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您去厂里打听打听。”许大茂不耐烦地摆手。
刘海中和阎埠贵面面相觑，眼里满是嫉妒。
他们勤勤恳恳这么多年都没升职，反倒让许大茂捡了便宜，心里那个后悔啊。
看着街坊们羡慕的眼神，许大茂愈发得意，故意冲着何雨柱扬声道：何雨柱，我这官当得怎么样啊？
何雨柱只是挑了挑眉毛。
许大茂以为何雨柱心虚了，毕竟自己的职位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什么怎么看？当然是说你那个会长职位。”
“总比你的强吧。”
何雨柱本来没打算理会许大茂，没想到对方倒先来挑事。
面对这种挑衅，他可不打算忍让。
见许大茂一脸得意，何雨柱直接伸手搂住关小关，扬声道：
“都是会长。”
“就算你跟我平级又如何？”
“你有媳妇吗？”
“你老婆去哪儿了？”
何雨柱一开口就直戳许大茂痛处，气得他脸色铁青。
“何雨柱，你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我说的可是事实。”
“你老婆跑了。”
“人要是断子绝孙，当再大的官也是白搭！”
许大茂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骂道：
“傻柱！有本事别总拿家里人说话！”
“我老婆跑了怎么了？你天天提有意思吗？呸！”
“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求我！”
何雨柱懒得理他，带着关小关往家走，低声笑道：
“这人怎么大白天的做梦呢？”
“媳妇，你说是不是有人痴心妄想啊？”
两人亲昵的样子，气得许大茂直跳脚。
……
院子里的人摇摇头，这俩冤家一见面就掐，从没消停过。
死对头。
关小关有些担忧。
“老公，你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他面子，他不会记恨你吧？”
“放心。”
“他许大茂就算翻出花儿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许大茂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小人，不压压他的气焰，他还真当自己了不得。
关小关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真有把握？”
何雨柱轻捏她的脸颊，笑着说：
“媳妇，别担心，我自有打算。”
“上了一天班，想你了！”
“老公，人家也想你，！”
……
与何家的温馨不同，许大茂屋里冷清又憋着火。
许大茂被何雨柱呛得不轻，原本还想挫挫他的锐气，结果反被提起跑路的娄晓娥。
他怒气冲冲地回家，倒了杯水灌下去，恨恨道：
“何雨柱，我要是弄不死你，我就跟你姓！”
不过话说回来，娄晓娥确实再没出现过。
之前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差点没把他吓死。
后来一想，这世上哪有什么鬼？肯定是何雨柱在耍他。
更可气的是，他当时还磕了几个响头，这仇必须报！
他忽然想到，关小关似乎认识那个“娄晓娥”
。
既然她家在德胜门，那“娄晓娥”
应该也在那儿。
也就是说，何雨柱和“娄晓娥”
联手骗他，还拍下了他磕头的丑态！
那幅难堪的景象依然挂在院子里，引来众人围观嘲笑，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恶气。
他整天跟在刘副厂长身后奔波，忙得脚不沾地。
如今当了官，却仍被人戳脊梁骨骂“绝户”
。
不行，他必须有个孩子！
得找个女人生个大胖小子！但要生子，得先和娄晓娥把这婚离了！
……
四九城德胜门外。
“见过这人吗？”
“没有。”
“认识这女的吗？”
“不认识。”
许大茂揣着娄晓娥的黑白照片在德胜门转悠，认定她就藏在这儿。
他拽住路人挨个盘问，差点被当成疯子。
问了一圈毫无收获，正要放弃时，突然有人开口：
“认识啊。”
“往前直走，左拐有个四合院，她家就在里头。”
许大茂心头狂喜，拔腿冲进院子。
韩春明家门前，他啐了口唾沫，抹了把头发，扯着嗓子吼：“娄晓娥！给老子滚出来！”
“躲个屁！老子逮着你了！”
炸雷般的嗓门惊动了整院人。
韩家、程家纷纷探头张望。
“这谁啊？”
“哪儿来的疯子？”
韩春燕闻声出门，刚露脸就被许大茂指鼻痛骂：“好你个 ！果然窝在这儿！还没离婚就偷汉子？臭不要脸的！”
媳妇跑路还躲别人院里，绿帽戴得结结实实，许大茂气得发疯。”不下蛋的母鸡还敢偷人？呸！恶心透顶！”
污言秽语回荡在德胜门上空。
他一把拽住韩春燕手腕，姑娘吓得脸色煞白。
空气骤然凝结。
下一秒，韩春明的铁拳已轰在许大茂面门！
砰！
饰演韩春明的朱亚文体格魁梧，拳锋带风。
许大茂鼻梁当场开花，右勾拳、直拳、暴怒的连环击如雨点砸下。
“敢动我妹？！”
“活腻歪的龟孙子！”
许大茂捂着脸含糊咒骂，反咬韩春明是姘头。
这下彻底点燃众怒——韩家、苏家、程家抄起家伙围上来。
《正阳门下》罕见一幕上演：程建军与韩春明联手挥拳，打得许大茂满地找牙。
“狗东西跑这儿撒野？”
“揍不死你！”
拳 加声中，许大茂门牙崩飞，骂声变成呜咽。
管他许大茂还是陈大茂，先打个半死再说！
咚！嘭！闷响不绝于耳。
许大茂满嘴鲜血躺在地上，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来找媳妇，反倒被老相好给揍了。
这世道，媳妇偷人还有理了？呸！真不要脸！
另一边，韩春明越想越窝火。
他二姐还没出嫁，凭空跳出来个混账东西满嘴喷粪。
往后让二姐怎么抬头做人？他抬腿就朝许大茂肚子踹去。
许大茂刚要还手，院里众人已经围了上来。
让你满口胡言！韩春明揪着许大茂衣领怒吼，还敢乱放屁吗？
许大茂还以为众人是来帮娄晓娥的，扯着嗓子喊：我离婚关你屁事！
这话彻底激怒了韩春明，这 还敢占他二姐便宜？接着打！
许大茂被打得嗷嗷直叫，整院人都上来招呼，疼得他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惨叫声传遍整个院子。
正闹得不可开交，何雨柱和关小关赶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二话不说冲上前，揪住许大茂就是三个大耳光。
许大茂嘴角渗血，气得发抖。
他和何雨柱向来不对付，没想到对方竟敢当众打他。
何雨柱！你知道我什么职位吗？
跟你平级。”
那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你 妇女！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扭送保卫科关七天？
我来接自己媳妇，算什么 ！
何雨柱摁着许大茂的脑袋转向墙角：睁大狗眼看清楚，那是娄晓娥吗？
放屁！她就是娄晓娥！世上哪有这么像的人！
何雨柱随手拽过个邻居：您说她是谁？
韩春燕啊，在院里长大的。”邻居摇头，怎么可能是娄晓娥？不信你问大伙儿。”
众人纷纷作证，许大茂彻底傻眼，脸上的淤青配上目瞪口呆的表情，滑稽又可怜。
何雨柱冷眼看着他：现在信了？
许大茂这才意识到闯了大祸，慌忙求饶：各位高邻，真是误会！我认错人了！
韩春明不依不饶：一句误会就想完事？保卫科！把这流氓抓起来！
很快保卫科来人把许大茂押走。
这事传到红星轧钢厂，闹得沸沸扬扬，影响极坏。
“许大茂在外面搞不正当关系。”
“不，是许大茂在耍流氓。”
“把别人家的姑娘错认成自己媳妇。”
“还想拉人家回家。”
“结果被人家弟弟揍了一顿。”
“现在关在保卫科了。”
“真的吗？”
“我啥时候骗过你？”
“这许大茂也太缺德了。”
许大茂一看情况不妙，饭碗要丢，连夜去找厂领导。
杨副厂长见到许大茂就皱起眉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望您。”
“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事上头很重视，我帮不了你。”
“杨厂长，您得帮帮我。
我当时认错人了，以为是媳妇跟我闹离婚。”
杨副厂长叹气：“连自己媳妇都能认错，以后工作还怎么安排？”
许大茂赶紧递上包裹：“都是何雨柱挑的事。
这是孝敬您的点心。”
杨副厂长笑了笑：“外面风言风语没证据。
这事交给我吧。”
许大茂点头哈腰送走领导，立马变脸：“什么东西！白瞎了我的好东西。”
这次为了保工作，家底都快掏空了，接下来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四合院里，何雨柱正哄媳妇：
“刚洗好的水果。”
“饿不饿？给你做点吃的。”
许大茂一进门就看见关小关给何雨柱递茶擦汗，阴阳怪气道：
“要腻味回家腻去！”
何雨柱得意道：“羡慕了？”
“我许大茂会羡慕你？”
嘴上硬气，心里发酸。
别人新婚燕尔，自己回家冷锅冷灶。
这时关小关突然跑到水池边吐，何雨柱急忙照顾：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就是恶心，嗓子特别干。”
何雨柱突然狂喜：“别动！回屋躺着，我马上来！”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匆匆从诊所请回了大夫。
“我爱人情况怎样？”
“恭喜，是喜脉。”
“我心里有猜测，但不敢确定。”
“特意请您来确诊。”
何雨柱细心为关小关掖好被角，再三叮嘱：
“我没回来前，你千万别下床。”
“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