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片宁静祥和,岁月静好,处处欢声笑语,然而姚老三却处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自从姚老三被卖给金老爷后,刚开始抵死不从,强烈反抗,金老爷也不恼,那个新来的不是这样,只要三天饿九顿,还不得乖乖匍匐在自己脚下。
姚老三就是这样,吃不了苦,还没有骨气,才饿了一天,人就受不了,乖乖的去讨好金老爷,希望能得,到口吃的。
他被如此侮辱,他不甘心,他要想办法离开这里,金老爷不但是个断袖,还是个变态,在享受别人服务得同时,还要使劲得折磨人,让人发出凄厉得惨叫声他才觉得满足。
如果叫声不能令他满足,还要用鞭子抽,姚老三看着那些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得人,更坚定了他逃跑得决心。
由于他长得好,又会哄金老爷开心,金老爷出去有时还会带上他。
这天金老爷又要带他出去,他悄悄拿上自己得攒得银子,准备伺机逃跑,这一次还真让他找到机会了,直接跑了,金老爷见人还不回来,立刻派人去找,四处找寻无果,赶紧回家着急家丁和街上得混混一起找,两天后姚老三在乞丐堆里被找到。
本来他打算直接出城得,但是觉得那些人一定会出城找,还不如来个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得地方,结果他的衣服出卖了他。
他把自己衣服和一个乞丐换了,那乞丐穿着衣服出去,一下就被混混发现,所以,混混就在乞丐堆里找,还真给找到了。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真让大爷还找啊,兄弟们把人带走,金老爷大大有赏。”混混头子说道。
姚老三知道,自己要是被抓回去,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想到这里心里恐惧油然而生,赶紧跪下求饶道,“大爷,请放小生一条生路,来日定当厚礼答谢,其实你们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我是荣国县主的夫君。
因为自己好交朋友,被行商灌醉骗至此地,又卖给了金老爷,只要大爷今日能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我一定不会忘记大爷的大恩大德。”
那些混混开始脸上表情严肃,似乎是信了他的话,姚老三不由心里高兴,还是县主的名头好用,陈锦南,你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正在他对自己充满自信时,那些混混突然哈哈大笑,“就你!还是荣国县主的夫君,你知道荣国长啥样,光脸还是麻子,是盘子还是瘦子。
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冒充荣国县主的夫君,你如果是荣国县主的夫君,那我就是荣国县主爹,哈哈哈~
大言不惭,带走!找金老爷领赏去。”
姚老三被送回了金府,混混头子得到了一大笔赏银,姚老三也如他预期的一样,金老爷的宠爱没有了,有的只是鞭子炒肉和棍子炒肉,每天都得炒几回,让他痛不欲生,更让他绝望的是,他被弄瞎了一只眼睛。
姚老三想死得心都有了,可他没有那个勇气,他想家,想爹娘了。
他已经被金老爷厌弃,很久没有来看他,金老爷不来关注,他挨打也少了,渐渐身上得伤也慢慢好了,但是腿被打断,已经瘸了。
许久没有来看他的金老爷,今天来看他了,进来就闻到屋子里一股臭味,让人搬把椅子在院子里坐下,把姚老三给带出来,扔在地上。
“姚老三,看在你以前伺候老子的份上,那200两银子就算还完了,你不是一直离开吗,老爷我心肠好,见不得人受苦,就大发善心,放你离开。”
姚老三听到这里,灰败的眼里一下有了亮光,立刻向前爬了几步,“金老爷,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要放我离开?”
“当然是真的,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姚老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又和金老爷确认了一遍,他怕这是金老爷在试探他,他是不能确定金老爷说的是真是假。
“姚老三,你要再不走,小心老爷我反悔。”
姚老三也豁出去了,如果真的走不了,那就死吧,机会放在眼前,他总要试一试,他看了金老爷一眼,一瘸一拐的朝着大门走去。
直到走出金府,他才相信这是真的,一个下人出来将他的卖身契还给他,“这是你的卖身契,赶紧回家吧,以后把眼睛擦亮,别再被人骗了,你还是第一个活着出府的,府里的事你就全部忘记,负否则对你没有好处。”
姚老三谢过那位下人,就赶紧离开这里,他再也不想看到金府二字,这里就是他的噩梦。
一路风餐露宿,在路上走了三个月,也乞讨了三个月,这一日终于回到了长青县,一进长青县,他就说自己是荣国县主的男人,长青县那个人不知道,荣国县主是一个和离妇,哪来的男人,“你这个臭要饭的,竟然敢污县主清白,打死他。”
姚老三本想狐假虎威,不但没有讨到好处,还被暴打一顿,扔出了县城。
姚老三一里路慢慢向大河村的方向而去。
陈锦南已经在县城买了铺子,让人在装修,西瓜开始卖的时候,就准备开业。
这几天她正家里教打理田地的下人,进行人工授粉,每天都在田里,忙的很,根本不知外面发生的事。
大河村村口,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进了村,大槐树下的有几个村民看见村里来了乞丐,立马挡住,“那里来的臭乞丐,跑到我么村里来干什么?”
姚老三用手撩起挡在脸上的头发说道,“叔,婶,我是姚家老三,我回来了。”
“什么?你是姚老三,村民仔细一看,嗨,还真是姚老三,我说姚老三,你怎么变成这鬼样子了,这是把钱霍霍完回来了。”
“叔、婶,我先回家了。”
姚老三一瘸一拐的朝家走去,槐树下的村民喷了一声,“什么玩意,还回来干什么,又来给县主添堵,照我说,他不管好赖就不应该回来,这只会让人更加瞧不起,真是给我们大河村丢脸。”
姚老三来到家门口,心终于安定下来,推开门走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侄子侄女么身影,也听不到娘的叫骂声。
“娘,你在家吗?我是老三,你的三儿回来了。”
白腊梅正在屋里做绣活,猛然听到这声音,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幻听了,姚老头也听到了,他躺在床上没有动,他也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姚老三径直走到爹娘住的屋子,进门就喊,“爹娘,我老三,我回来了。”
姚老头吓的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来人得样子,吓得都顾不得穿鞋,冲出了屋子,“快来人呐,进贼了。”
白腊梅和姚老大赶紧出来,“爹,贼在哪里?”
姚老头一指屋里。
姚老三从屋里出来,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爹,大哥,大嫂,我是老三,我是老三呀。”
他们仔细听声音还真是姚老三的声音,姚老头和姚老大走过仔细一看,还真老三,姚老大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姚老三,你咋不死在外头,还回来干什么,还把人没有祸害够吗,你给我滚,从你偷走家里地契和银子的那一刻,你就不在是姚家人了。”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在外面也吃了很多苦,就看在娘的份上,不要撵我走。”
不提邓婆子还好,一提这让人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