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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帐幔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将最后一缕月光也隔绝在外。

室内只剩下交缠渐重的呼吸,还有衣料滑落的窸窣,像一首无声的歌,在寂静的夜里缓缓流淌。

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沉,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帐内的喁喁私语才渐渐归于安静。

沈星晚慵懒地靠在司徒俊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身上盖着的并蒂莲刺绣锦被,沾染着司徒俊身上熟悉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暖意,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醒着?”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嗓音带着初醒的微哑。

“嗯。”她应着,往他怀里缩了缩,“不想睡。”

司徒俊低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累了一夜,不多睡会儿?”

这话带着几分戏谑,让沈星晚的脸颊腾地红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把脸埋得更深,连耳根都泛着粉色。

他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溢出来:

“你已是我司徒俊的妻子,往后别再胡思乱想,更不必自怜自艾。”

沈星晚脸上漾开安心的笑,打了个哈欠,眼底泛起浓浓的困意。

“睡吧。”司徒俊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天亮了我再叫你。”

沈星晚“嗯”了一声,眼皮越来越沉,很快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次,她的眉头舒展着,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像是做了个极好的梦。

司徒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月光已经淡了,晨光从窗棂透进来,落在她的发梢,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眉眼,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有些事,或许真的不必刻意。

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随即拥着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窗外,晨曦渐浓,新的一天正悄然拉开序幕。

而帐内,相拥而眠的两人,已在不知不觉间,谱写起属于他们的新篇。

……

晨曦透过窗纱漫进来时,沈星晚是被颈侧的痒意弄醒的。

司徒俊的呼吸落在肌肤上,带着清浅的温度,她睫毛颤了颤,才发现自己正窝在他怀里。

他的手臂环在她腰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亲昵,像圈住了一尾贪恋温暖的鱼。

帐内还残留着昨夜的气息,有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也有她发间的栀子芬芳,混在一起,竟生出种奇异的缱绻。

沈星晚动了动,腰侧的肌肉忽然绷紧——她这才意识到两人皆是衣衫不整,中衣的衣襟松松垮垮地敞着,肌肤相贴处传来滚烫的热度,让她瞬间红了脸。

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大胆的试探、孤注一掷的亲近,还有他最后那句掷地有声的承诺,都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刚才。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腰间的手臂轻轻勒住。

“醒了?”

司徒俊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比平日更低沉几分,像石子碾过青石板。

沈星晚把脸埋进他颈窝,不敢看他,只觉得耳根烫得能煎鸡蛋。

他发间的皂角香更清晰了,混着晨起的微凉,竟让她想起小时候在江南见过的晨雾,干净又温柔。

司徒俊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身上,带起一阵细密的痒。

他抬手抚过她散乱的发丝,指尖在发尾轻轻捻了捻:

“现在知道怕了?昨夜可不是这副模样。”

沈星晚的脸更红了,往他怀里缩得更紧,声音闷在布料里:

“府主……”

“还叫府主?”他屈指轻弹了下她的额头,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纵容,“忘了昨夜是如何唤我的?”

沈星晚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下意识攥紧他的衣襟。

她缓缓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那深邃的眼底不再是初见时的冰冷,而是漾着细碎的光,像揉进了星光的湖面。

她咬了咬唇,试探着轻唤:

“夫君?”

“嗯。”

他应得干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触感细腻温软,让他眸色深了深:

“昨夜……”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颈侧的红痕,喉结微动:

“累着了?”

沈星晚的脸更烫了,避开他的视线,声音细若蚊蚋:

“没有……”

他忽然低笑出声,翻身将她圈进怀里,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

“还敢说没有?方才看我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被他说得心慌,却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像贪恋温暖的小兽。

帐幔外传来侍女轻叩门扉的声音,伴着低柔的询问:

“府主,绣娘夫人说杨峰总兵大人求见,让我来告知您。”

司徒俊应了声“稍等”,低头在沈星晚发间印下一个轻吻:

“你多睡一会,我处理下事情。”

沈星晚刚支起半边身子,腰间便被他轻轻按了回去。

司徒俊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一阵轻颤。

“躺着便是,不必起身。”他嗓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慵懒,目光扫过她肩头的红痕,眸色沉了沉,“仔细着了凉。”

沈星晚却不肯。

昨夜已成夫妻,哪有夫君起身理事,她还赖在榻上的道理?

她咬着唇,伸手去够床尾的外衣,指尖刚触到布料,便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力道却不容置喙。

“听话。”

他低头,在她唇角印下一个浅吻,带着清晨的微哑:

“等我回来陪你用早膳。”

沈星晚被他吻得心头一跳,脸颊又开始发烫,挣扎的力道也松了。司徒俊见她不再坚持,眼底漾开笑意,松开她的手,利落起身。

晨光从窗棂漫进来,勾勒着他宽肩窄腰的轮廓。

中衣滑落时,背上的肌理线条分明,还留着昨夜她慌乱间抓出的红痕。

沈星晚看得有些怔忡,直到他转过身,才慌忙别开眼,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司徒俊低笑一声,也不逗她,自顾自地穿戴起来。

锦带在腰间利落系成规整的结,转眼便恢复了平日沉稳肃然的模样,只是眼底的温柔,比往日更盛了几分。

他走到床边,替沈星晚掖了掖被角,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脸颊:

“睡回笼觉也好,看看书也罢,别累着自己。”

沈星晚“嗯”了一声,看着他转身走出帐幔。

外间传来衣物摩擦的细碎声响,还有他与侍女交代事情的低哑嗓音,心头忽然被一种踏实的暖意填满。

帐幔外,司徒俊接过侍女递来的湿帕子,指尖刚触到冰凉的帕子,忽然想起什么,低声吩咐:

“炖一盅燕窝,加些桂圆,等会儿给夫人送进来。”

侍女小莲应了声“是”,见他目光扫过床榻的方向,带着化不开的柔意,不由得在心里为沈星晚高兴——府主终于接纳这位新夫人,她主仆二人不再是府里的外人了。

脚步声渐远,帐内重归安静。

沈星晚望着帐顶绣着的缠枝莲纹,指尖轻轻抚过锦被上的并蒂莲,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昨夜的羞怯还未散尽,心头却已被一种奇异的安宁笼罩。她知道,从今天起,她不再是那个寄人篱下、步步谨慎的沈星晚了。

她是司徒俊的妻子。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一暖,倦意再次袭来,她往被窝里缩了缩,鼻尖萦绕着他留下的皂角香,很快便又沉沉睡去。

这一次,连梦境都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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