦着通红的眼睛。
何雨水一见就急了:
“棒梗奶奶太过分了!”
秦淮茹垂下头拼命眨眼挤出泪水:
“没办法...寡妇带着仨孩子...”
“每月就二十块钱工资...”
“人家好心给几个馒头...”
“婆婆非说是脏的...”
说着偷瞄何雨水话锋一转:
“不像你哥当上厂领导...”
“听说都算12级干部了...”
“一个月一百多块呢...”
“哪像我吃个馒头都要被骂...”
她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早在家里就想好了——这傻丫头最容易哄骗。
何雨水听到这番诉苦,心中不由得泛起同情。
思索间,浑然不觉被人盯上的何雨水此刻也拧紧了眉头。
秦姐,你别着急。”
我这就去找我哥说,他一个人攒那么多钱,肯定用不完的。”
说完,何雨水起身就往何雨柱屋里走。
秦淮茹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紧接着感激道:雨水,真是太谢谢你了。”
何雨水安抚地拍拍她的胳膊:都是街坊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转身便敲响了何雨柱的房门。
屋内,何雨柱早已被贾张氏的动静吵醒。
想到接下来的发展——秦淮茹必然会找何雨水哭穷,而妹妹转眼就会来要求自己接济。
何雨柱嘴角浮起冷笑,秦淮茹这算盘打得真响。
他不急不缓地开了门,迎面是何雨水急切的脸:哥,秦姐家实在困难,你这里东西多,分些给她吧。”
傻妹妹,我这哪有余粮?何雨柱故作无奈。
何雨水指着满屋物品:这些不都是吗?
何雨柱环顾四周,暗道失策,却镇定道:这些可都是结婚要用的,动不得。”
何雨水一愣,觉得在理。
那借点钱总行吧?
钱也不行,婚事要用。”
兄妹俩争执间,躲在暗处的刘海中和阎埠贵跳了出来。
刘海中阴阳怪气道:柱子,你工资高,帮衬秦淮茹家不是应该的?如今怎么这般冷血?
阎埠贵立刻帮腔:就是,你指缝漏点都够她们过活了。”
若搁从前,原主早就掏钱。
但现在的何雨柱清楚记得——秦淮茹不仅破坏他每次相亲,最后更用婚姻拴住他,把他挣的血汗钱全填了贾家无底洞。
想让他当 ?没门。
二老既然这么热心,不如这样——谁主张接济,谁出钱。”
这话一出,刚才还义正词严的两人顿时蔫了。
我家可没闲钱!
我家也是!
两只铁公鸡缩着脖子,一毛不拔的样子令人发笑。
何雨柱早就看透了,这些道貌岸然的大爷们,只要牵扯到切身利益立马就哑火。
见众人不吭声,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踱步上前。
棒梗这年纪,该学些正经本事了。”
是这个理儿。”
确实该学门手艺。”
秦寡妇家也能多个进项。”
说到学艺的事,院里顿时七嘴八舌议论开。
问题是学啥呢?
可不是嘛,愁人呢。”
现在找活计多难啊。”
谁说不是?
何雨柱眼见火候到了,胸有成竹地迈前一步。
我有个主意,各位听听?
阎埠贵急得直搓手:柱子你就别打哑谜了!
是啊快说,急死人了。”
何雨柱朝德胜门方向一指:收废品!
霎时间鸦雀无声。
棒梗腾地跳起来,眼睛瞪得通红:傻叔你羞辱谁呢!要捡你自己捡去!
秦淮茹也变了脸色,眼神像刀子似的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