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宿命
门开了……
辉煌明亮的大殿之中。
眷属巍然矗立。
它手握巨刃，以石像形态守护着某种存在。
遐蝶：“是眷属…当心。”
“斗士……”看到格奈乌斯的眷属恢复生机：“前进…不允。”
格奈乌斯“失去理智了吗？可悲的造物，给他个痛快吧。”
“裂分…灵魂……”
“身躯…不灭……！”
【琴：看样子，连浇筑眷属一事也非尼卡多利本人所为。】
【凝光：此言过后，格奈乌斯的身份就能确定了，他正是从尼卡多利身上分割出去的理性。】
【星：没记错的话，所有进入试炼场的人，都叫做斗士。】
【八重神子：自卫程序。】
【花火：什么自卫？】
眷属抬剑挥砍。
格奈乌斯随之举剑迎接。
此次的眷属，远比先前的眷属们强大的多。
甚至，还超越了先前在浴场中面对的尼卡多利分身之一。
它很可能……
是未来分身的最初雏形。
同时也是……
历史的第一具不死之躯。
战斗的过程，虽然充满曲折与不确定性，但战斗的结果，却毫无疑问的是开拓者一方的胜利。
它很强……
但能称赞的也仅此而已。
被球棒敲碎铠甲，眷属就像失去全身力气一样，跪倒在地。
遐蝶：“…解决掉了吗？”
格奈乌斯：“不……恐怕没那么简单。”
“裂分…灵魂……”眷属尚存一口气，也要拦下三人，但躯壳并不支持它怎么做。
看着这位眷属，格奈乌斯平淡开口道：“试验品……”
“试验品？”开拓者不解。
格奈乌斯解惑：“那庸王欧利庞，他试图剥离尼卡多利的神性，并以精心打造的容器永久贮存。”
“如此一来，便能令尼卡多利的身躯不死……”
“但在开始对泰坦的改造之前，他要先用眷属进行实验。”
开拓者：“你怎么这么清楚？”
“很简单……”
格奈乌斯转头望向前方。
“因为尼卡多利四分五裂的灵魂就被贮存在这些雕像中。”
“我听见的召唤……就来自于他们。”
这些言论。
更加夯实花火的猜测。
格奈乌斯……就是尼卡多利五种灵魂之中的——理性。
他已有猜测。
并为遐蝶指明未来方向。
“重新拼合它的灵魂，让它的神性再度合二为一。”
“如此一来，它便能找回身为泰坦的尊严，你们也能获得一个正面战胜它的机会。”
【星：问题来了，如果尼卡多利现在恢复所有灵魂，它在我们之前击碎圣城，我们还会来吗？】
【丹恒：也许不会，改变过去势必会引起蝴蝶效应，没有人能确定的说出未来会发生什么。】
【黑天鹅：不一样。】
【三月七：什么不一样？】
【黑天鹅：翁法罗斯是一处记忆弥漫的地方，其中大部分场景都已被记录，并能被驱使复现。】
【浮黎：……】
【三月七：也就是说，星与丹恒抵达翁法罗斯的行为，已经被翁法罗斯记录了，而现在倒回过去的行为，只会影响这条时间线？】
【黑天鹅：没错，现在的未来已经被注定了，她们只能修改其中的某中存在，而不是未来。】
【莫娜：她们就算现在逃离翁法罗斯，未来也会由于一个巧合而不得不来到这，因为宿命。】
【丽莎：那神谕……所描绘的未来究竟是什么？】
未来注定。
她们只能改变现实。
但因为记忆，尼卡多利疯狂的一面已被记录，她们修改……
不过是延缓了它的结局。
要想彻底解决……
唯有将尼卡多利杀死。
但是……
尼卡多利并未做错什么。
它引起的纷争，是翁法罗斯发展的必须因素。
先前去征讨它，是因为尼卡多利的疯狂将毁灭翁法罗斯。
可如果……
尼卡多利恢复理性的话。
那这群黄金裔……
又该以何理由去征讨它？
或许……
他们想拯救翁法罗斯吧！
眷属重新站起。
复述：“身躯…不灭……”
“终于，我们找到一切的源头了。”遐蝶心情变得急切起来。
不死的源头。
正在前方的剑皿之中。
她很快……
就能完成大家对她的托付了。
“我来拖住它吧。”
“对于已经失去理智的眷属，死亡的气息就是能令它们沉醉的密霜。”
遐蝶准备催动能力，“两位阁下，请你们找到让尼卡多利的灵魂重归完整的办法。”
“只有修正了这段历史……翁法罗斯才能拥有未来。”
没错。
让尼卡多利恢复神性，翁法罗斯才能拥有未来。
但是……
翁法罗斯的未来，当真是需要泰坦们殒命吗？
神谕中所描绘的……
真是由泰坦引发的未来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
引发权柄移交未来的罪魁祸首并不是泰坦，而是黄金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