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南连着在司农司待了将近半个月,把所有的稻种都育成了秧苗,就等着种子发芽。
在这半个月里,她抽空去过会所几次,员工学习的进展很快,里面的一应东西都准备齐全,包括陈锦绣和屈青萍都出了不少力,她们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支持着陈锦南,会所里大大小小的布偶,将近200多只,都是她们带着家里下人和孩子们一起做出来的。
布偶做出来了各种用途,用来抱的,用来枕的,用来靠的,用来坐的,各种颜色,各种形态,都非常的可爱。
后面是员工的住的房间,中间是一个大院子了,陈锦南让人在员工住的房间前面做了一道门,她们上工的是=时候,门就锁上,中间的院子,以前的景致就不错,有一个葡萄架,还有一颗大柿子树,一颗杏树,还种了不少竹子,陈锦南让木匠给自己做折叠的打伞,她画出图纸,让他们研究。
这些木匠还是真给力,还真给研究出来了,就是看起来很笨拙,陈锦南觉得没有什么,让他们继续改进,这种的再给自己做3个出来。
她要把伞撑在院子里,到时候客人在房间里待腻了,可以到院子里小坐,喝茶聊天。
陈锦南现在不会天天去司农司,只是偶尔去看看。
这一天,京城里非常的热闹,她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让人去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那些被拐的孩童找到了家人,同时又打掉了京城附近几个府县的寺庙,那里也是人贩子的窝点,里面的真和尚早就被杀了,如今的都是假和尚。
更重要的是,今天要在午门口,将这些人贩子,假和尚全部斩首示众,原来是这样,陈锦南对这些不感兴趣,她一心都放在打造女子会所上。
快到午时了,百姓们都往午门口跑,她们要亲眼看着人贩子人头落地,尤其是那些被拐孩童的家人,更是激动的不行。
三声追魂炮一响,午门口血流成河,兴亲王的幕僚气的牙根痒痒,他们王爷的一条财路就这样被断了,如今王爷已经失去了两大来钱的助力,还要养活那么多军队,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的人在不知觉中已经渗透到兴亲王在山里的养的私兵里,就等一个契机,将那些将领拿下,然后掌控整个军队。
如今都快三月了,春暖花开,柳树也垂下了,随风荡漾,这让她想起了一首诗,“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吹风似剪刀。”
陈锦南这几天有些劳累,故而早食也没有吃,就一直在睡觉,迷迷糊糊,她听到春桃的声音,“主子,主子,司农大人来访。”
她让秋赢先把人请到待客厅,春桃帮自己洗漱梳头。
陈锦南来到客厅,大司农赶紧起身见礼,陈锦南问道,“大人今日来可有事?”
大司农满脸堆笑,“郡主,秧苗都发芽了,已经出土,都长出这么高了。”他用手比划了一个高度,陈锦南一看,大约2个厘米。
大人先等我一下,我一同随大人前去看看。
陈锦南嘴边出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就随大司农一起去了司农司。
陈锦南一到育苗房,果然看到秧苗的都出来了,最早种下去的又5厘米高,后面种的才刚冒头,她很高兴,这些日子的忙碌终见成果了。
她笑着说道,“这北方比不得南方,北方天气寒冷,种子发芽慢,这要是搁在南方,这些秧苗早就下地了。
你们就按照手册上的方法照顾秧苗,现在天气暖和起来,赶紧让人把田收拾好,要不了十天,应该就要插秧了。
陈锦南决定让会所早点开业,有什么问题,她也能及时做出调整。
第二天吃过早食,就带着一些糕点进宫,见到皇后,把铺子里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说给皇后听,“娘娘,我打算让铺子早日开业,趁着我还在京城,要是哪里有不周到的地方,也可以及时调整,如今一个都准备好了,娘娘选个好日子,咱们就开张,这铺子开张前,还要做一些宣传。
我京城不认识几个人,还要靠娘娘。
不知道娘娘的匾额做的怎么样了?”
皇后灿然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改天我办一个赏花宴,邀请各府的夫人小姐进宫赏花,顺便就宣传了。”
“娘娘,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今天只带了几份宣传单,娘娘您看,这是上面写的内容,不如这几份就留给娘娘,让人照着多抄几份,发给各位夫人小姐,娘娘登记一下,把名单交给我,开业那天,凡是名单上有的人,又拿了宣传单的,所有的单品前三天都只收半价,不在名单上,开业都前三天都打八折,也就是只收八成的银子。
三天过后,我们可以采取会员制,也就是顾客办卡,一次充值1000两银子,是我们的金牌客户,可以免费化妆三次,皮肤护理三次,送一杯珍珠奶茶;
一次充值800两银子,是我们的银牌客户,可以免费化妆三次,送一杯珍珠奶茶;
一次充值500两银子,是我们的铜牌客户,可以免费推拿三次,送一杯珍珠奶茶;
这充值的银子依然是客户的,客户可已在咱们铺子里任意消费,到时候抵扣就行了,要是老客户介绍新客户来消费,一次消费满50两银子,送生日蛋糕一个。”
皇后听的眼睛亮亮的,“这个好,他们充的银子还是她们的,还能免费享受服务,折痕划算呀,你看这金牌客户,免费做这两项,就能省下几十两银子,也划算,老客户介绍新客户,送蛋糕,更能提高大家介绍新客户的兴趣。
荣国,你这脑子就是好使。”
“娘娘,那匾额的事情?”
“匾额呀,你放心,那天你给我说了,我就立刻题了字,让人送到工部去做,回来本宫就盖上凤印,就是要让人知道,这家铺子是本宫罩着的,让那些心思不良的人,也早些收了盘算。
匾额就在这里,我带你去看看,合不合你的意。”
陈锦南看到这楠木做的匾额,非常的满意,尤其是看到凤印,笑的更是合不拢嘴。
两人选好了开业的日子,定在三月初九,陈锦南回去准备了,皇后也准备办赏花宴的事情。
太后听说陈锦南又带着东西进宫了,还是没有来拜见她,气的摔了一柄玉如意,“陈锦南这个贱人,越来越放肆了,完全不把哀家放在眼里,还有皇后哪个娼妇,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皇上对她护着敬着,真是气死哀家了。”
老嬷嬷说道,“娘娘,您莫要生气,小心气坏身子,保重凤体要紧,娘娘若真要出这口气,不如把王爷喧进宫来,商量对策。”
太后一听有理,立刻让人请兴亲王进宫,母子二人就开始商量如何对付陈锦南。
兴亲王早就想教训陈锦南了,屡次破坏自己的计划,断自己的财路,他现在还不能对付皇上,难道还不能对付她吗?
“母后,请你放心,儿臣这次一定为您出这口恶气,儿臣也早就想对付她了,处处跟儿臣作对,坏儿臣的好事,这次决不轻饶,让她也知道你我母子不是好惹的,有皇帝做靠山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