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我耸耸肩：“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他一愣。
“因为你不是主谋，”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你只是个替死鬼。”
他脸色骤变。
“真正的幕后黑手……”
我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道金光从执法堂外射来，直奔我面门！
“轰——！”
金光炸裂，我被轰得后退几步，胸口一阵剧痛。
“谁？！”我怒吼。
执法堂外，一个身影缓缓走来。
那是一个身穿金色法袍的老者，眼神凌厉，气势逼人。
“执法堂长老……”我皱眉。
墨无涯嘴角一扬，露出一丝狞笑。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我耸耸肩：“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他一愣。
“因为你不是主谋，”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你只是个替死鬼。”
他脸色骤变。
“真正的幕后黑手……”
我咬碎果核，竖瞳浮现。
“咔嚓。”
“你以为我会让你继续说下去？”
我双手一挥，三万个分身“唰”地一声从我身上裂变而出，像是无数只跳跳糖在空气中炸开。
“我分身多，我骄傲，我分身满地走。”
墨无涯脸色骤变，执法堂长老也愣住了。
“这是什么邪术？！”
“不是邪术，是天道封印术。”
三万个分身同时结印，执法堂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道道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映照着众人震惊的脸庞。
烛九阴的蛇蜕从我腰间飞出，在空中展开成一张天罗地网，罩向墨无涯。
“你！”墨无涯挣扎着，想要挣脱，但蛇蜕一旦缠上，就如天道亲自落下的锁链，越挣扎越紧。
“别费劲了，”我蹲下身，看着他，“你这心脏，我借来一用。”
噬灵蚓皇从地底窜出，一头钻进了墨无涯的胸腔。
“啊——！”
墨无涯惨叫一声，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而外撕裂。
“疼吧？”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这就是你欠我的利息。”
执法堂长老终于反应过来，挥动法杖朝我砸来。
“轰！”
一道分身被轰碎，但三万个分身依旧在结印。
“你们别急，一个一个来。”
掌门此时也赶到了执法堂门口，看到满地的我，脸色一沉。
“楚昭然！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结印，”我头也不抬，“结天道封印术。”
掌门一愣，随即瞳孔一缩。
“这……这是天道封印术？！”
“对啊，”我咧嘴一笑，“我偷学的。”
掌门脸色变得极为复杂，他当然知道，这封印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除非……他本身就与天道有关。
墨无涯的脸色已经由青转白，由白转紫，最后变成了一种诡异的黑。
“你……你到底……是谁……”
“我？”我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是你最不该招惹的人。”
就在这时，执法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小十七，你的汤药来了。”
顾长风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走了进来。
“喝了吧，”我把汤药倒进墨无涯嘴里，“这可是你的心头好。”
墨无涯刚喝下汤药，胸口就“砰”地一声炸开，一朵血红色的食人花从中探出，张口咬住了他的心脏。
“你……”他瞪大双眼，想要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蹲下身，凑近他耳边，轻声道：
“安心走吧，你的身体，我还有用。”
他的眼神逐渐涣散，最终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
执法堂长老呆立当场，掌门也沉默不语。
“我这汤药，”我站起身，拍了拍手，“效果还不错吧？”
顾长风默默点头。
“小十七，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掌门，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我想知道，”我轻声道，“你是不是也在等这一天。”
掌门沉默了。
执法堂内，食人花还在继续生长，吞噬着墨无涯最后的灵力。
而我，站在三万个分身中央，看着这一切，心中却异常平静。
这一战，我赢了。
但我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咕噜——”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
“下次……能不能别用这么烈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