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着回答:
“以前时读了不少书,略知一二。”
秦淮茹略带嘲讽地笑了:
“哟,傻柱,你一个厨子还读过书?”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说:
“别的我不敢说,但课外书我可没少看。
不信,我写几本给你们瞧瞧。”
他拿起铅笔,在纸上写下几行字:
《战争与和平》《巴黎圣母院》《呼啸山庄》《红与黑》,还有《飘》。
“《飘》的原名是‘ ’,英文译本。”
他的字迹工整有力,笔锋刚劲,一看就是下过功夫的。
何雨柱在现代练的字,确实拿得出手。
刚写完,秦淮茹就愣住了。
冉秋叶更是睁大眼睛,满脸惊讶:
“何同志,您连《飘》的英文名都知道?您真是太博学了!我还以为您只是个厨师,没想到您的学识比我的老师还高。”
她的眼神充满崇拜,原本清秀的面容更添光彩。
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
她想不通,傻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本事,谈吐从容,面对美女也不怯场,像是变了个人。
就连他的字都让她惊讶——刚劲有力,正气十足!
何雨柱面对两人的目光,只是淡定地摆摆手:
“行了,我先走了,难得来串个门聊两句。”
他一说完,两人立刻急了。
秦淮茹连忙喊住他:
“傻柱!棒梗的学费怎么说?”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答道:
“谁答应的找谁去,老爷子应下的,让棒梗管他要!”
冉秋叶也急切地问:
“何同志,您这就走了?”
她有些羞涩,本以为何雨柱会骑车载她出去走走,聊聊天,哪知道他走得这么干脆,仿佛只是路过。
何雨柱确实只是顺路。
他“哐”
地踢起自行车支架,潇洒地跨上车,扬长而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自行车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代步工具。
秦淮茹愣住了。
冉秋叶望着他的背影,满心倾慕。
“棒梗娘,何同志还是单身吧?如果……我主动一点,会不会被人笑话?”
秦淮茹心头翻涌,又惊又恼。
她本以为冉秋叶看不上何雨柱,谁知现在,这位 竟然想倒追他!
【叮!宿主何雨柱心下狂喜。
这系统就是爽快,给奖励从不含糊!
【开启礼包:缝纫机票x【请宿主再接再厉】
何雨柱笑得合不拢嘴。
这才是真豪横!他巴不得系统天天用礼包砸晕他。
原本骑着自行车去关家走动,这些票证来得正是时候。
供销社出来时,何雨柱肩扛蜜蜂牌缝纫机,手里还揣着新兑的雪花膏。
跳线压脚,梭心勾线,双针密缝——这年头缝纫机可是稀罕物,没票有钱都白搭。
三转一响里最紧俏的三件,他转眼就凑齐了大半!
哎呦,傻柱啊?
这自行车可真气派!
来找九门提督道谢的吧?上回人家帮你晋级,是该登门。”
缝纫机刚抬进关家院子,全家人就呼啦啦围了上来。
是缝纫机!
婶子念叨多少回了,就是搞不到票!
谁说何雨柱缺心眼?瞧瞧这办事的能耐!
屏风后探出张俏脸,关小关眨着杏眼偷瞄。
十八岁的姑娘像沾露的蔷薇,看得何雨柱心头一热。
——这将来可是自家媳妇!多等几年也值了。
关老爷子,这几盒雪花膏给您家女眷分分。”
九门提督摸着胡子笑成菊花,连声把人往屋里让。
茶香袅袅中,何雨柱的目光却被博古架粘住了。
头层摆的是四大奇石:《东坡肉》《岁月》《中华神鹰》《小鸡出壳》。”
关家爷孙同时僵住。
二层是礼器陈设,三层有珐琅紫砂——尤其是这块沉香木雕,怕是能换半条胡同。”
压箱底的,是1940年代意大利50里拉邮票吧?
屋里静得能听见针掉。
关大爷的茶碗磕在桌上。
厨师说得头头是道,仿佛那些博古架上的藏品都是他自己的。
厉害!真是开了眼!
啪啪啪——
关老爷子竟然起身鼓掌,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关家众人目瞪口呆,要不是亲眼看着何雨柱进门,还以为屋里来了什么大人物。
何雨柱说完悄悄凑近:好东西得藏严实了,免得招人惦记。”
关老爷子何尝不知道这个理?家里儿子儿媳没一个安分的,他连睡觉前都得把藏品清点一遍。
后生可畏啊!关老爷子感叹,小何啊,要是你再年轻几岁......
话没说完,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嫌他29岁配不上关小关?
他暗自好笑,等关家将来因为藏品遭难的时候,还得靠他搭把手呢。
这年头,好东西反而是祸根。
今儿个你带缝纫机来,我也没啥好回礼的。”关老爷子掏出个包袱,我侄子在肉联厂,你顺道捎个东西,让他给你弄点肉。”
肉联厂可是金饭碗,比轧钢厂食堂吃香多了。
在这缺油水的年景,能弄到肉那就是本事。
何雨柱道过谢,目光在关小关羞红的脸上一扫,拎着包袱出了门。
......
另一边,许大茂听秦淮茹说冉老师相中了傻柱,急得直跳脚:这还了得!
他最见不得死对头风光,当即就要使坏。
秦淮茹扭着腰提醒:你可别乱来,人家冉老师可是正经人。”
许大茂眼珠一转,溜到三大爷门前。
看见那辆自行车,鬼主意立马冒出来。
他麻利地卸下车前轮,往何雨柱家门后一藏,转头就扯着嗓子喊:三大爷!您车轱辘丢啦!
正巧冉秋叶从贾家出来,就见三大爷气得胡子直翘:开全院大会!谁偷了我车轱辘?
傻柱不在院里?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该不会是他偷了去卖钱吧?
秦淮茹,你看见傻柱急匆匆出去了?不等她答话,冉秋叶突然插了一句。
“我刚才在棒梗家,分明瞅见何雨柱急匆匆往外跑,像有火烧屁股的事儿。”
许大茂猛地拍大腿,信誓旦旦道:“准是傻柱干的!三大爷,咱得抄他老窝去!”
三大爷捻着胡须迟疑:“何大清才回家,不如等傻柱回来当面问……”
——此刻何雨柱正顶着日头赶到肉联厂。
关大爷的侄子塞给他块肥厚的肉边角时,车间里正炸开锅。
“小关!再来十八头猪!”
“领导提前视察,手脚都麻利点儿!”
关侄子盯着堆积如山的白条猪直发懵:“这得卸到猴年马月?”
“还惦记下班?卸不完都别想走!”
工头吼声震得铁钩晃动。
忽然有人套上油布围裙抄起剔骨刀——何雨柱不知何时已混进工人堆里,咧着嘴招呼:“愣啥?大侄子,开干!”
“谁是你大……”
关侄子话音未落,寒光已闪过猪脊梁。
庖丁解牛的技艺在何雨柱指间活了。
五指钳住刀柄,锋刃顺着骨缝游走如鱼。
竖劈横斩间,他嘴里还念叨门道:
“顺骨缝走刀省劲儿……”
“立骨要双手压刀……”
“卸关节得像拆鲁班锁……”
铿!铿!铿!
案板震颤的节奏比锣鼓还热闹。
五头猪转眼变成案板上的红白棋阵,惊得关侄子下巴砸脚面。
“这新来的啥来头?!”
主任揉烂了眼褶子。
恰逢副厂长踱进车间,正瞧见何雨柱刀尖挑开最后扇肋排。
雪亮刀光“唰”
地劈开空气,惹得领导脱口喝彩:“好把式!”
满车间徒工吓得一哆嗦——素来阴着脸的副厂长,此刻竟笑得像捡了金元宝。
“同志贵姓?”
“轧钢厂食堂,何雨柱。”
关侄子赶忙补句:“我大爷让他来送东西的!”
众人“哦”
地恍然:原来是个掂勺的厨子!
但他们立即回过神来。
一个厨子的刀工竟比8级屠夫还要出色?那这些屠夫还有什么用!
肉联厂副厂长和蔼地问道:
何雨柱同志,你在食堂是什么级别的厨师?
报告领导,我是特级三等炊事员。”
众人再次惊讶万分。
特级!
太厉害了!
只差两个等级就到顶级的特级一等!
副厂长更加热情地说:
来我们肉联厂吧,给你10级屠夫的待遇,还有节假日调休。”
如果同意,明天就派人去轧钢厂办理调动手续。”
关大爷的侄子既羡慕又崇拜,双眼放光地看着何雨柱。
太强了!
伯父推荐的人竟是特级厨师!更惊人的是,副厂长用最高级别待遇来挖墙脚!
这实力简直超乎想象!
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
何雨柱礼貌地婉拒:
感谢领导赏识。
我毕业后一直在轧钢厂第三食堂工作,已经产生了感情。”
实在舍不得离开。”
这番拒绝让众人对他更加敬重。
有骨气!重情义!
副厂长爱才心切,又提出:
若是愿意来,直接任命你为副主任。”
干部编制。”
全场寂静。
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
副主任!这是真正的晋升啊!
何雨柱依然从容:
这事需要先和食堂领导商量。”
副厂长高兴地说:
应该的!沟通好了调动更顺利!
离开肉联厂时,何雨柱特意遇到轧钢厂食堂的胖子,将事情告知。
胖子立即四处传播,很快全厂都听说了何雨柱精湛的刀工。
李副厂长坐不住了:
什么?
肉联厂要用副主任职位挖何雨柱?
开什么玩笑!这傻柱居然这么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