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的吴大妈帮忙请来的表演队已经到位,精彩的演出配上养眼的演员,德基门口瞬间被围得水泄不通。
整条街洋溢着节日般的喜庆氛围。
还没到开业时间,等待品尝德基的顾客队伍已经排到五百米开外,甚至绕过了整条商业街。
场面堪比春运火车站,公安不得不赶来疏导交通——可面对如此盛况,他们也束手无策。
后厨告急!腌料见底了!
土豆库存清零!
服务员在后厨与大厅间穿梭如风。
何雨柱提前备足的两冰柜半成品,不到一小时就被抢购一空。
他闪身进入空间,调出五百只鲜鸡和成堆土豆应急——那台自研的全自动处理机正以每分钟一只的速度运转,去毛、清洗、分切一气呵成。
作为玉京城独一份的快餐品牌,德基开业即创神话。
从清晨八点到深夜十一点,长龙始终未断。
关小关清点当日营收时,捧着装满钞票的两只皮包恍若梦中。
猜猜今天进账多少?她声音发颤。
何雨柱掂了掂皮包:少说一万?
一万五千元!这个数字相当于两百个大学教师的月薪。
趁着爆火势头,何雨柱当即盘下相邻三家店铺,将经营面积扩至八百平。
当娄晓娥听闻德基的盛况前来探访时,蜿蜒的队伍让她瞠目结舌。”姑娘排队买什么呢?她拦住路人。
德基的炸鸡汉堡呀!路人答得干脆。
上午九点的骄阳下,娄晓娥望着看不见尽头的队伍直皱眉。
进店寻人未果,她转向忙碌的蔡晓丽求助:帮我留份汉堡吧?
自己排队!蔡晓丽头也不抬地扎进人潮中。
蔡晓丽忙着接待顾客,引导他们取餐找座,忙得团团转。
娄晓娥排了许久的队,总算轮到她点餐。
她选了一份套餐,又加了份薯条。
本想坐下用餐,可店里早已满座,她只好拿着鸡米花和汉堡站在街边吃。
看着何雨柱的快餐店客流不断,娄晓娥既羡慕又不甘。
同样是西餐,何雨柱的快餐模式简单高效,正适合商业化的四九城,难怪生意这么红火。
可她只能眼巴巴望着,又一次败给了何雨柱。
何德基开业后,每天都有长长的队伍,成了西直门大街的一道风景。
大院里的人听说何雨柱的店生意火爆,纷纷前去,可最终还是因为价格太高,只能远远观望。
有人羡慕,也有人嫉妒,可一份几块钱的鸡腿对他们来说实在奢侈。
这天,何雨柱特意准备了二十份鸡腿汉堡、鸡米花和薯条带回大院。
他知道邻里们舍不得花钱买,便想让大家尝尝鲜。
一进院子,就遇见刘海中。
三大爷,还没吃饭呢?
你三大妈正做着呢。”刘海中盯着何雨柱手里的袋子,这是啥呀?
给大伙带的何德基,一家一份。”
刘海中一听乐坏了,赶紧招呼全院人出来:大家快出来!柱子带何德基来了!
不一会儿,院子里挤满了人,个个喜笑颜开。
柱子真是有心啊!一位大婶接过汉堡咬了一口,连连称赞,这鸡腿酥脆鲜香,比烤鸭还美味!
孩子们吃得开心,整个院子飘着炸鸡的香味。
秦淮茹也领了一份,却悄悄凑到一大爷身边:一大爷,您年纪大了,不爱吃这个吧?
一大爷看她盯着自己那份汉堡,心里明白,她又在打主意了。
活这么久,头一回见这东西。
刚拿到手就被人盯上了,总得让人尝一口吧。
“鸡腿汉堡我没碰过,别的你拿去吧。”
一大爷把鸡米花和薯条推给秦淮茹,可她并不领情。
“一大爷,鸡肉对您身体不好,薯条您留着,汉堡我帮您处理。”
秦淮茹伸手去拿汉堡,正巧被何雨柱撞见。
“秦淮茹,每家一份,你怎么能拿一大爷的?”
被何雨柱这一嗓子喊得全院都看过来,秦淮茹顿时涨红了脸。
“谁要了?我就是帮一大爷尝尝味道。”
她急忙把汉堡塞回一大爷手里,抓起鸡米花和薯条就走。
院里人对这场面早习以为常,纷纷调侃起一大爷。
“要不是柱子眼尖,您的汉堡就被顺走了吧?”
“您有退休金,请秦淮茹吃个汉堡算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白拿的和自己买的能一样么?”
哄笑声中,一大爷攥着汉堡扭头就走:“吃都堵不上你们的嘴!”
另一边,阎埠贵领了餐食就把全家叫到堂屋。
圆桌 的汉堡香气四溢,一家人直咽口水。
“老伴,拿刀来切成五份。”
阎解成嘟囔:“这么点儿东西还分五份,一人能舔口渣吗?”
“那给你那份省了?”
“别啊!我媳妇孩子还要吃呢!”
“闭嘴等着!”
阎埠贵瞪眼喝道。
刀刃划过面包胚,五条寒碜的汉堡条摆在桌上。
“每家一条,尝个味儿就行。”
分完汉堡又数鸡米花,阎解成嚷嚷:“您手摸过的谁要吃啊!”
“正好省给我。”
“想得美!”
阎解成梗着脖子,“就算是掉粪坑里我也捞起来吃!”
于莉嫌弃地别过脸:“瞧你这点出息!”
薯条最终全给了孩子们——在阎埠贵眼里土豆不值钱。
回到屋里,于莉舌尖还残留着炸鸡的酥香。
活了二十多年,头回知道鸡肉还能裹面炸。
可惜只分到一粒鸡米花,刚沾牙就没了。
看着抹嘴打饱嗝的阎解成,于莉突然冒出个念头:何雨柱的店红火,我们为什么不能开?
“本钱呢?”
阎解成摊手,“我爸退休了,我还欠一屁股债。”
“你爸没钱?你是被赔怕了吧?”
自从店铺被拆,她始终没放弃东山再起的念头。
只要有机会,她就要自己当老板。
这女人骨子里,活脱脱是只打不死的小强。
(阎解成向来信任于莉的聪明才智,对她的话百依百顺。
媳妇,你真想干的话,我明天就去找老爷子,看能不能从他那儿抠出点钱来。”
解成,这回准能成,只要你能从爸那儿弄到钱,我马上就能开个跟何雨柱一样的炸鸡店。”
于莉对开店充满信心。
阎解成不怀疑于莉的能力,但对她的厨艺有些担忧。
店要是开起来,那些吃食你会做吗?
照着何德基的方子做就是了。”
阎解成突然明白过来,哦,我懂了,还是跟上次偷学奶茶一个套路是吧?
说什么偷啊,这叫借鉴。
再说了,他们能做,我们凭什么不能?
阎解成完全听从于莉的安排。
第二天他按照昨晚和于莉商量好的策略,没有直接开口要钱,而是先给阎埠贵下套。
爸,您知道何雨柱的店生意有多火吗?
能有多好?
您是没见着,我路过他们店时,排队的人都排到西直门二号胡同了。”
从早到晚乌泱泱的全是人,光卖鸡米花一天得赚多少钱啊?
阎解成继续游说:以前开饭馆比不过何雨柱,是因为咱们没好厨师。
饭馆赚不赚钱全靠大厨,人家是谭家菜的传人。”
但现在这个炸鸡店不一样,只要您给钱,我和于莉把技术学到手,就算比不上何雨柱,总比我上班强吧?
阎埠贵明显有些动心。
何雨柱赚钱的事他自然清楚,说不眼红是假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确实没钱啊。”他推脱道。
其实他手上有笔钱,是何雨柱托他办事给的,几个儿子都不知情。
阎解成看出父亲眼神闪躲,心里有了底:老头子肯定有钱,就是在犹豫。
再加把劲应该能成。”
于是他使出了最后一招:爸,说实话吧,我欠了一屁股债,又没工作,于莉...要跟我离婚。”
这时三大妈刚洗完衣服回来,正好听见这句话。
什么?于莉要离婚?
妈,于莉说了,当初嫁我是想过好日子。
现在我工作丢了,债台高筑,她说受够了。”
三大妈急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她怎么能这样?
妈,要是解娣嫁个像我这样的,她要离婚您支持吗?阎解成这一问,老两口都不吭声了。
阎埠贵长叹一声:要是给你钱,你真能保证赚钱?
阎解成立即赌咒发誓:爸,这次绝对能赚钱,要是不成我就不配当您儿子!
阎埠贵冷笑,你干那些事,早就不像个当儿子的样了。”
爸,不是您说的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吗?
三大妈心疼儿子,帮着劝说:老阎啊,要不就让老二试试吧?
三大妈不关心开店的事,只担心于莉会和阎解成离婚。
这事是没问题,可我出钱能得到什么好处?
阎解成说:要不说您是我爸呢,从不做亏本买卖,连亲儿子都算这么清......
少废话,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不能让您二老白白掏钱,就当是投资入股。”
我们负责技术和经营,您出资金,咱们...三七分账。”
我三你们七?
爸,是我们七您三。”
不行!你们一分不出就拿七成,我太吃亏了。”
爸,您只出钱不干活啊,我们要学技术、管店、到处跑手续。”
您在家坐等分红,三成不少了。”
这时于莉来了。
她在屋里左等右等不见阎解成回来,猜测借钱的事有眉目了。
于莉进门就听见父子俩在谈分成。
果然阎解成又说动了阎埠贵。
于莉来得正好,我同意出钱给你们开店。”
但只给我三成利润太少了!
于莉对阎埠贵说:爸,您出钱我们出力,按理说该平分。”
绝对不行!阎埠贵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三成太少,这事儿没商量。”
那就五五分,不过您现在就得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