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去菜窖说说话怎么了?就算在自家菜窖里做什么五分钟的事,那也是夫妻间的情趣!
专案组的成员埋怨刘海中:刘组长,这大半夜的闹了个乌龙。”
我媳妇还在家等着呢,又困又累的白跑一趟。”
您这不是消遣我们吗?谁大半夜不睡觉来看人家小夫妻?
......
众人怨声载道,刘海中脸上挂不住。
保卫处长是个火爆脾气,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吼道:大半夜的!我们跟你来这儿干嘛?
耍我们玩呢?嫌我们太闲是吧?
许大茂哪是保卫处长的对手,像只受惊的老鼠缩着脑袋连声道:不是不是!
误会,都是误会!
反正大家都来了,不如去傻柱菜窖里看看有没有。”他急忙转移矛盾,讪笑着引开话题。
这时何雨柱慢悠悠开口道:四旧啊?上回你们不是把我屋里的留声机翻了个底朝天吗?现在菜窖里就几颗冻硬的老白菜!
领头的学生一听,对!上次就是他带人搜的。
何雨柱又补了一句:诶许大茂,你媳妇好像是旧社会资本家的女儿吧?
你这个资本家女婿,家里床板底下没藏点好东西?
现场瞬间安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资本家女婿?这可是大问题,家庭成分严重不纯啊!
许大茂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结结巴巴地说:傻、傻柱你别胡说!这话可不能乱讲!
你、你这是栽赃!娄晓娥人都不知道去哪了,我哪还有她的东西!
这句话等于承认了。
领头的学生一挥手:走!去许家!
一群人蜂拥冲进许大茂屋里,见东西就砸,见好的就拿。
轰!
嘭!
哐当!
......
当许大茂挤进门时,屋里已是一片狼藉,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刚修好的大木桌断了腿,连把完整的椅子都没剩下。
哎呀!
我的天哪!
给我留张床睡觉吧!求求了!
许大茂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明明是他带人批斗何雨柱,怎么反倒变成自己被打倒了?
打落的牙齿只能往肚里咽。
这大过年的,真是倒了血霉!
......
【恭喜宿主改变剧情,时代进度加快三个月,获得黄金全席技能及奖励礼包】
何雨柱喜出望外。
黄金全席?听着就富贵!
痛快!
【开启奖励礼包,获得系统熟练度60%,解锁随身储物空间】
【请继续努力!】
哗啦——
何雨柱感觉袖子一轻,眉心突然清明。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储物空间。
空间不大,共十个储物格。
他试着用袖子笼住奶糖,地收进空间。
再一抖袖子,奶糖又回到手中。
好东西!真管用!
他暗自狂喜。
这年头能藏私货的技能,简直是无价之宝!
美滋滋!
......
院里的邻居渐渐散去,刘海中临走还朝许大茂啐了一口。
许大茂!少拿你爷爷寻开心!
晦气!呸!
许家被砸得七零八落,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许大茂灰头土脸坐在门槛上,欲哭无泪。
过年啊!
年货全被抄走了,票证一分不剩,屋里比遭了贼还干净。
憋屈!
傻柱,来看我笑话?
何雨柱揣着手嘿嘿直乐,可不就是来看笑话。
许大茂,厂里的事儿我都知道了。”
你这年前挺忙啊,带人抄完这家查那家,好几个工人都被你整下去了。”
对了,那几位新上任的组长家也是你抄的吧?行啊许大茂!这事儿办得挺积极,没少捞好处吧?
许大茂浑身一激灵:你调查我?
何雨柱干脆挑明:往刘厂长桌上塞的黄皮档案袋,看着是文件,实际装的什么,你心里有数。”
许大茂心头一紧。
傻柱怎会知道他给刘副厂长送礼?那老家伙胃口大得很,差点把他家底掏空。
可一想到空空如也的屋子,他又心如刀绞。
哪还有什么家底?全被抄光了!
傻柱,等我当上主任,第一个收拾你!
何雨柱大笑着指指破败的屋子:随时恭候!反正我那儿也被抄过,光脚不怕穿鞋的!
许大茂更憋屈了。
同样是抄家,傻柱那儿怎么就比他强?这才叫真正的家徒四壁!
太不公平!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送关小关回家,晚风习习,后座上的媳妇儿轻声问起许大茂。
甭搭理他,那小子就是不服输。”
“揍得他哭爹喊娘,打得他满地找牙,踩在脚下让他颜面尽失,可这浑球偏要嘴硬!”
“甭管被收拾得多惨,这厮就认死理:打不过你,照样不服气!活脱脱像只平头哥。”
关小关“扑哧”
笑出声,发丝随风扬起,月色里格外动人。
“平头哥是啥呀?”
“嗨,就是只倔脾气的畜生!跟许大茂一个德行,愣头愣脑的。
哎,到了。”
德胜门前,关小关拽着何雨柱袖口不愿松手。
“何大哥,初五家宴我晌午就来。”
何雨柱喉咙发紧:“喊我啥?”
关小关耳根通红,声如蚊蚋:“……老公。”
何雨柱朗声大笑:“这才对嘛!平日里院里泼辣,独处倒害羞了?”
过了初五这场酒席,他俩便是正经夫妻——介绍信开了,证也领了,就等两家亲戚碰头吃个定亲饭。
临别时关小关忽然扯住他衣角:“你带我看过何家菜窖的传家勺……我也要给你个宝贝。”
“关家也有菜窖?”
她解下颈间红绳,翠绿的玉坠在月光下泛着温润光泽,雕工精细的小牛憨态可掬。”爷爷在我出生时雕的,和田玉,保平安。
往后让它护着你。”
何雨柱眼眶发烫。
这贴身戴了十八年的生肖玉,比什么珍宝都贵重。
他想给媳妇的是祖传铁勺,而她还的却是命根子般的宝玉。
刚进院门,关大爷早已拄着拐杖候在当院。”柱子进屋。”
老爷子眯着眼撵开关小关,门栓咔嗒落下。
“爷爷!”
“外头等着!”
枯瘦的手指攥紧拐杖,老人目光如炬:“领证的事我不计较,可眼下有更要紧的——”
沙哑的声音突然发颤,“乡下藏宝的院子,招了贼。”
何雨柱后脊发凉。
他当然知道这位末代九门提督的家底,《正阳门下》里那些价值连城的物件,此刻正在暗处被人觊觎。
“明儿去东直门酒馆接货。”
关大爷的指甲掐进他手臂,“托你香江的朋友藏妥帖,绝不能让国宝流出去!”
一个动荡的年代里,就连价值连城的珍贵古董也难逃厄运。
只要被人举报,转眼间就会被砸得粉碎,在熊熊火焰中化为灰烬。
这样的年代,着实令人心惊。
何雨柱此刻坐立难安。
关老爷子竟要将祖辈传下来的全部藏品托付给他,承认他是孙女婿。
可这个任务简直比登天还难!这些珍宝随便哪一件被发现,都足以要人性命。
藏好了,就是你的了。”关老爷子闭着眼睛说道,我这把老骨头守了一辈子,儿女不孝靠不住,孙女又太小,只能指望你了。”
这番话让何雨柱心头一震。
关家子女为争夺老爷子的收藏斗了半辈子,没想到最后竟落到他手里。
惊喜来得太突然!
成!明早七点我就去东直门小酒馆。”
待何雨柱离开后,关小关哭着冲进屋里:爷爷!您怎么能让他干这么危险的事?万一......
没有万一!关老爷子厉声打断,你爹妈那副德行,整天想着往国外跑。
要是给了他们,这些宝贝早晚得流落海外!
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凉:柱子啊,这些都是时代最后的珍宝,千万别让我失望......
次日清晨,何雨柱准时来到东直门小酒馆。
早有伙计在等候,两人交换个眼色,便将他引至储物间。
掀开布帘的瞬间,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九门提督的金腰牌、珐琅碗、斗彩碗、鎏金双龙印、宫廷香炉、铜鎏金赏盘、明宣德年间的《石渠宝笈续编》、乾隆御题的《归去来兮辞》、溥仪收藏的南宋《簪花仕女图卷》、大明收藏家项元汴钤印的《燃灯佛授记释迦文》图......
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整个储物间金光璀璨,流淌着古老的气息。
定力不足的人,怕是会当场吓晕过去。
何雨柱虽知关家藏品丰富,亲眼所见仍惊得魂飞魄散。
这简直就是一座跨越南宋至今的珍宝库!不少藏品还留有乾隆皇帝的御玺,说是个小型皇宫内府也不为过。
伙计交代几句便匆匆去门口放哨。
何雨柱暗自欣喜:系统给的储物空间正好派上用场!
随着意念闪动,满室珍宝尽数纳入储物格中。
可惜空间有限,四五件珍贵文物不得不挤在一个格子里,显得分外憋屈。
先委屈各位国宝了。”何雨柱满意地看着塞满的十个储物格,等日后换了宽敞地方,一定让你们住得舒服些。”
那些挤作一团的古董们若是能言语,定要抱怨:我们好歹都是稀世珍宝,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何雨柱大概是天底下最不讲究的收藏家了。
几十件宝贝跟破鞋似的塞在狭窄的鞋柜里。
要是乾隆爷知道自己的珍品沦落至此,怕是要从棺材里跳出来跟他算账!
正当他对着满柜鞋盒子出神,店门外突然杀进来一群不速之客。
闪开!
就是那个柜子!
哟嗬!还真有人!
一帮半大孩子冲进酒馆,伙计慌忙上前阻拦。
干啥呢干啥呢!还做不做生意了!
资本家尾巴翘上天了是吧?打倒!
打倒!!
此起彼伏的口号声中,这群半大小子涌进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