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往家走,心情愉快地期待着食堂给他连升两级到特级二等。
他对肉联厂的职位并非不动心,但新环境需要重新站队。
而在食堂,他有更高的目标。
路上遇到妹妹何雨水:
妹,先把这些肉带回去。”
我去市场买点笋做腌笃鲜。”
回家途中又碰见玩耍的棒梗三兄妹。
他暗自感慨:
秦淮茹一家,可怜又可气。
看着顽皮的棒梗,他还是叫住:
棒梗,见了我也不打招呼?
哎,傻叔回来啦。”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好好打招呼!
棒梗转了转眼珠。
傻叔,我好好喊你,你给我红烧肉吃呗。”
何雨柱笑着摇头。
红烧肉没有,不过晚上煮腌笃鲜,你去我屋等着,待会儿让你闻闻肉香。”
三个孩子高兴地蹦起来。
槐花馋得直舔嘴唇。
多久没沾荤腥了!整天啃干馒头,嘴里都快淡出鸟来。
太好啦!何叔叔!
何叔叔最好了!
听着孩子们终于正经喊人,何雨柱心里舒坦多了。
棒梗带着妹妹们溜进何家,探头探脑张望。
正巧何雨水放下食材去了后院,屋里空无一人。
哥,傻叔不是让咱们等着吗?你拿肉干啥?小当有些不安。
棒梗麻利地往竹筐里塞了几块肥肉:傻叔以前天天给咱家带菜,现在突然断了,这不欠着咱们吗?
可妈说不能......
这叫拿!棒梗瞪眼,他那些边角料多得是,少几块根本发现不了。”
三个孩子刚要溜走,前院突然炸开锅。
许大茂扯着嗓子喊:开大会了!去傻柱家搜车轱辘!
乌泱泱一群人冲进何家时,何雨柱还在门外。
小偷在这!
快看!门后真有个车轱辘!
许大茂拽出门后的车轮,却带出三个惊慌的孩子。
棒梗?你们躲这儿干嘛?
众人目光齐刷刷盯住竹筐里的肥肉,又看看地上的车轮。
院子里静得可怕。
三大爷皱眉:棒梗,这车轮怎么回事?
场面顿时僵住。
谁看了都觉得是棒梗既偷车轮又顺猪肉,人赃俱获。
何雨柱进门时,正撞见这荒诞的一幕。
这自行车轮子不是我的,怎么会在门后边?
三大爷,你们开全院大会怎么都挤进我家了?何雨水!人呢!
何雨水从后院走来,看见门后的三个孩子和车轮也愣住了。
我刚回来没看见车轮啊,谁拿进来的?
许大茂急了:何雨水你仔细想想,进门时真没看见车轮?
真没有!
可能是你走得急忘了,再回忆下。”
绝对没有!
三大爷会怀疑何雨柱,但从不怀疑乖巧的何雨水。
经众人商议,二大爷三大爷当即拍板:
三大爷家的自行车前轮就是棒梗偷的!
和何家没关系!
棒梗不但偷车轮,还偷何家的肉!太不像话!
许大茂听完判决气得直翻白眼。
他本想陷害何雨柱,没想到牵扯到秦淮茹儿子身上。
哎呀!许大茂急得跺脚。
秦淮茹闻讯赶来,揪住棒梗就骂:小兔崽子学会偷东西了?跟谁学的?
她生怕事情闹大,抄起扫帚就打。
孩子还小,不至于...许大茂刚劝解就被卷入战局。
扫帚啪啪作响,棒梗哇哇大哭,许大茂也挨了不少下。
最终三位大爷严肃批评秦淮茹要管教好孩子。
棒梗向何雨柱道歉时,三大爷怒喝:再有下次直接送派出所!
贾张氏哭闹求情才作罢。
何雨柱问棒梗为何偷肉,孩子倔强道:因为你以前总给我们带剩肉。”
众人哗然。
棒梗心里委屈:这些年偷何家的鸡鸭鹅都没事,怎么现在接连栽跟头?到底是谁栽赃他?
另一边,挨了打的许大茂趴在床上哼哼,听见棒梗咒骂偷车轮的贼,连打几个喷嚏:哪个 骂我?
许大茂的喷嚏一个接一个,娄晓娥看着直揪心。
“秦淮茹这手也忒黑了,明天你还得给杨厂长放电影呢,能爬起来不?”
“爬不起来我是你孙子!”
“明儿个杨厂长要招待造船厂的王领导,连傻柱都得去。
我能让那个颠勺的抢了风头?”
“他算老几?一破厨子!咱放映员可是正 化人!”
许大茂正趴在炕上哼哼,院里突然传来冉秋月清亮的嗓音。
“何同志在家吗?”
“上次真是误会您了,听阎老师说他车轱辘那事儿,我还以为是您……”
月光下,冉老师正对着何雨柱鞠躬赔礼。
年轻的姑娘脸颊绯红,连月光都跟着柔软起来。
两人越说越热络,笑声飘进许大茂的窗户。
他本就浑身酸痛,又被棒梗那小子咒得心口发闷,这会儿听见傻柱居然走了桃花运——
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好个傻柱!”
“装疯卖傻的玩意儿,还敢勾搭人民教师!”
“老子要不收拾你,跟你姓!”
骂得正起劲,猛然发觉窗户大敞。
何雨柱的嗓门震得全院梧桐叶直抖:
“哎!爷爷在这儿呢!”
许大茂霎时面如猪肝,差点把炕席挠出个洞!
……
送走冉秋叶,何雨水踮着脚往门外张望。
“哥,咋不让人家进屋喝汤?这腌笃鲜可是稀罕物,苏州厨子都未必做得好。”
何雨柱弹了下妹妹的额头:“瞎喊什么嫂子?你这思想该上学习班了!”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
比起那个总来借粮的秦寡妇,这位冉老师看着就舒坦。
她没察觉,哥哥的举动已经让她心里的天平悄悄倾斜——原着里死磕秦淮茹的小姑娘,此刻正把筹码推向了冉秋叶那边。
【叮!剧情偏移度+30%】
【奖励:川菜宗师技能包\/时空加速卡x1】
【礼盒开启:海鸥表票x何雨柱摩挲着刚到手的表票,指节微微发抖。
这年头买表光有钱不行,还得有工业券。
供销社柜台里那些锃亮的海鸥表,多少干部都只能隔着玻璃干瞅!
至于甜滋滋的水果罐头?百货大楼年前排队能绕三圈。
夕阳西沉时,崭新海鸥表在他腕间闪着光,车把上挂着网兜叮当响。
凤凰自行车碾过石板路的声响,混着他嘹亮的《红梅赞》,惹得大姑娘小媳妇纷纷探头——
“快看那小伙子!”
“新车配手表!网兜里全是罐头!”
“唱得跟我家收音机里头似的!”
晚风掀起何雨柱的衣角,他单手掌把的潇洒劲,活像从年画里蹬出来的俊后生。
何雨柱听到几个妇女在背后嘀咕,扭过头咧嘴一笑。
光棍一条!还没娶媳妇呢!
话音刚落,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全炸开了锅。
他还没对象!
亲口说的没结婚!
天哪!想嫁!
谁认识媒人啊?
快给介绍介绍!这小伙子叫啥?赶紧安排相亲!
姑娘们叽叽喳喳闹成一团,年轻小伙们酸得直跺脚。
这时有人高喊:这不是四合院的傻柱嘛!轧钢厂的特级厨师,今年刚二十九。”
人群突然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尖叫。
特级厨师!这么年轻!听说自行车手表都置办齐了,简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亲事!小伙子们更蔫了,这差距实在太大。
......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就着豆汁吃了焦圈和辣咸菜,收拾停当便往厂里赶。
今天杨厂长要招待造船厂的王主任,他和放映员许大茂都得去作陪。
红五星徽章在古建筑上闪闪发亮。
何雨柱一进厨房就忙活起来,菜刀翻飞间,几道硬菜陆续出锅:麻辣鲜香的水煮鱼,油亮诱人的回锅肉,滑嫩入味的麻婆豆腐......整个灶间香气四溢。
探头进来搭话:何师傅正忙着呢?
何雨柱头也不抬地了一声。
许大茂突然从门边冒出脑袋,阴阳怪气道:哎哟喂,傻柱你可要倒霉喽!待会儿领导先去看电影,两小时后才开席,你这菜不得凉透?等着挨批吧!
何雨柱自顾自颠着炒锅,懒得接茬。
他心里明镜似的——按原先发展,许大茂和准得在背后嚼舌根,正好被王主任听个正着。
这种背后捅刀子的缺德事,王主任最看不惯,许大茂肯定要被轰出去,饭局自然提前。
叫你傻柱真没冤枉你。”许大茂倚着门框得意洋洋,等会儿看你怎么出丑!说完就和往放映厅去了。
果然,两人一进屋就开始嘀嘀咕咕。”要我说许放映员比那厨子强多了。”可不是嘛,那傻柱整天吊儿郎当的......许大茂龇着大牙附和:要不怎么都管他叫傻柱呢,脑子缺根弦!
正当两人说得起劲,身后突然传来咳嗽声。
王主任、杨厂长和李秘书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王主任脸色铁青。
许大茂顿时如坠冰窟。
[许大茂在心里哀嚎:这下完蛋了!
何雨柱安然无恙,倒霉的竟是许大茂自己!
造船厂的王领导立即吩咐秘书将许大茂驱逐出场。
杨厂长,好好整顿你们厂的风纪。”
今天的电影取消了,一个放映员在背后诋毁同事,这是严重的道德作风问题!
杨厂长慌忙应承,心里早已将许大茂千刀万剐。
等他回厂,定要叫许大茂吃不了兜着走!
李秘书前来通报:
王领导,饭菜已备好。”
王领导略显诧异:
这么快?
照以往厨子的速度,至少得让领导等上一刻钟。
今天临时取消电影放映,按理说要耽搁更久。
可眼下,菜肴竟已准备就绪!
这速度着实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