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你,都怪我沉不住气。”许大茂摆摆手,过去的事不提了,你今天找我什么事?
何雨柱作势要走:本来想带你发财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得了,你继续喝吧。”
一听二字,许大茂猛地蹿起来拦住他:别走啊!我刚才是胡说八道,你就当我在放屁。”
放屁还有个响呢,你说话连屁都不如。”
对对对,您说得都对,我连屁都不如。”许大茂赔着笑脸,柱子,别和我计较。
刚才你说带我发财,当真?
见鱼儿上钩,何雨柱问道:我和李副主任打赌的事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你们最后谁赢了?许大茂急切地追问。
他一直惦记着这事,可李副主任没回来,他也不敢问何雨柱。
我赢了。”
许大茂脸色一变。
虽然这结果不如他愿,但想到李副主任破产,他心里也平衡了些——那老东西抢走他前妻,还靠着他原先的公司赚了不少。
柱子,许大茂违心地说,我早料到你会赢,姓李的哪是你的对手。”
其实我本不想要他的公司,是他非要较劲。”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
许大茂听得牙根发酸。
平白得了三家公司还说风凉话,这不是存心气人吗?
我手头已经有好几个公司和酒楼了,实在忙不过来。”何雨柱继续道,找别人又不放心,这下更头疼了。”
许大茂暗自咬牙。
自己还在为温饱发愁,人家却为公司太多犯难,这世道!
柱子,何爷爷,您到底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一拍桌子:许大茂,就数你机灵!我不带你发财都说不过去。”
别别别,柱子爷爷,您这么说我心里发毛。”吃过几次亏的许大茂变谨慎了。
如今他清楚得很,商场上自己和李副主任都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又摆出这副小家子气!带伱发财你害怕,不带你又不满。
许大茂,你的胆子哪去了?
柱子爷爷,您就直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
说了带你发财嘛!我接手了李副主任的三家公司,打算低价转给你。”
许大茂眼前一亮,却故作推辞:低价转给我?可你看我现在穷得叮当响......
以许大茂的本事,何雨柱早已吃定了他。
虽然这次许大茂答应得不如以往干脆,但只要稍加推动,事情照样能成。
说白了,无非是多费几句口舌的事。
许大茂天天做梦发财,碰上这种好事,他能不动心?
同样,许大茂心里也在盘算,只要拿到公司,翻身的机会就在眼前。
只是他不清楚何雨柱开价多少,钱少了自己没有,钱多了何雨柱未必同意。
“之前我收购大院房子的事,你总该知道吧?”
院里不少人卖房时,许大茂压根没动心思,可何雨柱清楚,那些房子迟早是他的。
“知道,一户一千多块,你收了不下十来家吧?”
“你不是缺钱吗?不如把房子卖给我,我用三家公司换。”
许大茂一愣:“我没听错?你是让我用房子换你的公司?”
“你就说值不值吧。”
许大茂开始盘算。
他的房子能卖一千多,而一家公司注册资金就要几千甚至上万。
三家公司到手,回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笔买卖怎么看都划算。
可他心里打鼓:这种好事真能轮到我?何雨柱是不是又挖了坑?
学乖了的许大茂试探道:“柱子,万一你公司背了债,我接过来不就砸手里了?”
何雨柱暗笑:挨了几次社会的毒打,这孙子变精了。
可惜孙悟空再蹦跶,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早料到你不信,我把账本和执照都带来了,你自己看。”
见何雨柱从包里掏出一摞文件,许大茂这才确信他是认真的。
合同、账本、营业执照——许大茂挨个查验。
他开过公司,门儿清。
翻来覆去查了几遍,账目干净,执照上法人已变更为何雨柱,注册资金五万元,规模不小。
确认无误后,许大茂合上账本:“三家公司加八万块,对你来说就是往海里扔颗石子吧?”
何雨柱的酒楼遍地,李副主任这点产业不过九牛一毛。
“这下放心了?”
许大茂讪笑:“怪我小人之心,公司我要了,房子归你。”
两人当场签了过户协议。
许大茂挠头道:“容我一天找房子,找到就搬。”
次日清晨,许大茂踏进公司大门。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人影稀疏,宛如遭了劫。
转了好几间屋,才撞见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您找谁?”
“我是新老板,这公司现在归我管。”
男人抬眼打量:“员工都被前任李经理遣散了。”
(“解雇就解雇,员工可以再招。
对了,你在公司负责什么?”
“我是财务主管。”
他本打算离职,但昨天李经理让他多留半天,说今天有人来公司结账。
具体什么账目他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工资被拖欠,李经理承诺办完这事再结算。
男子突然想起什么,“昨天接手公司的是另一个人,今天怎么换你了?”
许大茂答道:“他把公司卖给我了,以后就叫大茂公司,腾达公司的招牌也会撤掉。”
走进经理办公室,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不过这些无所谓,只要有公司在手,慢慢就能接到业务,一切都会好起来。
许大茂得意地坐上老板椅,双脚往桌上一跷。
“何雨柱,等着瞧吧,我就用这两家公司跟你斗。”
“到时候别怪我下手狠——是你亲手成全我的!哈哈哈……”
想到能用何雨柱转手的公司反击对方,许大茂忍不住笑出声。
正笑着,门被推开。
财务人员带着两个男人走进来:“许经理,他们是找李经理的。”
“进来吧。”
许大茂抬了抬下巴,“李经理已经把公司卖给我了,现在我是负责人,有事直接说。”
其中一位四十多岁的业务员上前:“我是饲料厂的代表。
既然您接手公司,这批货款就该由您结算。”
“什么货款?”
许大茂一愣。
对方递来一张收货单:“贵公司订购的一吨饲料已发货,李经理说今天付清款项。”
许大茂脑子嗡地炸开,旁边另一人又拿出单据:“我是棉纱厂的,贵公司订的三吨废棉纱也在路上了,今天结账。”
操!
许大茂眼前发黑——刚接手就背上五万债务,这不是要命吗?
他推脱说要找李经理商量,趁机溜之大吉。
这笔巨款他绝不可能承担。
气急败坏的许大茂先冲到何雨柱单位,又追到酒楼,最后疯跑回大院。
见何雨柱在家,他指着鼻子就骂:
“何雨柱你缺大德了!把负债公司甩给我,安的什么心?”
何雨柱放下手中图纸,冷声道:“嚷什么?”
“你……你心里清楚!昨天刚过户,今天就有人讨债,几万块我拿头还?”
“昨天给你看的账目有负债吗?”
“没、没有……”
“那新债务是谁搞的?”
“是……李副主任……”
“那就去找他!”
何雨柱拍案而起,“在我这儿撒什么疯?”
许大茂被点醒,转头扑向益民旅社却扑了空,只得回大院堵秦淮茹家门:
“秦淮茹!把你家老李交出来!这 敢阴我!”
“少在这儿吼,我还想找他呢!”
“这缺德玩意儿简直不是人!”
暗流涌动
许大茂,我家老李又得罪你了?秦淮茹站在门口,神色不悦。
许大茂强压着火气简单说明了情况。
听完,秦淮茹冷哼一声:你自愿买的公司,怪得了老李?
秦淮茹,你们家姓李的也太不地道了!许大茂怒气冲冲,他把公司输给何雨柱,转头就搞债务陷阱,有这么办事的吗?
许大茂完全不知道李副主任的算计,还当那些公司能小赚一笔。
谁成想接手就背上一身债务,他气得直跳脚。
我还没处撒气呢!秦淮茹冷冷道,你要是见着他,告诉他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拉倒!
见秦淮茹这儿没戏,许大茂转身去找程建军帮忙。
下岗后的程建军跟着几个混子做些小买卖,答应帮他找李副主任。
此时的李副主任正躲着风头。
他根本不知道何雨柱把公司转给了许大茂,只是不想被秦淮茹看笑话才躲起来。
这次偷偷回来,是想取藏在秦淮茹家的备用金——皮包暗格里的三百块钱。
趁着许大茂不在,李副主任溜回大院,把正在整理衣物的秦淮茹吓了一跳。
你还敢回来?!秦淮茹慌忙锁上门,拉紧窗帘。
破产而已,李副主任往床上一瘫,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
你把公司输给何雨柱,他转手就卖给了许大茂!
什么?!李副主任猛地弹起来,声音发颤,卖给...许大茂?
秦淮茹将许大茂来闹的事说了遍。
听罢,李副主任踉跄着跌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完了...又被何雨柱算计了!他暴怒地摔碎茶杯,面色狰狞。
惊怒交加下,李副主任闯进何雨柱家兴师问罪。
正在写材料的何雨柱头也不抬,对他的谩骂充耳不闻。
阴险小人!李副主任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
你算什么东西!何雨柱猛然起身逼上前,吓得李副主任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畜生不如的东西,还敢来我家里撒野,立刻给我滚出去!”
“你……”
李副主任张着嘴,半天憋不出话。
“你什么你?再敢踏进院子一步,信不信让你躺着出去?”
李副主任跌跌撞撞地逃出门,生怕慢一步,何雨柱真会要了他的命。
商场斗不过何雨柱,连吵架也不是对手!
难道这辈子都要被何雨柱压着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