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坛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花园里的寒风似乎都凝固了,腊梅的冷香被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铁锈味所取代。南宫陌那无声扫过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刺破了冥王府看似平静的表象,将潜藏其下的污秽与毒虫暴露无遗。

李晚晴站在他对面,脊背挺得笔直,袖中的毒草油纸包和短匕仿佛烙铁般灼烫着她的肌肤。她迎着他那双深不可测、如同寒潭深渊的眼眸,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封之下汹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岩浆。他在等待。等待她看清这残酷的真相?等待她在这遍布蛛网的绝境中,会做出何种选择?亦或是…等待一个彻底爆发的契机?

她没有退缩。恐惧依然存在,却已被更强烈的愤怒和守护的意志所压制。这里是她的家,是她与南宫陌在这冰冷世间唯一的容身之所!任何人,哪怕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想要毁掉它,都必须先从她的尸骨上踏过去!

就在这令人心悸的沉默即将达到顶点时,南宫陌动了。

他没有看李晚晴,也没有再看那个已经消失在回廊尽头、手背贴着劣质假皮的小厮。他只是微微侧首,对着花园角落一处看似空无一物的阴影,极其轻微地、吐出一个冰冷的字:

“清。”

声音不高,却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敕令,带着斩钉截铁的杀伐之气。

话音落下的瞬间!

那处阴影仿佛活了过来!

几道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闪现!他们动作迅捷得超出肉眼捕捉的极限,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如同最精准的捕猎机器,瞬间锁定了几个方向——正是南宫陌方才目光扫过之处!

假山后、枯萎的藤蔓架下、远处一处堆放杂物的厢房檐角、甚至还有中庭那口看似平静的古井旁!

“噗通!”“唔!”

几声极其短促的闷哼和重物倒地的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李晚晴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甚至没看清那些“玄影卫”是如何出手的!只觉眼前黑影一晃,再看时,六个穿着王府不同等级仆役服饰的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的麻袋,已经瘫软在地!他们的四肢被以一种奇特而扭曲的方式瞬间卸脱了关节,下巴也被利落地卸掉,只能发出“嗬嗬”的、痛苦而惊恐的呜咽,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刚才那个手背贴着假皮、端着茶盘的小厮!

整个过程,从南宫陌下令到六人伏地,不过呼吸之间!迅捷、精准、冷酷!如同死神挥动了无形的镰刀,收割得无声无息,却又雷霆万钧!

这就是玄影卫!这就是南宫陌隐藏在“冥王”凶名之下的真正獠牙!

南宫陌甚至没有再看那些被制服的潜伏者一眼。他的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终于再次落回李晚晴身上。这一次,不再有审视,不再有等待,只有一种近乎实质的、令人血液冻结的冰冷指令。

“带上你的人,” 他的声音毫无起伏,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石板上,“跟本王来。”

他没有说去哪里,也没有解释任何。说完,便已转身,玄色的袍角在寒风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径直朝着王府深处、那座象征着绝对权力与秘密的书房方向走去。步履沉稳,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重压迫感。

李晚晴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明白,南宫陌口中的“你的人”,指的是那几个在库房跟着她、目睹了阿旺被抓、此刻正远远躲在花园月亮门后、吓得面无人色的年轻仆役。他这是要…当众审讯?用最血腥的方式,震慑所有魑魅魍魉?!

一股寒意夹杂着莫名的激荡涌上心头。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头,对着那几个几乎瘫软的仆役低喝:“跟上!想活命,就睁大眼睛看着!” 这是命令,也是警告。让他们看清背叛者和窥视者的下场,也看清这座王府真正主人的意志!

仆役们战战兢兢,互相搀扶着,如同踩在刀尖上,踉跄着跟上李晚晴和南宫陌那散发着无形寒气的背影。

一行人沉默地穿过肃杀的庭院回廊,来到那座森严的书房院落。院门口,如同铁塔般伫立着的,正是南宫陌的贴身暗卫首领——夜枭。他脸上覆盖着半张没有任何表情的黑色面具,仅露出的双眼如同死水,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只是微微侧身,让开了道路。

书房厚重的门被推开,一股熟悉的、混合着墨香、陈旧书卷和淡淡药草(来自李晚晴的香囊)的气息扑面而来,但此刻,这气息中似乎还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书房内光线昏暗,只点着几盏长明灯。南宫陌径直走到那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后,背对着众人,负手而立。他的背影在摇曳的灯光下拉得很长,投在墙壁上,如同一尊沉默的魔神雕像。

“带进来。” 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内回荡。

夜枭如同鬼魅般闪身出去,片刻后,他和另外两名玄影卫,如同拖拽死狗般,将那六个被卸了关节、只能呜咽的潜伏者,以及库房里被抓、此刻吓得几乎失禁的阿旺,一共七人,全部拖了进来,粗暴地扔在书房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上。

七个“人形麻袋”瘫在冰冷的地上,因为痛苦和极致的恐惧而剧烈地抽搐着,下巴脱臼让他们无法发出清晰的哀嚎,只能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嗬…嗬…”声,涎水和血沫从嘴角淌下,在光洁的地砖上留下污秽的痕迹。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骚臭味。

那几个跟着进来的年轻仆役哪里见过这等场面,顿时吓得腿软,有两个直接瘫坐在地,捂着嘴干呕起来,脸色惨白如纸。

李晚晴强忍着胃部的翻腾和心中的不适,强迫自己看着。她知道,这是南宫陌的世界,是他用血与火扞卫生存的方式。她必须适应,必须理解。

南宫陌缓缓转过身。

银色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如同覆盖在死神脸上的寒冰。面具后的那双眼睛,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漠视生命的、纯粹的冰冷。他的目光,如同无形的重锤,缓缓扫过地上那七个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孔。

“谁,派你们来的?”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压迫力,仿佛直接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响起。“说出来,本王给你们一个痛快。”

死寂。

只有地上那七人因痛苦和恐惧发出的、不成调的呜咽和粗重的喘息。

南宫陌似乎并不意外。他缓缓踱步,走到书案旁。那里,静静躺着一柄通体乌黑、没有任何纹饰的短刀。刀身不长,刃口却闪烁着一种幽蓝的、仿佛能吞噬光线的冷芒。

他伸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刀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忍。冰冷的金属触感似乎让他周身那股压抑的暴戾之气更加凝实。

“机会,只有一次。” 他淡淡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握着刀,走到离他最近的一个潜伏者面前——正是那个手背贴假皮的小厮。

那小厮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疯狂地扭动,想要后退,却被卸掉的关节限制,只能徒劳地在地上蹭动,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嗬嗬”声。

南宫陌蹲下身,动作从容不迫。他伸出另一只手,不是去碰那小厮的脸,而是精准地捏住了他那只贴着劣质假皮的手腕。

“喀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是腕骨被生生捏碎的声音!

“呃——!” 小厮的身体猛地弓起,眼球暴突,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惨嚎!剧痛让他瞬间突破了脱臼下巴的限制,那凄厉的叫声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野兽,刺破了书房的死寂,狠狠撞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那几个年轻仆役吓得魂飞魄散,连干呕都忘了,只剩下牙齿疯狂打颤的咯咯声。

南宫陌却仿佛没有听见那惨嚎。他捏着那已经变形的手腕,另一只握着黑色短刀的手,刀尖精准地、如同最灵巧的雕刻师,轻轻一挑!

那片劣质的假皮被轻易地挑飞,露出了下面一个清晰的烙印——一个扭曲的、丑陋的蜘蛛图案!

“影蛛卫?” 南宫陌的声音带着一丝极淡的、却足以让人血液冻结的嘲弄,“内务府养的耗子,也敢来本王的府邸打洞?”

他话音未落,刀光一闪!

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残忍的折磨过程。

那道幽蓝的刀芒,如同死神的叹息,精准无比地没入了那小厮的咽喉!

快!准!狠!

那小厮的惨嚎戛然而止,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随即瞳孔迅速涣散,生命的光彩瞬间熄灭。鲜血如同开了闸的泉水,汩汩涌出,迅速染红了身下的金砖,浓郁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书房里所有的气味。

干脆利落,一击毙命!

没有审问,没有逼供。仅仅因为确认了身份——内务府的影蛛卫,便直接宣判了死刑!

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鲜血流淌的、粘稠的“滴答”声,如同丧钟敲响在每一个幸存者的心头。

南宫陌站起身,看也没看地上的尸体。他握着那柄滴血的黑色短刀,刀尖垂向地面,幽蓝的刃口反射着长明灯冰冷的光,血珠顺着刀锋缓缓滑落。他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银色面具和滴血的短刀构成了最恐怖、最令人绝望的画面。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移向下一个目标——一个穿着花匠服饰、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

那汉子目睹了同伴被瞬间格杀,吓得屎尿齐流,腥臊味弥漫开来。他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眼中充满了乞求。

“本王问的是,谁派你们来的?” 南宫陌的声音依旧平静,如同在问今天的天气,但那平静之下蕴含的恐怖压力,却足以将人的灵魂碾碎。“内务府?还是…更上面的人?” 他刻意加重了“更上面”三个字,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针,刺向那个花匠。

花匠的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眼神惊恐地在南宫陌滴血的刀和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间来回扫视,心理防线在极致的恐惧下彻底崩溃!他拼命地点头,又疯狂地摇头,喉咙里“嗬嗬”作响,似乎想说什么,却因下巴脱臼而无法成言。

南宫陌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用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他。那沉默的注视,比任何酷刑都更令人煎熬。

终于,花匠的意志彻底瓦解。他放弃了挣扎,眼神涣散,只剩下求死的绝望,拼命地用还能动的脖子,做出一个向上拱的动作,幅度极小,却异常清晰。

指向…皇宫的方向!

南宫陌面具下的唇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那不是笑,而是确认猎物身份的冰冷杀意。

“很好。” 他淡淡道。

刀光再次一闪!

幽蓝的刃口精准地划过花匠的颈侧大动脉!

又是一道喷溅的血泉!又一条生命如同草芥般被收割!

剩下的五人,包括库房里被抓的阿旺,目睹了这接连发生的、干脆利落又恐怖至极的杀戮,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精神彻底崩溃!他们不顾脱臼的剧痛,拼命地在地上磕头(用额头撞击地面),喉咙里发出凄厉绝望的哀鸣,眼神中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求,只求一个痛快的死亡!

南宫陌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剩下的五人。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走到了书案后,将手中那柄滴血的黑色短刀,“当啷”一声,随意地丢在了桌面上。幽蓝的刀身沾染着刺目的猩红,在灯光下显得妖异而恐怖。

他拿起桌上一块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修长手指上并不存在的血迹。动作优雅而从容,与地上横流的鲜血和残肢断臂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的诡异反差。

“本王,最恨背叛。” 他冰冷的声音在死寂的书房里响起,如同寒冰凝结,“也最厌…被人当瞎子。”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瘫在地上、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阿旺身上。这个库房里被抓的下毒者,此刻裤裆早已湿透,恶臭弥漫,眼神涣散,几乎只剩下一具空壳。

“至于你…” 南宫陌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冰冷,“带着‘断肠草’混进来,是想给本王的王妃…加餐?”

阿旺听到“王妃”二字,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拼命地扭动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嗬…嗬…王…”的呜咽,目光疯狂地投向站在书房角落、脸色苍白却依旧挺直脊背的李晚晴!眼神中充满了最卑微、最迫切的乞求!仿佛在说:“王妃救我!我招!我什么都招!”

李晚晴的心猛地一揪!她袖中的毒草油纸包仿佛瞬间变得滚烫!阿旺是唯一明确带着毒草被抓的活口!他可能知道更多关于下毒计划的细节!甚至可能知道幕后主使的具体指令!他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

就在南宫陌的目光变得愈发幽深,手指似乎要再次伸向书案上那柄滴血短刀时——

“王爷!” 李晚晴清越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的声音,打破了书房内令人窒息的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包括南宫陌那冰冷而探究的视线!

李晚晴深吸一口气,顶着那几乎要将人冻僵的目光,向前一步,对着南宫陌的方向,微微躬身,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此人…阿旺,在库房被擒时,身上搜出剧毒之物‘断肠草’幼苗,意图不明。妾身以为,其背后指使者及下毒计划尚未完全查明,或…尚有价值。恳请王爷…暂留其性命,严加审讯,或能挖出更多毒瘤!” 她不敢直接求情,只能用“价值”二字来争取。

书房内一片死寂。

只有地上阿旺那如同濒死野兽般、带着极度希冀的、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夜枭和玄影卫如同石雕,纹丝不动。

那几个年轻仆役更是大气不敢出。

所有的压力,都汇聚到了李晚晴身上。

南宫陌沉默地看着她。

银色面具隔绝了他所有的表情。

时间仿佛凝固了。

就在李晚晴以为自己的请求会被那冰冷的杀意碾碎时,南宫陌的目光,却缓缓从她脸上移开,重新落回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的阿旺身上。

他发出了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鼻音。

“呵。”

随即,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重新背对着众人,负手而立,目光投向墙壁上悬挂的一幅巨大的、描绘着苍茫北境雪原的舆图。冰冷的背影如同不可逾越的冰山。

“夜枭。”

“属下在。” 夜枭如同影子般上前一步。

“剩下的,处理干净。” 南宫陌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吩咐清理垃圾。“这个…” 他用下巴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瘫在地上的阿旺,“…交给王妃。”

“是!” 夜枭领命,没有任何迟疑。

话音落下的瞬间!

书房内幽光连闪!

如同死神的镰刀无声划过!

剩下的四个潜伏者,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来不及发出,咽喉处便同时绽放出血线,身体软软倒地,生命瞬间被剥夺!干净利落,如同割草!

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瞬间充斥了整个书房!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六具尚有余温的尸体,鲜血汇聚成一小滩一小滩,在冰冷的地砖上缓缓蔓延,反射着长明灯幽冷的光。

阿旺目睹了这瞬间的屠杀,吓得白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裤裆处再次涌出腥臊的液体。

夜枭和另外两名玄影卫如同最有效率的清道夫,动作迅捷无声地开始处理尸体。拖走,清理血迹…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目不暇接,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寒的冷漠和高效。

那几个年轻仆役早已吓晕了两个,剩下的也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李晚晴看着眼前如同修罗场般的景象,胃里翻江倒海,脸色苍白如纸,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她赢了?南宫陌将阿旺交给了她…这算是一种默许?还是…另一种更残酷的考验?

就在这时,背对着众人的南宫陌,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是对着夜枭:

“府门外的‘客人’,到了么?”

夜枭手中拖拽尸体的动作丝毫未停,声音平板无波地回道:“回王爷,内务府大总管王德海,携十二名宫人、四名内侍、一名太医,已至府门外一箭之地。打着‘体察亲王妃生活、传达圣上关怀’的旗号,要求即刻入府觐见王妃。”

觐见王妃?

李晚晴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沿着脊椎窜上头顶!

皇帝的“关怀”,终于以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降临了!

而且,偏偏是在这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清洗、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尽杀气的时刻!

带着太医…是想故技重施?还是…另有所图?

南宫陌缓缓转过身。

银色面具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泽,如同覆盖在万年寒冰之上。面具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越过满地的血腥(虽然尸体已被快速拖走大半,但浓重的气味和残留的痕迹依旧触目惊心),精准地落在李晚晴苍白却依旧倔强的脸上。

那眼神,冰冷依旧,却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玩味?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只,俯瞰着即将上演的一出好戏。

他薄唇微启,冰冷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锥,清晰地刺入李晚晴的耳中:

“王妃,该你…‘接客’了。”

(第三章完)

---

**悬念设置:**

1. **宫使的“关怀”:** 内务府大总管王德海带着大队人马(宫人、内侍、太医)已到府门外,打着关怀旗号,实则来者不善。他们带着什么具体目的?太医是否又准备了新的毒计?

2. **血腥的“见面礼”:** 书房内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清洗,气味和痕迹尚未完全消除。宫使们踏入王府,是否会察觉到异常?这血腥的“欢迎仪式”会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

3. **李晚晴的“接客”:** 南宫陌将应对宫使的任务完全交给了李晚晴,自己仿佛置身事外。他是在考验她的能力?还是另有用意?李晚晴如何在身心俱疲、府内刚经历剧变的情况下,独自应对这波更凶险的“关怀”?

4. **阿旺的命运:** 阿旺被交给李晚晴,是死是活?他能否提供有价值的情报?李晚晴会如何处置他?

5. **南宫陌的“旁观”:** 他是否会真的袖手旁观?还是在李晚晴无法应对时,以更恐怖的方式介入?他那句“接客”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墨坛书屋推荐阅读:末世重生:我觉醒了双系统?最豪赘婿陆枫纪雪雨我在古代逃荒路上如鱼得水万界独尊玄天战尊傲气凌神教授家的小姑娘恶毒女配不按剧情走阴神司探登高者寡六零:老太搞事业,养崽崽日常相公失忆后,医妃带空间养崽穿书女配和未婚夫恋爱的甜甜日常官道之1976军阀:从县长开始征伐天下星际毛绒绒陆沉周若雪无删减完整版拜师九叔之我在民国当军阀小公爷,夫人带前世记忆重生救府末世金丝雀到年代文的摆烂人生带雨梨花祁同学,真的不继续追了吗重生四岁小玄师,别怪我无情以大针蜂开局的异世界宝可梦之漫威:搞笑角色摆烂日常超神:我真不想成神!快穿:我修仙回来了,渣渣速退恃娇宠宫廷双姝:权谋与情丝剑道初心女尊:当白切黑皇女遇上土匪郎君庶女发癫日常肖靖堂升职记窝囊女婿三年被瞧不起岳风柳萱崩坏:终末之诗变成动物后才知道摆烂有多香暗恋,你是我的遥不可及远古时代的悠闲生活叫你当炮灰,你转身毒翻全场?和死对头影帝穿越古代逃荒赢麻了斩神:转生黄泉,践行虚无之路!玄学大佬驾到,万千恶鬼瑟瑟发抖恶毒女配一心求死原神获得造物主系统的诸天之旅陶园田居,悠闲的山村生活修真需要高科技摸金校尉:大赦天下别人啃老我啃小,我的儿子是大佬国运:失忆的我要扮演张麒麟玩止水
墨坛书屋搜藏榜:萌宝被抛弃后:被全国兵哥哥宠哭养猪小能手穿七零首长见面要毁婚?后来被钓成翘嘴盗墓:开局探索金国大将军墓甜!漂亮军嫂海岛寻夫后被宠上天绝世邪神奥特:黑暗洛普斯的奇妙冒险!雷符当纸抽用,我还怕你红白撞煞吗?离婚当夜,被豪门继承人搂着亲王妃强势回归,被休摄政王追妻忙救命,霍爷的小傻妻野又撩我的老领导是李云龙天地道君要回家神豪系统之打造奢华娱乐帝国尸兄:从葫芦娃到尸皇仙子毋燥,我拚老命也要解你情毒在团内当团宠的一天我以前好像很厉害龙族:开局拐走夏弥自创超凡体系你好!亲爱的小狼!从开始的左道生涯[综]万界旅行社医妃入怀,王爷你就宠她吧八零偏执大佬的娇软白月光新时代的女奥特2被甩后,嫁给了他死对头蜡笔小新:我的校园青春仙路漫漫吾终将问鼎!悍姐好种田替嫁残疾大佬后他站起来了崩坏:带着女武神写二创盗墓同人之换个姿势穿小哥女主重生后,每天都想锤人正阳门下:东南亚之主魔道少主的我,功德成圣了靖康物语之塞北帝姬泪那夜后,糙汉霍总跪哄孕吐小甜妻春日云烟直男穿进ABO靠装A升级美貌呆萌女撩了臭屁腹黑影帝神起在风华我与你不止于此鬼灭:琉璃化雪安陵容重生之我一胎俩宝了大秦:开局炼制百万傀儡阴兵极品废柴召唤师萌娃分配主神解约回国后,归国爱豆的巅峰之路接受封印吧,仙子萌学园之复活之战
墨坛书屋最新小说:假面骑士:太狸打爆一切医道武道:山村奇人万大春星河起灵太平广记白话版六道使者综武:状元郎的三大逆天法则港综:从打垮社团脊梁开始猎心游戏:嘴硬九爷沦陷了!周陆点灯人仙尊她只想在校园当咸鱼从寒潭弃婴到混沌田皇传统武术教练灵魂穿越异世界天医凰途神奇宝贝之精灵使者被献祭后:病弱雌性成了兽世团宠烬雪归鸿这个召唤师不对劲!快穿:娇气包的系统是统界太子爷渣爹杀妻灭女?我屯粮带娘亲建国作精替身:暴君的白月光竟是我替嫁冥妃:冷面王爷极致宠龙脉秘符综艺算命,快跑!你要塌房了乱世烽火少年行红警:开局动员兵,我炸五角大楼龙牙特案组四合院之开局工资46元我是废女啊,怎么成了煞王的命?天龙遗梦:萧寒清弦记烬海沉玉:十年灯原神:从提瓦特开始纵横诸天完美,帝姬流浪记四合院:我有一个门世界,扮演,大杂烩转生宝可梦,东华是哪?综影视:过好我的小日子武影逆霄僵约:无限进化,马小玲惊呆了!真千金心声泄露,全家逆天改命影视:在欢乐流金三十当渣男在遗忘之前,好好说再见万神共主御诸天绑定空间后,我带黑花哑末日求生尘星记来到人间是萌宝藏玉录轻妆浓墨网王之太极传人穿越八零,我靠玄学吃瓜爆红魔圆:互相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