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奎因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从小丑口中亲口说出的话。
“当然，我说的很清楚。”
小丑耸了耸肩，在哈莉·奎因身旁转圈，脸上仍然带着微笑。
“我已经厌倦了，对你失去了新鲜感！”
“不，你说的不是真的，小布丁你在骗我是不是？”
两行清泪从小丑女的眼角流下，打湿了嘴角的口红。
小丑看着伤心的哈莉·奎因，内心毫无波澜。
“你知道吗？我是小丑。”
“毫无牵挂的小丑才是强大的小丑，而你已经成为我的弱点。”
“我一次又一次的救你，我已经烦透了你的愚蠢！”
“小丑不需要弱点，也不会再一次救你！”
“蝙蝠侠是我的对手，但只要有你在，有你这个累赘，我永远斗不过他！”
哈莉·奎因愣愣地看着小丑，不敢相信小丑的无情。
她的心很痛，她宁愿这是一场噩梦。
她猛然拔出小丑腰间的手枪，亮银色的枪管闪烁着寒光。
她把枪口指着小丑的额头。
“你告诉我，你爱过我吗？”
哈莉·奎因哭着说道，此刻她只想得到一个期望的答案。
以此证明自己的这段感情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紧紧盯着小丑的眼睛，想要从他眼中捕捉到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但小丑只是呆愣了一瞬，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勾起嘴角，看着哈莉·奎因的目光毫不畏惧。
“实际上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伟大的小丑并不需要爱。”
“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件好用的工具，因为你能帮到我。”
“帮我越狱，帮我抢劫，帮我做一切我想要做的事！……”
小丑对哈莉·奎因的泪水视而不见，他只是笑着等待哈莉·奎茵的反应。
小丑的笑像是嘲笑，嘲笑着小丑女的愚蠢，嘲笑着她的无知。
她在这段感情中的疯狂好像突然变得一文不值。
她紧紧闭着嘴巴，强忍着泪水，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勾起。
小丑看着她的动作有些期待。
“开枪啊！动手啊！杀了我！”
小丑带着笑，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哈莉·奎因的枪口，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小丑女，仿佛期待着小丑女扣动扳机。
哈莉·奎因想要杀掉眼前这个最爱的男人，但手指却怎么也扣不下去。
啪！
一声脆响，小丑已经把手枪夺了过去，眼中还带着一丝失望。
“既然不想开枪，就把它还给我吧！”
“这不是你该玩的玩具！”
小丑转过身，没有一丝留恋。
“小布丁！”
哈莉·奎因哭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但小丑的脚步却没有一丝停顿。
“把她扔掉！”
身后的几名下属立刻上前，抓住哈莉·奎因的手臂向门外拖去。
“小布丁！小布丁！”
任凭她如何大喊，小丑也没有理会。
扑通！
一声沉闷地坠地声，哈莉·奎因被远远扔了出去，她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她的手臂与膝盖流出殷红的鲜血，伴随着剧痛。
但她似乎已经感受不到。
她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不停拍着门。
“小布丁，我错了！”
“你不要不要我！”
她情绪崩溃，不停地痛哭，但那扇曾经熟悉的门却再也没有打开。
“啊啊啊啊——！”
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
渐渐的，哭累了。
她缓缓趴在地上，蜷缩起身子。
她的哭声逐渐停息，只是本能地抽噎着，眼角带着两行清晰的泪痕。
天渐渐亮了！
哈莉·奎茵醒了过来，身上的疼痛与哭肿的眼睛告诉她一个残酷的现实。
她分手了！
小丑不要她了！
以后她再次孤身一人，她再也没有人可以依靠。
她转头深深看了一眼这扇熟悉的门，它再也不会为我而打开。
小丑，既然你不要我，我就要向你证明。
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活的精彩！
没有你，我会做回自己，我是独一无二的小丑女！
我再也不会为你哭鼻子，再也不用依靠谁。
我！
仅仅是我自己！
小丑女——哈莉·奎茵！
……
堪萨斯州，大都会。
一座废弃庄园之中，这里已经被布鲁斯改造的焕然一新。
“如果你们没有意见的话，这里就作为我们以后的基地。”
卡罗转头看去，庄园简约大气，装修透着一种古朴厚重之色。
布鲁斯带着几人进入一扇合金大门。
阿福正在一旁为蝙蝠战机做保养。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你们！”
阿福与几人简单打了个招呼，为几人送上一杯香槟。
“谢谢！”
转头看去，面前是一张大屏幕，周围放着几台电脑和操作台，上面满是各种复杂的按钮和开关。
“这些电脑已经连接我的卫星，能够覆盖全球任何地区。”
布鲁斯为几人介绍着，转身又走向一旁。
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几人来到一处宽阔的区域。
“这里是训练室，包含各种训练器材，基本上能满足所有训练所需。”
卡罗看了看，好像缺少了点什么。
“我可以提供重力引擎，帮我改造一间重力训练室。”
布鲁斯没有犹豫。
“这当然可以！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对于正义联盟这支队伍他寄予厚望，所以他会尽可能地满足成员的合理要求。
但这里的设施已经很完善，戴安娜与克拉克也并没有再提出什么意见。
几人在大厅坐下，卡罗问出了一个比较关心的问题。
“目前正义联盟的成员你招募了多少？”
布鲁斯抿了抿嘴唇。
“呃…只有我们四人！”
他有些尴尬，赶紧解释起来。
“我邀请了海王亚瑟，但他明显对这件事不太感兴趣。”
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
“他拿了我的两万美元，转身就跳进了大海，像一个暴露狂一样在大海里游来游去。！”
“也就是说你碰到了一个难搞的人，这些天你一无所获？”
布鲁斯面无表情地看向卡罗。
“接下来我会去接触巴里·艾伦，希望他不像那个拿着鱼叉的渔民那么高傲。”
卡罗与戴安娜微微勾起嘴角，克拉克也表情古怪。
说实话，拿着鱼叉战斗确实有些让人不忍直视。
那么严肃的场合你竟然拿鱼叉叉鱼？
平复下心情，戴安娜看向电脑中钢骨的资料，转过头开口请缨。
“或许，我可以试着接触他？”
卡罗皱了下眉。
“需要我去吗？”
“不，你不能去。”
戴安娜反应有些大。
“维克多的遭遇……，他的防备心理很重，我担心你们发生矛盾。”
卡罗摇了摇头。
“我知道分寸，不会和他动手！”
戴安娜摇了摇头。
“卡罗，你有时很高傲，虽然具有压迫感。
但相信我，对于维克多来说，你暂时并不适合和他打交道！”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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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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