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称呼让李保国眉开眼笑,连连应声。
何雨柱见状解释道:“师傅,今天情况特殊,不得已才带着雨水过来。”
李保国会意,带他到僻静处细问缘由。
何雨柱便将谢颖琪透露的消息及与杨师傅商定的计划如实相告。
听罢,李保国神色凝重。
虽徒弟说得轻描淡写,但他明白其中凶险——这可是牵涉敌特的大事,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不过他也理解,既已拜杨先生为师,何雨柱自当尽责。
只是再三叮嘱:“杨先生的事你义不容辞,但务必谨小慎微。”
说这话时,李保国眼中满是长辈的关切。
他不仅将何雨柱视为衣钵传人,更当做自家子侄般疼爱。
“师傅,我想让雨水暂时住您那儿,给您添麻烦了。”
何雨柱刚说完,李保国就抬手轻敲了下他的脑袋。
李保国笑着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跟师傅还这么见外?上次跟你师娘提起雨水的事,她可是天天念叨着呢,这回准能让她乐开花。”
何雨柱听了心头一暖。
他知道师傅这话说得轻松,可在这个年代,沾上敌特两个字就意味着危险。
师傅能毫不犹豫地接纳自己和妹妹,这份恩情他记在心里。
那今晚就让雨水跟您回去,等这边事办完,我一定登门拜谢。”何雨柱说完,暗自下定决心要抓紧练功,好应对眼下的困境。
傍晚时分,何雨柱想把自己的饭菜份额让给师傅带回去。
李保国摆手拒绝:师傅还差你这口吃的?你练功消耗大,照顾好自己就行。
你师娘还能饿着雨水不成?这番话语让何雨柱心里热乎乎的。
离开鸿宾楼,何雨柱直奔杨佩元的住处。
看到杨师傅的气色好转,他既欣慰又忧心——虽然验证了药方有效,但眼下形势紧张,抓药风险太大,治疗只能拖延。
杨佩元看出徒弟的心思,安慰道: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你只管专心练功,争取早日突破。”
这天练习第九形桩时,何雨柱打完太极元功拳后,感觉体内劲气汹涌澎湃,仿佛要破体而出。
他连忙请教师父。
杨佩元眼中闪过惊喜: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天赋。”这正是突破暗劲的征兆。
常人往往需要十年八年才能摸到门道,没想到何雨柱才学到第九形桩就有了这等感悟。
柱子,好好体会当前的状态,等你能够自如引导体内气息时,暗劲境界自然就达到了。”
何雨柱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师父的指点让他茅塞顿开。
有师父引路确实不同,即便身怀系统,在需要经验传承的武学之道上,独 索终究事倍功半。
【太极元功拳感悟加深,熟练度+50】
何雨柱凝神调出属性面板:
【姓名:何雨柱】
【技能:厨艺4级(\/),钓鱼3级(3412\/5000),桩功4级(870\/),太极元功拳2级(251\/500)(含龙形、狮形、虎形等九种基础桩法),轻功3级(2300\/5000),药理1级(317\/500)】
【储物空间:28立方米】
看着各项技能的进展,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
这般修行速度已远超常人,寻常武者需数年苦功才能获得的进步,他仅需稍加练习便可达成。
不过眼下突破明劲还差些火候。
再有三日功夫,待十二形桩悉数掌握,晋入暗劲便是顺理成章之事。
师父, 先告退了。”何雨柱抱拳行礼。
路上当心。”
返家途中,何雨柱将轻功催至极致。
夜色正浓,倒也不怕惊世骇俗。
得益于桩功精进,他的身法较之前更显飘忽,纵跃间十余米距离转瞬即逝,恍若前世武侠话本中的江湖高手。
这般身手即便遭遇枪械偷袭,亦有周旋余地——虽然挡不住 ,但寻常人根本难以瞄准。
当然,若遇多人围射另当别论。
不足十分钟,南锣巷已在眼前。
何雨柱收起轻功,拎着饭盒缓步进院。
前院里,阎家三口正在纳凉。
爸,柱子哥回来了!阎解成率先出声。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柱子下班了?
三大爷歇着呢。”何雨柱点头应答。
出乎意料的是,阎埠贵今日对饭盒视若无睹,反而频频朝他身后张望:雨水那丫头没跟你一起回来?
三大妈也凑过来:早上不是见你俩一块儿出门的吗?
夫妇二人面面相觑,心头都浮起个古怪念头。
这柱子该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难不成把雨水妹妹给卖了?
可这也说不通啊。
要说卖儿卖女的人家,那都是穷得揭不开锅的。
柱子如今在鸿宾楼做事,工资先不说,单是每天带回来的吃食,院里头谁没瞧见。
那都不能叫吃饱,简直吃得比谁都好!
整个四合院,就没几家能赶上柱子家的伙食。
这样的情况,柱子何必去卖妹妹?
阎埠贵生怕何雨柱犯糊涂:柱子,有些事可千万做不得啊。”
见三大爷一家这反应,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道:三大爷,三大妈,您二老想哪去了。
我是送雨水去师父师娘家住,他们可疼雨水了。”
这事儿必须说清楚。
要不传出去让人误会可不好。
听了解释,阎埠贵和三大妈这才放下心来。
我说呢,柱子不是那种人,就你瞎操心。”阎埠贵转头数落三大妈。
刚才不是你最先起疑的?三大妈一点不客气。
阎埠贵也不恼,笑眯眯地对柱子说:送去师父家好啊,你师父是鸿宾楼主厨,雨水在那儿肯定差不了。”
误会消了,阎埠贵的算盘立马打了起来。
先前担心柱子出事,主要是怕断了这份好不容易建立的关系。
现在知道雨水去了他师父家,阎埠贵心里的小九九就停不下来。
柱子只是个掌勺师傅,日子就这么滋润。
他师父家得是什么光景?
怕不是顿顿大鱼大肉?
想想都眼红。
自己全家就靠那点教师薪水过活,论吃喝还真不如柱子家。
那成,三大爷我先回了。”何雨柱点点头,也没多说。
有些事,跟街坊邻居还没到交底的地步。
望着何雨柱进了中院,阎埠贵还在盘算。
孩他娘,看出门道没?
三大妈一脸茫然:啥门道?
柱子跟他师父这关系可不一般。
不然谁家会随便收留外人?
跟咱有啥关系?
关系大了!何大清跑了,柱子家现在就缺长辈。
他师父这态度,明摆着是把他们兄妹当自家人了。”
三大妈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鸿宾楼那个主厨,往后肯定要重点栽培柱子?
可不就是这个理!
阎埠贵拍着大腿。
原以为柱子就是运气好拜了个师父。
如今看来,这是攀上高枝了!
以后哪止是当个大厨啊,有他师父的关系在,柱子将来的路可宽敞着呢。
就是可惜雨水不住院里了,咱们以后想跟柱子套近乎都少了个由头。”
阎埠贵摇摇头,语气里带着遗憾。
这有啥,等开学了你给雨水多操操心,让她跟咱家小子一块儿上学,往后打交道的机会多的是!
正说着,院门外突然停下一辆黄包车。
车上下来个人影,转眼就听车夫急了:哎呦喂,说好三千五的价,您怎么少给五百啊?
......
这动静引得阎埠贵两口子抬头望去。
定睛一看,竟是贾张氏!
她身上那身新衣裳板板正正的,倒是体面。
门外的车夫追进院里,贾张氏扭头就骂:什么三千五?这点路也敢要这么多钱!再说你这破车把我新衣裳都蹭脏了,扣你五百算便宜你了!
车夫被噎得直瞪眼——坐车赖账还这么横?
同志,咱上车前明明说准了价,您这衣服脏了可不能赖我车上啊!
阎埠贵两口子听明白了。
贾张氏可真阔气,舍得花三千五坐车。”
可不是,今儿又是换新衣又是叫车的,莫非赶着过什么节?
要让他俩坐黄包车?门儿都没有!
贾张氏见糊弄不过去,骂咧咧又掏出两百:爱要不要!
车夫捏着钱直跺脚,终究叹着气走了——
这行当讲究以和为贵,耽搁不起工夫。
贾张氏冲着背影又啐了几口才转身。
老嫂子,今儿有喜事?三大妈凑上前。
贾张氏立马换了副面孔:带东旭相看媳妇儿去,上次提过的那姑娘。”
一听这话,三大妈眼睛都亮了,连阎埠贵也竖起了耳朵。
这年头没啥乐子,家长里短就是最好的消遣。
贾张氏连连点头,儿子要相亲可是天大的喜事。
那可太好了,祝东旭找个好媳妇儿!
三大妈嘴上应和着,心里却满是疑惑。
等贾张氏走远,三大妈立刻拽住阎埠贵:你听见没?贾家要给东旭说亲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听着呢。
可东旭不是刚在钢厂转正考核落榜了吗?上次贾张氏还到处嚷嚷儿子是正式工,这回怎么...
管他呢,三大妈摆摆手,咱们就等着看戏吧。”说完就兴冲冲地找街坊们八卦去了。
翌日清晨,何雨柱照例早起练功吃饭。
雨水不在家,日子倒是简单多了。
正要出门上班,易中海推门出来叫住了他。
柱子。”易中海探头往何家张望,雨水不在家?
何雨柱点头承认。
是不是遇到难处了?跟一大爷说。”易中海心中一喜,暗想这小子终于扛不住了。
不用,师傅师娘喜欢雨水,接过去住几天。”何雨柱淡淡回道。
易中海笑容不减:那就好。
有困难尽管开口,一大爷能帮一定帮。”