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声经久不息,师生们的表情从悲戚变为激昂。
不愧是关老师看上的人。”
这思想觉悟真高。”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众人交口称赞,尤其夸赞关小关有眼光,让她羞红了脸。
作为钢琴专业的她,对《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再熟悉不过,没想到何雨柱也会演奏,这让她又惊又喜。
何雨柱却没有沉浸在这些赞美中。
他深知这是时代洪流,言行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异类。
于是他摆摆手谦虚地说:我不过是比你们年长几岁,文化水平也不高,下乡也帮不上大忙,大家就别夸了。”
学生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
雨水哥您太谦虚了!
您的才华我们都看在眼里呢!
何雨柱爽朗大笑,鼓励道:下乡后要好好干,为四九城争光!祖国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我们就成为什么样的人才!
少年宫里顿时响起热血沸腾的呐喊:
一切为了祖国!
一切为了祖国!!
......
[何雨柱似乎与她想象中不一样,那悦耳的口琴声展现了他的才华横溢。
此刻的大年初五,洋溢着青春的 与报国的热忱。
天色未明,何雨柱便起身开始打扫院落。
何大清也被拽起来贴喜字,桌上堆满了喜糖瓜子,红艳艳一片。
急什么?媳妇又不会飞走。”何大清打着哈欠说。
何雨柱瞪眼:我娶媳妇,您倒不乐呵?
胡扯!这可是咱老何家添丁进口的大事。”
那赶紧干活,别磨蹭。”
院内张灯结彩,宾客陆续到来。
德胜门的关大爷带着关小关父母、亲戚围坐满堂,邻里们也凑了两桌热闹。
敬各位!今日是我何雨柱和关小关的好日子。”小两口举杯一饮而尽,众人哄笑着碰杯。
按着老例,新床上要铺满花生瓜子,再让五岁的胖娃小陶滚床讨彩头。
孩子嬉闹着在锦被上打滚,何雨柱抓了把喜糖塞进他兜里,引得大人们直笑。
夜深人散,红烛高照。
关小关垂首坐在床沿,耳根绯红。
何雨柱握住她柔软的手:小懒猫,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唇齿相依时,他低语:一生一世一双人。”
嫁给你,我很欢喜。”她的眸子映着烛光轻颤。
晨光透窗时,何雨柱脑中响起清鸣:
【更改剧情成功!时代加速三月】
【获麦乳精五罐】
波动未止,又一道提示闪现:
【激活被动技能:多子多福】
看着仍在熟睡的关小关,他掂了掂手中营养品——昨夜确实该好好补补。
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来,多子多福这话不就是在暗示他们该多生几个孩子嘛!要是他家小懒猫真能给他生个足球队,那可太妙了。
到时候他领着这群孩子在许大茂家门口踢球,非把那绝户气得跳脚不可。
光是想象许大茂鼻子气歪的模样,他就兴奋得差点笑出声。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吵醒熟睡的小懒猫,正准备出门时,院子里却突然多了个人影。
棒梗扛着大包小包出现在大院里,把早起的邻居们都看愣了。
有人忍不住问:“棒梗,你不是下乡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落东西回来拿的?”
棒梗乐呵呵地丢下行李,朝自家喊了一嗓子:“奶奶!妈!我回来啦!”
话音刚落,秦淮茹家的门立刻打开,贾张氏一个箭步冲出来抱住孙子,激动道:“哎哟我的大孙子,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问:“棒梗不是要下乡吗?咋突然不去了?”
贾张氏眉开眼笑:“孩子身子不舒服,老师让回来的。”
众人纷纷奉承:“这可是大喜事啊!”
“贾家嫂子有福气,孙子回来热热闹闹的!”
有个嘴快的接茬:“哪像我那几个孩子,年都没过安生就被带走了……”
话没说完就被旁人打断:“快别说了!还想不想过年了?”
那人赶紧捂嘴溜回家。
其实棒梗能回来全靠贾张氏的主意。
老太太拽着孙子追问:“昨儿装病没露馅吧?”
棒梗缩着脖子小声回答:“那必须的!要不哪能回来?”
贾张氏满意地拍拍他:“好孩子,赶紧进屋暖暖!”
原来贾张氏让棒梗装癫痫——那时候有病的可以免下乡。
秦淮茹托医院熟人开了假病历,这才蒙混过关。
那年头要么下乡插队,要么当兵转工人,再不然就装病等招工。
贾家正是钻了这个空子。
三大妈尖着嗓子问:“棒梗回来了,那谁去顶替他?”
按规定得由未婚家庭成员顶替。
秦淮茹赶忙打马虎眼:“我家的情况大伙儿清楚,哪有人能顶替?先把孩子接回来要紧。”
正说着,何雨柱跨出门看见棒梗,猛地吼道:“小兔崽子还敢回来!”
棒梗吓得一哆嗦,拔腿就想跑——被这尊煞神逮住可没好果子吃。
棒梗前脚刚溜,何雨柱后脚就冲着许大茂吼了一嗓子。
小兔崽子!躲我没用,你得躲许大茂!
装病?许大茂第一个举报你!
这一嗓子吓得棒梗魂飞魄散,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愣在原地。
贾家人都警惕地盯着许大茂,生怕他真去揭发。
院里谁不知道,许大茂靠这手当上了革委会会长?要说全院最爱举报的,非他莫属!
许大茂一开门,就被十几双恶狠狠的眼睛盯上,浑身一激灵。
一大爷,一大妈?张婶?你们瞅 啥?要吃人啊?
他刚想打趣,秦淮茹突然冲过来,一把将他推进屋里……
后面的事,大伙儿心照不宣地交换眼神——有好戏看了!
贾张氏捶着腿哭嚎:东旭啊!你死得冤啊!看看你这媳妇!没脸没皮啊!
院里乱成一锅粥。
何雨柱嗑着花生看热闹。
闹吧,反正天天都这出。
没过几天,院外来了个头巾裹得严实的老妇人,鬼鬼祟祟往里张望。
扫地的四大妈拦住她:谁啊?偷偷摸摸的!再不走送派出所!
那妇人一听派出所就慌了:别!我不是坏人!找何大清的!
院里人立刻变了脸色:早说啊!还以为是人贩子呢!转头就喊:何大清!有人找!
大年初六,何大清带着何雨柱出来,看见来人顿时僵住:你怎么来了?
白寡妇激动地上前:大清!可算找到你了!
何雨柱瞥了眼她那谄媚样,心里门儿清——这不就是老爹在保城那个相好的寡妇?当初把他们兄妹赶出门的悍妇,现在倒装起柔弱了。
他往前一步,冷冷吐出花生壳:哟,白大姐?还有脸上门?
白寡妇委屈巴巴看着何大清:人家真想你了嘛……
其实她在保城听说何家父子发达了——儿子当了干部月入过百,这才舔着脸来攀关系,盘算着蹭吃蹭喝让人养老呢。
白寡妇急匆匆赶到四九城寻何大清,若能攀上这棵大树,后半生便可衣食无忧。
她远远望见何大清家张灯结彩,显是刚办完喜事。
何雨柱身边站着个天仙似的姑娘,想必就是新过门的媳妇。
姑娘,你是柱子的媳妇吧?
长得可真水灵。”
白寡妇进门只与何大清搭了句话,便径自打量起何雨柱夫妇。
她眯眼瞅着关小关,撇撇嘴道:
这细皮嫩肉的。”
怕是连碗都洗不干净。
女人家就该操持家务。”
关小关蹙起眉头,语气清冷却不失礼数:家里的事都听我丈夫安排。”
白寡妇顿时拉下脸来。
她早将自己视为何家女主人,虽未过门,但迟早是关小关的婆婆。
哪家媳妇敢这般顶撞婆婆?
正要发作,却见何雨柱一把揽住妻子肩膀:我媳妇说得在理。
这是我们两口子的家务事。”
不劳您操心!您既是来看我爸,就是客人。
客人什么意思?外人!要我说得更直白些吗?
这番话掷地有声,分明是在下逐客令。
白寡妇脸色铁青地看向何大清,谁知对方竟扭头避开她的目光。
她虽想投靠何家,却也要脸面。
今日被小辈这般羞辱,这四合院是待不下去了。
白寡妇啐了一口转身便走。
何雨柱见状心头一动,快步追出胡同:老姐姐留步!
白寡妇以为是来找茬的,吓得拔腿就跑。
何雨柱拦住去路,淡淡道:
想请您帮个忙。”
没门!
事成之后,给您半月粮票。”
白寡妇闻言立即收住脚步:当真?
我家就在跟前。
若食言,您直接去保卫科举报。”
听到保卫科三字,白寡妇顿时安心。
何雨柱继续道:其实就牵个线的事儿。”
他盘算着,这婆娘当年能拐跑父亲,必定能说会道。
若让她给贾张氏说门亲事,院里也能清净些。
每日听那老太婆哭嚎东旭啊,实在烦人。
千万别动手。”何大清在身后喊道。
何雨柱暗笑,他怎会对老妇人动粗?不过是让贾家往后的日子更罢了。
何雨柱将白寡妇带回来,让她在院子里坐着。
棒梗奶奶一露面,白寡妇立刻迎上前搭话。
关小关见刚才那人又回来,满心疑惑。
没等她开口询问,何雨柱便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白寡妇坐在门口,目光紧盯着旁边的屋门。
不一会儿,一位老妇人走出来,白寡妇眼神一动,心想这大概就是何雨柱提到的那人。
她上前招呼道:
“哎呦,大妹子,这么冷的天还在忙活呢?”
贾张氏瞥见一旁坐着的陌生人,疑惑地问:
“你是哪位?”
“我是何大清在保城的媳妇,过来享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