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概况来看,这高丽的每道平均设有三府,我们现在不过是拿下一府而已,看来前面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啊!
依军师之见,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局面,如果一个弄不好我们就是一个被包饺子的下场,那样的话可就直接陷入被动了!
这次攻打光州,我们做了伤亡统计没有?”
卢俊义的脑回路太快,刚刚还在问接下来的应对之策,转而就询问伤亡情况。
许贯中脑海中还在思考接下来的应对之策,可现在也是只能先回答后者。
可没等许贯中开口回答,传令兵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报……”
这一声报字,声音拉的特别长。
“首领,外面来了两匹快骑,说是来传达开京高丽国王的教书。”
(在这科普一点知识:北宋视高丽为藩属国,因此不会称其君主为“皇帝”,而是以“国王”相称。例如:《宋史·高丽传》记载,北宋册封高丽王为高丽国王,并赐予检校太师等荣誉头衔。
宋徽宗时期(北宋末年),高丽国王王俣肃宗被宋朝正式册封为“高丽国王”,并授予“开府仪同三司”等称号。
北宋末年,皇帝的旨意称“圣旨”,而高丽国王的旨意称为“教书”,以示藩属国的礼制等级。
高丽虽在政治和文化上高度仿效华夏,但在名义上始终恪守“国王”身份,不敢僭越使用“圣旨”或“诏书”等皇帝专属用语。 )
卢俊义自言自语道:“我还正愁把府使和防御使杀掉有点可惜,少了一个问话之人,这就出现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瞌睡了,来了一个送枕头的。”
卢俊义这自言自语的话,清晰的传进了许贯中的耳中,许贯中不由眼角一跳,看来自己杀了府使这是坏了首领的大事。
“看来以后一城的守将和府使,必须要活捉。”
许贯中心中有了计较,卢俊义随即命令道:“传令袁朗军长,把两人放进城中,生擒之!”
“是。”
传令兵领命而去,卢俊义又说道:“军师可以回答刚才的问题了。”
“回首领,这次攻打光州府,我们梁山军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并无一人牺牲,只是二十几人负伤,且受伤不重,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卢俊义心中松了一口气,现在每一人对他来说都是宝贝疙瘩,真的伤不起。
“好!”
许贯中接着道:“至于接下来该如何做,我个人认为,先稳定光州局面,必须先把光州府牢牢地控制在我们手里,打下一城就要巩固一城。
顺便借此机会等他李军师和其余人马的到来,等人马到齐,我们方可进行下一步的计划,这实为最妥,如果我们以现在的兵马冒然进攻,我怕真应了首领的担心,到时恐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真要是那样的话,就不好收场了!”
卢俊义听后并未答话,而是陷入沉思
好一会儿过后,卢俊义开口说道:“许军师听过一句话没有,兵贵神速,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以雷霆之势拿下对手,根本不给对方反应和准备的时间。
今日我观高丽地图,然后听完你的解释之后,我得出一个结论,这高丽的野心可谓颇大,同时也是一个傲慢的国家。
明明耽罗国是我们打下的,可是看看这地图,人家已经把耽罗国画在了自己的势力范围,还自称济州府。
明明东南方向的对马群岛是属于对马国,可他们已经设定成了瀛洲。
从这可以看出,这高丽国王就是一个妄想家,野心家。
自古有句话:要想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在我看来现在高丽已经疯狂到没边了,觉得自己就是这世界的主宰,只要是他看上的地方,就认定是他的地方,这就是疯狂的体现,现在一鼓作气拿下高丽我觉得是最好的时机。”
卢俊义所言,许贯中听在耳中,觉得句句在理,频频点头。
“首领,不妨等把这两个信使活捉,我们再下结论,也许他们会给我们带来转机也是有可能的。”
“放开我们,我们可是国王手下的钦点信使,你们敢如此不敬,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许贯中的话刚落,府衙外就传来了哇哇的大喊大叫声。
卢俊义不由嘴角挂起。
“军师,看来这高丽国不仅是疯狂而且还狂妄的没边了,从这些下人的傲慢就能看出他们的主子是个什么货色。
还都是一些傻子,活一天都是在浪费空气。
难道他们就看不出来我们不是高丽国人吗?
这样的人,多活一天都是多余。”
许贯中莞尔一笑,比较认同卢俊义这个看法。
很快两个信使被押了进来。
看到卢俊义之后,感到非常脸生,显然是和之前的府使和防御使是相熟的。
这一刻也算是反应了过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可是根本没人来回答他们这个问题。
卢俊义像看傻子一样,只是非常轻蔑的瞥了一眼。
“先把两人的嘴巴堵上,听到他们的鸟语恶心。
既然是传信的,搜一下身,看看有什么信件?”
袁朗得令,亲自上前,撕掉信使的衣服,直接就把两人的嘴堵了一个严严实实。
“呜呜。”
两人还是不老实,呜呜之声响个不停,同时不停的挣扎了起来。
袁朗越看越来气,撕下几块布条,直接又在头上绕了几圈,这下发出的声音终于是小了不少。
可袁朗觉得还是不解气,直接踹出两脚,两人跪在了地上。
两人还想挣扎的起身,可是被几个兵卒死死的按在那里,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袁朗这才移开目光,走向卢俊义。
“首领,我早就搜过身了,这是信件。”
袁朗说着,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和两块金牌,递给了卢俊义。
卢俊义把卷轴和金牌拿在手里,不由冷笑。
一直在模仿,写封信不行吗,还要模仿赵宋的圣旨模样,真是可笑至极。
卢俊义打开一个,只是寥寥几个字而已,但是他一个字也不认识。
卢俊义反手将卷轴交给了许贯中,金牌则攥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许贯中接在手中,快速的说明意思,卢俊义听后不由嘴角一挑,一计瞬间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