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箫河在身边,她便无所畏惧。
他能瞬移,能在绝境中带她脱身。
可若他离开霍比特人世界,
她独自困守孤山,面对二三十万半兽人,任务三根本无法完成。
而未完成任务前,她无法脱身——等于被困死局。
箫河一手环上她的腰,低声问:“白月魁,你希望我走吗?”
他怎会离开?
藏宝图的任务虽已结束,但他仍可自由选择去留。
她还有任务未竟,敌军如潮水般涌来,他不可能将她一人留下赴死。
白月魁轻轻推开他,眼中带着怀疑:“你完成了任务,还能不走?”
箫河指尖轻挑起她的下巴,唇角微扬:“为了你,留在这里哪怕付出代价,我也愿意。”
“哼,一句都不信。”
白月魁拍开他的手,脸上冷淡,心底却泛起一丝暖意。
她心里清楚,这小混蛋贪恋她的美色,舍不得丢下她独自离开。
箫河一把将白月魁搂入怀中,声音低沉而炽热:“白美人,任务三我会替你完成。但在这之前,我要先尝尝你的唇。”
“无耻!”
白月魁怒斥,脸颊却已泛起红晕。
“无耻我也要吻你。”
箫河轻笑,眼神灼灼。
“你是帝国皇帝,竟如此不知廉耻?”
“皇帝也是人,也有心动的时候。白月魁,你美得让我无法自持,从今往后,你注定是我的皇后。”
“痴心妄想!我绝不会……呜——”
话未说完,她的唇已被封住。
白月魁瞪大双眼,满是愤恨与羞恼,直视着近在咫尺的箫河。
片刻之后,她缓缓闭上了眼。
几十年来,她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
箫河虽轻浮孟浪,可他不仅治好了她的基因隐疾,还主动承诺助她完成任务三。
细想之下,这一吻,或许只是回报他的一种方式。
柳生雪姬与柳生飘絮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明了。
箫河和白月魁之间,早已超越寻常关系。
他当众亲吻,她未曾挣扎。
这哪是清白之交?
两人警觉地扫视四周。
矮人与半兽人的战事正酣,但她们仍提防有敌潜入孤山城堡。
忽然,柳生飘絮抬手一指:“姐姐,你看那边——有个身影,是位女子,不,是女精灵,正朝这边疾驰而来。”
“精灵?她为何独自前来孤山?”
柳生雪姬眉头微蹙。
战场上,精灵大军正在撤退,此人逆流而行,意图不明。
柳生飘絮冷声道:“要杀,还是擒?”
“若她不来犯,不必理会。若敢靠近,格杀勿论。”
柳生雪姬语气平静,目光如冰。
“明白,姐姐。”
孤山之外,女精灵陶瑞尔双目通红,心中燃着怒火。
奇力死了——那个矮人,被两个陌生女人毫无缘由地斩杀。
她听见消息那一刻,心几乎撕裂。
她对奇力并非无情。
那一抹温柔笑意,曾让她心动不已。
她甚至幻想过,与他在林间共老。
如今,他尸骨未寒,她唯有复仇。
“为了你,我必让那两人血债血偿。”
她脚步不停,直冲孤山。
柳生飘絮厉声喝道:“再进一步,死路一条!”
“死的是你!”
陶瑞尔张弓便射。
箭矢破空而至。
柳生飘絮挥刀格挡,铁刃与箭尖相撞,火花四溅。
她眸中杀机浮现。
“姐姐,我去结果她。”
柳生雪姬微微颔首:“去吧,小心些,她箭术不弱。”
“放心。”
柳生飘絮身形一闪,迎向那奔袭而来的精灵。
柳生飘絮身形如风,疾驰直扑陶瑞尔。
她绝不会容忍对方毫无缘由地对自己动杀机。
箫河一手环住白月魁纤细的腰肢,目光锁定远处的陶瑞尔。
那是个女精灵?
为何突然对他们发起攻击?
“箫河,松手。”
白月魁脸颊泛红,轻轻推开他。
刚才那一吻持续太久,她几乎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心跳紊乱,仿佛灵魂都快要融入他的怀抱。
箫河仍轻抚着她的唇角,低声说道:“你是我的人了,白美人。”
她倚在他胸前,声音微颤:“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注定无法相守,这点你该清楚。”
他指尖滑过她柔顺的长发,轻声道:“如果有一天我们还能重逢呢?你会愿意属于我吗?”
白月魁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以后真能再见?”
“也许有这个可能。”
她瞪着他,怒意浮现:“混蛋,别说得这么模糊!”
箫河笑着凝视她:“我算过了,我们再次相遇的概率,大概九成。”
他暂未打算揭穿自己是她未来队友的身份。
想留一个惊喜,也想看看她将来认出自己时的模样。
“九成?”
白月魁斜睨他一眼,嘴上嫌弃,却默默享受这片刻温存。
她心里已有几分猜想——
这小子或许掌握着跨越世界的手段,要么他会来她的世界,要么他们在任务中再度碰面。
“雪姬,去帮飘絮,把那女精灵抓回来。”
箫河扫了一眼身旁四具矮人的尸体,眼神微沉。
剧情中,这名女精灵曾倾心于一位小矮人。
如今矮人惨死,她现身极可能是为爱人复仇。
真是荒唐。
如此美丽的精灵,竟会爱上粗鄙的矮人,编剧脑子怕是有问题。
“遵命,主人!”
柳生雪姬身影一闪,自孤山城堡飞掠而下。
既然主上有令,她定要将那女精灵擒获,献于他面前。
白月魁靠在箫河身边,语气冷了下来:“你该不会……对那个女精灵动了心思吧?”
箫河连忙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知道她为何袭击我的侍女。”
“无耻之徒,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她恼怒地挣脱他的怀抱,独自站到一旁。
那女精灵容貌妖冶,身段起伏动人,修长双腿白皙诱人,远胜常人。
更关键的是,她并非人类。
异族美艳,风情万种。
白月魁心中警铃大作——
这男人肯定动了邪念,恐怕连凌辱她的念头都有了。
箫河忽然侧头看向白月魁,嘴角一扬,“白美女,你该不会心里不痛快吧?”
他察觉到她神色有异。
这女人向来沉静如霜,怎会因琐事动容?
她走过太多生死边缘,数十年如一日地冷着脸。
那场气运之战中,他抱着她亲了一口,她也不过是皱眉挥剑,未曾真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