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宝贝收进空间储藏柜,顺手拎了只农场养的母鸡给关小关炖汤。
......
第二天何雨柱如约而至,摊主果然带来了叔叔那把二胡。
系统鉴定显示全球仅存的两把龙头琴都已落入他手,
证实这两把二胡确实价值连城。
何雨柱盘算着,等私人博物馆开张时,
定要打造个精美展柜陈列这对稀世珍宝。
......
阎埠贵为给阎解成还债,连自行车都变卖了,
所剩不多的积蓄也交了罚款。
即便如此,阎解成和于莉还是闹着要分家。
爸,日子过成这样,干脆分家吧。”
阎埠贵沉默不语,满脸无奈。
往后我们也不拖累您二老了。”
有粥喝粥,饿死也不上门讨饭。”
阎埠贵冷笑:榨干我的油水就想分家?
话别说这么难听,您的钱早晚不都是我们的。”
要分就分,但丑话说前头,分家可以,要钱没有。”
阎解成看向于莉,得到示意后说道:
我们不要钱,往后各过各的。”
你欠的债自己还,别想我再出一分。”
爸,这可不行,分家前的债您得接着还。”
阎解成!阎解放拍案而起,还要不要脸了?
分家前的债是您当初答应还的,大哥你也听见了。”
造孽啊......阎埠贵长叹,这债我继续还。”
但和之前一样,你还一半,剩下的我不管。”
于莉赶忙接话:一半就够了,要不我们真得去要饭了。”
阎解娣沉默不语。
在这个家里,身为女儿的她没有说话的资格。
她厌恶二哥二嫂的贪婪无度,正是二哥执意开店,接连亏损才让全家陷入窘境。
但父母重男轻女,就算她开口,父亲阎埠贵也不会理会。
四大妈坚决反对分家:不能分,家散了就完了。”
妈,分家后我们照样孝敬您,只是分开吃饭各自生活。”
那还不是散了?你们都顾自己的小家,谁来管我们老两口?
阎埠贵拍板决定,既然心都不齐了,分家是早晚的事。”
四大妈最终没能阻止分家。
这天她去看孙女,发现阎解成一家在啃窝头,顿时心疼不已。
怎么吃这个?好歹配碗白菜汤啊!
要省钱还债。”阎解成艰难咽下粗糙的窝头。
看到孙女也在啃窝头,四大妈泪水夺眶而出:非要分家,现在连累孩子受苦。”她偷偷塞给儿子一笔钱:别让你爸和大伯知道。”
等母亲一走,阎解成立即吐出窝头,从锅里拿出白面馒头。
还是你机灵,猜到妈会来。”于莉得意道:她最疼孙女,三天不见肯定忍不住。”
当晚,阎解成女儿和堂姐玩耍时透露了 :妈妈说要等奶奶来了才吃窝头。”这话被路过的阎解放听见,立即找四大妈对质。
妈,您给老二钱了?面对大儿子质问,四大妈支支吾吾:就是帮衬点儿......
您被骗了!他们专门做戏给您看。”阎解放愤愤道,这对夫妻精着呢,您哪算得过他们?
四大妈这才恍然大悟:这白眼狼,连亲娘都骗!
“妈,说好了不给他们钱,您怎么还偷偷塞给老二?您这也太偏心了。”
老大这么一说,四大妈顿时心虚了。
“别让你爸知道,那钱是死期存款,动不得的。”
“给你一份,以后别为难解成了。”
为了让老大闭嘴,四大妈又掏钱给了阎解放。
两兄弟拿了钱,转头就把老太太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只顾着琢磨怎么从她那儿再要钱。
阎解成继续演戏,跑到四大妈面前哭穷:“妈,下个月要还债,我那份还没着落呢。”
“又要钱?我说了就这一次,你们怎么没完没了?”
正说着,阎解娣瞧见他们在厨房嘀嘀咕咕,便蹑手蹑脚凑到门口 。
“您的钱将来不也是给我用吗?不如现在就给我吧。”
四大妈拗不过,又掏了一百块给阎解成。
“妈,您到底还有多少钱啊?”
“没剩多少了,都快被你和你哥分光了。”
“要不您干脆把剩下的钱分给我和大哥算了,省得我总来要。”
“不行!这可是我和你爸的养老钱,都给你们,我们以后怎么办?”
阎解娣悄悄退开,心里堵得慌。
老太太偏心,钱都给了两个儿子,她的鞋磨破了求了几回,四大妈硬是不给买。
她一肚子火,跑去找阎埠贵:“爸,您是不是还有一张死期存折?”
阎埠贵一愣,笑着问:“丫头,问这个干嘛?”
“您快去瞧瞧还剩多少吧!”
阎埠贵察觉不对:“你看见什么了?”
“您自己看就知道了。”
他立刻叫来四大妈:“咱们的死期存折呢?”
四大妈看看阎解娣,又看看阎埠贵,支支吾吾:“在……家里。”
“拿给我看!”
四大妈慌了神,磨蹭着不敢动。
阎埠贵直接翻出柜子里的存折,一看数字,眼前一黑。
他瞪着四大妈:“钱呢?!”
“给……给解成和解放了……”
阎埠贵火冒三丈,抄起鞋底就抽过去:“败家玩意儿,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 啦!”
四大妈尖叫着往外逃。
阎埠贵在后面追:“跑什么?让你尝尝鞋底子的滋味!”
两人绕院子跑了三圈,邻居全出来看热闹。
有人拦住四大妈,几个小伙架住阎埠贵。
“老阎,怎么打老婆啊?”
“不打不行!今天非得揍她!”
阎埠贵越想越气,隔着人把鞋底甩出去,结果砸中了劝架的一大爷。
“阎埠贵,闹什么?”
“我管自家媳妇,您甭插手!”
“一把年纪追着老伴打,不怕小辈笑话?”
阎埠贵冷笑:“谁干的事谁丢人!”
话里带刺,众人生怕他俩吵起来。
一大爷懒得再与阎埠贵争论,只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几个年轻人拦着阎埠贵,他动弹不得,嘴上却不依不饶。
“你可怜他们?到头来还不知道谁可怜你呢!”
“这帮白眼狼喂不熟,你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四大妈满腹委屈却不敢吭声,阎埠贵骂累了,甩开拦他的人,气冲冲回了屋。
四大妈终于憋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造孽啊!老的想打我,小的又糊弄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四大妈坐在地上痛哭,院里人劝了半天也无济于事。
见她油盐不进,众人索性不管了,任由她嚎啕大哭。
阎家因分家闹出的笑话,成了全院茶余饭后的谈资。
仅剩的那点棺材本被四大妈折腾光了,阎埠贵收起存折,再不让她碰。
如今他怎么看四大妈都不顺眼,连吃饭也挑三拣四。
四大妈心里有愧,知道阎埠贵怨她败光了钱,只能默默忍着。
“没了,全没了!”
阎埠贵灌着烧酒发牢 ,“这点钱连买药都不够!”
“老头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给他们了……”
“你想给也没得给!一毛不剩,拿什么给?”
“以前不管那俩小子怎么闹腾,好歹有死期存折撑着,心里还有点底。”
“现在倒好,最后一张存折也被他们骗走了,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老阎啊,慢慢攒吧……”
攒钱和赚钱一样难。
紧接着,阎埠贵答应帮阎解成还的二十块也拿不出了。
无奈之下,他琢磨半天,想到了何雨柱。
阎埠贵上门借钱,何雨柱很是意外。
“四大爷,您先说说为什么借钱?”
“阎解成的债该还了,我实在凑不出钱……柱子,能不能帮衬点?”
“不能!”
何雨柱一口回绝。
阎埠贵豁出老脸求道:“我鼓足勇气开这个口,你总不能让我难堪吧?”
“您问我为什么不借,不如先问问自己干过什么。”
阎埠贵得罪何雨柱的事儿可不少。
“柱子,我知道之前有些不地道……”
“岂止不地道?您压根没良心!”
“送礼的事不提,算我孝敬您。
可那三百块钱呢?”
阎埠贵涨红了脸:“钱我拿了,可后来出了岔子……”
“有人盯上门卫的职位,暗中使了绊子。”
“您要真心帮我,别人哪有机会捣乱?您到底怎么‘帮忙’的,自己心里清楚。”
阎埠贵空手而归,垂头丧气走出何雨柱家。
刚出门,就见李副主任提着大包小包进院找秦淮茹的老相好。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错开目光。
借钱不成,阎埠贵满肚子火,索性跑去告诉易忠海:“一大爷,快去瞧瞧!那老色鬼又来找秦淮茹了!”
易忠海瞥了眼刚进屋的阎埠贵,压低声音道:“你这大嗓门,也不怕别人听见?”
阎埠贵满不在乎地夹了块肉塞进嘴里:院里谁没瞧见啊?我就是不喊,大伙儿也心知肚明。”
易忠海顿时觉得碗里的红烧肉没了滋味。
他放下筷子追问:真进里屋了?
可不嘛,秦淮茹亲自拽进去的。”阎埠贵嚼着肉,眼见易忠海地摔了筷子,那张老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睛里直冒火星子。
阎埠贵心里暗笑,巴不得这场热闹越闹越大,啃完排骨便溜之大吉。
易忠海撂下饭碗就冲出门去。
此时秦淮茹屋里,李副主任正给两个孩子分点心。
小槐花抱着苹果蹦蹦跳跳跑了,唯独小当躲得远远的。
这是叔叔特意买的。”李副主任晃着红苹果 道,见小姑娘终于禁不住香甜 走过来,他突然攥住那只小手。
小当吓得使劲挣扎,却被握得更紧。
里屋门帘一挑,换上新衣裳的秦淮茹转着圈出来:老李你看合身不?李副主任慌忙撒手,干笑着夸赞:比百货大楼的模特还俊!说着突然单膝跪地:淮茹,咱们结婚吧!
当真?秦淮茹捂着嘴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