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箫何?”李秋水不解。
啪的一声,箫河抬手拍了下她的臀部,语气不容置疑:“别问,听我的就行。”
“你……!”
李秋水又羞又怒,几乎要扑上去掐住他脖子。
她年岁已长,竟被这无赖少年如此轻薄,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小混账!
李秋水拿箫河毫无办法,既不能动手也不能出言责骂,否则日后定会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
巫行云冷冷扫了李秋水一眼,心里已然明白。
这女人已被箫河彻底收服,再难有半分威严。
李秋水这一生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可话说回来,能得箫河真心相待,也算她的福分。
至少,箫河不是薄情之人。
“把面纱戴上。”
箫河从怀中取出两层面纱,递到李秋水与巫行云手中。
四周强者云集,有些人若认出她们,恐生波澜。
他不愿节外生枝。
“师姐,帮我戴上面具。”
箫河撕下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容,又取出另一张递向巫行云。
他打算前往白云轩探查一番,也需设法与花白凤接头。
祭坛之地杀机暗藏,不宜久留。
他必须让她们尽快离开。
巫行云盯着箫河的真实面容,心神微微一晃。
这张脸俊美非凡,眉宇间透着英气,气质卓然如天外之人。
难怪李秋水甘愿沉沦,也难怪那些天人境的女子纷纷为他倾心。
这般容貌,这般风度,任谁见了都会心动。
箫河轻拍她肩,“师姐?”
巫行云回过神,略显局促地应道:“好,我给你戴。”
李秋水望着箫河的脸,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如此出众的男人,高贵的身份,非凡的气度,
将来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是她此生唯一的依靠。
她从未想过,年过七旬之后,还能再次为一个男人心动,
还能像少女般为爱燃烧。
是缘也好,是劫也罢,只要箫河不负她,她便一生只属于他。
心、身、情,全数奉上,无怨无悔。
箫河抚了抚新戴上的面具,低声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接花白凤过来。”
李秋水抚着他脸颊,轻问:“花白凤?她在哪儿?”
箫河抬手指向祭坛左侧,“那两个披着斗篷、蒙着面纱的女子,一个是花白凤,另一个是戴着面纱的女人。”
“面纱女人?你也想带她来?”
“看情形决定。”
“小心些。”
“我知道。”
箫河俯身,在李秋水唇上一吻,随即转身将巫行云也搂入怀中亲了一下,旋即离去。
妈的,亲了巫行云……
但愿她事后不会一掌劈了他。
“无耻混账!”
巫行云脸色通红,死死盯着箫河远去的背影。
她万万没料到,这小混蛋竟敢当众抱她亲吻。
该千刀万剐的小色胚!
巫行云心跳加速,胸口仿佛被什么压住一般。
李秋水轻笑着开口:“师姐,你逃不掉的。箫河这人啊,就爱那些成熟风韵的女子,特别是身段丰腴的美妇人。你现在可明白了?”
“哼!”
巫行云冷声回应,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成熟?丰腴?
这些词放在自己身上竟毫不违和。
难道箫河真是冲着她来的?
真对她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可奇怪的是,当他的唇贴上来时,她非但没有反感,反而心底泛起一丝甜意,甚至贪恋那片刻温存。
不远处,箫河走近一座亭台,扬声唤道:“白美女!”
“嗯?”
白云轩转过头,眉心微蹙。
眼前是个陌生中年男子,面容平凡甚至有些粗糙,这样的人怎会认识她?
箫河见状连忙提醒:“是我,阴葵派徐子凌。”
“小混蛋,你还敢出现!”
白云轩怒火中烧,声音都抖了起来。
那天在山谷,她苦苦找他半天,宁愿带伤也不愿独自离开。
而他倒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黑山,显然早就溜之大吉。
箫河一脸无奈:“喂,你这话传出去像什么样子?我从塔楼出来时根本没人影,要说抛弃,也是你先走的吧?”
这话说得蹊跷。
外人听来,倒像是两人有过私情。
偏偏他还当众抱了她的腰——那动作熟稔得不像假的。
其实他也承认,若不是贪恋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才不会冒险来找她。
白云轩一把揪住他衣领,怒视道:“你当我傻吗?山谷里尸横遍野,连天人境的强者都死在里面,就你能毫发无损地逃出来?”
箫河却搂紧她的细腰,低笑道:“争这些干嘛,我现在不是回来了?”
轰——!
一股劲力猛然爆发,将他狠狠甩飞。
白云轩满脸羞愤,指尖都在颤动。
这混账是想死,还是已经抱上瘾了?
她真恨不得一掌结果了他。
砰!
箫河撞上岩石,虽未受伤,却疼得龇牙咧嘴。
他坐在石上揉着后背,心中冷笑:这女人脾气再烈,早晚也得为他孕育血脉。
周围已有江湖人士频频侧目,他不愿再惹是非。
正欲起身,目光忽然扫过人群——
“咦?白清儿怎么也来了?绾绾呢?莫非她也进了秘境?”
他盯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心头微震。
一个浪荡子罢了,竟引得这么多红颜卷入风波。
白清儿踏入秘境,难道是来送命的?
箫河目光扫过白清儿身旁的人群,心头微紧,生怕绾绾也混迹其中。
咦?
那位风华绝代的女子竟是祝玉妍?
该死!
美得惊人!
胆子也够大!
祝玉妍不愧为数十年前南域第一美人,梵清惠与言静庵相较之下,略逊一筹。
白云轩走近箫河,语气冰冷,“小混蛋,你盯着什么看?”
“没看什么,只是在辨认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箫河连忙摇头。
天啊,千万别让白云轩认出阴葵派的人。
他现在假扮徐子凌,谎称是阴葵派弟子。
若白云轩识破他的伪装,这位大美人恐怕不会轻饶,搞不好真会把他剁成碎片。
白云轩冷冷盯着他,“你这张脸换得倒快,几天不见又换了个模样,这次是个丑陋恶心的中年面孔。”
箫河撇嘴胡诌:“我仇家太多,实力又弱,不戴面具,早被人砍死了。”
“哼,一句都不信。”
“白美人,你会信我的。”
“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