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称赞何雨柱聪明能干,说当初就知道他会有出息,这才同意将关小关许配给他。
厨房里,关小关和育儿嫂们正忙着包饺子。
有人擀皮,有人包馅,何雨柱则在旁边剥蒜聊天。
何大清回来见到亲家,兴高采烈地带着关家父母去隔壁屋哄孩子闲谈。
饺子很快包好,关小关下锅煮熟。
何大清尝过后夸赞:“馅料调得真香。”
“我闺女随我,干什么都像样。”
关妈自豪地说。
饭后,关小关婉拒了育儿嫂帮忙收拾的提议,让她们先回公司。
天色已晚,她担心她们路上不安全。
临行前,何雨柱送给关妈一条上等火腿。
关妈惊喜地问起来源,何雨柱说是朋友相赠。
如今的何雨柱今非昔比。
他不仅经营酒楼和农场,还拥有多项专利。
关妈尽管羡慕,但也为女儿的好日子感到欣慰。
送走岳父母后,关小关从冰箱取出草莓。”老公,认识这个吗?”
“草莓嘛,哪来的?”
何雨柱笑着问。
“我妈带来的。”
关小关喂了丈夫一颗。
“真甜,你也尝尝。”
何雨柱回喂妻子。
关小关细细品味着这难得的美味。
她提议给何雨水送些尝尝,何雨柱却说妹妹不缺这些。
这年头草莓可是稀罕物,堪比后来的车厘子。
看着鲜红的草莓,何雨柱灵光一现——或许可以研发草莓味奶茶。
毕竟现在市面上模仿他烧仙草奶茶的商家越来越多,需要推陈出新了。
为了保持市场优势,何雨柱持续推出创新产品,让模仿者始终追赶不上。
他悄悄将一颗草莓带入灵田空间,在实验室里运用基因改造技术培育出新品种。
这种草莓不仅个头更大,甜度和口感也远超普通品种。
何雨柱立即将新品草莓种植在灵气充沛的灵田中,借助空间里更快的时间流速和富饶的土壤,只需数日就能收获。
几周后,他顺利采摘草莓并研发出大凤梨草莓果粒奶茶。
关小关品尝后赞不绝口,何雨柱承诺会持续研发新口味。
新品上市后引发轰动,聚仙楼门前排起长队。
与此同时,阎解成的店铺门可罗雀,经营陷入困境。
为扭转局面,于莉唆使丈夫去竞争对手店里捣乱。
阎解成伪装后混入顾客队伍,散布奶茶质量问题的谣言,导致部分顾客离开。
店员刘岚发现客流异常减少,向何雨柱汇报情况。
何雨柱对产品品质充满信心,明白问题不在配方本身。
他判断可能是有人从中作梗,但暂时无法查明原因,只能先行离开处理其他事务。
何雨柱想起包还落在店里,里面有许多重要资料,便匆匆返回去取。
还未走到饭店,他在人群中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尽管那人戴着帽子,可一转身,还是被何雨柱一眼认出。
阎解成以为何雨柱早已离开,正放心大胆地忽悠顾客,丝毫没察觉他已经折返。
何雨柱看见阎解成对顾客嘀咕几句,对方迟疑片刻便离开了。
他顿时明白——原来是这小子在背后使坏!
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阎解成的衣领:“好你个混账东西,又在这儿耍花招!”
阎解成回头一看,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柱子……你听我说……”
何雨柱二话不说,一拳挥过去,让阎解成尝尝作恶的苦果。
这一拳打掉了他一颗牙,再一拳,鼻血直流。
围观的路人纷纷退开,有人质问何雨柱为何动手。
刘岚闻声赶来,见阎解成倒在地上,急忙询问情况。
阎解成缩在墙角不敢抬头,何雨柱冷声道:“别跟我解释,跟大家说清楚!”
“我认错!”
阎解成哆嗦着坦白,“奶茶喝了拉肚子的事是我编的……我就是眼红你家生意好,想搞垮你们……”
刘岚气得踢了他一脚:“阎解成,你缺德到家了!这种损招都使得出来?”
众人听完,纷纷支持何雨柱教训他,觉得这种人挨打活该。
挨了这顿揍,阎解成再不敢生事,躲在家里养伤。
而何雨柱的凤梨草莓果粒奶茶因口碑爆棚,销量从日均百杯飙升至三百多杯。
生意红火了,何雨柱可没忘阎解成干的好事。
次日,他就举报了阎解成的违建餐馆。
城建部门一查,发现这饭馆表面普通,内里竟暗藏数间违规搭建的屋子,既无消防设施,也未通过质检,简直像颗埋在闹市的定时 。
工作人员当即查封店铺。
阎解成和于莉见大门被贴封条,顿时慌了神。
阎解成苦苦哀求,却被回绝:“我们只是执行命令。”
忽然,远处传来推土机的轰鸣声。
于莉见状,冲到门口往地上一坐,撒泼大喊:“谁敢拆房,就从我身上碾过去!”
于莉试图用无理取闹的方式阻挠执法人员拆除她的违建。
执法人员警告她,这些建筑存在安全隐患,必须当天拆除。
她的行为已涉嫌妨碍公务,若继续 将被拘留。
阎解成意识到大势已去,自知理亏——这房子本就是违法搭建。
他担心妻子再闹下去真被抓走,那才 飞蛋打。
……
违建终被拆除后,夫妻俩彻底断了生计。
回家后阎埠贵将儿子骂得狗血淋头,阎解成顶嘴反遭父子联手追打,满院鸡飞狗跳。
此刻的阎埠贵也顾不得颜面了。
被打得惨叫连连的阎解成引来了易中天的询问,老阎拍腿哭诉:这逆子拿我养老钱做生意全赔光,叫我们怎么活!
四大妈在一旁抹泪,阎家积蓄荡然无存。
更糟的是,债主登门逼宫——阎解成竟借了 ,利滚利成了五百块巨债。
凶神恶煞的催收者砸锅摔碗,老两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提前闻风而逃的阎解成不知所踪,连于莉都不知丈夫去向。
易中天想说情反被骂退,阎解放只得承诺三日内寻人,否则任由搬空家产。
作孽啊!四大妈对着狼藉的屋子痛哭。
阎埠贵铁青着脸吼道:哭屁!让老大把那畜生揪回来,就说他老子要死了!
阎解放寻遍四九城,最终在胖厨师家堵住企图翻窗的弟弟。
家里都快被掀了,你还躲?
回去他们会 我!
再不回去,爸妈就先被你逼疯了!
阎解放闻言勃然大怒,揪住阎解成狠狠揍了一顿,跟不跟我回去?
我回我回,哥你别打了。”
阎解成明白横竖都逃不脱,只得垂头丧气跟着兄长往回走。
两人刚进四合院,正撞见要去上班的何雨柱。
瞧见阎解成满脸挂彩,又瞥见阎解放铁青的脸色,何雨柱立时心下明了。
这段时间阎解成在外头干的好事早传遍大院,连四大妈都吓得几天不敢迈出门槛。
何雨柱在屋里听得外头喧哗,趴在窗边看见一伙人直奔阎埠贵家,此刻正堵在屋里等着阎解放兑现诺言。
这些人可比阎解放狠辣得多,今天准有场好戏。
果然,阎解成刚进门就传出杀猪般的嚎叫。
屋里乌压压站满凶神恶煞的债主,吓得他当场腿软。”大、大哥...话音未落,黑衣大汉抡圆了胳膊就是一记耳光:少套近乎!还钱!
阎解成扑通跪地连连磕头:求您宽限几日,我实在拿不出...黑衣大哥冷笑扬手,两个马仔立刻扭住他胳膊。
满脸麻子的同伙地抽出明晃晃的菜刀:这刀快着呢,你小子想留哪根指头?
眼见真要动刀,阎解成裤裆顿时湿透,额头磕得咚咚响。
阎解放缩在墙角不敢出声,四大妈吓得魂飞魄散。
阎埠贵脸色煞白,哆嗦着喊:我还!这孽障的债我来还!
行啊老东西,怎么还?
我月俸五十五块要养全家,每月先还十块...
打发叫花子呢?黑衣汉子一脚踹翻板凳,每月四十,半年还不清就卸他一条腿!
讨债的刚离开大院,阎家屋里又响起鬼哭狼嚎。
阎解成借的五十块利滚利变成五百,彻底把全家推进火坑。
阎埠贵打累了,瞅着尿裤子的儿子直叹气:这债你自己扛!
爹您明明答应...
全家喝西北风替你还债?
他们明天就来收钱啊!
阎埠贵把烟袋往桌上一敲:一根手指抵五百,值了!
四大妈捏着鼻子赶儿子去换裤子,屋里弥漫着刺鼻的臊气。
阎家上下笼罩在阴霾中,一家老小愁容满面,连晚饭都无心准备。
这些放贷的主儿都是亡命之徒,平日里旁人都避之不及,偏偏阎解成招惹了他们。
一旦沾上这群人,无异于被毒蛇缠身,不把债务结清就别想安生。
阎埠贵提出从自己工资里挤出二十元,余下的二十让阎解成自行解决。
听闻于莉也拿不出钱来,阎埠贵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书本就朝儿子砸去:小畜生!老子能凑二十已是极限,你要真想全家陪葬,不如现在就给我们个痛快!
看着不争气的儿子,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
鼻青脸肿的阎解成只得去找于莉商议,否则这日子根本没法过。
这事把阎埠贵急出病来,原本就捉襟见肘的家境雪上加霜。
四大妈终日以泪洗面,硬着头皮向一大爷求助。
对方只给了五元钱,还支招让她去找何雨柱借款。
捧着区区五元钱,阎埠贵心凉了半截:八十多块月薪的人,就拿出这点?想起一大爷多年的积蓄,更觉寒心。
老伴劝道:能借已是不易,难不成指望人家替你还债?
日久见人心呐!院里这些人净等着看咱家笑话。”阎埠贵啐道,那老狐狸明知我和柱子不对付,偏要我去碰钉子!可眼瞅着讨债的明日就要上门,他终究抹下脸再访一大爷。
一见易中海,阎埠贵老泪纵横:他们要剁解成的手指头啊!一大爷忙劝报警,心里却暗骂这老滑头又缠上自己。
盘算着阎家早已债台高筑,这钱怕是肉包子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