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咬牙道:“箫河根本不是人,这些只是我们已知的身份,那个混蛋说不定还藏着更多底牌。”
静玄难以置信:“不至于吧?这些身份已经吓人至极,箫河怎可能还有隐藏身份?”
贝静仪冷静分析:“未必没有。很多人并不知道他是慈航静斋的弟子,也不清楚他还是大唐的安乐侯。依我看,箫河恐怕还有我们不知道的身份。”
灭绝师太望着箫河,满脸震惊。
箫河这是想吓死她吗?
一个个隐藏的身份接连浮出水面,每一个都足以令人震惊。
箫河不仅与移花宫有牵连,竟然还和阴阳家也有关联。
这两个都是顶尖门派,背后都有天人境的强者坐镇。
尤其是阴阳家,其掌门东皇太一,更是东域公认的最强者,在天人境中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殷素素一脸茫然,周围峨嵋派弟子的议论声传入耳中,她得知箫河居然还是慈航静斋的弟子,甚至还是大唐帝国的安乐侯。
那个混账怎么会有这么多身份?
道家天宗、阴阳家、慈航静斋、移花宫、大唐安乐侯、大秦襄陵君?
殷素素脑海中浮现出箫河的这些身份,感到难以置信。难道箫河是“天道之子”吗?
这些身份一个个都尊贵无比,令人仰望。
箫河怎么能够同时拥有这么多身份?
她低声喃喃,“箫河,你究竟有什么特别?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能在这么多门派和帝国中都身居高位?”
在一旁的东瀛人脸色苍白,目光中透出深深的惊惧。
他们听到箫河的身份不断被揭露,内心既敬畏又恐惧。
柳生旦马守双腿发软,三天前他还在庆幸自己被箫河教训了一顿,甚至觉得这是种荣耀。
他当时还想结交箫河,愿意献上柳生雪姬和柳生飘絮。
至于屠龙刀,他现在觉得能得到固然好,得不到也没关系,甚至愿意从此追随箫河。
天枫十四郎躲在几个东瀛武士身后,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他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这几日没有轻举妄动。
如果几天前就对箫河出手,以箫河现在的身份,不管他逃到哪里,都会被三大门派联手追杀至死。
花无缺、铁心兰与苏樱三人也呆呆地望着箫河,内心震惊不已。
花无缺虽然曾提到箫河与移花宫有关,也知道他是大秦帝国的襄陵君,但如今箫河的其他身份一个接一个地被爆出来,三人仍感到难以接受。
苏樱看着花无缺问道,“花无缺,箫河的其他身份,你真的不知道?”
花无缺揉了揉额头,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在东域韩国时认识了箫河,只知道他是大秦的襄陵君,还和移花宫的大宫主有些联系。至于其他身份,我一无所知。”
铁心兰轻轻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问,“箫河如此神秘莫测,你们觉得,他会向燕南天低头吗?”
苏樱嘴角轻扬,语气坚定地说道,“不会!”
花无缺疑惑地问,“为什么?燕南天已经答应放过小鱼儿,并承诺以后不会再让小鱼儿出现在箫河面前。箫河不是燕南天的对手,他为何不肯退让?”
苏樱目光闪烁,语气从容地解释道,“因为箫河是真正的顶级贵族,还与多个顶级门派有关联。不论是为了贵族的尊严,还是其他理由,他都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苏樱没有把小鱼儿威胁箫河的那番话讲出来。
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说出口,花无缺与铁心兰也自然能想到,一个小混混胆敢冒犯贵族,无论谁遇上都不会轻易放过。
更何况箫河并非普通贵族,而是身份极为尊贵之人,他背后更有数位天人境强者坐镇,小鱼儿挑衅于他,怎么可能有活路。
茶铺外的一棵大树上,一位女性天人境强者,正饶有兴趣地望着箫河。
她对箫河的身份感到惊讶。
移花宫、道家天宗、阴阳家,这些顶级势力与他皆有牵连,一个贵族怎会与这么多大门派有关系?
她也一时想不通。
燕南天手持长剑,语气冰冷地问:“箫河,你真想拼个你死我活?”
箫河露出一抹讥笑:“你死我活?”
“错了,死的是他,而我毫发无伤。燕南天,我以前确实很欣赏你,也曾认为你是一位真正的侠者。但今天过后,你不过是个徒有其名的虚伪之人。”
燕南天神情冷淡,只道:“我只是要救我义弟的血脉。”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燕南天,若刚才有人威胁要取你性命,你会怎么做?”
“我……”
燕南天沉默不语。
他也清楚,是小鱼儿率先威胁箫河,对方才要下杀手。
若换作自己,面对一个无名小卒的挑衅,照样不会手下留情。
“燕南天,你无话可说了吧?我招惹过他吗?他一来就威胁要杀我,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我凭什么放过他?”
燕南天望向箫河,缓缓道:“你曾杀了十大恶人,还让花无缺去杀小鱼儿。”
箫河冷笑道:“十大恶人袭击在先,他们不该死吗?至于让花无缺杀小鱼儿,那是因为移花宫的命令。”
箫河心念一动,想到燕南天如今已恢复如初,恐怕会去找邀月算账。
江枫是被十二星宿所杀,死在秀玉谷附近。
邀月性情孤傲,不屑解释,燕南天或许会误以为是她下的手,势必会找她报仇。
这样一来,燕南天不仅要对付自己,还要对邀月下手,他非死不可。
花无缺走过来,开口道:“燕大侠,箫河在韩国并未逼我再杀小鱼儿。”
燕南天眉头微皱:“花无缺,你被箫河逐出移花宫,不是因为不愿杀小鱼儿吗?”
花无缺看了箫河一眼,答道:“不是,另有原因。”
思索片刻,燕南天语气缓和了些:“箫河,我可以废了小鱼儿的武功,保证他从此退出江湖,我也只是想为义弟留下一点血脉。”
箫河冷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未回应。
放过小鱼儿?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