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的轮胎碾过山路的碎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在夜色里啃咬着什么。车灯劈开浓黑的雾霭,光束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远处黑风谷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巨兽,连月光都绕着它的山脊走,只敢在谷口投下几缕惨淡的银辉。
林夜躺在后座的担架上,帆布下的驱邪符文贴着皮肤,传来淡淡的暖意。他闭着眼,胸口的金光比白天又弱了些,却依旧在缓慢流转——方才警局的风波虽解,可一路颠簸还是扯到了未愈的经脉,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痛感。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车外的邪能,像细密的针,扎在皮肤表面,那是黑风谷特有的“噬魂瘴”,还没靠近就透着阴寒。
“还有五公里到谷口,瘴气浓度开始升了。”玄灵子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他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时不时按一下左臂的绷带——蚀灵针的邪毒还在经脉里窜,刚才为了赶路,他强提了几次法力,此刻指尖都泛着淡淡的青黑色。仪表盘旁的天衍罗盘指针疯狂颤动,原本指向北方的针尖,偶尔会往西侧偏一下,那里邪能值更高,显然有邪物在活动。
苏清语坐在副驾,手里攥着清心镇魂铃,能量探测腕表的屏幕亮着,上面的数字跳得越来越快:从进山前的15,升到了23,再到31。她打开车窗,一股带着腐叶味的冷风灌进来,夹杂着一丝极淡的甜香——是魅灵妖姬的粉色雾气!
“道长,关窗!”苏清语急忙喊道,同时摸出一瓶破邪圣水,往车窗缝里倒了一点。圣水触到空气,立刻腾起白色的烟雾,那股甜香瞬间淡了下去。“是魅灵妖姬的气息,她应该在谷口布了眼线。”
玄灵子猛地踩下刹车,越野车停在一片松树林旁。他回头看了眼林夜,见他胸口的金光还稳着,才松了口气:“她不敢轻易露面,毕竟上次吃了亏。但这瘴气里肯定掺了她的魅惑邪能,我们得先准备好避瘴丹,不然进了谷会中招。”
苏清语从背包里掏出瓷瓶,倒出三粒避瘴丹——丹丸是深褐色的,表面泛着微光,是清风道长用艾草、朱砂和千年清心草的汁液炼制的。她先递了一粒给玄灵子,又走到后座,轻轻扶起林夜:“张嘴,先把丹咽了,能防瘴气。”
林夜艰难地张开嘴,避瘴丹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瞬间驱散了胸口的痛感。他睁开眼,眼神比刚才清明了些,看向车外的松树:“……树后面有东西,在盯着我们。”
玄灵子立刻摸出一张驱邪符,指尖掐诀,符咒“腾”地燃起来,金色的光焰照亮了车外的林地。果然,松树林的阴影里,窜出几只巴掌大的黑色飞虫——它们翅膀上泛着粉色的光,是魅灵妖姬豢养的“噬魂雀”,专吸活人的精气,还能传播魅惑邪能。
“孽障!”玄灵子将燃烧的符咒掷过去,金光扫过之处,噬魂雀发出尖细的惨叫,翅膀瞬间被烧成灰烬,掉在地上化作一缕黑烟。可更多的噬魂雀从雾里钻出来,像一片黑云,朝着越野车扑来。
苏清语立刻摇动清心镇魂铃——“叮铃铃——”清脆的铃声穿透雾霭,噬魂雀的飞行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翅膀的粉色光也淡了些。她趁机掏出破邪圣水,对着车窗外泼去,圣水在空中形成一道水幕,噬魂雀撞上来,立刻发出“滋滋”的声响,纷纷坠落。
林夜靠在担架上,手指微微抬起,胸口的金光突然亮了几分,一道细小的金色光弧射向空中的噬魂雀。光弧所过之处,噬魂雀瞬间化为虚无,连黑烟都没留下。他喘了口气,声音轻得像风:“……还有更多,在前面的岔路口。”
玄灵子收起符咒,重新发动车子:“别跟它们耗,我们尽快到谷口,张科长派的人应该在那等着。”越野车继续往前开,路上的噬魂雀越来越少,可罗盘的指针却偏得更厉害了,邪能值已经升到了45,接近高阶邪祟的水平。
大约十分钟后,越野车停在了黑风谷的谷口。这里和慧明大师描述的一模一样:两道残破的石门立在路两旁,石门上刻着模糊的“门”形符号,符号边缘还沾着淡淡的粉色雾气——是魅灵妖姬留下的标记。谷口空无一人,张科长说的接应人员不见踪影,只有地上的几道新鲜脚印,指向谷内。
“不对劲,接应的人不会迟到。”苏清语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脚印,指尖沾到一点黑色的黏液,“这是腐骨邪灵的黏液,他们可能遇到麻烦了。”
玄灵子走到石门旁,用指尖擦了点粉色雾气,放在鼻尖闻了闻:“是魅灵妖姬的‘迷魂雾’,掺了噬魂瘴,能让人产生幻觉。接应的人应该是中了招,被引到谷里去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破幻符”,贴在石门上,符咒亮起金色的光,石门上的粉色雾气瞬间消散,“我们得进去找他们,不然他们会被邪灵吸干精气。”
林夜被苏清语扶着,勉强站在地上。他的腿还没力气,只能靠在苏清语身上,胸口的金光护住两人,挡住谷口飘来的瘴气:“……谷里有‘绊灵索’,是邪影教布的陷阱,看不见,得用传承之力才能破。”他伸出手,一道微弱的金光射向地面,只见地上突然亮起几道黑色的线条——是用邪能编织的绳索,像蜘蛛网一样铺在地上,一旦踩上去,就会被邪能缠住,动弹不得。
玄灵子立刻掏出几张驱邪符,贴在地上的绊灵索上。符咒燃烧的瞬间,黑色线条发出“滋滋”的声响,很快便消散了。“走,跟紧我,别偏离路线。”他带头走进谷里,左手握着三昧真火符,右手拿着天衍罗盘,罗盘指针此刻正疯狂指向谷深处,邪能值已经升到了60。
谷里比外面更暗,参天的古树遮住了所有光线,只有玄灵子符咒的金光,在前方照出一小片区域。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腐叶,踩上去软软的,偶尔会踩到不知名的骨头,发出“咔嚓”的声响。空气中的瘴气越来越浓,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即使吃了避瘴丹,苏清语还是觉得头晕晕的,只能紧紧握着清心镇魂铃,让铃声保持清醒。
“前面有声音!”林夜突然停下脚步,侧耳听着。谷深处传来微弱的呼救声,还夹杂着邪灵的嘶吼。三人加快脚步,穿过一片灌木丛,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谷中的空地上,张科长派来的两个接应人员,被几道黑色的藤蔓缠住,吊在半空中。藤蔓上长满了尖刺,刺进他们的皮肤,渗出的血珠被藤蔓吸进去,藤蔓的颜色变得更黑了。藤蔓的根部,趴着一只水桶粗的“腐骨蚺”,它的身体是墨绿色的,鳞片上沾着腐肉,吐着分叉的舌头,正朝着两个接应人员爬去。
“是邪影教豢养的高阶邪灵!”玄灵子低喝一声,掏出三昧真火符,指尖掐诀,“清语,你护住林夜和接应人员,我来对付它!”
苏清语立刻扶着林夜躲到一棵古树后,同时摇动清心镇魂铃——铃声传到两个接应人员耳中,他们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些,开始挣扎着反抗藤蔓的束缚。苏清语又掏出破邪圣水,对着藤蔓泼去,圣水落在藤蔓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藤蔓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玄灵子将三昧真火符掷向腐骨蚺,金色的火蛇呼啸着扑过去。腐骨蚺显然怕火,猛地往后缩,身体缠在一棵古树上,吐出一口黑色的毒液。毒液落在地上,腐蚀出一个大坑,冒出白色的烟雾。玄灵子急忙侧身躲避,毒液擦着他的袖口飞过,袖口瞬间被腐蚀出一个洞,露出里面绷带的黑色痕迹。
“道长,小心!”苏清语喊道,同时将另一瓶破邪圣水扔给玄灵子。玄灵子接住圣水,拧开瓶盖,对着腐骨蚺的眼睛泼去。圣水溅到腐骨蚺的眼睛里,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疯狂扭动起来,缠在古树上的藤蔓也跟着松动了。
林夜靠在树上,胸口的金光越来越亮。他知道玄灵子的法力快撑不住了,必须帮他一把。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调动体内仅存的传承之力——一道金色的光箭,从他胸口射出,精准地击中了腐骨蚺的七寸。
“吼!”腐骨蚺发出最后一声惨叫,身体瞬间僵硬,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化作一滩墨绿色的脓水,渗进了腐叶里。缠在接应人员身上的藤蔓,也随之枯萎,变成了黑色的粉末。
两个接应人员从半空中掉下来,苏清语急忙跑过去扶住他们。两人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被藤蔓的尖刺划破,伤口还在渗血,但幸好没有生命危险。“多谢你们……我们中了迷魂雾,以为看到了队友,结果被引到这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藤蔓缠住了。”其中一个穿黑衣的男人说道,他是灵异调查科的队员,叫李默。
玄灵子喘着粗气,靠在古树上,左臂的绷带又渗出了黑色的邪毒:“没事就好,魅灵妖姬应该还在谷里,我们得尽快找到遗迹的入口,别让她抢先一步。”他掏出传音符,捏碎后说道,“张科长,我们在黑风谷口遇到腐骨蚺,接应人员已救下,现在准备深入谷中寻找遗迹入口。”
传音符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雾中。林夜被苏清语扶着,慢慢走到空地中央。他低头看着地上腐骨蚺留下的脓水,突然皱起眉头:“……这脓水里有‘门’的气息,遗迹入口应该就在附近。”他伸出手,胸口的金光射向地面,金光所过之处,腐叶和泥土纷纷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块青黑色的石板——石板上刻着和古籍里一样的“门”形符号,符号周围还有三道凹槽,显然是用来放“钥”的。
“找到了!这就是遗迹的入口!”苏清语激动地喊道,她蹲下身,仔细看着石板上的凹槽,“凹槽的形状和清风道长说的一样,第一个像‘魂’,第二个像‘器’,第三个像‘光’。”
玄灵子走过来,用指尖摸了摸石板上的符号:“这石板是用‘玄铁石’做的,能隔绝邪能,邪影教应该还没找到这里。但我们得尽快找到‘钥’,不然等魅灵妖姬来了,就麻烦了。”
李默和另一个接应人员也走过来,检查着石板周围的环境:“我们刚才在谷里看到过粉色雾气,应该是魅灵妖姬在寻找入口,她离这里不远,我们得加快速度。”
林夜靠在苏清语身上,眼神坚定地看着石板:“……我来当第一个‘钥’,我的灵媒体质是‘至纯之魂’,应该能契合第一个凹槽。”
“不行!你的灵根还没修复,强行当‘钥’会耗损你的传承之力!”苏清语立刻反对,她紧紧握着林夜的手,“我们再找找,说不定附近有其他的‘钥’。”
玄灵子也摇了摇头:“林夜说得对,我们没有时间了。但你不能强行催动传承之力,我这里有一张‘护魂符’,贴在你身上,能减少传承之力的耗损。”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咒,上面画着复杂的护魂符文,贴在林夜的胸口。
林夜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到石板前,将手放在第一个凹槽上。他闭上眼睛,调动体内的传承之力——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他的掌心注入凹槽。凹槽瞬间亮起,发出柔和的光芒,石板上的“门”形符号也跟着亮了起来。
“有用!”苏清语激动地喊道。可就在这时,谷深处传来一阵甜腻的笑声:“真是多谢你们,帮我找到了遗迹入口,还送来了第一把‘钥’。”
是魅灵妖姬!
众人立刻警惕起来,玄灵子掏出紫霄雷符,苏清语握紧清心镇魂铃,李默和另一个接应人员也掏出了特制的邪能枪。只见雾霭中,魅灵妖姬的身影缓缓浮现,她穿着红色的纱裙,左袖的破损更明显了,手里拿着一把泛着黑色邪能的匕首——是邪影教的“蚀魂刃”,专破护体灵光。
“魅灵妖姬,你别想抢走遗迹!”玄灵子大喝一声,指尖掐诀,紫霄雷符瞬间燃起来,一道紫色的雷霆朝着魅灵妖姬劈去。
魅灵妖姬却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黑色的符咒,掷向雷霆——符咒炸开,化作一团黑色的雾气,挡住了雷霆的攻击。“玄灵子,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拦我?”她笑着看向林夜,眼神里充满了贪婪,“林夜,你的传承之力真是好用,不仅能当‘钥’,还能滋养‘门’的力量。等我把你献给‘主人’,你一定会很‘荣幸’的。”
林夜的手还放在凹槽上,传承之力还在不断注入,他不能松手,否则石板会重新关闭。他只能靠在苏清语身上,调动胸口的金光,形成一道屏障,挡住魅灵妖姬的邪能攻击:“……你别做梦了,邪影教的阴谋永远不会得逞。”
苏清语立刻摇动清心镇魂铃,铃声穿透黑色雾气,朝着魅灵妖姬袭去。魅灵妖姬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最忌惮的就是清心镇魂铃的声音,只能往后退了几步,避开铃声的攻击。“苏清语,你以为一个破铃铛就能拦得住我?”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粉色的瓷瓶,拧开瓶盖,一股浓郁的迷魂雾瞬间弥漫开来,“这是我新炼制的‘蚀魂雾’,比之前的厉害十倍,我看你们怎么挡!”
迷魂雾朝着众人飘来,即使吃了避瘴丹,苏清语还是觉得头晕目眩,清心镇魂铃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玄灵子急忙掏出破幻符,贴在众人身上,符咒亮起金色的光,才勉强挡住了迷魂雾的侵蚀。“李默,你们用邪能枪攻击她,别让她靠近石板!”玄灵子喊道。
李默和另一个接应人员立刻举起邪能枪,对着魅灵妖姬扣动扳机。两道蓝色的邪能光束射向魅灵妖姬,她急忙侧身躲避,光束擦着她的纱裙飞过,击中了身后的古树,古树瞬间被邪能腐蚀,化作一滩黑色的粉末。
“敬酒不吃吃罚酒!”魅灵妖姬彻底怒了,她举起蚀魂刃,朝着林夜冲来。她的速度极快,像一道红色的闪电,瞬间就冲到了石板前。苏清语立刻挡在林夜身前,掏出破邪圣水,对着魅灵妖姬泼去。
魅灵妖姬却用蚀魂刃挡住了圣水,圣水落在刀刃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刀刃上的黑色邪能却丝毫未减。她一把推开苏清语,伸手就要抓林夜的手——只要打断林夜的传承之力,再把他抓走,“门”的第一把“钥”就到手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夜胸口的护魂符突然亮起金色的光,一道强大的传承之力从他体内爆发出来,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将魅灵妖姬弹开。同时,石板上的第一个凹槽彻底亮起,第二个凹槽旁边,突然出现了一块泛着黑色邪能的玉佩——是邪影教丢失的“噬魂玉佩”,之前被林夜在石室中缴获,一直放在他的背包里,此刻竟自动飞了出来,落在第二个凹槽上。
“怎么可能?!”魅灵妖姬难以置信地看着玉佩,“这是‘主人’的噬魂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
第二个凹槽瞬间亮起,石板上的“门”形符号更亮了。林夜喘着粗气,传承之力的爆发让他脸色苍白,但他还是坚持着:“……这是你上次在石室留下的,现在,它成了第二把‘钥’。”
玄灵子趁机掏出三昧真火符,掷向魅灵妖姬:“妖女,你的死期到了!”金色的火蛇呼啸着扑向魅灵妖姬,她来不及躲避,被火蛇击中了左臂,纱裙瞬间燃起火焰,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魅灵妖姬发出一声惨叫,她急忙扑灭身上的火焰,左臂已经被烧伤,露出了里面的黑色邪纹。“你们给我等着!等‘主人’来了,你们都会死!”她转身,化作一道红色的光影,消失在雾霭中。
随着魅灵妖姬的离开,谷中的迷魂雾渐渐消散。林夜再也支撑不住,倒在苏清语怀里,胸口的金光也淡了下去。玄灵子急忙走过来,用指尖搭在林夜的手腕上:“他没事,只是传承之力消耗太大,需要休息。”
苏清语松了口气,扶着林夜坐在石板旁。李默和另一个接应人员检查着石板上的凹槽:“第二个凹槽亮了,第三个凹槽还没找到‘钥’,怎么办?”
玄灵子看着石板上的第三个凹槽,陷入了沉思:“第三个凹槽是‘光’,应该和‘时空之痕’有关。林夜的传承之力是金色的光,或许……”他话还没说完,林夜怀里的天师令牌突然飞了出来,落在第三个凹槽上。令牌瞬间亮起金色的光,第三个凹槽也跟着亮了起来。
三道凹槽同时亮起,石板开始缓缓升起,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遗迹的入口终于打开了!洞口里传来淡淡的金光,还有一股古老的气息,仿佛来自上古时期。
“成功了!我们找到遗迹入口了!”苏清语激动地喊道,她扶着林夜,看着洞口,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玄灵子也松了口气,靠在古树上:“接下来,我们要进入遗迹,找到‘门’的位置,阻止邪影教打开它。但遗迹里肯定还有更多的危险,我们得先让林夜休息一下,再进去。”
李默和另一个接应人员点了点头,开始在洞口周围布置防御符咒,防止邪影教的人突然袭击。林夜靠在苏清语怀里,慢慢闭上眼睛,胸口的金光虽然弱了,但却比之前更稳定了——他知道,进入遗迹后,还有更严峻的挑战在等着他们,而修复灵根的逆阵,或许就在遗迹深处。
夜色依旧笼罩着黑风谷,可洞口的金光却像一盏明灯,照亮了众人前行的道路。他们虽然疲惫,虽然带着伤,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的斗志——为了阻止邪影教的阴谋,为了修复林夜的灵根,为了守护这个世界的安宁,他们必须勇往直前,哪怕遗迹深处有再多的危险,也绝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