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全都是废物!”
秃发乌孤国王猛然拍案而起,鎏金王冠上镶嵌的狼眼红宝石随着剧烈晃动,在烛火下折射出猩红幽光。
他脖颈青筋暴起,因常年征战留下的刀疤在涨红的脸上突突跳动。
此刻,国王整个人犹如被激怒的草原苍狼,双眼瞪得浑圆,满脸的怒火仿佛要将面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随着他的怒吼,青铜香炉里未燃尽的檀香木屑簌簌掉落,空气中浮动的烟雾竟也被这股无形威压搅得剧烈翻涌。
只见他猛地飞起一脚,那双裹着熊皮的战靴重重踹向雕花案台。
案台在这股巨力的冲击下,像纸糊的一般瞬间被踢翻,镶嵌着贝壳的桌角撞在蟠龙柱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站在里面的文臣武将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案几上的羊腿、酥油茶碗如同天女散花般四处乱飞,油渍在波斯进贡的织锦地毯上晕开深色污渍,有的食物溅落在地上,被守卫踩得稀烂,有的砸到了墙上,汁水顺着浮雕蜿蜒而下,将整个议事殿弄得一片狼藉。
“传我命令,让国师带着供奉和军队前去灭了他们!”
秃发乌孤国王一脚踩上翻倒的案几,腰间的玄铁弯刀 “呛啷” 出鞘半截,寒光映得他面容越发狰狞,声音震耳欲聋,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意。
然而,一旁的何志林却急忙上前劝阻道,玄色大氅扫过满地狼藉:
“大王息怒!如果地级的武者集体出动,必然会引起其他各国地级武者的感应。到那时,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恐怕局势就会变得对我们极为不利了。”
他说话时垂眸躬身,余光却始终留意着国王握刀的手 —— 那只手正微微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周围人见有人起头说话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大王三思啊!”
秃发乌孤斜眼冷冷地看着何志林,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哼。
鎏金护甲划过龙椅扶手,在檀木上留下五道白痕。
心里暗自咬牙:哼!若不是你有一尊地级武者僵尸保镖,就凭你这次的失利,本王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但想到那具刀枪不入的铜甲僵尸,握着刀柄的手不自觉松开,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将军言之有理,中原人不讲武德,就喜欢群殴,将军受委屈了!”
“为大王分忧是属下的本分!”
何志林单膝跪地,额头几乎要贴上冰冷的地砖,心中却暗笑:
这老匹夫终究还是忌惮我那具尸傀。他故意让脖颈处的伤口露出半截,纱布浸染的血渍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黑 —— 那是中了中原武者的毒,此刻却成了邀功的勋章。
“好好好,虽然你此次失败了,但是也探出了中原人的实力,我今日便为你和我的女儿成婚,不知何将军意下如何?”
秃发乌孤抚着下巴,最近招募来的汉人越来越多,没想到用汉人对付汉人这么好用。
“多谢大王,属下定当肝脑涂地,报答大王的再造之恩!”何志林心中一凛,面上却涕泪横流:心里冷笑,等娶了公主,掌握了王宫内库,这秃发部的王座,也该换换主人了。
乌孤国王踱步到何志林面前,“听说中原人讲究‘女婿如半子’,本王便效仿中原圣贤,吾儿何必客气!”
何志林再次谢恩脸上都乐出了花。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把婚事办了吧。”秃发乌孤一脸严肃的说完。
婚礼没有中原之地的繁文缛节,一切顺理成章。主持婚礼的司仪此时乐开了花,又有红包到手。轻轻松松赚到银子还有吃有喝,这对于战乱之中食不果腹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司仪老套的声音带着欣喜的情绪播报完毕。
秃发乌孤国王也不吝啬,大摆宴席。
夜幕降临!
怀着兴奋和忐忑的心情,新郎颤抖的手揭开了新娘的头盖。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如花般铁桶大汉的新娘,新娘娇羞的喊道:
“夫君,快来歇息吧!”
塞外以雄壮为美,确实新娘雄壮威武,嗮得黝黑的皮肤,铁桶般看不到腰的身材,强健的肌肉把新郎按在床上。
“不要!不要过来啊!”
何志林惊恐的叫声在新房里回荡,他拼命挣扎却抵不过新娘铁钳般的手臂。
黑暗中,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正是他藏在暗处的铜甲尸傀。尸傀的关节发出 “咔咔” 声响似乎涌起一股抗拒随即一闪而逝,不过没有骨笛的召唤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何将军不必惊慌,我女儿乃是第一美人,得到她是你的荣幸。”
门外传来秃发乌孤的,鎏金护甲划过门框,“这可是本王特意为你挑选的勇士,她曾徒手撕碎过三头猛虎,有这样的妻子,何愁不能震慑宵小?”
何志林钢牙紧咬,去你麻辣隔壁的。
神他喵的第一美人,我们审美不在一个频道上的好吧!然而不论再怎么挣扎,玄级中级巅峰实力的他依然不是玄级高阶公主的对手。
被扒光衣物的何志林屈辱的享受着来自第一美人的洗礼。
床板嘎吱作响,一直持续到清晨寅时左右才堪堪停止,声音痛苦并快乐着。听得门外值夜的士兵羡慕不已。
外面的士兵此刻都想换做自己进去做驸马爷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头,一夜无眠的新郎眼神空洞地看着屋顶的细栏,整个人如同没有提线的木偶,瘫软在床上。
尝试推一下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住的公主幽幽醒来。
看着底下躺着的人清晨又雄壮了起来。
咦咦咦,弟弟又起来了,汉家男子就是香,有洁癖经常洗澡的汉人驸马比其他部落男子好闻多了,而且这么快就又起来了。
公主二话不说,床板又是一阵一阵的嘎吱嘎吱声音传来。
舒服过后的公主剔着牙唤来丫鬟服侍自己,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新郎满意的点了点头。父王真的太好了,找来这么白净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